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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游戏竞技 >小阁老 > 第一百四十四章 我就是我,不一样的是词爹

第一百四十四章 我就是我,不一样的是词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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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清楚是写给我的啊……

郑燕如也是暗自心焦,她没想到对方就是冲着小赵公子那首词来的,这下本身弄巧成拙,怕是要让应天举子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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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都已经开唱了,比较另有甚么意义?

“写文章你们一样不是敌手!”一众应天举子趾高气扬,胜利者天然能够随便抖威风了。

“瞎扯,你没看他也穿戴举人的服色吗?王弇州都中进士二十年了!”

“我那考解元的大徒孙回籍祭祖了,考第二名的二徒孙也归去了。”赵守正挠挠头,一脸勉为其莫非:“只好来一首我儿子的游戏之作了。”

“甚么?!”一众浙江举子愣在那边,搞不清这是甚么辈分。

沉吟半晌,郑燕如缓缓拨动琴弦,唱起了这首不一样的《蝶恋花》。

说完,他还刻薄的为对方摆脱道:“你们被比下去了,也不要悲观,毕竟一个戋戋解元,如何能跟我儿子相提并论呢?”

仅上半阙出来,秦淮河表里世人便轰然道:“比下去喽!”

“仿佛听好些人,喊他词爹来着,如何会有如此好笑的称呼……”

“哈哈哈,说得好……”一众举子闻言大笑鼓掌,纷繁奖饰兄长公然讲义气!

忍把令媛酬一笑?毕竟相思,不似相逢好。锦字无凭南雁杳,美人家在长干道……”

‘刘郎你这薄幸人……’

“忍把令媛酬一笑?毕竟相思,不似相逢好。锦字无凭南雁杳,美人家在长干道……”

“透户凉生初暑退,恰是尧蓂,六叶方开砌。昴宿腾辉来瑞世,华堂清晓歌乐沸。

赵守正不由对劲极了,他在秦淮河边混了这些年,还从没这么风景过呢。

只见赵守正微微一笑,浑不在乎那黄解元挑衅的目光道:“就这类程度,我家儿孙辈随便拎一个出来,都能把你比下去!”

他们不由替应天府的举子悄悄捏一把汗,就算一样早有筹办,恐怕也很难拿出旗鼓相称的一首了。

在迟来的喝采声中,浙江举子的画舫灰溜溜钻空跑路。邻近河楼的女史们翻开窗户,将一簇簇鲜花掷向赵守正地点的画舫。

半晌交头接耳后,那浙江来的黄解元便单身走上船头,朝楼上的郑燕如拱拱手道:“小可献丑了。”

应天举子们幸灾乐祸的看着对方,郑燕如让浙江举子先来,实在是成心难堪对方。

“那首‘最是人间留不住’,就是他公子的作品,是以他才得了这个雅号。”黄解元一脸生无可恋道:“我还真没法跟他儿子比……”

一时候烟水缥缈,花瓣飞舞覆盖着应天举子们的画舫。

既然是老大哥,当然得拿出个大哥的模样来。固然赵守正心痒至极,却还是萧洒的一摆手,笑道:“我们一同出来,岂有单独下船的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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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好大的口气啊……”一众浙江举子差点没被掀进秦淮河,对赵守正骂道:“你有孙子吗?就在这胡说八道!”

待到下半阙出来,一众公子天孙、女史歌姬全都鸦雀无声了。

唐鹤征等人搜肠刮肚,却底子想不到一句,能打得过人家的词儿。众目睽睽之下,不由心慌气短,纷繁望向他们的老大哥。

至于这首词,当然来自赵昊,给他筹办的‘救场诗词多少首’了。

不但郑燕如,邻近河楼中、河面画舫上的女史们,也有一样的感念。

“如许啊?”

“词爹?怪不得!”黄解元重重一拍大腿,恍然道:“明天可踢到铁板了!”

“那就让王解元出来,和我们黄解元比一比!”有浙江举子大声道。

对这些秦淮女史来讲,这首《蝶恋花》还要胜于之前那首,因为那‘最是人间留不住’再好,也不是写给她们的……

“人家只聘请词爹一人,却不会让我们上楼的。”同年们满脸遗憾道。

“十二楼宿世碧草,珠箔当门,团扇顶风小。赵瑟秦筝弹未了,洞房一夜乌啼晓。”

拈一瓣鲜花在鼻尖轻嗅,赵守正笑道:“同去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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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人到底是谁?如何有如此卓绝的文采?莫非是文坛盟主王弇州?”有人胡乱猜想道。

‘这词人,怎会如此懂我们这些秦淮女史的心啊?’

“这是女史们,竞相聘请兄长上楼一叙呢。”唐鹤征与一众同年,满脸恋慕的望向赵守正。

“……”浙江的举子还没见过这等狂的没边之人,一个个气极反笑,指着赵守正道:“来来,先把词亮出来,再吹牛不迟!”

淡粉楼上,郑燕如捂住了嘴,眼圈含泪冷静反复道:‘忍把令媛酬一笑?毕竟相思,不似相逢好……’

一首词道尽蟾宫折桂后的对劲之情,天然引得浙江举子连声喝采。

锦幕花裀生舞袂,妙态殊姿,祝寿眉峰翠。今后玉觞拼一醉,功成名遂千秋岁!”

黄解元对劲的回过甚,看着赵守正那帮应天举子,心中暗道,幸亏从天一阁残本中,偶得这首无人晓得的知名氏所作《蝶恋花》,不然还真不敢来这秦淮河踢场子。

“十二楼宿世碧草,珠箔当门,团扇顶风小。赵瑟秦筝弹未了,洞房一夜乌啼晓。

世人便说谈笑笑,却又不无遗憾的驶离了这片被花雨覆盖的河段。

“词爹到底是何人?”

可谁晓得,人家浙江举子也是有备而来……谁逛秦淮河之前,不得用心筹办几首小词,好请女史们品鉴。

那黄解元也白了神采。人家这词写此地绘此景,举重若轻、大巧不工,顿时就显得他那首矫揉造作、匠气实足了。

黄解元等人勉强等郑燕如唱完,便草草拱手道:“甘拜下风,我们来岁春闱再决高低!”

除非再有‘最是人间留不住’那样的绝品问世。

‘这清楚,是在写我……’

“那你们听好了。”赵守正便清清嗓子,大声吟道:

就连围观的旅客行人也不由悄悄点头,心说这词做得老辣畅快,必定不知考虑过量长时候了。

只要浙江举子认了怂,天然就没脸聒噪下去,也用不着他们再操心机填词了。

下流河段,那群浙江举子在东水关下了船,一个个低头沮丧,像斗败的公鸡一样。

说着他笑眯眯看看一众同年道:“再说,与女史唱酬怪严峻的,哪有与年兄们一同作乐来得安闲?”

说完,便清了清嗓子,大声吟道:

“嘿嘿,你们还别不平。”应天乡试第六名施近臣便笑嘻嘻道:“他徒孙名唤王周绍,也就是戋戋今科南直隶解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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