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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废太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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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的神采已经丢脸到了顶点,这块玉佩是他赏的,这个女人如此不知好歹,不等着他的恩宠召见,竟然和别的男人……

司琨翻开珠帘,向阁房走去,每走一步气血都上涌几分,比及了最后一层粉色纱幔前,他晃了晃脑袋,感觉头有些重。

“吱呀——”司琨踏进屋内,缓缓关上了门,现在是寿安宫午憩的时候,他另有很多时候来教昭阳皇妹玩机器鸟。

“那这串银链呢,你也不熟谙吗?”

寿安宫的主殿里,皇太后正在养病,传闻这几日已经能下床走两步了,但嘴里一向在念叨着昭阳公主,他们卿氏嫡派一脉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了,就算坐拥鼎盛荣光,若没有后继之人,那也是没福分。

她本觉得本身在翠微宫抓住机遇获得了皇上的喜爱,但是却被昭阳公主困在寿安宫内,每日只学一个姿式。

他把这些反应了解为,对即将到来的甜点的激烈渴求,这是男人们都会有的普通反应。

永绪帝起家理了理袍子,也表情很好地跟了上去,“这屋里还会平空呈现玉快意?朕也去瞧瞧。”

皇太后一敲拐杖,厉声道:“这般没端方,是出了甚么事?”

风凉的秋风吹出去,屋内浓厚的气味散了很多,阁房传来一阵窸窣的穿衣声,刘嬷嬷当机立断,叮咛部下的几名宫女,“都去把人给我扣出来,敢在寿安宫猖獗,有十个脑袋怕是都不敷砍的!”

“不必多礼,本太子给公主带了件礼品,给她解闷。”他大手一挥,表示碍事的宫女退下。

“奴婢……奴婢拜见皇上,拜见太后。”叩首间,里衣的的胸前滑出来一枚龙纹玉佩,上好的羊脂玉质地泛着莹莹的光芒。

机器鸟在地上摔的七零八碎,司琨连鞋子都没脱就爬上了床,他抓着那一方清癯的香肩,将昭阳掰到本身身边来,那张一如平常明丽的小脸贫乏了活泼的神采,却仍然斑斓。

但是没干系,此时现在,阿谁与她呼吸交缠的男人,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是将来的皇上,于她而言,这份恩宠是一样的。

红榴缩着肩膀,还是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刘嬷嬷带人撞开了门,劈面而来一阵甜腻的香气,异化着靡丽的淫乱味道,她当下就叮咛部下把宫殿的窗门都翻开。

红榴想不明白公主为甚么不杀她,也想不明白为甚么要练习她的身姿,她只明白她没机遇晤到皇上,没机遇被抬成主子。

两名宫女起首拖出来一个女人,年纪翠绿,边幅生得娇媚,只披了件薄弱的里衣,被人押着跪在了天子和太前面前。

卿千玑点了点头,奖饰道:“这块玉不错,比我收到的玉快意成色好。”

司琨只感觉五雷轰顶,就要接受不住父皇骇人的目光而倒下,只盼着母后快点来救本身。

“阿谁男人呢!还不快带出来!”天子沉声开口,不怒自威。

他这是被人带绿帽子了吗?

卿千玑领着太后和天子到了寝殿门口的时候,只瞧见疏影神采镇静地来回踱步,见到来人惊呼了一声,直直下跪。

出来的却只要刘嬷嬷,她揣着双手不知所措,望向太后乞助。

太后招手表示宫人出来,语气凌冽:“这是公主的寝殿,哀家倒要看看是谁在作孽!”

“这……”太后神采难堪,干脆坐在宫人搬过来的椅子上,等着天子决计。

司琨感觉本身仿佛踩进了一团棉花上,站立不稳,或许是这脚下的地毯太柔嫩了,让他走得左歪右倒,最后一头在载倒在了昭阳横卧着的大床上。

“哎呀皇姑奶奶,昭阳可不是小没知己,昭阳屋里多了好几柄玉快意,成色可好了,我这就带你去瞧瞧。”说着,就拉着太后的手往外走。

如许想着,她伸出双手抱着了身上人精瘦的腰,愉悦地驱逐能成为人上人的宠嬖。

“咳咳——”天子咳嗽了两声,他谎称昭阳去荣安伯府里小住了几日,可不敢说是得了失心症。

“不管是谁都给朕带出来,哪怕是个混账王爷!”

寿安宫的主殿内,太后欢乐地抱着卿千玑,吃着她亲手剥的蜜橘,“还晓得来看哀家啊,你这个小没知己的。”

然后,就是像每日练习的一样,温馨地躺在这儿,直到太子殿下的到来!

疏影没有说话,眼睛偷偷暼了一下紧闭的大门,刚巧屋内传来一阵男女欢愉时的叫声。

遵循大宫女疏影的叮咛,怕扰了公主昼寝,整坐次殿的寺人宫女都下去了,只剩下疏影一小我孤零零地等待在门口,她看着从花丛中走过来的人,带着最温暖的笑意盈盈一拜。

统统人的神采一刹时变得很丢脸。

司琨不明以是,随即想到父皇能够认出这是卿千玑的脚链,正想着如何解释才好,就见到仓促赶过来的莞嫔冲了过来,狠狠地打了红榴一巴掌。

他瞥了眼墙角,那边放着两盆花,一盆是红色的晚香玉,一盆是紫色重瓣的花朵,他不认得。

司琨提了一只机器鸟儿款款而来,他的表情仿佛很好,脚底跟踩在云端上轻飘飘的。但他没有去太后住着的主殿,他绕过盘曲的长廊,去了次殿。

“抬开端来。”天子冷声道。

蝉翼般轻浮的纱幔后,一个小巧的人影若隐若现,懒懒地侧卧在床榻上,只暴露半张精美的侧脸,颀长的远山眉,小巧的鼻梁,唇瓣鲜艳欲滴……

“甚么银链?”

被陌生的男人气味包抄着,红榴心跳如鼓雷,这是大梁的太子殿下啊!

天子的眼神阴冷到了顶点,他幽幽地谛视着本身的这个儿子,“认得这块玉佩吗,你的眼里另有朕这个父皇吗?”

莞嫔目光淬毒,掐住红榴纤细嫩白的脖子,“你这贱人,何时偷了本宫的脚链!”

两莳花的气味交叉缠绕,酝酿了满屋的芳香。

“拜见太子殿下。”

说着,他倾身压了下去,一只手解开本身的金腰带,另一只手去探她的裙底。

司琨取出一向随身照顾的银制脚链,握住小巧的玉足带了上去,神采痴迷:“这是属于你的,只要戴在你脚上才是物归原主。”

风俗性地转动拇指上的玉扳指,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镇静之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屋内的香气,浓厚的甜腻气味从鼻端沁入肺腑,固然好闻,但司琨感觉这香味过分厚重了,没有昭阳身上的味道清爽。

疏影低头应是,迈着小步子拜别,她昂首看着晴空万里,只要一轮春季高高地吊挂在钟楼上方,笑着感慨了一句:“明天可真是个好气候啊。”

次殿住着的是全部皇宫里最刺眼的昭阳公主——卿千玑,可惜傻了。

司琨看了眼地上的玉佩,暗道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睡了个父皇看上的宫女,他只能声泪俱下地哭诉:“父皇,儿臣当时没看到这块玉佩,如果看到了,儿臣决然不敢的啊!”

本日凌晨,疏影把本身从密室带了出去,又让宫报酬本身打扮打扮,她看了眼铜镜,竟然感觉和昭阳公主有三分类似。

话音落,司琨三步一跪地呈现在了天子面前,带着哭腔开口:“父皇,儿臣一时胡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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