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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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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是余锦瑟在恭亲王书房中的那本账册上瞧见的!

“回禀父皇,儿臣查到,此事与二皇兄恭亲王有关!”太子这话不啻于高山惊雷,大殿中的氛围更加凝固了。

等做完这统统,她才翻开房门出去了。

“方才儿臣也恰是要同父皇说此事,只是既然太子殿下向父皇禀报了,儿臣便决意稍迟会儿再说。现在那里能想到竟是说到儿臣身上了,儿臣真是冤枉啊!”说着,他又磕了个头。

普通总管寺人说完这话是不会有哪位王公大臣不见机地接着奏禀的。

见香儿久久不言,她又淡淡地补了句:“你照实了说便是。”

细细一瞧,这上面写的竟都是些名字,且都是些朝中重臣的名讳。

吴大人上前行了一礼,落落风雅道:“微臣遵旨。”

皇上这话一下子将此事给说得更加严峻了,普通的贪墨和通敌叛国之罪但是比不了的。这下子朝中大臣个个都噤如寒蝉,不敢多说一句话,恐怕引火烧身。

皇上眼神顿变,似鹰隼般锋利,明显是怒极:“朕常日里是如何教诲你们的?你一个恭亲王,说话这般窝窝囊囊的,成何体统?又该如何同你的弟弟mm们做好榜样?”

她吃紧走到了桌案前,然后从一旁拿出了一张白纸,提笔便写了起来。她写得非常快,一双秀眉也不自发地紧紧蹙起,不时还会瞟向紧闭的房门,仿佛恐怕有人会来。

“他归去后倒是越想越不对劲儿,那东西瞧着不像是粮草,以是思来想去还是特特同儿臣去了封信来。儿臣因晓得边疆之事怠慢不得,便去查探了一番。”

太子禁不住在心中讽刺一笑,本身这父皇果然是老了,如果之前,他定然能发觉出本身神采间的难堪,另有本身话里的弦外之音。

那黑衣人没吱声,只抱拳行了个礼便走了。

一时,大殿内鸦雀无声。

“吞吞吐吐何为?”皇上皱眉道,“你作为太子岂能如此?”

怒斥完太子,皇上又接着问道:“老二,你又如何说?可有甚么可辩的?”

她只大略地翻看了一下,那上面的银钱大得骇人!她不能将账册带走,就只能记记上面的人名了,不过也只记了个大抵,有些记不全的她干脆就写了记得的字儿上去。

“儿臣派人快马加鞭追上了押运粮草的一行兵士,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免得曲解一场徒增不快,更怕迟误了他们的路程,边疆的将士们食不充饥,以是让他们暗中查探。”

皇上端倪一凛,冷然道:“可有甚么成果了?”

香儿长于揣摩主子的心机,余锦瑟这般说,她心头自是明白了她的意义,当即认错道:“是奴婢的不是,奴婢晓得了,也会敲打一番上面的人的。”

太子心头有些不悦,但面上倒是不显,仍存顾虑道:“父皇,此事,儿臣想伶仃同你禀报。”

只一个字便表白了皇上现下是有多气愤,到时候被查出来的人的了局又会有多惨痛,只怕是永无翻身之地。

实在他本就打着激愤皇上的算盘,但皇上如此不给面子,贰心头到底是觉着不舒畅的。不过,戏还是要做下去的。

余锦瑟看着桌案上渐次干枯的墨痕,点点头道:“我晓得了,但今后不准了。我是女子,大哥就算身为我的兄长也是多有不便。香儿,你最是晓得分寸,我想你该懂我的意义吧?”

诸位大臣将比来的事情都拿来讲了说,不过举国高低当今也算是风调雨顺,除了匈奴带了两万人马骚扰边疆外倒无甚大事,以是他们说来讲去也说不出甚么花样。

太子可不管那些小我,不疾不徐道:“回禀父皇,儿臣克日从京畿官李大人处得了动静,说是他觉着粮草有些题目。他去城门口送人的时候刚好瞧见车上的一个袋子破了,他出言提示了一下,随行的兵士显得非常严峻,立时就将那袋子给拴好了。”

皇上眉头皱得更紧,道:“就在此说,朕倒要看看是个甚么事儿!”

皇上身子本就不大好,见诸位大臣也没说出个甚么大事来,便摆摆手表示一旁的总管寺人退朝。

她只但愿这个东西能帮到渡远了。

诸位大臣听了太子这番话只觉他是别有深意!据他们所知,那押运官可曾在恭亲王麾下办事,太子这番话说出口不定是针对着谁呢。

太子老是笑意暖和的脸上盛满了凝重,仿佛还带着丝气愤和沉痛。

余锦瑟将东西交给那黑衣人后才算是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感受满身都没了劲儿,一上床便睡着了。

只见,皇上‘蹭’地一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勃然大怒道:“没法无天!竟然敢动送去边疆的粮食,他们莫非不晓得边疆现下还在兵戈吗?这是想通敌叛国吗?”

余锦瑟见香儿出去了,便起家走到了窗前。

香儿的声音在内里响起:“蜜斯,该用药了。”

站在上位的皇上深吸了口气,稍稍了平复下本身的肝火,这才厉声道:“查!”

只是这早晨必定有很多人睡不着觉。

余锦瑟看了眼本身桌案上的东西,道:“端下去吧,待会儿我再用。”

恭亲王顿了顿,仿佛有些不敢言语。

皇上听了这话,不悦道:“粮草之事那是重中之重,那里能够推迟?”

这当然要辩啊?不辩那可就算是认罪了。

又吹了吹,晾了半晌,她才将这张纸给折好,又从一旁拿了个信封来装好,另有些不放心,又用红印给封好。

旁人只觉得她练字练累了,实则她是在察看四周可另有甚么人靠近她住的屋子,见下人们都各自做动手头的事儿她才漫不经心肠将窗户给合上了。

恭亲王摆出一副诚恳受教的模样:“是儿臣的不是。只是儿臣这边收到的动静倒是和太子殿下有所出入的。那押运官给儿臣来信,说是发觉了粮草督运的诡计,怕他再惹事,以是才将他给绑了起来。只是……他所说的幕后教唆令儿臣难以置信。”

以是,当太子出列说有禀启奏时,本已筹办着施礼恭送皇上分开的官员们心中俱是一凛,顿时复苏万分。

站在太子那边的人尽皆是看好戏的模样,站在恭亲王那边的人天然个个都是绷紧了神经,就怕恭亲王出事了缠累到他们。

待内里没有声响传来余锦瑟才将压在底下的那张纸给拿了出来,未干的墨痕惹得纸张到处都是,幸亏还能看,她也没筹算重写。

突的,内里传来了一阵拍门声,余锦瑟吓到手一颤,立时将羊毫放下,然后抽过一边儿练好的字放在上面,这才定了放心神,出声问道:“如何了?”

哪边都没有站的人呢,就看着朝中的风向,再适时地出来讲些合适合的话就好了,毕竟飞来横祸这类事儿不是不时都有的。

而太子在此时却显得有些吞吐:“父皇,儿臣……”

那总管寺人虽是一向垂着头的,但双眼倒是一错不错地向着皇上那边儿的,见状,立时直起腰拖长了音大声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想了想,到底还是将这东西给带在身上了。

“果不其然,他们押送的底子就不是粮草,大多都是些荆布,只要面上放着的几袋子是粮食。如果他们并不知情也就罢了,明显那押运官是晓得的,他们还将粮草督运给绑了!”

是夜,有人敲响了她的窗户,她立时下床将今儿写好的东西给了那黑衣人,小声叮咛道:“毫不能经手别人,等渡远返来了亲身交予他。”

皇上听闻这话,威仪万千道:“哦?那你说说你又是听了甚么?”

皇上也认识到本身方才丢了太子的面儿,现在恭亲王将要出口的话目睹着也不简朴,他天然是不能那般好言好语了,多多极少也要将太子的心给拾掇返来些。

翌日,恰是五日一次的大朝会,朝中大臣个个都早早来大殿中候着了。

恭亲王忙跪到了地上喊冤道:“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啊!”

余锦瑟问出这话后,屋里氛围一时有些生硬,但她向来不是个能摆谱的主儿,又是对着香儿,更是不会发多大的火了,只是这回她倒是没有让步的意义。

卫磐这会子站了出来:“陛下,臣觉得现下最为首要的是要将粮草送到边疆去,兵不成一日无粮,只怕匈奴到时候得了动静会趁机围而攻之。”

皇上之前最是重视均衡政局,现在老了,身子也不好了,自是没了阿谁耐烦,现在又碰到这么个糟苦衷儿,是一点面子都没给太子留。

皇上点了点头:“爱卿说得非常在理。吴爱卿,此事就交由你办吧!偷换粮草之事也担搁不得,太子,就交由你来查吧!”

既然今儿是他要本身说的,本身当然要好好说说。

香儿略略福身,道:“回蜜斯的话,是奴婢瞧着你同世子爷干系仿佛不错,世子爷又说不消通报了,奴婢这厢才没有通禀的。”

皇上没有当即起火,问道:“可有证据?”

太子道:“粮草督运曾从押运官那边听过一耳,只是现下几人都还未回,也没法作证,许是能够推迟一二。”

太子不是个没分寸的,能在这时候说事儿那定然是个大事,说不得就会危及他们的好处。思及此,个个都愈发恭敬地垂首站着,但耳朵却都恨不得伸到太子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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