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是谁?
接着她皱眉点头道:“人选倒是极好的,只是这事怕是难成。”
悠然有些惊奇,问道:“如何会难成呢?你没有相中她?”
方心素哑然笑道:“连皇后娘娘都相中的女人我如何会相不中呢?提及来,我在娘娘那边也见过唐女人几次,算是有些熟谙。她如许好的品德样貌,我又怎会瞧不见?只是我瞧着皇后娘娘的意义,很有拉拢她和孟家公子的意义。是以我才将这事撂下了。”
沈湉看着东宫里多出来的两个娇媚宫女,别人不晓得,她倒是得了动静,晓得这两人是顾家送来的。这个顾家,看来所谋不小呢,现在女儿不好直接往里送,就先送两个内宠来?她内心嘲笑一下,面上温婉如常的叮咛宫女将两人好生安设,转头倒是毫不包涵的给顾家上了一回眼药。
悠然这才说道:“你还记得上回我们在永昌侯府见过的那位唐女人吗?”
这时候的女子哪有不做针线的?就是如皇后、沈湉如许的,偶尔还会做几样针线给夫君或后代呢。听闻太子妃只是让这两人先充当针线房的宫女,太子感觉安排的非常安妥。当下握住沈湉的手说:“还是你想的殷勤,要不是你提点,孤王差点做了错事。”
太子皱着眉头说道:“你说的孤王也晓得,以往在王府时瞧着小德子还算顶用。进了东宫以后便感觉他有些完善了。”
沈湉没好气的道:“都已经来了,再送出去岂不是更显得我们心虚?”太子见沈湉嗔怒,忙劝道:“是孤王不好,醉酒后一时胡涂竟做了错事,不过两个丫头,你想如何措置都随你,孤王绝对没有二话?”
虽说内心膈应,沈湉却还是耐着性子,貌似不经意的提起两人来:“殿下怎的想起这时候纳这么两人出去?”
悠然道:“我说的倒不是爵位这些,她到底是父母双亡之人,传闻母亲当初走的也早,京中也不知如何传播着很多姐弟两个“刑克”的名声。要不依着唐女人如许好的品德家世,婚事也不会蹉跎至今。”
第四百零一章是谁?
太子比来恰是东风对劲的时候,闻言,还调笑道:“如何了?莫非太子妃妒忌了?”
方心素打断道:“行了,你就别卖关子了,能让你踌躇的家世也差不到哪儿去?快说吧,到底是谁家的女孩?”
转眼就是新年,太子替天子祭了皇陵以后又主持了除夕夜的皇室家宴,一时之间太子的阵容达到鼎盛,风头无两!
闻言,太子叹了一口气:“孤王又怎会不知这一点,只是宫里的寺人们年纪小的不顶事。年纪大点又机警的,身后都各有其主。旁的倒罢了,万一找个仇家的人,孤岂不是腹背受敌?”
太子心说,实在是舍不得的。但是想到面前这个到底是原配嫡妻,如何也要给几分面子,是以说道:“孤王都说了,再没有舍不得的。”
这回听了沈湉的话,内心也感觉此事有些不当来着。两人大婚多年,他深知沈湉向来不是那种拈酸妒忌的性子,是以还是很信赖她的。当即便摩挲着下巴道:“要不,再把人送归去?”
沈湉这才笑道:“跟殿下开打趣的,到底是殿下的敬爱之人,哪能真让她们到浣洗处去做粗活?只是,现在如许的景象,殿下到底不好和她们有甚么干系。我传闻她们的女红还算不错,不如就先让她们在针线房待着,帮殿下做做内裳鞋子甚么的。明面上她们不过是针线房的丫环,就是旁人问起来,我们也有话回。殿下感觉如何呢?”
悠然这才恍然大悟:“本来是如许,我还觉得你和她不熟呢。唉,那真是可惜了。”
然后状似贤能的劝说了太子一回:“送人的那家也不知内心是如何想的?太子殿下现在虽说已经入住东宫,也顺利的代替父皇监国理政,可外头盯着您的还不晓得有多少双眼睛呢?父皇现在又病倒在床,此时现在,如果有人将新人出去的事情奉告了父皇。殿下以己度人,感觉父皇内心会如何想呢?”
闻言,沈湉板着脸问:“那么我让她们去浣洗处,殿下也能舍得?”
方心素想了半天,才记起来:“你说的是她?她的祖父和父亲均被追封定西候,弟弟也秉承了定西伯的爵位,论家世也不算低了。你刚才说家世上略有不敷,我倒是没往她身上想。”
悠然沉吟一下,说道:“我这里到真晓得个女人,品德、才貌都是顶好的,只是这家世上略有些不敷。”
事已至此,两人也只好将这事搁下,留作今后再议。
方心素嘲笑一声:“旁的倒罢了,我实在信不过这些的。我们姐弟俩不也是父母双亡吗?单论这一点,这唐家女人倒是与我有些类似之处。不过我比她命好一点,娘舅舅妈都是至心疼我们姐弟俩。不像这唐家两个,还要堤防娘家的算计。堂堂的功劳以后,如果不为着切身好处,谁会闲的没事去造她们的谣?这事不消想就晓得定是永昌侯府弄出来的事情。”
沈湉莫测一笑:“殿下感觉现在宫里最不想您出事的是谁?”
沈湉忍住内心的恶寒,浅笑道:“殿下日理万机,光朝中的政务就够您慌乱了,如许的小事上不免会有些忽视。不是妾身多嘴,这回的事情殿下就是本身一时不察,身边人也该提点一二才是。”
见太子神采已经有些凝重,沈湉持续说道:“那家人如果故意,等统统灰尘落定以后再送也不迟啊!恰幸亏这节骨眼上,真不是妾身多心,这么不铛铛的事,心很多粗才做的出来啊?殿下一贯谨慎,如何这回……”
太子那日在宴席上多喝了几杯,这两人不但长的如花似玉也颇善解人意,他被服侍的舒畅了,一时心软便将人带了返来。
沈湉道:“殿下现在是储君,行事天然要有储君的章程才是,殿下身边还是有几个熟谙宫内事件的内侍才好。”
闻言,方心素也跟着叹道:“可不是,勋贵家的女孩儿很少瞧见有如许文静又不机器的,那满腹的书香气遮都遮不住。我也是一眼就相中了,唉,这好女人如何都被旁人给占了?”
太子苦思半天,如何感觉宫里没一个好人呢?就是一贯干系不错的孟皇后他也不敢全然信赖的,因而他皱着眉头问:“你说的是谁?”
沈湉柳眉一挑,似笑非笑的说:“她们是甚么身份?也值当的我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