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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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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很久,她渐渐坐起家,他又伸手拉她:“十七姐,不准起床,我们明天就这么躺着。”

本来,他早已醒了!

花溶扶了岳鹏举,跟着他来到东林寺后山,这里,有一块庞大而光滑的石板,长宽各自七八丈,人坐在上面,如坐在峭壁上伸展开的一张天然大地毯上。

“哼!”

这一顿饭,岳鹏举吃得格外高兴,老婆在身边经心照顾着,固然看不见,却能及时吃到最适口的菜肴,喝到最浓烈的热汤,并且,鲁达寻来的酒,也清冽适口,他一口气吃了几大碗饭,还意犹未尽:“好久没吃过这么多好东西了,哈哈哈……”

“那边给亲兵住,我和你住这里。”

二人见是鲁达,又惊又喜,纷繁问:“鲁长老,岳相公和夫人和好了未曾?”

话音说不出口,完整被他“咬住”,她任何的回绝、抵挡,一句也出不了口,呼吸被夺去,身子跟着他一起滚烫,细细的嗟叹,变成了热切的相悦,两情缱倦……

她低声抗议:“鹏举……”

她低声说:“人家会笑我呢。”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花溶展开眼睛,悄悄看本身枕着的胸膛,目光,渐渐往上,看到他尚包扎着的眼部――嘘一口气,幸亏,他看不见本身。

二人本是拉动手,花溶面上一红,就要放开丈夫的手,但她刚一松,岳鹏举却紧紧抓返来持续握着。

好一会儿,她微微翻身要起床,他手一带,还是紧紧地,悄悄地将她圈在怀里,柔声说:“十七姐,你陪着我……”

“真不记得么?”

二人便商讨,马超说:“不可,得去找岳相公,他眼疾未愈……”

“十七姐,我们不要闹别扭啦。之前都是我不好,此后,我们要好好过,不能再有任何的不镇静,好不好?”

二人十指交扣,没有战役,没有骚动,没有任何的不镇静,有的只要相互的珍惜,只要其间的喧闹――多么夸姣的感受!如浅显人普通,温馨愉悦地糊口,想睡到天然醒,就睡到天然醒!

门外,两名亲兵焦炙不安地走来走去。他二人,一名马超,一名李彬,已跟从岳鹏举几年。岳鹏举眼疾发作,外出寻妻,一起都是他二人奉侍,并且保护。这一日,见主将一夜未归,快到晌午了也不见人影,非常焦急。

鲁达老远就大喊:“鹏举,阿妹,等你们吃午餐,哈哈哈……”

她红着脸,咬着嘴唇,精疲力竭又轻松温馨,躺在他的怀里,一言不发。

她仍旧安静地呼吸,悄悄地熟睡。他这才完整放心下来,也沉甜睡去。

他在黑夜里浅笑起来,紧紧搂住怀里柔嫩的身子,大手又风俗性地覆盖在她的身上,炽热而暖和,呼吸处,是久违的柔嫩的味道,她的风俗的味道。

他的嘴唇完整贴在她的嘴唇上,带着伤害的气味,沉沉的声音,如一只大灰狼普通:“十七姐,还要我提示你?你再也不准分开我了!记得了不?”

她抗议无效,还是被丈夫密切地拖手而行。快到了,岳鹏举才放开手,花溶微微难堪,鲁达却哈哈大笑:“快快快,阿妹,鹏举,洒家筹办了多少好东西,要开饭了……”

“看厌了也得看,直到当作老太婆,哈哈哈!”

花溶端了药过来,见他色迷迷地盯着本身,啐他一口:“看甚么看?快闭上眼睛,不能见光呢……”

“!!!!”

多久了,二人未曾如此安适?

他这才松开手,乐呵呵的:“嗯,那就换,我好久没见到十七姐的模样了,好想看一眼啊……唉,一眼不敷,要每天看……”

她的手伸出,揪住他的耳朵,倒是悄悄的,轻嗔薄怒:“不换药如何好得起来?你不想看到我了?”

“哼,总要看厌!”

二人的商讨被劈面而来的哈哈大笑打断:“你们可别去烦他,一顿早餐吃不吃没干系,又饿不着人。哈哈哈,快晌午了,你们且筹办好午餐就行了……”

“你们尽管筹办午餐就是了。”

吃了饭,鲁达见他伉俪二人和好如初,特别是岳鹏举,精力一好,眼疾发作好似也不那么短长了。贰表情大好,兴趣勃勃:“逛逛走,洒家带你们去一个好处所。”

好久,他也累极,声音沙沙的:“十七姐,我好久没如许轻松了,呵呵,真好。你好不好?”

花溶手脚绵软,毫无挣扎的力量,也不想挣扎,在他的蜜语甘言,在他的疾风骤雨下,微微的喘气,微微的颤抖……

花溶被他开朗的笑声化解了难堪,马超等人见岳相公和夫人和好,天然喜不自胜,花溶上前,但见桌上摆了满满一桌子,几碗新奇菜蔬,几盘山鸡野味,一大盆热气腾腾的狗肉汤,一只香喷喷的烤兔子,琳琅满目……桌上,竟然还放着一坛酒。

二人见他哈哈大笑,情知岳相公这回是又打了一个“大败仗”,喜滋滋地,立即就去筹办午餐,这一日,鲁达表情愉悦,带了很多菜肴,似是筹办甚么大餐。

“我得给你换药呢。”

鲁达号召二人坐下,笑说:“鹏举,你总算和阿妹雨过晴和,本日我们得好好吃一顿,但愿鹏举的眼睛早日病愈……”

这一刻,内心是高兴的,和鹏举在这里,过无忧无虑的日子,哪怕只得三五个月,乱世纷繁,能欢愉且先欢愉。

直到晌午,世人正筹措着,远远地,只见二人联袂而来。

他慎重其事:“十七姐,我眼疾一时三刻好不了,已经向朝廷上了辞呈,疗养一段时候。我很喜好这里,决定先在这里住下……”声音又变得神奥秘秘的,“要一向住在这里,做门客,吃垮鲁大哥为止,哈哈哈……”

岳鹏举不觉得然:“谁会笑你?鲁大哥巴不得我们和好。怎会笑你?”

花溶干脆地承诺:“好,归正鲁大哥给你安排了房间。”

不再是昨日缠绵的月色,而是减了温度的秋阳,却还是炽热,从窗户里照出去,透过薄薄的帘子,班驳地洒在二人狠恶胶葛的身子上,如火上浇油,更增加了炽热……

“不记得啦,哼。”

她红着脸,悄悄将手从他胸膛移开,一动,他的一只手伸出,又将那双软绵绵的手抓住,按回在本身胸膛上,紧紧握着,而他的一只大手,还是风俗性地霸在他最喜好的处所,滚烫!

“十七姐,我这么喜好你,又怎会再喜好其他任何人?不会,再也不会了!”

花溶白他一眼,给他穿衣服,他的手一向抱在她的腰上,粘乎乎的,的确受不了,花溶行动不便,一下拍掉他的手:“你还赖皮,哼。”

洗脸是用手,又不是用眼睛!借口还多得很。

花溶微微哼一声,脸颊红彤彤的,也不知该说甚么,又闭着眼睛,能听得他的有力的心跳,砰砰砰的,和本身的心跳逐步地完整分歧,很有规律。

她觉悟过来,红了脸,正要啐他,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蒙着的眼部“看着”她,柔声问:“十七姐,还记得昨夜承诺我甚么不?”

“明天不练,明天歇息。我们一起赖床,好久没有如许了。”

“夫人,小的服从!”他笑着闭上眼睛,花溶坐在他身边,又细心地替他敷好药,缠上白布,弄得妥妥当贴。然后,又去打水,替他细心地洗脸洗手,又给他剪指甲,絮干脆叨地抱怨:“你看你,指甲也不剪,都藏污纳垢了,真不知老迈一个男人在干吗,脏兮兮的,烦死了……”

花溶又揪一下他的耳朵,才悄悄放开,披了衣服下床,重新给他换药。面前的白布解开,草药一去,微微展开眼睛,但见老婆柔嫩的长发披垂,穿一件素色的袍子,赤着脚,挽着的袖子,暴露白净的一截藕似的臂膊。这一看,又是心襟泛动,方体味到“久别胜新婚”――前人诚不欺我也。

“不换药!不起床!”

他的手悄悄绕到她的胳肢下,她忍不住,咯咯地轻笑出声,他这才移开,呵呵笑起来:“十七姐,这才是我想过的日子,我但愿能如许过一辈子……”

“小子,还跟洒家见外?吃吧。”

她声音纤细:“我……我要起床练箭呢……”

花溶红了脸,岳鹏举拉着她的手坐下,这才说:“多谢鲁大哥的照顾。”

他听她甜美的抱怨,伸手圈着她的腰,“十七姐,我是眼睛看不见嘛,你走了那么久,又不管我,我哪故意机……”

马超等又惊又喜又暗自松一口气,心想,有夫人奉侍公然才是上策,本身等人,再如何,也不是那么合岳相公的情意。

岳鹏举也不说话,享用着这可贵的半晌的安宁。

耐久军旅生涯,很多时候,缺水少粮或者天寒地冻,十天半月不沐浴也是常事。虎帐里,怎会有几个小白脸?满是五大三粗的男人。还是立室后,有老婆照顾,他才气够经常有热水洗漱,有热的适口的饭菜,早晨有这世上最最柔嫩温馨的“人体火炉”――有老婆,才有家,没有老婆,谁有阿谁闲心?

她在他怀里悄悄扭动,拿不定是要起家还是要持续赖床,他笑起来,声音那么奇特:“十七姐,你越动我就越热……”

花溶和丈夫闹冲突后,整天忧心忡忡,来到东林寺,孤傲孤单,也是夜夜展转,这一夜,甚么也不思,甚么也不想,那么心安理得,无忧无虑,睡得极沉,连梦都没有。岳鹏举跟她也是一样的表情,轻松得比克服洞庭水军更有成绩感,如获得一场艰苦卓绝的战役的胜利。他一睡下,也是苦涩畅快。

“是啊,并且他还没吃早餐……”

她的身子又微微动起来,他紧紧搂住她的腰:“我们就这么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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