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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王子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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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翰自来嗜酒如命,喝醉了就好逞凶斗狠,现在狼狈不堪,酒意也去掉几分,瞪着金兀术:“四弟,你如何跟我干起来,不去追那小子?”

“各花入各眼,大哥,人我先带走了……”

那名叫国禄的军官恰是宗翰的密切部属,见问起,奥秘地笑一下:“大王有所不知,那是一个女子,手里拿着四太子的令牌,问小人要马要干粮,小人不敢不给……”

金兀术皱了眉头:“你还是归去吧,好好和二哥筹议一下,如何把宋国九王子抓住,不然,你情愿一辈子呆在这里看宋国的下雪天?”

金兀术猜出她的心机,紧紧抓住她的手,抬高了声音:“女人,此次你必须跟我走。不然,就会落入他们手里……”他偶然间瞟了一眼满脸黑肉的宗翰,几近是在私语,“你是愿跟着我,还是被他糟蹋?”

“国禄,方才本王瞥见一小我骑了你的马跑了,这是如何回事?”

花溶强行站稳身子,嘲笑一声:“你敢对我无礼?见令牌如见四太子,你敢不把四太子放在眼里?”

“回大王,风雪太大,那女子长发遮脸,小人没看清楚面孔……”

正在这时,只听得叮叮铛铛的又是一阵马蹄声、车轮声,紧接着,前面是一条长长的步队,车上哭嚎的女子,车下被摈除的工匠、官方艺人、一些浅显妇女……明显是金军掳掠来的又一批战利品。

宗翰嘲笑一声:“四弟,这个母大虫就是你的人?”

国禄本就心疼本身的马,有了宗翰的意旨,率兵就追了上去。

“哈哈哈,追,顿时去追来让本王瞧瞧……”

正在这时,得得的一阵马蹄声,一只海东青掠头飞过。这类海东青是专门练习来做谍报通报的,因为南活力候不适,幸亏趁着夏季大雪,只统帅大王子宗翰带了一只。宗翰和宗望是此次侵宋的摆布元帅,汇合后攻破开封,坐等三件事:灭宋、纳财、夺美。

此时又下起纷繁的大雪,花溶一头一脸都是雪花,眼睛都睁不开,嘴巴张了几下,几近要倒下去。

花溶看去,只见满车的书画、瓷器、美女们在车里嚎哭不止。

一骑快马奔来,几近收势不住,顿时的人栽下来抢身扶住她,笑起来:“大哥,在做甚么呢?”

军官见她气势汹汹,立即后退两步,一名侍卫模样上前低语几句,军官又看她几眼:“好,你走。”

金兀术将快掉到地上的令牌捡起来又塞回花溶的手里:“拿着”,然后,转头看着一众金兵,“见令牌如见我,这是我的人,谁也不准妄动……”他呵呵一笑,又看宗翰,“大哥,请给我一个面子!”

“哈,我敢……”宗翰俄然舍了金兀术,一刀就向花溶砍来,前面是两名金兵,前面又是宗翰的大刀,花溶情知本日在灾害逃,面前一花,提着弓箭做病笃的挣扎,只听得耳边传来熟谙的喊声:“姐姐,姐姐……”

军官一见海东青,就晓得是宗翰来了,公然,一骑额头上有藏青色遗传印迹的名马停下,仓猝跑畴昔施礼。

敌众我寡,岳鹏举也反面其他金兵恋战,策马就跑……

军官的马是一匹上好的乌黑骏马,伴随他交战多年,见花溶颐指气使索要,大为愤恚,却见她双眼圆睁:“我见了四太子,立即叫他遣人还你,你啰嗦甚么?”

“岳鹏举?这等人,不早杀了,终是祸害……追,快追……”

一团雪块打在手上,她手肘一歪,匕首就掉了下去。

宗翰擦一下额头的鲜血,他平生没见过如此凶悍的女子,心下恨极,大声道:“这娘们必然是南朝特工,谁抓住了就犒赏谁……哈哈,抓住了,先鞭打一顿,让她晓得做女人的本分,再让她跪着服侍你们,让你们乐个够……”

两名侍卫扶起宗翰,他大惊失容:“这是那个?竟然如入无人之境般从我兄弟手中抢人?”

“好,我这就去找老二筹议。”

苦战中,花溶被拉到一边,身子一踉跄,宗翰大声吼怒:“该死的主子,你们还不去杀了阿谁娘们?”

金兀术方天画戟挥出,反对下来,怒道:“大哥,你干甚么?”

金兀术熟知宗翰凶性,顾不得跟他辩白,两人就斗起来。宗翰酒醉后,和弟兄打斗是常事,两边的兵士围在一旁,无人敢上前半步。

领头的军官正要施礼,宗翰挥挥手:“你们快送去,本王随后就来。”

花溶跑得一两里,但听得前面马蹄声声,转头一看,竟然是那名军官又率军追了上来。她情知谎话已被拆穿,冒死打马,无法大雪路滑,马底子跑不快,又急又怕,差点从马背上栽下来。

含混中,她觉得呈现了幻觉,手一松,弓箭差点掉到地上,两名金兵抢上前,一左一右抓住她,她低呼一声,只见一骑快马冲过来,马背上的人长枪一扫,挑落两名金兵,猿臂一伸,就将她捞在怀里。金兀术待要撤手禁止,只感觉一枪挑来,如大山压顶,同时,宗翰的刀又攻来,他应接不暇,只好闪躲。宗翰见来了劲敌,一刀劈空,胡乱一抡正要砍向来人的奔马,长枪如长了眼睛普通立即回转,他当场一滚,帽子也被挑落,头皮刺破一大块。非常狼狈地跌倒在雪地上。

花溶被金兀术抓住脱身不得,内心恨到顶点,见兄弟俩那种高高在上,主宰生杀予夺大权的侵犯者的对劲,心一横,握着弓箭向金兀术打去。

宗翰大笑一声:“四弟,你目光太差了,这个母大虫也不如何样嘛。南朝有的是仙颜和顺娘们,这类次品,只配赏赐给劣等兵士……”

前面一阵哈哈大笑,她勉强爬起家要跑,却见阿谁黑脸军官和另一名又高又胖的金人一起走过来,金人头上戴一顶皮帽子,插着几尾孔雀翎,满脸的不怀美意。

“哦?竟有此事?难怪四弟说他熟谙一个倾城倾国的绝色美人,莫非就是此女?本王倒想见地见地,国禄,你见过了,边幅如何?”

他更是惊奇,却又顾忌她手里的令牌:“快说,你那里来的?”

“不,我要你的马。”

金兀术冷冷道:“宋国一名叫做岳鹏举的小兵。”

“哈哈,宋猪的美女、金银将近被我们搜刮完了,现在只等两位昏君奉上门,再活捉阿谁劳什子九王爷,就回大金国纳福去……”宗翰手一挥,一名侍卫递上一只酒壶,他仰脖子咕嘟咕嘟喝了大半壶,正要走,但摸得额头一手的鲜血,风雪一扫,更是生疼,一时凶性大发,奸笑一声,竟然抽出身上的腰刀,调转马头,出其不料一刀就向花溶劈来。

花溶被围在中间,冒死抵当,但是,毕竟受寒发热又驰驱拼打这么久,体力不支,身子很快摇摇欲坠。面前越来越花,内心也只要一个动机,就是不管如何也不能落入这些金贼手中,不然,运气会比死还悲惨。

花溶手一扬,一把雪块散开,宗翰头一偏,眼睛一花,已被雪块中的碎石击中额头,顿时鲜血淋漓,狰狞一笑:“好凶悍的娘们……抓住你才晓得老子的短长……”言毕,手一挥,几名金兵已经围了上去。

军官不敢违背,指了中间的一名金兵:“把你的马给她……”

但是,此时雪下得如鹅毛普通,几近两三丈远就看不清楚人影了,追兵勉强跑了几程,被大风吹得东倒西歪,混乱中,二人早已没了踪迹。

花溶接了,翻身上马,一鞭抽在顿时就跑。军官本来觉得她是南朝女子,但是莫说南朝女子,就是男人也很少会骑马的,但见花溶纵身上马,骑术高深,含混着不知她究竟是甚么人。

“这类祸水,留下无益,四弟,宋国的公主郡主等已经全数送到,随你挑个够……明天,我非杀了这娘们不成……”

“南蛮子狡猾,说不定是拿了令牌哄人。四弟说他连阿谁女子的名字都不晓得,怎会给她令牌?快去抓住,真如果阿谁女子,或许四弟会大大感激我呢。”

军官听得她会偿还,才悻悻上马,将马和一包干粮递过来。

军官见她不答,本已狐疑,又见她握令牌的那只手白生生地在风雪之下,弱不由风,比飞扬的雪还要干净,再细看她的端倪,立即鉴定这报酬女子。

他的两名侍卫蠢蠢欲动,金兀术大喝一声:“谁敢?”

宗翰自来跟雅好南朝文明的四太子面和心分歧,密切部属心知肚明,国禄游移一下:“她是四太子的人……”

她强撑住一口气,越急马行得越满,忽听得一声口哨,马竟然停下不前冒死要掉头。本来这马跟从国禄多年,听得仆人讯号,立即就要往回撤,花溶拉紧马缰,一时那里拉得住?马掉头就跑,她情急之下,强行从顿时跳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差点摔个半死。

花溶冷哼一声,满不在乎地走几步,双腿却有些发软,又道:“给我一匹马,还要一些干粮……”

花溶后退几步,紧紧捏着弓箭,宗翰逼前一步:“小妞,传闻你拿着四太子的令牌?”

雪下得越来越大,她摇摆几步,身边都是扭转的金兵,对劲如即将抓住老鼠的猫,她惨淡感喟一声,缓慢地从短靴里摸出一把匕首,看看来时路,就往喉间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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