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然后就如何也想不起来前面产生了甚么。
夏安然咬牙,忍着腰上和腿上的痛,往前走了一步,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但是,再痛,她也要咬紧牙关,挺直脊背,尽力保护着她那一点点好笑又不幸的庄严,证明她挣扎过,尽力过,存在过。
她是他见过的最恶心、最虚假、最好笑、最暴虐、最轻贱的女人!
夏安然微微一怔,是霍绍庭把她抱返来了?
低头看了看本身的膝盖,只缠着几层纱布,身上其他处所都无缺无损,公然是李婶夸大其词了。
霍绍庭伤害的眯起眼睛,内心莫名升起一股肝火,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夏安然半靠在床头:“我这是如何了,感受好累?”
……
看得人触目惊心。
保镳忙上前。
“甚么?”夏安然内心格登一下,“两天?”
霍绍庭干脆上了车,砰得一声重重关上车门,与外界隔断。
夏安然扶着床想要坐起来,却发明浑身酸软的跟跑了个一万米一样。
不晓得过了多久,夏安然终究醒来,盯着熟谙的天花板愣了几秒,影象才渐渐回归。
她每走一步,就会留下一个带血的足迹。
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便不会怒,不会感觉碍眼!
汗水打湿了她的衣衿,头发丝丝缕缕贴在脸颊上,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唉,”李婶叹了口气,“您受伤的事老爷子晓得了,少爷被老爷子叫畴昔训话,都两天了,估计明天还在跪祠堂呢。”
她在监狱跟人起了争论,受了伤,然后……
夏安然也惊得目瞪口呆,这说的是她吗?
霍绍庭握着方向盘,力道不觉减轻,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李婶脸上闪过一抹疼惜:“少奶奶,您不记得了?您受伤了,是少爷把您抱返来,流了那么多血,可吓死我了。”
他不晓得本身为甚么活力。
“愣着干甚么,还嫌不敷丢人?”霍绍庭冷冷道,眼神里尽是讨厌。
他这么做只是为了霍家的面子。
李婶自顾自的说:“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可骇的场面,满腿是血,就跟班血泊里捞出来的一样,血袋子输了一袋又一袋。”
“绍庭……别人呢?”夏安然有些不好开口的问。
只感觉他恨不得掐死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
她晓得李婶说的夸大,她也就膝盖被磕破了,如何能够流那么多血。
李婶端着一碗燕窝恰好出去,见此景象,吓得赶紧上前扶住她:“少奶奶,您如何起来了,快躺下,想要甚么我帮您拿。”
“谁敢扶?”霍绍庭冷然道,她不是要演苦肉计?他让她演个够!
夏安然咬着唇,疼的浑身颤抖直冒盗汗,每走一步,都要耗尽满身的力量。
夏安然感觉中午的日光过分刺目,晒得她浑身有力、脑筋昏沉,四周的风景晃了晃,然后,身子一软,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