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学习
“这可不可。”邢辰牧看了眼卓影,又端起茶水喝了口,“家中管得严,在外头不得胡来,只是我家那相公允时害臊,我想着你们这儿的人不是会服侍人吗,也没人比你们更体味房中那些事了,以是深思着来学点,归去好服侍他。”
秋夙入这红鸾花楼也有近五年了,十二岁卖身,十四开端接客,现在是这楼里的头牌,也是楼里的白叟了,但有些事做着谙练,真要说便不知该打哪开端。
憋了半晌,他小声问道:“爷如何想起问这个了,要不爷还是跟着秋夙回屋,让秋夙直接服侍您,您便明白了。”
“让影8、影九去桥那头守着, 我......我会尽量不打搅你们闲谈的。”卓影垂下眼,尽量站在影卫的角度说道。
影8、影九对视了一眼, 领命分开。
那秋夙见二人对他冷酷,心中也有些焦急,可贵赶上如许的高朋,可不想让楼中别的小倌得了便宜。
邢辰牧这话一出,秋夙傻了,卓影脸红了,得亏带着面具,外人也看不出甚么。
“来日方长,总能用上的。”邢辰牧咬牙道。
卓影昔日里性子冷,办事也松散,对待部属时,除了闲事再不会多说其他,乍一赶上邢辰牧,哪是他的敌手,几句话便被对方问得不知如何辩驳。
“那催/情的药材会否倒霉于身材?”若为了这事伤了卓影,邢辰牧心中是一万个舍不得的。
邢辰牧倒是拉过他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别多想, 你就坐这儿, 影8、影九倒是能够去外头守着。”
邢辰牧摇了摇扇子:“不必了,就他吧。”
邢辰牧憋着笑,面上还是一本端庄的模样,当真问道:“哥感觉十盒少了?”
要说这红鸾花楼的小倌公然是生得极好,五官精美不说,一双凤眼更是仿佛要将人魂都勾走,他身着一件淡紫色薄衫,领口微敞着,如羊脂玉般的白嫩肌肤在领下若隐若现。
“那软膏分两种,一种带着些催/情的成分,合适一些那处天生不易包容外物之人来用,又或者男人头一遭破/身时可用,能少吃些苦,另有一种便是最浅显的软膏,单是做光滑之用的。”秋夙说了这一大段,嗓子都有些哑了,给本身倒了茶水,灌下一杯才持续道:“两种软膏我们楼里都有,满是上等质料制的,只是比外头买稍稍贵些,您若想要,一会儿让人给您取几盒便是。”
如此想着,他正筹算上前好好服侍,就听方才一向说话的那位又开了口:“你坐吧,不必严峻,银子一分也不会少你的,但我们只是想问你些话。”
卓影缓缓瞪大了眼,这下心放下了,耳背倒是又开端发热,半晌他才学着邢辰牧的模样,在对方耳畔小声问:“可这事,宫中不是也有专门的嬷嬷......”
“好,好,二位爷想问甚么?”秋夙没法,只得在两人劈面坐下了。
卓影闻言真是臊得不可,从速拉了拉他袖口:“牧儿......”
“实在也没甚么,爷我就是想晓得你们刚进楼时,龟公教的那些东西,都有哪些姿式,平时都如何服侍客人,如何让客人舒畅,客人如何的能让你们舒畅,就那些,你就渐渐说吧。”
秋夙便猜,莫非这二位是服侍的一名主子?
邢辰牧伸手将他搂进怀中,哄道:“好了,我去花楼还不是为了你,做那事总不能我一人享用,你也别心疼那点银子,别说我不缺那点钱,就算是真穷,银子和你比起来,也底子不算甚么。”
卓影底子没想过这些细节方面的事,只一想便感觉浑身发热,再不敢多问。
说是强身健体,实在便是“那药”了,邢辰牧明白过来后,扶着卓影笑得双肩都在发颤。
“情愿,情愿,只要爷欢畅,想做甚么秋夙天然都情愿相陪。”
邢辰牧挑眉:“哦?我说躲避哥就真躲避了?”
邢辰牧见状,亲身替他添了茶,伏在他耳侧轻声道:“我在这方面没甚么经历,怕今后伤了你,这才想来找人取取经,看如何做才气让你少受些苦。”
卓影留下也不知邢辰牧找那头牌小倌来是要做甚么,只觉如坐针毡。
“明白了,明白了,小的这就去替爷筹办。”秋夙翻开银票看了眼,眼中立即沾上喜意。
秋夙一愣,只是想问些话?这...来花楼找小倌不做那事的人倒是也有,但都是熟客先容来的朋友,大多是奔着某一项技术来的,比如喜好听他操琴,又或者喜好听他唱曲,他一早晨可不便宜,就拿现在当朝宰相的俸禄来讲,一月俸禄也不过只够包他一晚的,还没有谁傻得拿这钱来闲谈天。
卓影无法,对着秋夙道:“那药便不消了,家里爷身子好着呢。”
“这,各十盒得用到甚么时候?”卓影感觉本身就不该由着邢辰牧来这类处所,这学的都是些甚么啊......可到这时了,他又没法说,只能坐着。
“好嘞,楼里最好的几间屋子都还留着,一会儿爷聊好咯,能够随时让秋夙带二位去歇息。”鸨母看了眼卓影,见他连眼也没抬,心中便更是没底,但得了叮咛,也只能依言先退下。
邢辰牧与卓影便回身走了,走到桥那头,守了半宿的影8、影九跟上,秋夙一向将他们送到花楼门口,这才转头找鸨母去申明。
“不会,您晓得,我们楼里甚么样的客人都有,赶上些不懂怜香惜玉的,我们本身都事前给本身上好了那东西。”
待鸨母分开,卓影才转过甚踌躇着道:“需求我等......临时躲避吗?”
“那哪能一样啊,宫中嬷嬷是调/教后妃及尚宫的,教很多是些女子服侍男人的本领,今后你如有兴趣,倒也能去听听,但到底与两男人间的分歧。”
“这软膏能存放好久,多买几盒备着倒也无妨。”昔日里也有客人来买这些用品,一盒药膏赚很多银子,他们这些小倌也能分着,可贵赶上个有钱的,不管这是位爷,还是富朱紫家里养着的面首,能让他赚着钱总归是好的,他想了想便又问道,“爷家中那位是否常日里不好那事,我们楼另有种药丸,强身健体的.......您看要不要也来点。”
鸨母行了个礼便下去找人去了, 心想着带人来之前还得交代两句,免获得时将高朋获咎了。
正想着,卓影已经站起家:“牧儿,天气不早了,我们也该归去了。”
回到堆栈房内,沉默了一起的卓影开口道:“牧儿实在不该花这冤枉银子,更不该说那些话......让人曲解。”
秋夙便惊着了,还觉得来了位爷,本来竟也是......
卓影更是被吓着,刚喝了口茶,闻言直接呛了出来,邢辰牧抬手给他拍了拍后背:“哥,你慢点喝,别呛着。”
那秋夙早被交代过,晓得面前这二位是有钱的大老爷,如果运气好,或许还能央着赎个身,如此想着,他伏身行了礼,调剂好面上神采,昂首冲二人勾唇一笑:“秋夙给二位爷存候了。”
“这......二位爷如果有甚么不对劲的,随时说,我们这楼里甚么范例的小倌都有,保准能替您挑着喜好的。”
这么一想,他便渐渐放开了,一边回想着刚来时楼里教的那些,一边给两人细说,有甚么技能,甚么姿式,如何让对方舒畅,如何本身舒畅,总之能说的全说了,末端还道:“我们楼里有专门的画册,就是讲授男人间房/事的那些姿式,要不走时秋夙给二位爷找一本去。”
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来,抽出一张递给那秋夙:“这是你包夜的银子,多的便给你了,彻夜你也不必再接别的客人了,替我将东西都筹措好了,送到红鸾堆栈天字号房,东西合适,犒赏我会再给,明白吗?”
邢辰牧点点头:“那行,坐吧。”
邢辰牧却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并未表示出任何喜恶,扭头对那鸨母道:“嗯,人留着,你先下去吧。”
卓影天然也晓得邢辰牧如此大费周章地特地跑去花楼学习,是因着至心将他放在心尖上疼,半晌,他伸手回抱着对方:“可圣上身子还没好,那药膏......一时半会儿也用不上。”
邢辰牧一一都记下了,又问:“你方才说到那软膏,在哪能找着?”
见他不回话,邢辰牧将扇子“啪”往桌上一搁,问道:“如何,不肯意?”
“那, 这位爷是否要找个女人陪着?”
“曲解甚么了?阿影你说,我家中是不是有一名害臊的相公,嗯?”邢辰牧谨慎地替他撕上面具,暴露那张仿佛少年的面庞,“再说,这哪是冤枉钱,一早晨我们明显学着很多东西,去书院里上课还得费钱呢,这不是应当的?”
没过一会儿,鸨母便领着一名身形肥胖的男人款款走回湖心亭,冲着两人先容道:“二位爷,这是秋夙,来秋夙,抬开端让二位爷看看。”
鸨母一愣, 心说这有钱人就是不普通,这是有甚么怪癖还是怎的,但是这话她天然只是放在内心, 按邢辰牧这豪阔的模样,真要服侍好了, 必定是有重赏的,哪个会跟钱过不去。
邢辰牧还是点头:“不需求, 你去吧。”
邢辰牧含笑点了点头:“是啊,再不归去相公该焦急了。”
邢辰牧却点头:“不必,你请你们这儿的头牌小倌来便可,多的不消。”
秋夙看看这个又看看阿谁,仿佛也看出些门道,心想着,人家花几百两银子,想听甚么就说呗,总好过他们再找别人。
邢辰牧这才放下心:“行,那各取十盒来吧。”
虽说红鸾花楼来往都是繁华之人, 但像邢辰牧这般脱手豪阔的,一年也遇不上几个,鸨母拿了银子, 立即点头哈腰:“是,是,我这就去给爷把我们楼里活计最好的二位小倌给您们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