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夫人有所求

……

“民妇年老色衰，哪儿经得起太子如此奖饰？”

独一让人捧腹的就是，这朗读的男人身无寸缕，涨红了老脸，夹着双腿，姿势内疚像个小媳妇儿。

看来还是本身多想了，太子恶名在长安传播数年，岂能一朝窜改？

说话间，秦夫人有些苍茫，心说这太子在外自称诗半首，为何见面随口就是一句如此冷傲的诗作？

眼下没了面纱，五官精美而淡雅，如一幅标准的仕女图跃然纸上，当代女子的诗情画意，似是被这一张俏脸所包括。一缕绣眉，墨染青烟，一双美眸，填尽银河，红唇半张，如熟透的蜜桃裂了口，嘴角美人痣，勾了男人的魂。

李怀安咽了口口水，十八的身子装着三十岁的灵魂。

秦夫人这等风韵恰是李怀安喜好的。

小丫环忍俊不由：“这才是太子该有的程度嘛。”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现场文人有义愤填膺者，有无关紧急者，有偷笑戏谑者。

蒋文明跟个女人似的跪在地上掩面而泣。

说话间，李怀安已经到了楼上一间闺阁当中。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民妇飘零半生，只求得遇一知音，恳请太子殿下代为举荐词作之人。”

天香楼内传来了读书声。

女人们掩嘴轻笑，底子没几个听书的，都偷偷地盯着他的身下指指导点，群情纷繁。

李怀安坏笑着把女人搂入怀中，伸手入人衣裙，悄悄抚摩，轻声道：“本太子笔杆子硬，身板子也硬，枪杆子更硬……至于哪儿软嘛，天然是看到女人以后，腿软嘴硬心太软咯。”

“蒋公子也是长安名流，竟被如此热诚！成何体统？”

藏剑一愣，看看公主，又看看二楼的房间，如有所思。

“那秦夫人意向如何？”

秦夫人一怔：“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这便是倾国倾城吗？”

落座以后，秦夫人也不埋没，直接开口问道：“太子殿下本日为民妇而来，但是为了三今后的琴棋书画比试？”

“恰是。”

李怀安哈哈一笑，道了一声：“彻夜留门。”

“只要太子承诺民妇一件事，三今后比琴，民妇必当尽力以赴。”

此时相见，相隔天涯，秦夫人还是那身大红的轻浮开衫，不知是甚么面料，透光和婉，肌肤若隐若现，乃至能看到内里肚兜上绣得栩栩如生的荷花。隔得近了，看得分外清楚。

“辣眼睛！实在是辣眼睛！”

……

“女人，别看了，文人都是笔杆子硬枪杆子软。”

“太子殿下请稍后，夫人稍后便到。”

这也可谓绝唱了。

楚含砂看着李怀安方才出来的内室，轻声道：“藏剑，将那九霄环佩给本公主取来。”

“是！”身边小厮严厉领命答道。

一个小丫环半跪茶台前，当真泡茶，见李怀安来了，抽出一个蒲团放在茶台前。

“辣眼睛你还看？”

秦夫人眉头一皱，俄然有些绝望。

竟有文人在青楼大厅当中脱光了吟诵品德经！

噗！

大厅中，慷慨激昂的品德经演说告一段落。

李怀安并不在乎，笑嘻嘻地说了一句：“幼年不知姐姐好，错把mm当作宝！”

“哦？秦夫人早已推测？”

想着，房中小丫环小声嘀咕了一句：“哼，要能本身写一首出来便好了。”

李怀安起家，对着秦夫人一拱手：“面前有才子，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才子难再得。”

这一身红装跟房间内素雅构成了光鲜的对比。一股浓香相随，这美妇的风情是被秦夫人归纳到了极致。

“咯咯咯……太子殿下就会讨女人欢心！”

这般美妇，哪儿是青涩女人能比？

李怀安在一个女人指引下上楼与秦夫人会晤。

“何事？”

闺阁朴实，不见红绸幔帐，只要一个茶台，一张古琴，火线一盏屏风，屏风以后一张床影。

到底背后有无高人指导？

只是那女人一起心不在焉，时不时地看一眼场中光溜溜的蒋文明，仿佛想多看看这可贵见证的一幕。

李怀安手中花茶尚温，终见秦夫人排闼而入。

全场青楼女子何曾听过如此标准的《品德经》？

“太子三联退楚军，护得燕云十六地，为国求亲楚公主，三联以后又四题……长安城人尽皆知，民妇岂会不知？”

“对了，趁便看看李怀安在房间内里跟那狐狸精都说了些甚么？”

女人笑得花枝乱颤，小嘴在李怀安脸上悄悄一啄，悄声说：“奴家彻夜不做清倌人，若那夫人滋味不好，来尝尝奴家如何？”

女人面庞儿微红，娇俏地白了李怀安一眼：“那太子殿下哪儿硬哪儿软？”

蒋文明算是完整火了，这行动多少是有点儿不讲文了然。

红灯之下，一墨客举头挺胸，负手而立，口述文章，慷慨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