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俾斯麦威力加强版掏耳朵
“如何样,舒畅吗?”孙文说着略微停下了手中的行动,他用手指迟缓地按压了几下俾斯麦耳垂前面连接着脖颈处的位置,随后又略微搓了几下本技艺中的发丝。
看着温馨下来的俾斯麦,孙文很快就感受有些无聊了。他先是按捺着心中想要逗弄俾斯麦的设法放心肠帮对方掏完了耳朵,随后却没有让她直接坐起来,而是又按着她的脑袋悄悄地用食指的指尖悄悄地刮起了俾斯麦头顶那对发耳四周的绒毛。
俾斯麦没有说话也没有像之前那样不堪得像只任人揉捏的小猫咪普通跟着孙文的行动悄悄颤抖或是低声嗟叹,她只是眯着眼睛抬着头微微靠向孙文给她按摩跟掏耳朵地手,双手还时不时舒畅地虚握着挠几下沙发的靠背。
“唔~喵!”缩着脖子的俾斯麦嘴里敬爱地轻吟了一声,随后又忍不住伸手抱住本身地半袋用手臂蹭了好一会儿本身的“两对”耳朵,才又用严厉中带着一点儿颤音的语气对孙文夸大说:“我只要一对耳朵,阿谁是头发罢了。长官请你帮我掏耳朵能够吗?”
“那就让我细心查抄一下?”孙文试着拿开俾斯麦捂着头的双手,却始终拿舰娘的怪力一点体例都没有,以是他只好假装活力地说道,“你这是要让我半途而废吗?你的那些军规呢?你还听不听我的号令了?”
“按摩头发也是此中的一部分。”孙文说着干脆捏起了俾斯麦头顶的那只发耳一边悄悄的按揉着,一边在对方如有似无的嗟叹中持续说道,“这是给最优良的舰娘的特别办事嘛!你只要闭上眼睛享用就好了!”
在孙文冲着她的耳朵哈了一口热气以后,浑身打了个激灵的俾斯麦翻过身仰躺着看向孙文,她捂着本身刚才掏完的耳朵按了几下,随后又用严厉中带着几分慵懒的口气说:“长官,这类感受确切很不错!我感觉应当把她当作一种嘉奖机制来催促港区内里的舰娘遵循军规。”
“长官,掏耳朵。”俾斯麦说着就像是猫咪一样蹭着孙文的大腿摇摆了几下脑袋,“现在应当是轮到我了吧?”
“嗡!嗡!”银河嘴里收回了像是引擎轰鸣的声音,随后它气呼呼地拍掉了蹲下来的孙文递给本身地铝条,又一溜烟地爬到了对方的头上像是宣泄一样地扯了几下他的头发,最后才调脆地跳到地上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对着完整没法谈判和通融的俾斯麦,孙文在心内里一边怜悯着面前这个舰娘的老仇家胡德一边回到了沙发边坐了下来。
“等等啊银河,你归去的时候帮我跟信浓带句话行不可?”孙文看银河停下来仰着头莫名奇妙地看着本身,才想起来小妖精固然聪明却完整不会说话的事情,只好泄气地跟它持续道,“我之前没想要跟信浓告白的,你如果能奉告她的话费事就跟信浓说她曲解了。”抱着试一试设法的孙文说完以后还不忘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铝条来贿赂面前的大号小妖精。
“哎?不会连个小妖精都曲解我了吧?”孙文挠了挠头就想要追出去,只是没想到他还没有走到门口,俾斯麦就从他的身后拉出了他的胳膊。
“但是为甚么胡德跟信浓都没有这个步调?”俾斯麦说着又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用孙文的大腿高低蹭了几下本身的头发,“并且长官你从刚才起一向都只是在摸我的头啊。”
“长官你还在禁闭中,我不能让你出去。”
“来由很公道。”俾斯麦点点头却没有放开孙文的胳膊,“但军规就是军规!”
“不,不要!”不出不测埠,俾斯麦的口中又收回了那种非常少女的敬爱悲鸣,她捂着本身那只因为孙文的抚摩而垂下来的发耳,忍不住有些奇特地问道,“长官,不是已经弄完了吗?为甚么又要摸我的头发?”
而孙文却像是大魔王一样嘿嘿嘿地笑着更加深切地挠起了发耳深处的那些精密绒毛。
俾斯麦乖乖地转过了身面相胡德侧卧着,能够是已经风俗了孙文刚才的那一套流程,她除了在一开端的时候会微微嗟叹着不自发地转动头上的发耳遁藏着孙文的抚摩以外,在其他的时候她都只是眯着眼睛温馨而又温馨地享用着孙文的奉侍。
感受着那种挠心似的瘙痒又一次重新顶那些绒毛通报到了脑中,俾斯麦咬着嘴唇忍了好一会,终究还是敌不过孙文那纯熟的顺毛技能,悄悄地嗟叹了起来,“喵~喵~”
“那我拔头发了哦?”孙文说着弯下了腰,有些小记仇的他没有挑选去其他位置拔头发,而是直接就盯上了那一撮看上去软趴趴的伏在头发上的银色发耳。
有些发蒙地看着信浓就这么扛着还是睡得像只死猪一样的深海院长一溜小跑着分开了本身的视野,孙文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苦笑着冲俾斯麦挠了挠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看到一个大号的小妖精从内里走了出去。
“好嘞!”孙文坏笑着冲着俾斯麦头顶上的发耳伸出了本身的双手,“起首要做的是完完整整的按摩!”
“你还当起典狱长了?”讽刺了一句严厉的俾斯麦以后,孙文耸耸肩对着仿佛完整不为所动的俾斯麦无法地解释说:“我就是想去跟信浓解释一下。”
合法孙文内心一会儿感慨着信浓不愧是大和型的、就连行动体例现在都变得跟阿谁让他又好气又好笑的d.Yamato类似了;一会儿又看着还是睡相可儿的胡德想着俾斯麦那些让人头疼的脾气的时候,一个让人感受毛茸茸的脑袋俄然侧卧在了他的大腿上。
孙文低下头一看,本来是俾斯麦躺在了本身腿上,“俾斯麦你如何了?”思惟发散得有些远而完整忘了掏耳朵这件事的孙文对着俾斯麦问了一句,随后他看着她那只正冲着本身一颤一颤地发耳又伸手畴昔用平时摸奥斯卡的伎俩躬动手掌抚摩了一下。听着俾斯麦更加较着的呼吸声,孙文嘴上又打趣似的问道:“你终究也觉醒奇特的爱好了吗?”
“我都说了那不是耳朵!”
“银河你如何来了?”孙文说着往外张望了一下却发明信浓仿佛并没有返来,以是又诘问说,“信浓呢?她活力了?”
“因为你有四只耳朵啊!”孙文笑嘻嘻地说着,直接冲着俾斯麦的手背哈了一口气,“你总不能说让我半途而废吧?”
“现在说这个干吗?”孙文说着翻了个白眼,然后盯着俾斯麦那双红色的眼睛说,“这是给我家俾斯麦的特别办事,给你们掏耳朵只是因为我喜好,而不是因为甚么功绩之类的晓得吗?”他说着看俾斯麦还是有些不依不饶的模样,只好有些无法地伸手推了一下对方的肩膀,又说:“快转畴昔,另有另一面呢。”
听了俾斯麦的话,有些恍然大悟的孙文才想起来掏耳朵的事情,他挠了挠头看着那只还是鄙人认识地打转的发耳,有些捉狭地问俾斯麦:“你游两对耳朵,你要我帮你弄哪一对啊?”孙文说着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俾斯麦的耳朵摩挲了一下,同时用另一只手的小手指谨慎地伸进了她头顶上的那只发耳当中挠了一下。
第一次近间隔地察看俾斯麦头顶的发耳,孙文才发明本来这双发耳竟然不是纯真地只是像耳朵,银发的内里有着一层像是皮肤一样致密的绒毛,绒毛的中间构成了一个像是二道一样的空间,发耳内层的四周还长着很多疏松得让人摸起来有些欲罢不能的红色绒毛,而跟着他轻柔的抚摩或者挑弄,那只本来软趴趴的发耳还会下认识的做出一些简朴的遁藏的行动。
孙文有些迷惑地回过甚看着完整不像是妒忌或者活力地俾斯麦,嘴里扣问道:“如何了俾斯麦?”
看着阿谁矫捷的发耳,孙文又有些不舍的直接从上面拔头发了,她用掌心捂在俾斯麦那只颠末的发耳上,看着她有些脸红地微微闲逛脑袋想要摆脱的模样,又好笑的低着头小声地说了一句:“别动要开端了。”说完以后他捋了捋俾斯麦脑后的头发从掉下来的银发中挑出了一根是非合适的来,随后一边用沾着口水的手指搓着一边又忍不住玩弄起了俾斯麦头顶上的那对假耳朵。
看着俾斯麦现在分外少女的行动,孙文嘿嘿嘿地坏笑着撩开了她鬓角的银发将手里的发丝伸进了她的耳朵里,他高低刮擦了几圈,随后又搓着发丝让头发丝编成的环在俾斯麦的耳道内里打起了转。
听到了孙文的话俾斯麦浑身颤抖了一下,她仿佛是踌躇了半晌然后就乖乖地放开了手臂,“服从长官!”说着俾斯麦微微地伸直起了身材、然后轻咬下唇紧闭着眼睛持续道,“请您快一点儿!”
“那~”红着脸的俾斯麦抬起手臂像是想要还礼的模样,不过却终究在那种挠心的奇特感受中不自发地像是少女一样双手合握在胸口、微微伸直了起来,“那请持续吧,长官。”
“长官,这也是掏耳朵的一部分吗?”俾斯麦的声音听上去软了很多,就像是孙文之后果为摸到了她脚踝时,在落空认识前所听到的一样让人冷傲。
银河点了点头,它快步小跑着来到孙文的面前踮起脚从桌子上信浓之前从马尾上解下来的发带拿到了手里,然后就回身筹办分开。
以是他一本端庄地胡说八道说:“当然啦,按摩耳朵是为了让你放松嘛,平时你一向都板着脸当然需求好好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