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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回 别有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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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提示了,他还胡言乱语,香儿顿感无法,走近他抬高了声又道:"他叫福康安,先皇后是他姑姑,他是皇上的亲侄子!没胡子还是当总督,你从速闭嘴,也许还能保命!"

想了想,福康安这才忆起,方才的确是梦到了不好的景象,明珠问起,他却不肯说详细梦到甚么,只说记不清了。

"说过会来,我必不会食言,"固然迟了些,毕竟是赶上了,封廉只希冀能让她躲过今晚的灾害,"我带了五百两,够不敷?"

本来如此,只听那边人群中不时叫着,"五百二十两!"

转悲为喜的香儿微嗔道:"我还觉得你不会来了!"

香儿闻声,赶快望向门口,一见来人,喜不自禁迎上前去,"封廉!"

掂了掂荷包,香儿撇撇嘴,不甚对劲,但少些总比没有强!

"压根儿没听过!"钱大少不屑嗤道:"知名小子,也敢跟我争女人?"

固然他一贯仗着他那巡抚母舅的势去逼迫旁人,但是总督大过巡抚,今儿个实在不敢冒昧,撇了撇嘴,钱大少忍气吞声道:"既然福总督喜好,那我就让给您咯!"

所谓功德不出门,好事传千里,很快,连云霄都从下人处听闻福总督是断袖一说,明珠得知此事,讲与他听,福康安可真是哑巴吃黄连!不悦的他当即问云霄是听谁所说,云霄不敢明言,支支吾吾没答复。

楼上楼下的女人们一传闻这气质不凡的年青人是云贵总督,皆感骇怪,窃保私语,群情纷繁。

乔二少正待说话,忽闻福康安开了口,"不是他跟你争,是我。"

"迟误我几天工夫,理该补偿!"从不白手而回的香儿在背后嫌弃地瞥他一眼,抱怨道:"我在楼里只陪客人喝茶唱曲儿,一日也能得很多银钱呐!这如何算?"

盐商公子不由暗叹,此人真是愣头青,仗着自个儿老子有些财帛便目中无人,获咎了朱紫而不自知。

"甚么?蒙谁呢!"钱大少打量着福康安,如何也不信香儿之言,"总督?毛头小子,连胡子都没有,还当总督?"

"五百四十两!"

人群中有人不乐意了,"都是如许加价,图一乐呵,你凭甚么不按端方来?如何?显摆自个儿富有啊?你有本公子富?我爹但是开金铺的!云南贵州都有我钱家的店铺!云南巡抚还是我娘舅!"

"这……"

"想睡到帐中,莫睡这儿,睡久了腰板疼!"

迫于总督之威,下人们不敢再大肆群情,加上福康安与明珠非常恩爱,下人皆看在眼里,一两个月以后,也就没人再提。

原是孙士毅的外甥!春秋不大,口气倒不小,放肆的很呐!福康安嗤笑一声,负手不肯理睬。

乔二少上前与那人打了声号召,"钱公子,须知一山还比一山高,"

福康安轻哼一声,才起家,忽听有人唤道:"香儿,香儿!我带银子来了!"

"嗯?"听到呼喊,福康安昏黄睁眼,忙问她如何了,她只道没事,"瞧见你皱眉,觉得你做了不好的梦,才唤你醒来。"

撩袍倚座,福康安看向钱少爷,"现在还要与我竞价么?"

原是二十两一抬价,福康安暗叹不敷刺激,真没意义!想当初为讨明珠欢心去争那夜明珠时,他们但是十万两的加价!

暗里福康安又交代常运,警告府里人,若在乱嚼舌根儿,必定要他一辈子开不了口!

那钱少爷一听这话,咽了口唾沫,半晌说不出话来,"不……不是罢?"

知他要发兵问罪,明珠替她解了围,"下人们本就嘴碎,茶余饭后闲话罢了,也许并无歹意,你也莫再究查。"

"你?"钱大少心道:不是乔翼梁那就好办多了!不由提了提嗓门,趾高气扬地呵问,"你爹是谁?你叫甚么?"

梦境里产生的统统经常令人感受很实在,一睁眼只记得有个梦,却如何也记不起梦中的景象,深有体味的明珠只当他是真的记不得,未再穷究。

声如洪钟,震彻全场!

说到最后,这藩台烦不堪烦,勉强给了她二十两银子。

需知三人成虎,福康安最恨旁人无中生有,"如许的浑话一旦传开,于我声望有损!"

立在一旁看戏的花姨得知福康安的身份,暗吃了一惊,赶快命人去搬来椅子,笑呵呵恭请他入坐,"大人台端光临,有失远迎啊!您请坐!别累着啊!"

看她游移难堪,封廉心下一凉,"如何?不敷?"

楼上的香儿看不下去,提着裙裳吃紧跑了下来,嫌弃斥了他一声,"钱大少有眼无珠么?这是我们云贵总督,福制台!"

钱大少内心虽有顾忌,面上逞强还是,"乔二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何必跟我争?"

"好罢!"明珠随即起家,福康安扶着她去床上,陪她午休,为她扇了会子,他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处所盐政、铜政向来是朝廷税收的首要来源,而那些盐商,天然得与总督疏浚干系,虽说上头一再命令禁运私盐,但常常另有报酬赚银子而冒险,此等景象,官与商心知肚明,盐商唯有奉迎,才气令上头睁只眼闭只眼。

"我?"被人鞠问的感受实在奇妙,福康安设觉好玩儿。

隆冬六月,明珠已有五个月身孕,经常略微动一动,便热得冒汗,福康安命人备着冰镇生果,她也不敢多吃,恐怕腹中孩儿受不住。

这不今儿个福康安便被几个大小盐商请了去,丰厚晚宴过后,时候尚早,他又被请到了灯火透明的清媚楼。

这盐商之子他天然认得,钱大少横行惯了,甚少将人放在眼里,但乔翼梁此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敢惹,只因他晓得,乔翼梁与盐帮那些江湖逃亡之徒连累甚广,他也怕自个儿一旦结下梁子,如何死的都不晓得!

香儿不甘心肠看向福康安,福康安瞧着他俩,仿佛明白了甚么,方才瞧她舒展眉头,约莫就是在等此人罢,"你相好的?"

"哦!"经他一提,福康安不觉恍然,本来是她!遂问身边人,"这般起哄竞价是为何?"

直到明珠上前握住他手掌,与他浅笑撒娇,又温言细语说了很多,他才软了心肠同意作罢。

待她睡醒时,瞧见睡梦中的他还握着扇子在手中,悄悄扒开他手指,拿下折扇,好让他睡得轻松,却见他眉头紧蹙,眼皮微动,非常痛苦的模样,猜想该是做了恶梦,明珠赶快推了推他,将他唤醒,"瑶林,瑶林……醒醒!"

刚一出来,但见厅中宽广而热烈,一群男人围在那儿起哄,顺着他们瞻仰的方向看去,福康安瞧见二楼栏边端坐着一人,本该笑容迎人的风尘女子,却眉间藏愁,似有苦衷。

巧的是,此人看起来非常眼熟,但福康安一时候想不起来在那边见过。

当真是没眼色!悄悄戳了他一肘,乔二少看向福康安扣问道:"大人如果瞧得上眼,不如我去安排……"

"本来只是闲言碎语,过几日没人提也就都忘了,你若强行究查,反倒会让他们觉得你是心虚才恼羞成怒,摆布我晓得你不是断袖就好了!"

实则他记得很清楚,才刚梦见明珠分娩时难产大出血,吓得他惊魂不决,幸得她及时唤醒了他,梦中那种将要落空她的感受,痛彻心扉!

"香儿!"那人气喘吁吁,似是一起仓猝。

摆布除明珠以外他不会碰别的女人,也就风雅应邀,听听曲儿,放松一下也是好的,免得又被人说是断袖!

随行的另一名盐商公子人盯着香儿,色眯眯道:"长得确切斑斓啊!"

如许的梦太不吉利,怕她惊骇,他才不肯多说,翻身又眯了会子,待稍稍复苏,两人才起了身。

楼上的香儿见状,骇怪万分,这……这不是福康安嘛!他不是瞧不上她么!却来捣甚么乱?

一旁的常运提示道:"爷,她不就是前次阿谁藩台送来的女子,叫甚么……香儿的!"

丫环给他二人扇风,福康安怕不济事,又翻开手中折扇为她送清冷。

福康安尚未出声,乔二少伸出一根手指,侍从会心,当即大声喊道:"一千两!"

睡在躺椅上的明珠困顿不已,"不必管我,我想睡会子,你也歇着罢!"

领头的大盐商之子乔二公子为他解惑,"这清媚楼的女子,常会被公开竞价,抢她初夜呢!底价不一,凭女子样貌而定,普通都是一百两起步,再往上抬,传闻这个香儿,是三百两起步。"

福康安也不恼,用心谦恭笑道:"我叫瑶林,我爹嘛!是参军的。"

世人皆侧目,齐齐望向这边,乔二少是嫌如许叫价太慢,才一口举高,于他而言,一千两实在不算甚么,摆布现在不敢明目张胆的贿赂,倘若能够买下这女子的初夜送与他,也是个好门路。

这新总督上任几个月,却从不去烟花柳巷,难怪花姨不识得。

"五百两够甚么呀?"花姨嫌弃地瞥了封廉一眼,抬手表示,"这位爷已经出了一千两买下香儿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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