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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良媛杜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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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过是死物,怎能叫它夺去仆人的风头,倒不如残败了更好些。”杜恩儿扫了一眼脚边花坛中的残枝,嘴边暴露一抹笑意。

这后宫里的美人数不堪数,各有各的姿容,各有各的柔情,贞静夫人能够二十年恩宠不衰,除了她保养得宜、容颜还是外,天然还因为她在宣远帝面前永久那么温和顺从,未曾有过半分违逆。纵使后宫中百花斗丽,姿势千秋,却再也没有一人能像贞静夫人这般似水柔情,她望着宣远帝时,宣远帝便是六合中的独一,也恰是因为这类充满敬佩与倾慕的眼神,大大满足了宣远帝的虚荣心,才叫他对贞静夫人恩宠还是。至于这双明眸里的情义是真是假,宣远帝不必晓得,也不会晓得,因为贞静夫人永久不会叫他发明背后真正的本身。

宣远帝早早便去上朝了,杜恩儿本想再去睡个回笼觉,但见气候甚好,便在宫人的伴随下前去小花圃漫步。园中百花已然凋残,暴露颓靡之势,杜恩儿着了一身粉蓝色绣梅花华衣,外披杏白薄烟纱,云鬓里簪了一对翠珠连袂金步摇,身姿婀娜,行走间似弱柳扶风,朱唇轻点,目若星斗,端是个绝色美人。

“奴婢这是在为良媛欢畅呢,这类福利那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采琴洋洋对劲地说道。

“皇上在听雪堂宿了几日?”

后宫与朝堂看似各自为政,互不相干,但实际上倒是荣辱相干,密不成分,紫玉皇后能坐稳后位这么多年,天然与刘安在朝堂上的权势有关。那刘安本就是老奸巨滑之人,他身居宰相高位,干的倒是卖官敛财的背德之事,他如此肆无顾忌,更与紫玉皇后的庇护息息相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便是朝堂与后宫的相处之道,一样也是贞静夫民气中最大的一根刺。

现在唯有贞静夫人的位份仅在紫玉皇后之下,又生有皇子,荣辱存亡,或只在一念之间,为了稳固职位,也为了东方明的出息,有些事,她不得不早做策划。

“你固然去安排便是,这些事,本宫自有分寸。”

杜恩儿乃是杜彬请人按宫廷礼节教诲出来的,除了言行举止外,还包含了内室媚谄之术,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奉养君侧,为家属增加光荣。在入宫之前,杜恩儿已在嬷嬷的教诲下晓得了如何欲拒还迎,再加上娇媚的面庞,风骚的身形,饶是见惯了各色美人的宣远帝也难以把持,连着宠幸几日仍不知倦怠。

“是,奴婢服从。”芝兰恭敬地应下,不敢再多言一句。贞静夫人待她虽比旁的宫人亲厚,但不管如何她始终还是个奴婢,主子让做甚么,她便只要去做甚么。

“你这张嘴,惯会说好听的。”

“夫人是想收拢那位女官吗?”芝兰神采一惊。。

在后宫当中,宣远帝虽能够肆意宠幸嫔妃,但宠幸了谁,宠幸了几日,却向来不是奥妙,几近只要宣远帝前脚刚踏进某一宫大门,后脚便有人将动静传至各宫。古往今往,没有哪一朝的后宫可真正安宁,统统的平和都埋没澎湃,只是未到掀起波澜的时候罢了。

芝兰身为宣福宫的掌事女官,早已将这些事记在内心,当下便恭恭敬敬答道:“回禀娘娘,也就是这三五日的事。”她说得虽是轻松,但内心很明白,能叫薄情风骚的宣远帝独宠三五日,已经非常平常。贞静夫人眉头一蹙,就着芝兰手上的丝帕拭干水渍,问道:“你且说说,她生得如何?”

杜恩儿是以御妻身份入宫,倘若得不到恩爱,此后便只能独守空房,在漫冗长夜中蹉跎光阴韶华,一想到本身能够会被锁在高高宫墙内再也见不了天日,杜恩儿便惶恐难安,夜不能寐,想尽法儿托人将手札带给父亲杜彬,求他想个别例,这才有了紫玉皇后推波助澜一事。

贞静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眸光已冷了下来。她伴随在宣远帝身边已有近二十年,怎会不体味宣远帝好色成性、喜新厌旧的脾气。郑充华与史美人已算得上是姿容俱佳,当年也不过零零散散被宠幸了几日便被抛诸脑后,那杜恩儿才进宫三个月便已被封为从五品良媛,位份尚在郑充华之上,更接连被宣远帝宠幸几日,又怎会是尔尔之人。如此下去,晋品进级指日可待,紫玉皇背工中又多了一张王牌。

“良媛花容月貌,满城皆知,便是牡丹也不及良媛的非常之一,要不然陛下怎会对良媛恩宠有加呢。”采琴话里尽是阿谀之意,直叫杜恩儿心花怒放。

“奴婢说得都是实话,这几日陛下夜夜宿在我们宫中,奴婢传闻在这宫中但是前所未有的事啊。”采琴不住的夸奖。她身为杜恩儿的贴身侍女,天然很多得拉拢人脉,也就将这后宫中受宠的嫔妃一一给探听清楚了,实在若论恩宠,杜恩儿尚远远不及瑶华宫的冯昭仪,但采琴自是会挑好听的去讨杜恩儿欢心。

在这后宫当中,除了紫玉皇后以外,原另有一名德妃,便是齐王东方鸳的生母。德妃产子以后母凭子贵,再加上母家权势庞大,一时候风头无二,成了这后宫中最得宠之人。然树大招风,在东方鸳三岁那样,德妃俄然身患沉痾,未几日便暴毙而亡,宣远帝痛心疾首,亲书祭文以示记念,自此三妃之位空悬,多年来未在有一人晋及此位。但是,贞静夫人却很清楚,德妃是因何而亡,也恰是因为她晓得真相,以是这才多年来才低眉顺目,得以保全本身。

“皇上前些日子赏了一对翡翠手镯,你明儿从库房里取出来送到听雪堂去吧。”

贞静夫人的母家贪污纳贿被朝廷问罪,自她获得恩宠以后,宣远帝顾及皇家颜面,便寻了个由头为她母家昭雪,饶是如此,却也只是给了她兄弟一个没有实权的闲差,贞静无人即使心中不平,也不敢在宣远帝面前透暴露分豪。

“是,夫人。”芝兰躬声应道。

“即有姿色,若就如许被藏匿宫中,岂不成惜。”贞静夫人取下那对珍珠耳环置在手中,洁白的色彩如少女的脸颊般津润无瑕。

“良媛,这园中的花都谢了,没甚看头,要不奴婢陪您去御花圃中逛逛吧?”采琴是从杜府陪嫁过来的,身份自不是平常宫人可比,此时她搀扶着杜恩儿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目睹四周百花残败,不由得说道。

听雪堂位于瑶华宫以后,颠末一座小花圃便是,面积不大,笼统就三间配殿,不过胜在清幽温馨,落雪之时满目乌黑,是以而得名。自杜恩儿得宠以后,外务府按良媛的报酬送来了数名主子和器具安排,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就为着奉迎这位新贵,而各宫送来的礼品也堆满了库存,企图再较着不过。

“但是北静王与她……”芝兰有些踌躇。暴室一事早已在宫中传得沸沸扬扬,宣远帝与东方玄在御阳殿上的对话已不是奥妙,便是紫玉皇后,也对此事有了几分顾忌。贞静夫人神采自如的翻开金饰盒将珍珠耳环放了出来,取了一盒用珍珠磨成的养肤粉,拿柔嫩的丝帕沾取了些许,在脸颊上悄悄拍打着。

关于杜恩儿的传闻,芝兰早有听闻,但也不敢在贞静夫人面前照实说出:“奴婢未曾见过,想来也不过尔尔,若不然怎会被晾在宫中不闻不问这些时候。”

便是新贵,该要的礼数仍不能少,免得叫那推波助澜之民气生间隙,这后宫的保存之道,没有人比贞静夫人更加清楚了。

“你啊,说这些话也不晓得害臊。”杜恩儿伸出削葱似的手指轻刮了下采琴的脸颊,那神情里的对劲倒是如何都掩蔽不住。

“就怕陛下新奇劲儿过了后,便将我抛诸脑后了。”杜恩儿那双剪水秋瞳里染上了一层忧思。犹记得那日鸿雁高飞,她乘一顶小轿从偏门抬入皇宫,入住至这间偏僻清幽的听雪堂,身边服侍的人除了采琴以外,便只要二名年纪尚轻的宫女和一名小寺人。一开端他们待她还算客气,里里外外服侍的妥妥铛铛,但过了月余见宣远帝仍没有召幸的意义,那趋炎附势的嘴脸便露了出来,不止将采琴的话置若罔闻,便是连杜恩儿的叮咛都草率了事。

正因为母家权势寡淡,贞静夫人这些年没少在前朝安设眼线,一来安定本身在后宫的职位,二来也便利监督刘氏一族的动静。先前的郑充华与史美人便是幕僚进献上来的,没想到此二人这般不中意,白白搭了那些工夫,叫贞静夫人好不恼火,此时听到杜彬之名,便知杜恩儿的恩宠与紫玉皇后脱不了干系,当下神采一沉。

“你再去安排一下,本宫要见一见那位蜀国女官。”贞静夫人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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