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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警告东方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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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乐不止,舞姿曼妙,世人在觥筹交叉中一派和乐,宣远帝倚在龙椅上,神情里多了几分倦怠。万寿节,是他的寿辰,这普天同庆的声音,却让他感觉,是在提示他韶华不在,逾渐老矣。再多的祝词,再热烈的宴会,终还是难挡光阴流逝,万岁万寿,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三皇兄可瞥见我这只手了?”东方玄将右手斜斜向他伸出,掌中虚空,眼中含笑,神情愈发令人难以捉摸,“我这只手,曾经在疆场上砍杀过无数人的性命,他们有的乃至还没有看清,便已经身首异处。杀人的时候,我从不踌躇,因为踌躇会让我落空的更多,如果我以为这小我该杀,就毫不会手软。”

殿内安插自是要比殿外富丽很多,宣远帝端坐于漆金宝座上,身上所穿的龙袍乃是司制房破钞数月经心制成,上面的五爪金龙皆是以极细的金线绣成,观之威仪高贵,栩栩如生。头上所带的冕旒冠上所镶嵌的每一粒宝石,都是从库房中精挑细选出来,腰间的翡翠嵌宝镶金锦带,更是代价连城。

东方鸳嘴角抽搐两下,干笑道:“疆场之上,存亡只在瞬息,我虽不懂,也未曾经历过,但也能明白那必然非常凶恶。”

“我不过随口一说罢了,七皇弟想到那里去了,好,我认罚一杯,给七皇弟赔罪。”说着,便装模作样端起杯子饮下,复又将空杯置向东方明表示。饶东方明有满腔肝火,也无处可宣泄,猛灌下三杯酒,不再去瞧东方城的嘴脸。

端王正妃孟娴云出身王谢,脾气呆板,贫乏了女子该有的风情,确切为东方明所不喜,但也容不得别人在这里嚼舌根,听完东方明这话,东方城眼中也不由浮起几分肝火,嘲笑道:“王妃之选,在于德行品仪,云儿出身王谢世家,知书达礼,我得父皇指婚,乃是莫大的幸运,总好过有些人利有狐媚手腕攀附父皇。”

桐花台外亦设有宴席,坐的乃是各国使臣与朝中大臣,另有一些位份不主或无宠的嫔妃亦坐于此处,她们一年当中可贵见上宣远帝一面,好不轻易盼到万寿节,皆是费经心机打扮,原想能在宴席上重夺恩宠,却没想到会被安设在殿下,脸上虽是郁郁,却也不敢将心机闪现出来,装着模样与身边之人扳话,实则心中早已被不甘淹没。

饶东方鸳脾气再好,此时脸上也已阴晴不定,拿着杯子的手因气愤而微微颤抖,却全然不能拿东方玄何如,只得抬头灌下杯中酒,借此压抑肝火,哈哈笑了两声说道:“七皇弟怕是喝多了吧,怎就跟为兄提及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为兄只是一小我,疆场也罢,朝堂也罢,也抵不过这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清闲啊!”

坐于他们劈面的东方鸳一脸淡然,只一边喝酒一边赏识歌舞,仿佛半点没有存眷这殿下的世人,但是,他那双深不成测的眸子,却穿过舞女曼妙的身姿,成心偶然逗留在楚南与峥嵘上,旁人也许不会发觉到,但坐在他下首的东方玄,却早已将他的行动看在眼里。

东方明坐在东方城下首,见他一会看看东方玄,一会又扭头去看看峥嵘,嘲弄地说道:“四皇兄莫不是对王府里那几位妾侍厌倦了,想新纳几位出来服侍?便有有这设法,也不想将主张打到皇宫里来啊,不知父皇晓得,会做何感触。”说罢,便点头感喟一声。

“你……!”东方鸳几近就会拍案而起,但他毕竟哑忍了这么多年,耐力岂是凡人可比,那身子刚起了一半,便又坐回到软垫上,拱手笑道,“劳七皇弟挂忧了啊,我对本身这颗脑袋但是在乎的紧,不管产生甚么事,都会让它好好留在脖子上。”

美人柔嫩的腰肢现在在他眼里已完整吸引力,面前这一具具年青充满生机的躯体,让他无出处感觉烦燥,他抓起酒杯抬头饮下一口,神采更显得郁郁。

皇室当中,莫谈亲伦,有的,也不过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罢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使东方鸳百般不肯,也只得干笑两声,将酒饮了下去。东方玄的眸光在这一刻蓦地锋利了几分,待东方鸳再次向他望来时,却又以规复先前那玩世不恭的模样。

“十三皇弟这话听着奇特啊,莫不是……你对那位蜀国女官也成心?”东方城抓住他的话柄,步步紧逼。东方明一愣,那里肯承认,抬头说道:“笑话!本王即将要与燕国玲玉公主大婚,戋戋轻贱的女官,怎入得了本王的眼!”

“你这话甚么意义?”东方明最是忌讳有人提及贞静夫人的出身,而这东方城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碍于东方平与各国在场,他只得强压下拍案而起的打动,瞪眼东方城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望向东方鸳,又补了最后几个字:“三皇兄听明白了吗?”

东方鸳在内心策画他话中的意义,面上仍不动声色说道:“七皇弟交战疆场,所向披靡,这酒即便入口是凉的,过不了多时,也会被热血温热。”

宴席位置是遵循身份职位严格排置的,若职位相称,便要考虑其家世,若家世也不分高低,便按年纪大小。桌案乃是用上等黄花梨制成,摆布整齐摆放,皇子居于第一排,冯琬与贞静夫人在嫔妃中位份最高,一样也坐于首位,其他者各落其座,有条不紊。

到了酉时,世人在带路寺人的带领下往宴场走去。此次万寿节佳宴安排在郑皇宫最这高雅也最为宽广的宴台――桐花台,因院落四周遍植桐花而得明,待阳春三月,香满枝头,便是最可贵一见的美景。现在固然桐花未开,外务府却在各处角落摆了各色百般的盆栽花草,经心补葺过的宫房焕然一新,檐下一盏盏精美的宫灯在夜色下贱光溢彩,极尽豪华都丽。

“来日方长,三皇兄,我们有的是时候。”东方玄还是那般气定神闲,举起酒杯说道。杯中所盛的还是是随国进贡而来的美酒,但是东方鸳此时将它端在手里,却仿佛有千斤中普通,饮下不是,不饮也不是,反倒东方玄面带浅笑,目光一向紧紧抓着他:“莫非三皇兄不肯给我这个面子?”

东方明脸红脖子粗的辩驳道:“我看四皇兄才是妒忌我能与燕国公主婚配,传闻四皇兄对端王妃不过尔尔,想来也不甚喜好她吧。只可惜啊,四皇兄便是再不对劲,那也是父皇亲口指下的婚事,由不得你。”

“既然如此,我瞧她几眼十三皇弟又为何要焦急上火呢?”东方城不屑地笑起来,故作可惜地感喟道,“那玲玉公主方才入宫,若得知七皇弟心有所属,这心啊恐怕都要碎了。”

“莫不是那随国国君还藏私,不肯将真正的美酒奉于我大郑?”东方鸳半是打趣半是当真地说道。东方玄却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说道:“最好的酒是在攻城那一夜,我与众将士踏着满城骸骨痛饮,那酒混进了鲜血,也稠浊着无数人的性命,它虽是庆功酒,却也是天底下最惨烈的酒,喝进嘴里连骨头都会凉透,三皇兄,你可曾体味过这感受?”

宣远帝右边坐的是紫玉皇后,她身穿一件赭红色满绣快意纹凤袍,头上戴了嵌五宝点翠垂珠九凤冠,傲视间雍容华贵,极具母范天下之势。而宣远帝左边坐的则是太子东方平,他脸上带着敦和的笑意,眸光悄悄一扫,忽而落在冯琬身上,两人皆是神情一顿,不约而同移开视野。殿下所坐的人,除了皇子与各国质子外,也有一些位高权重的王公贵族,别的就是恩宠深厚或育有子嗣的嫔妃,宣远帝比来的新欢杜良媛与香朱紫也在此中。

东方玄仿佛完整没有闻声他的话,只持续说道:“这天下上该杀的人有很多,但对我来讲,却只要两种,三皇兄想晓得吗?”他望着东方鸳,嘴角轻勾,眸光里充满邪气,那只伸出的手缓缓握起,不待东方鸳答复,便持续说道:“第一种,是疆场之上的仇敌,而这第二种,便是企图伤害我嫡亲至爱之人。”

东方玄缓缓闲逛着杯子,说道:“随国盛产黄金,却也出产美酒,但随国最好的酒,却不是这类。”

“十三皇弟此言差矣,为兄不过是猎奇将来的北静王妃生得是何模样,才多瞧了几眼,如何到了七皇弟这里,便全然变了样?”东方不动声色的将那盆脏水给泼了归去,却不知东方明另故意机,当下便急道:“谁说她是北静王的妃子,只要未行婚配,便不是定局!”

东方玄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是不是闲人我没兴趣晓得,三皇兄只需求记着我本日所说的话,免得将来一时胡涂,不谨慎就叫脑袋跟脖子分了家。”

“三皇兄感觉这酒如何?”东方玄俄然开口问道。东方玄与众位皇子夙来豪情冷酷,从不主动攀淡,饶是东方鸳也不由一怔,旋即规复常态,笑道:“此酒便是随国贡品,天然是可贵一见的佳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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