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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章 一处欢喜一处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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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戴宗早已一步跨了出去,笑道:“兄弟们好生高乐啊!”一进门,却见西门庆坐在当中,四周除了石勇外,都是些陌生面孔,不由得怔住了。

戴宗本来欲待不说,但转念一想,这时不说,到了聚义厅中,不免还是得说,倒不如痛快说了,也免得这西门庆心生芥蒂,到时在公明哥哥背后使绊子。主张拿定,戴宗喝碗酒润润喉,未开言先叹一口气。

邹渊邹润听了便大笑道:“好教西门庆哥哥得知――毛太公一家满门,都教兄弟们杀了个洁净,端的没走了一个!也算替当世百姓除了一害!”

世人听了都竖起大拇指:“西门庆哥哥料事如神!”

“要说这祝家庄,真刀真枪的干,是打不过我们公明哥哥的。谁知他那边人却都是些藏头缩尾之辈,不但明正大的斗军斗将,只是影在黑影里害人。兵到祝家庄第一天,杨雄石秀要立头功,自告奋勇乔装改扮,进祝家庄刺探动静,成果认不得他那边的盘陀路,走来走去,杨雄被人看破,生拉活拽的捉了去。公明哥哥听得祝家庄里嚷乱,急点兵要往里救人,却绕在那盘陀路里走不出去,幸得石秀刺探出实在的动静来,见白杨树就转弯儿,这才出来,乱军中镇三山黄信却又被祝家庄上挠钩搭了去!”

顾大嫂便道:“我家这两个兄弟,为人最浑厚不过。哥哥虽是一州的兵马提辖,他们却向来不仗势欺人,只是在山中射猎度日,自甘淡薄,不然,也做两个大族翁多时了!这些年中,登州高低通不知他二人就是孙提辖兄弟,若晓得了时,毛太公老贼再狗胆包天,也不敢招惹他二人!”

西门庆松了一口气,合什道:“谢天谢地!却不知厥后如何?”

暗叹一声,戴宗心道:“这北山旅店,本是替公明哥哥招贤纳俊的,这石勇却和西门庆交友起来,却将公明哥哥置于何地?唉!这个混人,真真是个石将军了!”

戴宗以手加额道:“万幸那祝家庄好面子,要将兄弟们生俘了,解上州里去请功,是以只是将兄弟们造囚车陷了,却没有伤害性命。”

世人见西门庆面色慎重,都起家行礼道:“西门庆哥哥有话,固然叮咛便是!”

孙立便叹了一口气,指着席上的解珍解宝二人道:“只因我这两个姑舅的兄弟在登云山上射了一只大虫,却被本地的大户毛太公父子给昧了,反诬告我这两个兄弟借寻大虫之名,行劫夺之实,一绳捆进州衙门里,硬要屈打成招,坏他们的性命!”

西门庆听了,便把酒杯一搁,起家抱拳,正色道:“我有一句讨人嫌的话,却要对众位说一说!”

这时厨下奉上酒菜,世人便落座,为孙立邹渊一干人拂尘洗尘。西门庆酒中问道:“孙大哥做着登州的兵马提辖,那登州是连接着倭国高丽的互市港口,也是富庶之地,怎的俄然投奔到梁山来了?”

西门庆听了,急问道:“两位兄弟性命如何?”

顾大嫂那里受得这话?正要使性瞪眼,却见西门庆向本身这边抱拳道:“早传闻登州出了位有勇有谋的豪杰女子,慷慨处不让须眉――莫非便是这位顾家贤嫂吗?”

西门庆听了笑道:“好一个病尉迟!公然分歧于普通武夫,倒是智勇双全。此计恰是一举两得,既破了祝家庄,又搬请栾廷玉上山入伙,当时令师兄弟二人同聚大义,岂不美哉――只是却要辛苦贵宝眷,舟车劳累不说,更还要担一番怕惧了!”

因而世人便七嘴八舌地揭批起来,毛家如何把持官府,如何祸害百姓,本日却遭了报应。然后邹渊邹润便说到杀了毛家满门后,大师于路上庄户人家,又夺了三五匹好马,这才气星夜投奔梁山泊入伙。

邹渊斩钉截铁隧道:“西门庆哥哥放心!这些马匹,小弟自当挨门挨户送了归去,更加补偿!”

孙新仓猝叱道:“这里男人汉发言,那里有尔等妇人女子插口的余地?快快收声后退,莫要教西门庆哥哥笑话!”

话音未落,早有石勇惊呼起来:“莫不是被擒哥哥们的首级?”这恰是:

世人听了,面面相觑,脸上都有愧色。邹渊长叹一声,便向西门庆拜倒,昂首道:“我姓邹的枉称了侠义,却一时猪油蒙了心,做出这等恶事犹不自悔。若不是西门庆哥哥言语点醒,岂不是来生业报?西门庆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小弟在此发誓,从今今后,再不敢惊扰百姓!”

一听此言,顾大嫂心花怒放,仓猝施礼道:“本来大名鼎鼎的三奇公子亦听过奴家的诨名儿,却叫公子见笑了!”说着,向孙新那边横了对劲的一眼。

西门庆喜道:“这才是磊落的好男人!”当下便号召着世人斟起酒来,共进一觞。相互相视一笑时,再无隔阂。

西门庆行礼道:“闻名不如见面,只听贤嫂之言,便足见豪放勇烈,有贤嫂随行,必定护得宅眷万事全面。”

孙立听了道:“既是对调扼守,若不带家眷,便不免暴露些微马脚。但只要运营得法,虽处虎狼穴中,亦是似危实安,何必胆怯?”

戴宗苦笑道:“还能如何?祝家庄隔壁李家庄总管唤做鬼脸儿杜兴,受过杨雄兄弟的恩德,传闻杨雄兄弟吃祝家庄拿了,再加上前些天因讨要时迁之事,祝家小郎君祝彪射了李家庄庄主扑天雕李应臂上一箭,恰是宿恨未报,又添新仇,是以画了祝家庄地形图来献。公明哥哥和众兄弟记熟了门路,方得直入独龙岗下――兄弟你却猜,我们在那祝家庄的庄门上看到了甚么?”

六杯酒饮过,大师哈哈一笑,更见密切。西门庆便道:“前面的事情,也不必说了。必定是孙提辖兄弟俩不忿解珍解宝两位哥哥抱屈下狱,又不屑于向赃官贪吏送礼低头,是以干脆便联络了登云山的邹渊邹润两位哥哥劫牢反狱,就此大闹一场,才来投梁山入伙――是也不是!”

西门庆大笑着站起来,迎上去道:“戴宗哥哥好长腿子!我们正在这里大鱼大肉,你便来蹭席了!来来来,哥哥这边入坐,我来做曹邱,给哥哥先容几位当世的豪杰豪杰!”

见西门庆问计,孙立便笑道:“那铁棒栾廷玉,与我是同门师兄弟,我二人已是多年不见。本日我便假作是从登州对调至郓州扼守,便上门去看望,他必定出来驱逐,当时我们进得祝家庄,里应外合,必成大事――却不知此计如何?”

西门庆便语重心长隧道:“邹渊邹润两位兄弟方才说到抢马,此举虽是急着赶路,却也犯了梁山的大忌。我们梁山自晁天王上山后,怜苦惜贫,从不学现在官府祸害百姓,不然,梁山又与那等腐恶的官府何异?各位兄弟既要上梁山,先须服膺这一条,再不成弄性负气,刻薄于民!”

解珍解宝都仓猝跳起来,急着道:“西门庆哥哥这般多礼,却折杀俺们兄弟了!哥哥恁的眷顾,莫说是美酒,便是毒药,俺们也喝了!”

西门庆听了,寂然起敬,便离座向解珍解宝二人敬酒,说道:“想不到二位哥哥如此好品德!人间那些仗势欺人的大族公子、宦室衙内跟二位哥哥比起来,提鞋也不配!小弟无觉得敬,三杯薄酒,请二位哥哥赏光!”

目前行到水穷处,明日坐看云起时。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世人一听“转世天星”这四字,眼睛都亮了起来,西门庆唯恐他们找本身算起命来,那还了得?仓猝截口道:“兄弟休得胡说――却不知那作歹的毛太公厥后如何了?”

杨林便将脚儿跷:“我家哥哥是天星转世,能知畴昔将来,这些须小事,那里瞒得过他去?”

西门庆仓猝扶起,好言安抚道:“人谁无过?只怕无改过之志。两位兄弟既然不因我西门庆直言见怒,反而迷途知返,恰是梁山之幸,百姓之幸!”

邹润见了,也从速跟在叔叔前面跪倒赔罪。

当下胡乱坐了,和孙立等人通过姓名,客气几句,西门庆便问道:“戴宗哥哥切身回山,前敌必定有变,却不知公明哥哥那边胜负如何?”

戴宗一边“哦哦”地点头承诺着,一边往石勇那边看去,却见石勇正往嘴里猛倒酒,将喉咙里梗住了的肉往下硬灌。好不轻易理顺了气,这才站起家含含糊混隧道:“本来是戴宗哥哥返来了!便请来这边坐地!”

母大虫顾大嫂在中间听着笑道:“三奇公子尽可放心,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放着俺掌中两口刀在此,决计护得家眷全面!”

正在这时,却听内里人声嚷动,早有小喽啰出去禀报:“戴宗戴头领回山来了!”

西门庆便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顿,喝道:“岂有此理!这毛太公是甚么来头?竟然敢欺负本州兵马提辖的兄弟,忒也胆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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