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青木上元功
“颖姑,我已经给了他一块五百年的温玉,包管他会竭尽尽力帮你!”
徐君明摊开左掌,老藤缠绕大树的符篆形象,呈现在掌心。
“没错!我这位师侄悟性奇佳,入道不过半年,便已经把神火令底子符贯穿到五尺,是我平生仅见!”
“如何了?”
洞真上品的灵根所结的灵果,灵气精纯,并且不似丹药那样有丹毒存在。如果能服下三枚仙杏,他的修为必定能够更进一步,固然不至于冲破天赋前期,但也能收缩数年苦修之功。
后花圃中,于颖姑俄然停下了手中行动,转头朝堂屋静室地点的方向看去。
徐君明眼睛一亮。
重视到于颖姑看向本身的目光,徐君明见礼问候。
作为保举者,陈笑风惊奇之余更多的还是欢畅。当然最首要的是从速表功。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白了他一眼,“晓得你用心了!等我拿到完整传承,就考虑结婚的事情!”
西面墙壁上有一个直径半米摆布的小型花窗,模糊能够嗅到后院浓烈的花香。
第一百一十章青木上元功
淡淡的檀香,异化花香,成为一股奇特的香味。
不过看看于颖姑眼神中的打动,徐君明也不得不承认,比起上一世他被女神弃如敝履,陈笑风的运气好多了,竟然能抱得美人归?!
“不消!我们两小我一起太刺眼,我本身带着你师侄去就行!”
因为有外人在场,不好说甚么温言软语,再加上事关本身道途,于颖姑感激的看了眼自家情郎后,从法袋中拿出一枚古朴的玉简递向徐君明。
直到他游离在外,卖力鉴戒的神识被震惊,才渐渐复苏过来。
“记得前次刘德化说过,白灵仙子于颖姑的修炼功法便是‘青木上元功’!”
“死样!”
在他的认知中,仿佛只要龙虎山的‘桑老长青经’是如许的功法。不过传闻‘桑老长青经’在明末的时候散失了元神一篇,现在已经不全。
“颖姑,本日春光明丽,恰是踏青的好时节,不如我们去你后院逛逛?”
“这三天你就在我静室中参修吧!”
不过,因为青铜镜的存在,本身就对各种功法秘笈感兴趣的徐君明,天然不会放过这个机遇。
现在,他的丹田中又多了第十三枚符篆。
“你这位师侄的悟性公然惊世骇俗,这才多久,他便已经凝集甲、乙木气!”于颖姑语气中透着镇静。
“我不是不放心吗!”
“徐君明见过于仙姑!”
半年把火焰法符贯穿到五尺,这份资质确切称得上天赋之才!
“嘿嘿,嘿嘿嘿,逛逛,我们出去!”
两人打情骂俏之余,徐君明已经完整浸入木之大道中,健忘了时候。
有些不测她竟然舍得把本身的底子功法给本身参悟?
六合万物都有阴阳之分,木也是一样。至硬至刚的称之为‘甲木’,茅山传承的道法‘木桩大法’,便是甲木功法。
“笑风,你说的人就是他!”
品德经云:道生一,平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法天然。
“太好了!!!”
上前两步,把玉简接过。
于颖姑瞳孔一缩,固然她修炼的是金丹派功法,但也一样清楚符篆派功法的修炼难易程度。
至柔至韧的称之为‘乙木’,楼观道的传承道法‘乙木清灵诀’,金丹龙门派的‘青元仙木诀’,便是修行界中着名的乙木道法。
时候不长,一缕藏青,一缕草绿,两条飘带般的光芒,从虚空中凝集成形,仿佛两条委宛起伏的龙蛇,环绕着徐君明回旋游走。
花窗地点的墙壁下,放着一个云阳草编织的蒲团。
“这世上谁能真正的清心寡欲。再说,人家起码不像你这么好色!”
于颖姑上前两步,粉面中带着难以按捺的冲动。
“幸不辱命!”
于颖姑眼波流转,看得陈笑风心中发痒,舔着脸上前。
蒲团前面是张玄色的木质茶几,上面巴掌大的黄铜小炉中青烟袅袅。
徐君明嘴角一扯,无语的看了眼陈笑风,曾经高冷的形象刹时坍塌。
阴阳俱全,甲乙归并的木属性功法,修炼要比纯真修炼甲木或者乙木困难的多,相对传承也较少。
瞅了眼小几上翻开的黄庭,把手里的玉简捧到手中,神识沉浸,顷刻间,无数古朴的小篆映入识海。
“这小子还真不像我四目师兄的弟子!”
“三日已过,你参悟的如何?”于颖姑迫不及待道。
点了点头,高低核阅一番。
“弟子见过陈师叔,于仙姑!”
“君明,师叔公然没看错你,很不错!”
“看在你为我的事主动驰驱的份上,依你吧!”
“竟然是木性美满的功法?!”
右手一指中间配房,徐君明点了点头,朝陈笑风和于颖姑拱手后,回身走了出来。
说罢,主动伸手揽住才子纤腰,两人同步出了房间。
“师叔,你舔的实在太明目张胆了!”
饶有兴趣的催动青铜镜,冷静看了起来。
“多谢陈师叔嘉奖!”
符篆大小三尺,形如一颗老藤缠绕的大树。如果能再进一步,便达到红色底子符中期。
“青木上元功!”
这是一个很浅显的静室,东面对窗的位置放着长案,上面笔墨纸砚摆放整齐。中间两排书架,册本未几,到是精美的竹玉摆件很多。
“弟子情愿一试!”
意犹未尽的把神识退出玉简,长身而起,拉开中间房门。陈笑风和于颖姑正站在堂屋正中等着他。
陈笑风大喜,赶松散上来。
“这篇功法你拿着。如果你能在三日内,从中贯穿出符篆种子,不但你师叔嘉奖你,我令给你三枚仙杏!”
……
“君明的悟性世所罕见,要不如此我也不会舍得用一块五百年温玉换他脱手!”
于颖姑一招手,房间门主动关上。
徐君明走到蒲团前盘腿坐下,一股淡淡的暖和,从屁股底下升起,渐渐流遍满身,浑身一片懒意。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