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七章 陷阱
“哈哈哈,说得不错!”方才还想要扑上去的梁义节听到严礼强如许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班房里的其他侍从保护听了,也悄悄叫绝,有几个乃至有些忍俊不由,严礼强这骂人的水准,也真是没谁了,一个脏字不带,就能把人损得够呛。
“本来孙大人身边新招募的贴身侍从只是一个小小的军人,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看来孙大人的确是无人可用了,怪不得连押送的重犯都能在惠州城被人砍了脑袋,弄出笑话……”阿谁“姓高的”和徐浪听到严礼强只是军人,一起猖獗的狂笑起来,就像听到一个笑话一样。
“没题目!”
“好!”
“孙大人在朝中政敌的贴身侍卫,不是甚么好鸟,阿谁徐浪之前就和我有过节,被我经验过……”
而班房里的其他侍从传闻严礼强只是一个军人,也一个个惊奇的盯着严礼强,仿佛没想到严礼强的修为“如此之低”,一个军人,放在乡间的小村庄里,的确能够高傲一下,但在帝京这类处所,要做一个朝廷大员的保护和侍从,一个小小的军人那可就寒伧了,不说别的,就现在这个班房内,修为最低的保护侍从起码都是武师一级,已经好久没有军人一级的人能走进这个皇宫边上的班房了。
“修为同阶,志愿,比武决斗,存亡自大……”梁义节干脆利落的答复道。
严礼强听了,点了点头,浅笑的看着阿谁“姓高的”,“我现在只是军人修为,如果你们也能找个军人来的话,我倒不介怀和你们找来的人上一次存亡台!”
“梁大哥……”
“像六合双煞那样的妙手强者,就算败在他们手上,我也不感觉丢人,毕竟我的修为境地差了他们不止一层!”梁义节冷冷一笑,“倒是你,徐浪,我们两个修为层次一样,都是大武师,如果你感觉本身脸上有一道疤还不敷的话,你约个时候,帝京的存亡台上,我们两小我能够随时见个分晓,不死不休,如果你没有这个胆量,现在就给我滚到一边,别站出来丢人现眼,矫饰你的嘴皮工夫……”
“既然徐兄和梁兄约了一场决斗,那不如我也来给徐兄做个伴,来个功德成双吧!”徐浪中间的一个个子肥大的侍从说着话,也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严礼强,“传闻孙大人在甘州又招了一个贴身侍从,叫严礼强,就是小兄弟你吧,不知这位小兄弟可敢与我到存亡台上走一遭,给梁兄做个伴。”
听到梁义节这么说,阿谁叫徐浪的人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脸上竟然暴露了一个狰狞的笑容,舔了舔嘴皮,“好,我早就想再尝尝你的太白十三剑,那就这么说定了,下个月的明天,帝京的存亡台上,我们两个就完整做个了断,但愿你到时别不来!”,说完这话,阿谁叫徐浪的人还环顾一周,“就请明天在场的诸位给我们两小我做个见证。”
说到最后,梁义节几近是对着那小我呵叱了起来。
梁义节仿佛也反应了过来,他刚才一开口,仿佛一下子就踏入到别人给他设下的骗局当中,以是眼神不觉有些凝重……
“那两小我是?”严礼强小声的问了一句。
阿谁“姓高的”听了,方才还在浅笑的面孔公然一下子完整垮了下来,黑得像锅底一样,冷着眼看着严礼强,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当然!”严礼强一本端庄,环顾一周,看到班房里的统统人都凝神谛视着他,一个个暴露猎奇的神采,才慢条斯理的开了口,“我最大的本事,就是能让无耻之徒和卑鄙小人一看到我就能像疯狗一样的扑上来狂吠撕咬,孙大人带着我在身边,就很轻易能一眼看出谁是无耻之徒和卑鄙小人,省了很多心!”
……
严礼强大要安静,但内心,却并不平静,他没想到方才来帝京的第二天,这费事就一下子上门来了,细心回想一下,阿谁叫徐浪的开口挑衅,绝非是心血来潮,而是仿佛就是想要决计激愤梁义节从而打蛇随棍上,与梁义节做存亡决斗,阿谁“姓高的”,则是想摸摸本身的秘闻,然后决计的热诚本身一番,从而打击孙冰臣的名誉……
阿谁声音当中的调侃,就算是聋子都能听得出来。
“这里是皇宫班房,这里有这里的端方,谁如果在这里肇事打斗,休怪我不客气!”就在这时,一个穿戴盔甲的武将模样的人和几个侍卫呈现在班房门口,看了看班房里站着对峙的四小我,冷冷的开了口。
“姓高的,你可别过分度了,你如果想玩玩,等我处理了徐浪,我们再来一场就是!”梁义节的面孔一下子冷了下来,双目寒芒明灭,盯着阿谁站起来和严礼强约战的人。
“你另有其他本事?”阿谁“姓高的”一下子收住了笑声,摸索着问了一句。
“哈哈哈,莫非孙大人身边的贴身侍从都是怯懦鬼么,连存亡台上都不敢上!”阿谁“姓高的”用鄙夷的目光看了严礼强一眼,然后嘿嘿一笑,“姓梁的,先莫说你能处理谁,等你能活下来再说……”
……
房间里的一堆人保护侍从中,立即就有人开了口。
那小我穿戴一身蓝色的劲装,长得牛高马大,若论身材,能够有严礼强的两小我捆在一起才气和他比,哪怕穿戴衣服,都能够让人感遭到他身上那一块块强健的肌肉,让人印象深切的,是那小我的脸,一张扁平的面孔,再加上一双带着戾气的眼睛,另有那两道几近淡得看不见的眉毛搭配在一起,一看就让人感受不舒畅,除此以外,那小我的左耳耳根一向到左边的脸颊位置,另有一道固然已经淡化了很多,但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较着疤痕,就像一条暗红色的蜈蚣一样,一下子就把那小我的相给破了。
“梁哥,不知这帝京中的存亡台如何个上法?”严礼强还不等梁义节开口,就转过甚,问了梁义节一个题目。
严礼强眉头微微一皱,转过甚就朝着声音的来处看去,也不消如何寻觅,因为说话的那小我,已经站了起来。
梁义节忍不住就想冲要畴昔,但被严礼强拉住了,严礼强却仍然安静的看着那两个狂笑的人,“我本年只是十五岁,修为只是军人,又有何好笑,你们在我这个年纪,却一定能比我强,孙大人选我做侍从,所看中的,也并非是我的武力,而是我的其他本事。”
梁义节深深的看了阿谁叫徐浪的人和阿谁“姓高的”人一眼,一语不发,直接带着严礼强走到班房内空着的一个桌子边上坐下,而阿谁叫徐浪和“姓高的”看了看站在班房门口的那小我,相互看了一眼,也坐了下来……
“没事!”梁义节笑了笑,对着严礼强摇了点头,“有些东西,该来的总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