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让人心魂俱颤！

“欢儿……”

唐湘云如何也没有想到，白竹那丫头此次办事竟然如此不谨慎。

想到这儿，唐湘云的底气也似足了。

凤五冷喝一声，打断了凤菲菲的话。

凤清欢红唇微抿，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仍然还跪在地上的唐湘云。

凤五冷冽的眼神，再次落到了唐湘云那张梨花带雨的美艳面庞上。

凤清欢呈现在神武堂的那刹，凤五那张冷毅刚烈的脸颊，也不由微微一颤，神采冲动。

凤清欢缓缓勾唇，冷冷一笑：“我亲眼瞥见二姨娘身边的丫环白竹将毒药交给药香阁的丫环红绫，莫非这也不能算证据吗？”

不过，当她的目光再移落到唐湘云身上时，眉梢微微上挑，眸光又冷却下去。

仅仅一个眼神，便让厅堂里统统纤细的声音，刹时收敛得洁净。

“爹爹何不直接问二姨娘……”

唐湘云眸光慌闪，连连点头：“老爷，妾身晓得大蜜斯怨气未消，不过暗害她性命这么大的罪名，妾身可受不起……”

唐湘云抢先一步：“老爷有所不知，昨儿药香阁里有个丫环偷了大蜜斯的金饰，不知是不是担忧东窗事发，又在大蜜斯的茶水里下了药，为这事儿妾身还亲身去了趟药香阁，亲耳闻声大蜜斯命令奖惩了那丫环杖责五十，只是不知为何……本日大蜜斯却将下毒的罪名又扣在了妾身的头上。”

虽一言未发，却已能让民气魂俱颤。

“爹爹……”

她对视上凤五的眼睛，理直气壮：“老爷如果不信赖妾身，不如把白竹那丫环传来对证，当着面儿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男人高大魁伟的身材如青松矗立，眸光深处仿若江河翻滚。

同跪在地上的风菲菲，丧着脸附声应：“爹，我是犯了错，可也受了罚，大姐她成心调拨，爹也应当一视同仁，您可不能看着我娘被大姐冤枉……”

凤五也快速回了神，刚毅的眼神一紧：“欢儿，你刚才说……二姨娘下毒害你？”

凤五见她们二人各说一词，不由皱紧了眉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儿？”

不过……她有药香阁的眼线秘报，红绫那丫头被凤清欢命人拖下去杖责五十，小命定然是保不住的，更何况还中了她的毒丸。

“白竹是你身边的丫环没错吧？既是她拿的毒药给红绫，你这个做主子的岂有不知情之理？”

凤五棱角清楚的刚毅唇角，紧抿成一条直线，目光再度落到唐湘云的身上。

她的声音清清冷冷，如秋风卷入人耳底。

明显，只如果凤清欢口中说出的话，凤五是绝对信赖的。

她抽泣两声，听实在是委曲：“妾身晓得大蜜斯对菲儿推她落崖之事耿耿于怀，可妾身嫁入将军府十六年，从未有逾矩之举，本日大蜜斯这般冤枉妾身，府里的下人还不晓得背后会如何嚼舌根，让妾身今后还何故服众？如何管那些人……”

“你开口！”

顿时六合俱静，万籁无声。

凤清欢与凤五四目相对，清冷的眼神刹时温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