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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贵妃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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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五过后,这天儿就更加热了,亏着娘娘也有精力,另故意机来逛御花圃,您看这花草树木都被大太阳晒得打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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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咬牙切齿叫道:“他就是宠嬖萱妃,封妃还不敷,还要让她住进皇贵妃的寓所,让世人都看看她宠冠后宫的威风,没错,皇上就是这个心机。”

“我明白你的意义。”皇贵妃终究坐起家子,嘲笑道:“鲜花招锦,烈火烹油,自古以来,荣辱兴衰便没有悠长之时,都是否极泰来,乐极生悲。你想着萱妃现在荣宠之极,下一步便是由盛转衰,是么?可惜啊,皇上不会如你这般想,他一心护定了阿谁女人,便没人能动得了对方分毫。”

“嗯,公然还是你体味我的心机。”皇贵妃点点头,伸手扶着香云站起,香云也就顺势起家,陪笑道:“以是娘娘有甚么好愤怒的?就让萱妃先对劲这几天,说不定她对劲失色,到当时招了皇上讨厌,都不消我们脱手呢。”

“管它捧杀不捧杀,归正皇后和皇贵妃她们现在也没甚么行动,而我的月钱银子长了,这倒是实打实的好处,不止我,你们的身份和月钱不也都长了一级吗?”

“娘娘,奴婢不敢。”香云吓得赶紧跪了下去,连声道:“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奴婢的意义是说,您想想永庆宫上一名仆人是甚么了局?皇上若真的宠嬖萱妃,为甚么会让她住进永庆宫?莫非他不怕萱妃忌讳?这当中,是不是有一些我们未能发觉的意义在内?本来么,萱妃的受宠就令人费解,她又没有姿色,更没甚么崇高风华,多说言语风趣些,还能风趣过那些伶人杂耍不成?凭甚么皇上就如许宠她?”

春草两眼放光,只听身边主子凉凉道:“那就是比来被宫人们热议,遍及以为是你家娘娘我将来的微弱敌手,皇上身边的女官,两江总督的女儿杨妍杨女人。”

香云站在榻边,苦苦劝着半躺的皇贵妃,却见她冷冷道:“我如何另故意机用饭?都被人欺负到这个境地了,我连活着都感觉败兴儿,还用饭?”

皇贵妃向外走去,就听香云笑道:“平日里我也是让她们去的,只是今儿看娘娘不高兴,奴婢唯恐她们不晓得娘娘口味,以是才亲身畴昔。”

皇贵妃微微一笑,香云也忙拥戴笑道:“奴婢说这些话,还不是为了哄娘娘高兴?不管是甚么启事,您也不能饿着本身啊,如何?晚餐摆好了,这会儿凉热也恰好,娘娘快去用一点儿,是奴婢亲身去御膳房挑的您喜好的菜,您尝尝合分歧胃口。”

“无妨,也幸亏这一等,倒让下官救起两个溺水的孩子,还碰到……”肖晟说到这里,想起宁红英是个女孩儿,便及时开口,却听张大人猎奇道:“哦?还碰到了甚么?”

肖晟摇摇手道:“这倒没有。就是下官觉着,此中一名小哥的脾气,和一名我熟谙的朱紫有些相像,是以忍不住一笑。”

“我……”宁红英只说了一个字,剩下的张口结舌说不上来,好半晌才顿脚道:“我就是随口一说,谁让你上心的?常日里如何不见你如许细心?”

“没甚么,就是碰到两个热情的小哥儿。”

“本来如此。”张大人听肖晟如此说,也就没有追根究底,拱拱手道:“家慈的病,还要肖大人操心了。”

“到底是跟着我进宫的人,这宫里最能体察我的,也就只要你了。”皇贵妃叹了一声,同香云一起走出屋子。

“算你这蹄子会说话,我这会儿表情好多了。”

香云不等说完,就见皇贵妃猛地看过来,凤目圆瞪道:“那又如何?你是想说,因为本宫不去,以是皇上情愿给谁住便能够给谁住,本宫这是在在理取闹,是么?”

春草一听主子这话,就晓得本身捅了马蜂窝,正要告饶,便听宁溪月迷惑地低喃一声,她内心念了声佛,赶紧顺着主子目光看畴昔,想看看到底是哪位活菩萨过来挽救了本身,成果就见一个不熟谙的美人儿正轻巧地向这边走过来,那份芳华明丽,直让她身边花草都失了色彩。

“您但是萱妃啊娘娘,我们有点眼界成不成?就晓得银子银子。”

“后宫中的手腕多着呢,皇上不肯动手,难保不会有别人动手。奴婢觉着,萱妃搬家永庆宫,这就不是个好兆头。她本来是罪臣之女,又姿色平平,那里来的福分享用这份繁华?凡是福分薄了一丁点儿,担不起这泼天繁华,还不知会落个甚么了局。”

“花草树木打蔫怕甚么?我们人不打蔫不就行了?”宁溪月顺手攀过来一枝叫不着名的花儿嗅着,就听身边春草小声道:“奴婢真的有点蔫,比不上娘娘精力。”

“你的意义是说?皇上这行动是一种表示,他就是要宁家登高跌重?”皇贵妃皱起颀长的眉毛,想了想又点头道:“不成能,皇上恨宁风起,直接抄家灭族就是,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你想错了,这不是皇上会做出的事。”

“娘娘万不成如许想。那永庆宫本来应当是您的居处,只因为郭贵妃,以是您没住出来……”

“甚么?她就是那位杨女人?”春草眼睛里不放光了,开端下刀子:“娘娘,您莫非就如许听任她坐大?”

第二百六十二章 贵妃发怒

“这些事叮咛上面的宫女寺人就行了,用得着你去?”

“就是,娘娘这才看的透辟。即便都拿她没体例了,我们在照月轩,哦,现在该叫永庆宫了,我们在那边,另有一枚棋子呢。这么长时候,娘娘不管甚么时候,都没动用这枚棋子,不就是为了将来,要她做那点睛一笔吗?”

“这是谁?我如何不晓得咱么宫中另有如许的绝色人物?便是比起洛嫔娘娘,也不差了。”

“坐甚么大啊?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别跟那些宫人们普通嚼舌头,我是充分信赖皇上的,他就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

“哟!小东西,这才几天,就嫌弃我俗气了?真真是个不知人间痛苦的,你也不看看,这世上谁离了钱能行?好,你不肯说钱,那我们说点别的?布料?衣服?珠宝金饰?文物古玩估计说了你也不懂,那要不然,我们谈谈这御花圃里的花草树木?你看那边那叫甚么花?这边这叫甚么树……咦?”

小丫头莫名其妙:“我就是顺嘴问一句,如何就上心了?哎……女人别走啊,您等等我……哦,少爷,你等等我。”

“这世上的事,哪有甚么定理?恕奴婢说句该死的话,当日唐明皇又何尝不是护定了杨贵妃?可马嵬坡前又如何?我们皇上是千古明君,天然不成能像明皇那般,被逼到如许境地,只是萱妃现在的盛宠怕已与杨贵妃不相高低,娘娘细想一想,凭皇上一人之力,真的就能护住她么?“

“女人,留下名字做甚么?”小丫头眨巴眨巴眼睛:“您和这位公子多说也就是个萍水相逢罢了,为何要晓得他的名字?”

“皇上行事,向来沉稳谨慎,萱妃进宫三年无所出,却从一个小小常在成为萱德妃,这是从未有过之事,已经极尽荣宠,皇上让她住进永庆宫,无异于在火上又添了一盆油,他就不怕萱妃担不起这个福分么?”

“群起攻之么?”皇贵妃长长吐出一口气,接着感喟道:“唉!皇上的意志多么果断,即便是群起攻之,要把这女人拉上马来,恐怕也难。”

“人逢丧事精力爽嘛。”宁溪月嘻嘻一笑,春草便迷惑道:“甚么丧事?封妃么?但是之前娘娘不还说这是捧杀?”

肖晟微微一笑讳饰畴昔,却见那张大人笑道:“肖太医向来是冰脸慈心,提及两个萍水相逢的人,竟可贵暴露笑模样,可见这两人有些过人之处,倒不知是甚么?”

“娘娘,您中午就没用饭,下午也没进一点儿水米,现在这晚餐都摆好了,您可好歹吃一点儿吧。”

“这倒是。”皇贵妃觉着心气顺了些,看了香云一眼,就见她眼中全都是痛恨暴虐,因便笑道:“我晓得,上一次她害了你,你心中恨她到了顶点。且先忍着,就如你说的,我不信那女人能有甚么贵不成言的命格,迟早总有她的了局。现在时候不到,时候到了,天不灭她,人也灭她。”

“张大人客气,这都是我应当做的。”肖晟也一拱手,想了想,到底忍不住翻开马车帘,向车后看去,却见长胜桥早已被抛在远处,桥上并没有一小我。

来到马车边,车夫帮着撩起帘子,肖晟钻进车厢,就见一名官员端坐在内里,瞥见他,点头浅笑道:“劳肖太医久等了。”

春草:……她晓得自家娘娘受宠,但再如何受宠,这里也是后宫,娘娘这心……是不是太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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