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想走?哪有那么轻易!”林苍冷哼一声,手中长剑一挥,一道青色的剑光飞射而出,直取司马岳的后心。
看到来人,司马岳等人顿时面露忧色,仿佛抓住了拯救稻草普通,赶紧躬身施礼。
“家主!”
司马岳捂着胸口,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见到父亲到来,顿时找到了主心骨,指着林苍和陈牧,哭诉道:“父亲,您要为我做主啊!林苍这小子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脱手,还打伤了我,的确欺人太过!”
司马雄眉头一皱,这女子好强的修为,竟然能让他都感到一丝压力。他冷哼一声,转头看向来人,眼中闪过一抹冷傲之色,但很快便被代替,“你是何人?竟敢插手我司马家的事?!”
“林苍,你不要血口喷人!”司马岳见父亲神采不对,赶紧辩白道,“我甚么时候胡作非为了?明显是陈牧这小子勾搭魔道,残害同门,我不过是想要为民除害,却被你禁止,还被他打伤,你另有脸说我咎由自取?”
“家主!”
说罢,林苍再次举起长剑,筹办对司马岳痛下杀手。
陈牧冷冷地看着司马雄,一言不发。他现在身受重伤,底子不是司马雄的敌手,如果此时透露了身上的奥妙,恐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看到来人,陈牧眼中闪过一抹欣喜之色,心中顿时安宁了很多。
司马岳闷哼一声,身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神采惨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你……你胡说!”司马岳神采大变,矢口否定道。
“欺人太过?这句话应当我问你才对吧?”林苍嘲笑道,“当年若不是你暗中勾搭外人,谗谄陈牧,陈家如何会落到如此境地?”
“你说甚么?机遇?”司马雄眉头一皱,目光锋利地盯着陈牧,沉声问道,“小子,我儿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身上是不是有甚么宝贝?”
就在这时,一个严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只见一名身穿金色长袍,身材魁伟的中年男人,带着一群人浩浩大荡地走了过来。
司马雄面色阴沉如水,目光如电般扫过全场,最后落在司马岳身上,沉声问道:“如何回事?”
“哦?如果我说不呢?”张若雪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小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把你身上的宝贝交出来,我能够饶你不死,不然……”司马雄语气森然,一股强大的威压朝着陈牧覆盖而去,压得他几近喘不过气来。
说罢,司马岳狠狠地瞪了陈牧和林苍一眼,回身拜别。
“我胡说?”林苍嘲笑一声,“你敢说当年之事,你没有参与此中吗?”
“张若雪!”
“我……”司马岳一时语塞,不晓得该如何辩驳。
“你……”司马雄顿时语塞,司马岳常日里放肆放肆,欺男霸女的事情确切没少干,他也略有耳闻,只是碍于父子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你敢!”司马岳大惊失容,赶紧回身抵挡。
“好,好,好!”司马岳怒极反笑,指着林苍和陈牧说道,“明天我给你们面子,不与你们计算,不过,你们给我记着,这笔账,我迟早会和你们算清的!”
“轰!”
白衣女子落在陈牧身前,好像仙子落凡尘,清丽脱俗的气质令在场世人皆是一愣。只见她端倪如画,肌肤胜雪,一双清澈的眸子仿佛能洞察民气,傲视之间,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以外。她看都没看司马雄一眼,只是悄悄扶起陈牧,柔声道:“你如何样?伤得重不重?”
“如何?不敢说话?心虚了?”司马岳见状,心中更加对劲,指着陈牧大声说道,“父亲,这小子身上必定有甚么了不得的宝贝,不然他一个废料,如何能够会有这么快的修炼速率?我们快把他拿下,酷刑拷问,就不信他不说实话!”
“你放屁!”林苍怒喝道,“陈牧是甚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他如何会勾搭魔道?清楚是你为了掠取他的机遇,用心栽赃谗谄!”
“哦?另有此事?”司马雄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抹寒芒,转头看向林苍,语气森然道:“小子,你好大的胆量,竟敢伤我儿,莫非你就不怕我司马家属的抨击吗?!”
世人循名誉去,只见一名白衣女子御剑而来,仿佛九天玄女下凡尘,美艳不成方物。
“敬酒不吃吃罚酒!”司马雄勃然大怒,这小女子好生傲慢,真当他司马家是好欺负的不成?他猛地一掌拍出,雄浑的真气化作一只庞大的手掌,朝着张若雪当头压下。
“哼,既然你问了,那我就明说了,”司马雄高低打量着张若雪,眼中闪过一抹贪婪,“我儿说这小子身上藏有宝贝,只要你让他交出来,本日之事,我能够既往不咎。”
“停止!”
“哼,做贼心虚!”林苍冷哼一声,“明天我就替天行道,除了你这败类!”
“不然如何?”就在这时,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如同天籁普通,让民气旷神怡。
来人恰是司马家属的家主,司马岳的父亲,司马雄!
陈牧摇了点头,暴露一丝苦笑:“死不了,就是这老东西过分霸道,想抢我的东西。”“东西?甚么东西?”张若雪转头看向司马雄,眼中寒芒一闪,“这位司马家主,我此人向来不喜好拐弯抹角,你想要甚么,直说便是。”
一声巨响,青色的剑光与司马岳的护体罡气碰撞在一起,发作出刺目标光芒,强大的打击波将四周的树木都震得摇摆起来。
“林苍,你不要欺人太过!”司马岳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充满了怨毒之色。
“司马岳,你觉得你真的能逃得了吗?”林苍冷冷地看着司马岳,眼中杀机闪动。
林苍嘲笑道:“抨击?我林苍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何惧之有?倒是你,不好好管束你的好儿子,任由他在内里胡作非为,本日之事,美满是他咎由自取,与我何干?”
司马雄闻言,眼中贪婪之色一闪而过,他固然不晓得陈牧身上究竟有甚么宝贝,但能让司马岳如此大费周章,必定不是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