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寻查真凶
老鸨闻言,神采刹时变得煞白,眼神躲闪,不敢直视陈牧的眼睛。
“不自量力!”
“停止!”
“陈牧?”中年男人闻言,目光如电般射向陈牧,眼中充满了仇恨的火焰,“是你杀了我的儿子?!”
“他死了。”一向沉默的乔乐俄然开口,语气降落,“明天早上,怡红院的人抬出去一具尸身,就是林苍。”
“对对对,就是醉东风!”老鸨见陈牧仿佛对这个名字有印象,赶紧点头如捣蒜,“公子,醉东风是我们怡红院的头牌,她但是出了名的……”
“冷月?”顾天雄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起了甚么,神采变得更加阴沉,“你找她做甚么?”
“我不晓得!”顾天雄吼怒道,“来人!给我杀了他!为我儿报仇!!”
陈牧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从混乱的思路中找到答案。
为首的是一个身穿华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身后跟着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
当他看到躺在床上的顾长歌时,神采顿时大变,吼怒道:“长歌!我的儿啊!是谁杀了你?是谁?!!”
“顾家主,饭能够乱吃,话不能胡说。”陈牧语气安静地说道,“你说是我杀了你儿子,可有证据?”
“是你?”
陈牧一把揪住老鸨的衣领,肝火几近要从眼中喷薄而出,“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说!他到底是如何死的!”
话音未落,身后的打手们便一拥而上,挥动动手中的刀剑,向陈牧砍杀而去。
“哼!找死!”
顾长歌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鲜血已经染红了床单,触目惊心。
就在这时,门外俄然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紧接着,一群人冲进了房间。
为甚么要杀了他?
陈牧立即否定了这个设法。
他晓得,冷月固然性子冷酷,但心肠仁慈,毫不成能做出杀人灭口的事情来。
“这……这奴家就不晓得了,奴家也是明天早上才传闻的……”老鸨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近听不见了。
女子身材窈窕,一身白衣胜雪,若隐若现的暴露精美的锁骨和白净的肌肤,仿佛九天玄女下凡尘,让人忍不住心生垂怜。
“我找冷月。”陈牧直视着顾天雄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如何回事?是谁在这里肇事?”中年男人一进门,便大声呵叱道,目光凌厉地扫视着房间里的世人。
陈牧眼神一凛,这老鸨公然晓得些甚么!
老鸨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二楼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一个女子缓缓走下楼来。
陈牧的神采顿时变得乌青,眼中肝火燃烧。他如何也没想到,顾长歌竟然会死在这里,并且死得如此蹊跷!
她的目光在陈牧和乔乐身上扫过,最后落在陈牧身上,微微一怔。
“林…林苍?”老鸨明显被陈牧的狠厉吓到,说话都有些结巴,“公子说的但是那位脱手豪阔,喜好听曲儿的林公子?”
陈牧眉头一皱,嫌恶地将老鸨甩到一旁,冷声说道:“我最后问一遍,林苍在哪?”
“我最后再说一遍,人不是我杀的。”陈牧眼神果断,语气不容置疑,“我明天来这里,只是为了找人,没想到却碰到了这类事。”
“证据?”顾天雄怒极反笑,“我儿子死在你面前,你还需求甚么证据?你当我是傻子吗?!”
“别人呢?”
“他是如何死的?”陈牧的声音仿佛是从九幽天国传来,冰冷砭骨,让老鸨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房间里安插得豪华而温馨,香气扑鼻,但却袒护不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莫非是冷月?
“公子饶命啊!奴家真的不晓得啊!”老鸨吓得魂飞魄散,哭喊着告饶,“林公子昨晚的确是在奴家这里听曲儿,厥后……厥后他点了醉东风的台,进了她的房间,再厥后……再厥后奴家就不晓得了……”
“老爷!是……是陈牧!是陈牧杀了少爷!”老鸨看到中年男人,像是抓住了拯救稻草普通,连滚带爬地跑到中年男人身边,指着陈牧哭诉道。
陈牧冷冷地看着中年男人,他晓得,这其中年男人就是顾长歌的父亲,顾家家主顾天雄。
老鸨被陈牧这突如其来的行动吓得惊叫一声,花容失容,手中的丝帕也飘落在地。“哎哟,这位公子,有话好好说,别脱手动脚的,奴家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您老折腾!”
那么,凶手到底是谁?
陈牧的鼻子动了动,灵敏地捕获到了这股血腥味。他循着气味走到床边,伸手翻开床幔,只见一个熟谙的身影悄悄地躺在床上,神采惨白,毫无活力。
老鸨被掐得神采发青,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了,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她冒死地拍打着冷月的手,想要摆脱这致命的钳制,却像是堕入泥沼般,越是挣扎,越是有力。
“醉东风?”陈牧眉头一皱,这个名字他仿佛在那里听过。
更何况,顾长歌已经被他废去了修为,底子不成能对冷月构成任何威胁,冷月没有来由杀他!
“哎哟,我的好东风啊,你如何下来了?”老鸨看到女子,赶紧换上一副奉承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
陈牧眼中寒光一闪,身形如鬼怪般躲过世人的进犯,同时挥拳出腿,将几个打手打倒在地。
“顾长歌!”陈牧心中一震,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顾长歌的鼻息,却发明他已经没有了呼吸。
女子声音清冷,如天籁般动听。
不,不成能!
“这与你无关。”陈牧冷冷地说道,“我只问你一句,冷月在哪?”
“我听到楼下仿佛有些喧华,便下来看看。”女子声音轻柔,好像黄鹂鸟般动听,只是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发觉的冰冷。
是谁杀了他?
陈牧冷哼一声,正要成果了剩下的几个打手,俄然,一道白影闪过,一个身穿白衣,蒙着面纱的女子呈现在他面前,拦住了他的来路。
“这……”老鸨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以是然来。
“找人?你找甚么人?”顾天雄嘲笑道,“你该不会奉告我,你是来找我儿子寻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