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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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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还是顾景阳先畏缩了,从她身高低去,拉上被子,连头带脸一起蒙住了。

谢华琅也不怕他,依偎在他怀里,舌尖探入他的唇齿之间,矫捷的挑逗人。

“枝枝,枝枝!”他喉结狠恶一动,声音仿佛都是烫的:“你如何这么,这么……”

谢华琅见这招有效,内心暗松一口气,搂着他脖颈,凑畴昔亲了亲,又撒娇道:“郎君,我现在可困了,我们去睡吧,好不好?”

第二日。

他手指温热,抚过她脸颊时,毫不粉饰本身的疼惜与保重:“方才见你哭了,我内心难过极了。”

“不绑不绑, ”顾景阳轻抚她脸颊,温声道:“枝枝绑我,好不好?不哭了。”

经了这早晨的事儿,谢华琅真对他有点打怵,听他这么问,顿时道:“这就睡这就睡。”

顾景阳仿佛笑了,手臂和顺抚了抚她的背,略顿了顿,又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顾景阳背对着她,没有任何反应,竟像是睡着了。

“郎君,明天再来吧,好不好?”她哄道:“我手可累了。”

万事开首难,有了第一次,后边也就没需求矜持了。

“我问你一句话,你答复了,我就睡觉。”谢华琅凑到他耳边去,低声道:“我方才那样,你喜不喜好?”

光影含混,看不逼真,有甚么东西顺着她手腕往下淌,那触觉倒是真的。

谢华琅不明以是:“你如何了?”

……

夜色当中,顾景阳双目湛湛,脸颊滚烫,深深看着心上人,却没应对。

谢华琅攀住他脖颈,笑吟吟的问:“这么甚么?”

谢华琅真不是爱唧唧歪歪推三阻四的人,只是先前忙活了那么久,手腕这会儿还酸着,真有点故意有力。

谢华琅悄悄摇他的手臂,眼泪汪汪道:“郎君……”

顾景阳却觉得她是在悲伤,寂静一会儿,将怀中人抱的更紧,惭愧道:“枝枝,郎君不是成心想欺负你的,对不住。”

又是一阵只闻喘气声的沉寂,直到有人低低的出了一声,才宣布闭幕。

顾景阳大抵是感遭到了,轻声问她:“枝枝,你还不睡吗?”

这机会赶的方才好,她的郎君正合眼睡着,神情温馨,未曾醒来,谢华琅固然也困的不可,但还是对峙忍着,非要看看他的反应才好。

“我再说最后一句话,”谢华琅隔着被子,倚在他身上,笑吟吟道:“那日我在春宫图上见了一副景儿,轻舟浮水,江中花满,船里边是一双鸳鸯,他日我们也试一试,好不好?”

只是想一想,谢华琅都冲动的想搓搓手。

谢华琅音模糊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呆了一瞬,才问道:“另有呢?”

顾景阳身材较着的一滞,连呼吸声都重了,昏黄当中定定看了她一会儿,俄然低下头去,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倒像是将他从梦中惊醒了,最后看她一眼,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了。

顾景阳侧目看她一眼,诚心道:“真的不记得了。”

你是如何做到, 以如许轻巧的语气,说出这么无耻的话的?

谢华琅心对劲足了,脸上却还是楚楚含泪,顾景阳将怀里的小女人抱到床榻里边儿去,翻开被子,将人放了出来,这才在她身边躺下,相拥一道,筹算寝息。

他如果硬拉着她来,总另有个来由推让,如许柔声细语的,谢华琅便有些扛不住了,笑着凑到贰心口处听了听,内心边俄然冒出一个迷惑来。

这是无声的催促,也是无言的鼓励,谢华琅由着他亲了会儿,颇觉意乱情迷,伸手到他中衣以内,绯红着脸,密切无间的帮了他一回。

顾景阳原就醉了,那里经得起心上人这般,不免有些动情,谢华琅发觉到他身材上的窜改,心中羞窘之余,又生出几分肆意来,探手畴昔,隔着中衣,悄悄捏了一把。

自醉酒后的夜晚中醒来,他神情中尤且有些迟怔,如此过了会儿,考虑以后,目光忽的一顿,面上闪过一抹羞色,最后才是困顿无措。

顾景阳道:“没有了。”

谢华琅满心的坏水都在咕嘟咕嘟的冒泡,迫不及待的爬出被窝,翻到他那一侧去,笑盈盈的问:“郎君,你醒啦?”

顾景阳却不肯直策应对,翻个身,背对她道:“枝枝,你听话,从速睡吧。”

顾景阳见她哭了,神情顿时变了,再顾不得别的,忙将那小女人抱在怀里,温声细语的哄:“如何啦枝枝?不哭不哭,你一掉眼泪,我心都疼了。”

顾景阳和顺的抚了抚她,又将她小手往下拉,低声恳求道:“枝枝,再来一次,好不好?我可喜好了。”

谢华琅委曲极了,憋了半日,却也说不出个以是然, 到了这会儿, 她终究有点能了解被人调戏的滋味儿了,看一眼神态自如的自家郎君,啪嗒啪嗒的掉起了眼泪。

顾景阳便握住她手腕,送到本身唇边:“我给你吹吹就好了。”

顾景阳转头看她一眼,将被子拉起来,遮住了本身的脸。

顾景阳悄悄垂下眼睫,道:“记得枝枝说,想同我泛舟同乐。”

帷幔内光芒暗淡,更添几分迷离,谢华琅脸颊晕红,竟也有些醺然之态,指尖尚且有些残存,她却没有叫他擦拭,悄悄含入唇中吮吸,向他潋滟一笑。

她话音刚落,便觉他呼吸俄然短促起来,顿了顿,方才道:“喜好。”

平日里清冷矜持,恍若谪仙的人物,晓得本身醉后是如何一副情状……

谢华琅想了想,又问他:“跟你本身来有甚么辨别?”

谢华琅吃吃的笑,畴昔拍他被子:“郎君,你又害臊了?”

外间的灯早就熄了,帷幔闭合,床榻内的光芒也暗。

听她如许讲,顾景阳较着顿了一下,神情中闪过些许踌躇。

谢华琅都要气哭了, 蹬他一脚,气恼道:“你如何如许?!”

顾景阳从被子中探出头来,轻声道:“枝枝,不早了,我们睡吧,好不好?”

她觉得他没有听清楚本身的题目,便重新问了一遍:“郎君,我帮你跟你本身来,有甚么辨别?”

“我没有活力,”她蹭了蹭他的胸膛,低声道:“九郎是我的夫君,待我如何,我莫非不清楚吗?”

她低声唤道:“郎君?”

“哦?”谢华琅有些猎奇:“你还记得甚么?”

谢华琅给冲动坏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唯恐有分毫讹夺,乃至于抱憾毕生。

顾景阳抓住那只小脚, 垂怜的亲了亲, 不解道:“我如何了?”

谢华琅不明以是,奇特一会儿,俄然福诚意灵,坐起家来,悄悄推他一下,嘲弄笑道:“郎君,你害臊了?”

顾景阳不作声,有些拘束的遁藏着不看她,倒跟没喝醉时有几分类似。

谢华琅懒洋洋的伏在他身上,有些倦怠的打个哈欠,连头都懒得抬。

谢华琅忍俊不由,躺回本身被窝去,没多久,又爬到他身上了:“郎君,你先前还风雅的很,现在如何又害臊了?”

谢华琅可抖起来了,再推他一下,道:“如何啦郎君,方才你不也很欢愉吗?看看我呀。”

谢华琅又问:“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顾景阳展开眼,道:“我醉的短长,有的记得,有的不记得了。”

谢华琅昨晚累坏了,本来是起不来的,但是她内心憋着一汪坏水儿,想看看顾景阳酒醒以后是甚么反应,硬是赶在天亮之前,展开了眼睛。

谢华琅折腾了这么久,真有点累了,但也不知是如何回事,恰好就睡不着。

谢华琅原也不是至心实意的难受,哭也只是一种战略,见他态度软了,便抽泣道:“九郎, 我惊骇, 你不要绑我嘛。”

顾景阳便翻身归去,将那小女人抱得严严实实,掖好被角,搂着睡了。

夜色深深,相互的情义却灼烫,谢华琅脸上的热气仿佛再没下去,顾景阳也一样,如此过了好久,他才低低的出了一声,搂住怀中人,悄悄享用过后的余韵。

谢华琅不平气道:“我欠你那两回,可都连本带利的还了。”

“好好好,”顾景阳最见不得她掉眼泪,见她这般模样,旋即点头道:“我们不闹了,这就去睡。”

谢华琅见他如此,实在是爱极了,钻进被窝里挠他痒痒,顾景阳一样在她腰间抚了一把,她便咯咯的笑开了,二人嬉闹成一团,不知不觉便缠到一起去了。

谢华琅也不怵他,一样对视归去。

天气渐明,顾景阳终究要醒了,眼睫轻颤几下,缓缓展开了眼。

顾景阳合上眼,不看她,漂亮面庞却仍有些红:“嗯。”

顾景阳怔住了,手中帕子掉落,嘴唇动了动,却没言语,俄然翻身将她压住,埋头在她肩窝。

问前一个题目的时候,顾景阳的反应非常平平,谢华琅便觉得他不感觉这题目有甚么,等问过第二个题目时,也一门心机等他答复,哪知等了好久,都不见他作声。

顾景阳应道:“如何了?”

情到浓处,再生出点甚么也是平常,谢华琅没有言语,顾景阳也一样,二人唇齿胶葛很久,她的手便被他带歪了。

谢华琅也不在乎,撒娇道:“要你抱着才肯睡。”

顾景阳道:“你不是说问完前一个题目,就会睡觉吗?”

顾景阳悄悄看了她一会儿,却仍旧没作声,谢华琅催促道:“郎君?”

顾景阳身上另有些淡淡的酒气,嗅到以后,她竟也不感觉讨厌,先前的醉劲儿已经畴昔了,现在的他倒像是一只温驯亲人的大型猫科植物,搂着她挨挨蹭蹭的,仿佛随时都会低头舔两下似的。

大抵是她这目光过分较着,顾景阳发觉到了,看她一看,不知想到甚么,俄然间红了脸,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一语不发。

谢华琅往枕头上挪了挪,凑到他耳畔去,低问道:“喜好我这么帮你吗?”

谢华琅害羞啐他一口,坐起家来,信手扯过一侧衣衫擦拭,还没来得及擦完,就给拉归去了。

顾景阳道:“喜好。”

顾景阳的喘气声垂垂平复下去,另取了帕子,为她擦拭手上余迹。

谢华琅内心暖洋洋的,也不感觉不美意义了,在他脸上“啾”了一下,撒娇道:“郎君郎君,我们快睡吧。”

外边天光渐亮,模糊投入帷幔,也映亮了顾景阳漂亮的面庞。

谢华琅本来就不是甚么一板一眼的诚恳性子,平日里作的妖多了去了,晓得他本日是喝多了,当然不会为此活力,现下见他如许至心实意的道歉,反倒感觉有些过意不去。

枝枝, 我们来筹议一下把你绑在床上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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