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一次又一次……
安君墨忍不住笑了,也不晓得陆浅浅这会儿半梦半醒间是在把谁当安安哄呢。
第二天陆浅浅一向惠邻近中午才醒来,迷含混糊的展开眼,就看到安大少斜倚在床上,单手支着头,嘴角正噙着一抹满足的笑正望着她。
安君墨体贴的问:“想吃点甚么?我去叫客房办事。”
安君墨轻笑:“乖。”他密意又宠溺的吻过陆浅浅光亮的前额,提枪欲入。
终究,好久以后,安大少总算是满足了,这才算是放过了陆浅浅。
他去浴室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出来,帮陆浅浅将大半滑落在地的被子盖好。
“方才是方才……今晚之前都多久没做过了?”安君墨的语气另有些哀怨,“都半年没做了……浅浅,我是个普通的男人……有需求的……”特别是老婆还让他食髓知味后。
他顺着她的指尖一起吻上她白净的手臂,又吻上陆浅浅的脸颊,瞧见小娇妻嘟嘴:“才没有半年呢……”
“真的最后一次了。乖。”安君墨和顺的吻着她的唇角,又轻抚过她的后背,让陆浅浅渐渐将身子放松,随后渐渐进入……
一次又一次……
“我们都好久没做过了……”安君墨抓起她试图推开他胸膛的手指,悄悄吻着。
可也没奉告她是一次又一次啊!
“现在也是一次……”安大少面庞严厉的夸大。
“早。”安君墨表情不错的跟他打号召,获得宋晨宇白眼一个。
陆浅浅被轰动,睡眼惺忪的翻了个身。
陆浅浅伸直在被子里,脑袋昏沉沉的就想睡畴昔。谁知身边精力充分的男人再一次凑了上来……
陆浅浅感遭到一阵炽热贴在本身的大腿上,的确要被气死了,内心更是急得不可:“你别闹了……起来了……另有别人等我们呢……”
瞧着宋晨宇恨不得回身走人的模样,安君墨还夸耀兮兮的问他,“浅浅想吃生煎包?你晓得这里哪家店的生煎好吃么?”
陆浅浅隔着被子哼了他一下。
陆浅浅紧紧抓着被子不吱声。
而张薇就坐在他身边陪着他,偶尔说些甚么,宋晨宇只是淡淡的应一声。
安君墨抿唇而笑,吻住她,一冲而入……
陆浅浅不满的推开压在本身身上的安君墨:“说好了就一次的……”
想起昨晚的猖獗,陆浅浅脸上敏捷爬上一抹娇羞,扯过被子蒙住了头。
这句话的确是陆浅浅昨晚的恶梦!
宋晨宇脚伤未愈,单独坐在旅店大厅里,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被满足过的安大少眉开眼笑:“乖,起来我给你打几拳头出出气?”
一次是一次!
“好,我去买。”他深深的吻了下陆浅浅,起家出门。
陆浅浅悄悄拍了拍安君墨健硕的胸肌,气鼓鼓的像是只活力的河豚:“你起来……”
“你说过就一次的……方才一次已经结束了……”陆浅浅脆糯糯的声音不满的抗议。
“不吃了……睡着了……还没醒……”陆浅浅娇糯的声音隔着被子闷闷的传来,语气仿佛另有些气鼓鼓的。
“好,我去点。”安君墨伸手想打电话叫餐,又被陆浅浅喊住:“你去买……”
“唔……都好……”陆浅浅实在是困,有些不满这小我老是扰人好梦,“你去买嘛……去买……慢点买……我要睡觉觉……”
安君墨用心的!
陆浅浅迷含混糊的甚么也不想吃,就想好好睡一觉。可又怕安君墨这只禽兽人性大发,想着支开他才好,顶着睡意含含混糊道:“唔……想吃生煎包……”
安大少刚和老婆温存完,表情好到顶点,一点也不跟宋晨宇计算,“是么?我和浅浅还觉得早呢。”
陆浅浅气鼓鼓的不说话。
“爱等不等,走了更好。”安君墨又将身子与陆浅浅贴的更抓紧密。
安君墨一笑,伸手悄悄去揪她的被子:“浅浅?”
他伸手去抓陆浅浅暴露在被子外的小脚,指尖才碰到脚踝,白净的玉足便像是吃惊的小鱼普通缩回到被子里。
“已经中午了。”他冷冷提示。
陆浅浅的身子本能的一颤,昂首又撞见安君墨眼中的势在必得,弱弱的低声夸大:“就一次……”
陆浅浅剜了眼他:“你昨晚也说最后一次……”
陆浅浅急了:“我就这么一套衣服……”
“浅浅我难受……”安君墨厚颜无耻又不幸巴巴的望着老婆。
安君墨顺势翻开被子钻出来抱住陆浅浅,又用被子将两小我围住,将怀中羞赧的娇妻紧紧抱住。
这会儿她当即就回绝了:“不可!起床!”
安君墨将她抱起了些,“刺啦”一声,她的裙子已经被安大少的魔爪扯破。
睡觉觉……
“明天我让人送新的来。”安君墨吻住娇妻因不满而撅起的小嘴巴,心想撕一件是撕,撕两件、三件也一样是撕。
安君墨那里舍得回绝,当下承诺了:“好。除了生煎,还想吃些甚么?”
“那也好久了。”安君墨不给她细细思虑的时候,再一次展开守势。
宋子彤抱着相机在内里拍照取景。
见到安君墨这会儿出来,还东风满面,宋晨宇的神采更黑了。
两人从墙边缠绵好久,安君墨又抱着力竭的陆浅浅回到床上。
……
这会儿实在已经是十二点多,宋晨宇几人已经吃过午餐。
安君墨轻笑,柔声问:“还在生我的气?”
陆浅浅不满的哼哼:“刚刚才做过呢……”
陆浅浅咬唇,整张脸都涨红了。
女子脆糯的声音带着的几分似醒非醒的娇憨,又像是撒娇。
只不过……某个光荣的部位……又呈现了光荣的窜改……
安君墨隔着被子抱住她,悄悄摇了摇两人的身子:“别气了,该起来吃午餐了。”
安君墨低头轻啄她的唇:“晨间活动。”发觉到陆浅浅的顺从,安君墨遐想起昨晚本身的确做的过分了些,这会儿浅浅应当还疼着,又弥补道,“最后一次了。”
哗啦啦的布料扯破声顿时划破旖旎的室内,陆浅浅气得直锤他。
安君墨低头与她咬耳朵:“就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