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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卫母择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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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嫤无所谓道:“没事儿。”

莫非是她曲解了,女儿不想嫁?卫妈妈心机百转,如阿嫤这般大的女人,大多已说亲,好些已经结婚。就拿侯府里庶出的娴姐儿来讲,她比阿嫤小两个月,年初已嫁入威远侯府。女人家可蹉跎不得,留成老女人只能上山做道姑。

又教唆小丫环打水上茶晒被褥,一番慌乱后安设好兄弟俩,卫妈妈终究得空进正房。看到梳洗完换好衣裳,正在与发髻作斗争的女儿,她上前拿起犀角梳。

卫嫤点头,何止是不错,比起宿世亲戚找来勾引她那几个小明星,晏衡的确算得上冰清玉洁,有君子遗风。

卫嫤想起驿站里换下来那条中裤,丰富的棉花里还缝了一层皮子,就如许皮子还被扎透了。若少了这些防护,她岂不得被打成一团肉馅。

吴家兄妹春秋相差极大,长兄议亲时,幼妹吴氏才出世。说是mm,实际拿她当女儿教养。想到夙来宠她的长兄现在身居高位,吴氏端倪伸展笑得心对劲足,嘴上却说道:

“但是扯到伤口了?皮肉伤最是疼痛,常日走路都得谨慎,更不能太大幅度动,我扶你下来。”

“大哥搅和的战利品,自是原封不动献予圣上。这些小玩意,不过是启哥儿从外藩贩子手中寻来,顺带着捎回京。”

“之前的事我倒是两眼一争光,真没甚么不一样?”

京中不可,那就京外找。看着略有些拘束的晏衡,卫妈妈面前一亮。不过她也没脑筋发热,晏衡虽是军籍,但好歹是个官,模样也长得面子。如许的人自是一些人眼中的乘龙快婿,挑选多了,不免对阿嫤出身和过往有所介怀。自家女儿千好万好,模样水灵、性子通透、身家丰富,也不是非得吊死在这一棵树上。固然看起来两人相互成心,但也得再考量考量。

吴氏沉吟,自三年前元宵灯会,青衣墨客连破灯谜摘得魁首,漫天花灯中丰神俊朗之姿便勾引了她全数心神。未几时他便刺探出版生身份,本想着侯府与将门也算门当户对,恰好造化弄人,以军功起家的镇北侯府,自侯爷到世子两代皆爱读书。

“世子并未说,但今早媒婆传来动静,昨日红绫被个军户买走。那军户要回西北,必定要经城西驿站。”

吴氏双手搭起盖在肚子上,长舒一口气。忍了三年,可算将碍眼的拔掉。红绫让她气不顺了三年,差点忍出内伤,临了成为她手中一把刀,用来杀杀老太君权威,也算让她出口气。

晏衡只当冒昧了她,不知所措下站得更端方,仿佛有从□□退化为树桩的趋势。

男女授受不亲,正想收回来时,嫩葱般的手指已经搭到他掌心。柔嫩的触感传来,连带着另有女子身上特有的芳香,此中异化着淡淡的药香,瓦剌人脸上抹着兽血、骑马举矛冲过来时都从没脚软过的他,一刹时倒是浑身发软。

卫妈妈则想得更深,女儿虽失忆,但性子没啥大窜改。之前对着琏哥儿她也向来都是落落风雅,这会破天荒羞怯起来,看来是长大了。她顿时及笄,若不是出了世子收房那档子事,她早就物色好人家托媒婆上门说和。事情虽一波三折,但现在总算回归原点。只是背负上那样的名声,在京中要找好人家恐怕难上些。

待妈妈退下,吴氏挥挥手回绝锦衣搀扶。走到窗前,她望向东边,神采阴沉。

“阿衡这孩子真不错。”

不但没事儿,她还要感谢他及时脱手。刚才她疼得有些站不稳,差点摔上马车。站稳后她不由记念起宿世能得港百金牌的安康身材,忽视身上的伤,现在的身材也未免过分娇弱。想到晏衡承担里的金疮药,另有卫妈妈带来的伤药,主质料一水的草木灰。别说止疼,乃至连消炎疗伤也见效迟缓,让她不由深深担忧当代医疗程度。穿越到这,有个安康的身材远比宿世更关头。

插好后她摆布看看,锦衣在前面笑道:“夫人这一尺多高的琉璃镜子,照得人活矫捷现,哪像铜镜那样看人模恍惚糊。还是尚书大人宠夫人,传闻这是从西北缉获的战利品,尚书府几位夫人蜜斯只得巴掌大一小块,最大最精美的原封不动的搬到了我们侯府。”

“先订婚……”

“真跟之前一样?”

无法之下她一边命人传出本身才女名声,另一边暗自对镇北侯府相看的人家动手。终究得偿所愿嫁予夫君,却在结婚后第一日给长辈存候时,发明元宵灯会上世子摘得魁首后,将所得走马灯和顺赠送之仙颜女子,恰是老太君房中一等丫环红绫。

卫妈妈都这么说,那必然是差未几。骇怪之余,卫嫤稍稍放心,她真怕朝夕相处被人瞧出端倪。

“嘶。”

锦衣更是阿谀:“大少爷自幼与夫人一道长大,情分自是不普通。此次回京,多与世子到处,今后代子入朝为官,也能相互帮衬着。世子得了好处,定会更疼夫人。”

唇角微微翘起,就见昨日送红绫去牙行的妈妈急仓促走进院子,进了房门便跪下来。

“西北。”

“要说不一样,那就是懂事了很多。之前总盼着你懂事,现在我却恨不得你永久没经这一遭。世子夫人动手也忒狠了些,要不是我与行刑的护院熟悉,又找来夏季棉衣给你换上,这会你指不定遭多大罪,落下残疾都是轻的。还疼不疼?”

城东一间不起眼的四合院前,晏衡勒紧缰绳,翻身上马朝前面走去。抱弟弟下来,又扶卫妈妈下车后,看着车帘内最后走出来的阿嫤,他伸到一半的手僵在半空。

体贴之下晏衡顾不得别的,抓住她手臂,哈腰另一只手绕过大腿,公主抱着将她扶上马车。待她站定,他似抓到甚么烫手的东西般放手,拱拳面带歉意。

暗自埋头打算的卫嫤没重视到,在马车中闷了一起她脸有些发红,现在低头俏生生站在那,眼神都不敢往晏衡身上瞟,那模样要多娇羞有多娇羞。

见此卫妈妈摸索道:“那将阿嫤许给他可好?”

镇北侯府,花团锦簇的正房内,吴氏坐在打扮镜钱,手摸着尚未凸起的腹部,任由锦书在她发髻上插一支满缀鸡血石的金步摇。

“那可不,连喜好犀角梳的小性子都一点没变。匣子里统共一把角梳,恰好你就能在一堆木梳中扒拉出来。”

“甚么!”

卫嫤任由她玩弄,铜镜中人脸都看不逼真,更别说梳发髻这类技术活。

“快些出去,我们家人少,院子虽不大,客房倒是尽有的。”

“你啊,固然忘了一些事,但性子还跟之前一样,稍庞大的发髻都梳不好。”

卫嫤看他脸上呆呆的,小麦色肌肤下模糊透出红晕,稍一想便明白过来。真是纯情的少年,宿世她幼儿园起便跟小正太组队学跳交谊舞,更别说跟驴友团登山渡水经常相互拉一把,乃至连睡大通铺、挤一个帐篷都是常有的事。

暗自唏嘘,她倒是摇点头:“多亏有娘护着,昨晚阿衡就给了药,养一天下来,只要行动幅度不大,就不是很疼。”

不等卫妈妈喋喋不休,院外俄然传来吵嚷声,还异化着兵器碰撞的铿锵声。

嫁给他?卫嫤不否定她赏识阿衡,赏识中略微带点喜好,可宿世此生她从未端庄谈过爱情,更没想过嫁人的事。

“娘,我还小呢,还想多陪您几年。”

咂摸着这两个字,吴氏眯眼:“你且去吴家,将此事原本来本地奉告哥哥。”

“获咎了。”

锦衣应和:“那红绫看似端方,实则是个藏奸的,连带卫妈妈,母女俩笼得阖府都说他们好,就连老太君都对他们言听计从。幸亏夫人聪明判定,派出去的人稍施薄计,卫妈妈便乖乖中计,让您一举拔掉这俩搅风搅雨的。现在府里一派温馨,夫人只需好生静养,待生下哥儿,世子定会更看重您,到时老太君也能扭过性子。”

吴氏一个坐不稳,撞在打扮台桌角上,肋骨刺痛让她复苏了些:“问清楚世子去哪了?”

既然已归入考量范围,她面上也不免殷勤几分。

不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收回击想本身跳下去,刚一屈身,受伤的大腿根一阵抽疼。

等再过几天伤好点,最起码养到做几个拉伸行动不会痛,她也该把宿世健身房练过的东西重新捡起来。

“夫人,我听书房服侍的小厮说,世子看书时翻到了红绫旧物,一早去了老太君房里一趟,阴沉着脸打马出城了。”

忆及三年来夫君对本身的尊敬不足、靠近不敷,吴氏皱眉:“你说老太君与世子怎就想不开,早早把红绫放出去,一家人和和美美不说,哥哥也会极力帮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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