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V字仇杀队
有一股臭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让我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刚一出去的时候还觉得这里很长时候没有人住了,但是当看到客堂里竟然拉了一根铁丝来充当晾衣绳,便晓得这里还是有人住的。
他们不敢,我敢。现在的我甚么都不惊骇,只如果有钱的活,我都接。
我当即拿了外套,却见他在拿外套的时候站了起来,其他三人也站了起来。我这才看到他们三人一样高,竟然连身形都是一样的!
“那看你们给的代价了。”我笑着说。
“好。”我认栽了,拿出四百块钱给他,回身要走。
他俄然又把我叫住了:“不美意义,四百是刚才的代价,现在涨价了,八百,你还得再给四百。”
浑身舒畅了以后,我又回到了旅店里,戴璇等人在忙着直播,我则是在房间内里巡查着,像一条猎犬。直播间里充满了含混的氛围,她们嗲声嗲气地在引诱着每一个等着中计的男人。
不晓得甚么时候我开端用代价来衡量本身的代价,就像在菜市场遴选货色一样。想起了当初第一次接了的那位教员,多少有一种仿佛隔世的感受。
“我们玩你一个?”此中一名俄然笑了出来,“你吃得消吗?”
他就坐在客堂中间的方桌旁,仍然戴着V字仇杀队的面具,穿戴一身玄色的衬衫和裤子,在他中间还坐着三个和他穿戴打扮一模一样的人,刚一出去,我还觉得我眼睛花了。
银鱼直播和其他直播分歧的是,他是以一对一或者一对五,然后又有一对十如许的体例直播,谈天大厅里能够连麦,但需求的是勇气,几十万的人直播大厅里并不是每一小我都有胆量上来露脸的。
“那你有粉吗?”我直截了当的问,不想再和他绕弯子了,想玩我当然没有题目,我本来就是让男人玩的,不然的话我如何赢利?但我必须得从他身上获得些甚么,我不能把本身定位成低端的mm,普通来讲高配常常更值钱。
“不,是你给我们钱。”他说道,“一袋四百五,收你四百好了。”
世事难料,我觉得我会自在的,但是没有,我还是在凉席的节制下活着,如同一具行尸走肉,我不敢说出本相,怕下狱。我晓得碰了这类东西会下狱的,我死也不肯意去下狱,可我又怕死!我在存亡的冲突中挣扎,难以谅解我本身。
一串粉下去,我感受我整小我都飘了起来,又一次掉进了云朵里,满身暖洋洋的,仿佛四周的云朵都已经开端发热了。随后,我瞥见面前的人开端恍惚,他们的模样逐步的变了,他们仿佛摘下了面具,然后有四个“琼楼”坐在我的面前,对着我浅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这平生恐怕都要在凉席的节制下活着了,我想不出有甚么好的体例救本身,目前来讲只能如许。
俄然地,我感受浑身疼,腰膝酸软,身上连最后一件内衣都不见了,也不晓得去了那里。我仓猝捂着本身的胸坐了起来,到处找衣服。
他还是没有说话,仿佛是在思虑着甚么,过了一会,他才开端说话,倒是用了变声器。看来他和杨过一样也是一名不肯意被人晓得实在身份的男人。如许的人空虚孤单孤傲,却又想让人承认他的存在,是以直播平台就成了他们消遣的最好地点。
房间里的灯光很暗,只亮了一盏发黄的十五瓦的钨丝灯胆。本来红色的墙壁因为烟熏火燎而变得发黄,墙角都是蜘蛛网,空中上红色的地板砖因为长年摸有洗濯,上面落满了油污和灰尘,走在上面都有些粘鞋子。
我这才反应过来上了当,原觉得是他们玩我,没想到是我被他们玩了!我穿好衣服,不自发的退后一步:“对不起,你们搞错了,我是mm,不是来陪你们玩粉的!”
……
我不晓得甚么时候爬到了桌子上,在桌子上肆意的脱本身的衣服,有的扔到了地上,有的挂在了他们的晾衣绳上。最后我只穿了内裤,如同一条鱼一样在桌子上摆动着本身的四肢。
“对不起,我们没有说要找mm,我们是找你来消耗的!”此中一小我冷冰冰的说完,“今后要粉,能够到我这里来,代价还算便宜,你到祁少那里,代价贵一半。”
“当然是出来玩了哦。”他安静的说,语气里仿佛并没有那么等候,反倒是在和一名熟谙很多年的朋友在谈天一样,没有甚么波澜,我倒是对这位V字仇杀队男人产生了兴趣。
我不再听他们说话,镇静的逃离了这里。
我当即站住了脚,回身氛围地问:“如何?”
一时候银鱼直播平台顿时成了人们情愿消耗的处所,有了戴璇等人坐镇,本来人气并不高的平台俄然成了炙手可热的平台,这内里当然也有我功绩。
“坐吧。”此中一小我说话了,仍然是用了变声器,看来他们的面具就起到变声感化,我不肯定是不是V字仇杀队,归正他们穿的衣服和戴的面具都一样,管他谁谁谁,有粉就是爹。
“你说林子豪,别谈笑话了,从速掏钱!现在又涨价了,一千,你得再给我六百。”他说话不容我辩驳,我只好又拿出六百来给他们,随背面也不回的就要走。
我坐了下来,把本身的包包放在身后,然后脱掉了本身的上衣,只穿戴紧身的束身衣,实在我不需求穿束身衣,只是为了让本身看起拉更加XINGGAN一点,特别是胸部。
“出来吗?”
“你们这是欺负人!你别觉得我好欺负,信不信我弄死你们!”我大呼,想恐吓住他们,但是他们就像是木头人一样,连动都没有动。
“叮咚!”
“你忘了拿你的外套了。”说着,他指了指晾衣绳上我的外套。
我在转了一圈以后也回到了本身的房间里开端直播,每一次,我都商定一个时候,到开端的时候开端,到结束的时候就结束,我不会因为粉丝的挽留而窜改我的时候,鄙人了直播平台以后,我要去见凉席。
“记着,下次想要了,就找我。”他说完,收回了一阵颠末变声后而可骇的笑声。
我猜到他们把目光集合到了我的胸部上,这点我很高傲,也很喜好他们的目光。半年前我还很讨厌男人把目光集合在我的胸上,但是现在却很享用这类被聚焦的感受。
对于这类人,我只是对付了事,除非他情愿出大代价。
他笑了,声音有说不出的奇特,仿佛一只被堵住喉咙的公鸭:“在这个圈子里,大师都相互熟谙,不奇特。”
“琼楼……哈哈。”我俄然笑了出来,感觉见到琼楼真的很欢畅很高兴,并且是见到了四个琼楼,“我爱你,哈哈,飞喽飞喽!”
“出去做甚么呢?”我装胡涂的问。
我一愣:“不是你们请我出来消耗的吗?”
“你常如许?”此中一名问我说,“多久了?”
“你好啊哥哥。”我机器性的语气再一次呈现在了视频里,“你如何不说话呀哥哥,再不说话的话我可要关了哦。”
男人都喜好我如许,揣着明白装胡涂,如许他们会有一种激烈的摸索欲,他们很清楚我们是明白约我们出去做甚么,不过是唱歌喝酒开房,偶然候直接省略了前面两个步调。
……
平台内里的人很多,很多都是新人,他们拿着父母的钱啃着便利面打赏着我们这些每个月能有一万多支出的女人们,哄着我们高兴,却不晓得我们在线下是那么的不堪,有钱便能够上,随时随地。
“啊,甚么?”我一边镇静的穿戴衣服,一边问他,“哦,你们还要玩吗?趁我衣服还没穿……”
桌子上有一根蜡烛,很多锡纸,另有一袋袋还没有拆开包装的粉。我一见到阿谁粉,顿时感觉浑身精力,如同重新重生了一样。
随后,我浑身瘫软,统统的烦恼和忧愁都没有了,统统的不高兴也都烟消云散,再难过再悲伤的事也不过是过眼云烟,算了,就如许吧,如许多好,甚么都不消想,不消去担忧和惊骇。
我也不晓得甚么时候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他们还坐在中间,仿佛是在看一只小丑。
收集上的虚幻就是那么好笑,隔着电脑屏幕相互呼喊这哥哥mm,却不晓得内心已经把对方骂了几百几千遍,没有法则的收集天下总给人无穷的遐想和YY的空间,而我们,就是他们YY的工具。
一小我在万千粉丝当中主动连接了我的私麦,我好不踌躇的接了,却看到对方带着好笑的“V字仇杀队”男配角的面具,在开端的几秒钟时候里,我们行对沉默。
他明显是一愣,随后说:“哦,你说的是K粉,我有。”
此中一名V字仇杀队把衣服送到了我的手里,我俄然感觉很难堪。刚才到底产生了甚么,我在吃了那东西以后是不是非常失态?
我没想到他还真有,当即冲动的说:“那你在哪呢,我去找你,你来接我。”
“我……”我指了指桌子上的粉,表示我能不能先来点。
“对不起,我们不是消耗你,是你消耗了我们的东西,微信转账还是现金?”
但是他们又叫住了我:“站住。”
此中一小我伸脱手,文雅的表示我能够开端了。
他点点头:“好。”
“你熟谙他?”我几近是惊叫了出来,“你如何熟谙祁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