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银子花完了
鸨母叹口气道:“从本日起,这楼上楼下统统的夫役活满是你的,洗衣做饭刷马桶一样也不能少,甚么时候把那银子还上了,甚么时候再停手。”
“是啊!够…够买这宅子了!我能花得了啊!”庞亮傻傻的应对着。
他见庞青正和一胡服打扮的半大小子低声谈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无趣的靠在墙边站下了。
“堂哥!堂哥!”庞亮一起直从院外呼到了院内,他闯到了书房,看着正在看书的四爷,仓猝问道:“我堂哥人呢?”
转过脸又对庞亮带笑道:“庞公子,老身实在是对你不住,家丑不成传扬,让你见笑了,扫了你的兴趣不说,还白挨了这几下,真是罪恶罪恶。不过你放心,我这儿好女人多的是,改明儿我带你去见个更好的。”
鸨母看着庞亮猛醒道:“呦!这不是庞公子吗!我真是老眼昏花了,怎把庞公子当作那内里的野男人了给打了!罪恶!罪恶!”她操着那尖门利嗓道。“伤着没有?伤着没有?”
鸨母谦让着连连不受,且是胶葛了一番,随后叹口气,道声“老身大胆了!”,急揣下了银票,又兴兴道:“日头还早,你们且去安睡,我另有事,就不叨扰了。”说罢回身出门去了。
庞亮看他直入了话题,连连点头道:“见着了,女人见着了!要我说,还是堂哥的好眼力,那女人可真是个一等一的妙人,朔州城里不能排第一也能排第二。你且听我给你细细道啊,先是那眼神勾魂不说,身材也纤长均匀,满身那皮肤乌黑乌黑的,摸上去滑嫩的很,身上还披发着一种奇特的香气,闻上一口后便愈发感觉好闻。第一眼看着她吧,另有种说不出的俊寒气质,让人难以靠近,可她偏是会做些挑逗男人的活儿,一到了床上那股子骚劲就别提了!看着清癯,两个大**毫不饶人,又绵又嫩的,捏在手里才叫个津润,干活儿时叫床声一浪接一浪的,另有…”
庞亮吃紧地扶起希儿,看那不幸的娇俏模样,引得鼓起,回到床上又是一阵覆雨翻云。
庞亮上前拉他不住,也吃紧地跟出了门喊道:“那狮子口大,怕填不饱!堂哥莫急!堂哥莫急啊!少给些便是了!”
庞亮放下了满脸难堪,近前将那案几上两杯茶水搅作一杯急冲下肚去。
庞亮看他神采稍变,急凑上卖个笑容道:“堂哥,我的好堂哥,你说,我们庞家这辈里你和谁最亲了?”
“一…一天啊!”庞亮忐忑道。
庞青皱着眉头道:“你说这年初是如何了!刚打发走一个,现在又来一个,我庞青竟成了你们的摇钱树了,说吧,还要多少?”
“我那一件上好的貂皮大衣少说也有一百两以上了,偷了起码五件,你要晓得,这诱仙楼但是那长使府任公子的财产,这楼上楼下一丝一毫且都是有账目标,若真是我本身的就不与她这般计算了,苦煞了老身,这可叫我如何还!”鸨母哽咽着道。
四爷倒被这话吓得连书也撂下,吃紧地问道:“如何,又被抓出来了?”
“你给我滚!”庞青站起家来将那袖子一甩忿忿道,说罢便向外走。
庞亮急道:“何妈,希儿到底欠了你多少银子,可稀有量?”
“堂哥!堂哥!那女人真是极品啊,那女人是…”庞亮口无遮拦的边跑边喊着,又被房内那两人凝重的神态直吓的将舌缩了归去。
“嗯…啊!花完了!”庞亮低声道。
“几天花完了?”庞青道。
庞亮腆着大脸笑道:“堂哥利落,就再给我两千两应个急吧!”
那来者瞥了眼庞亮,转眼对庞青道:“公子高谊,吉弟代将军在此谢过了,今后事成,必来重谢!”又急起家对着庞青一拜,庞青起家回礼,目送那人分开了。
第二日凌晨,鸨母单身闯了出去,看二人在床榻上睡的正香,直将杆竹棍挥向二人胡乱抽打一气。
“你找我又有何事!”庞青没有答复,坐下来佯装微怒问道。
“银子花完了!”庞青假笑几声,淡淡的说着,打断了他诱人的描述。
庞青侧眼看着他忿忿道:“我说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两千两你晓得是多少吗!你能花得了吗?”
“何妈打我几下又有何妨,希儿女人如此肥胖怎当得起,何妈看了我的薄面,就放过了她吧!”庞亮低声求着。
庞青用手指指门外道:“采办这宅子了!”
鸨母听这话却不姑息,还是用棍指着希儿耍混道:“一件貂毛要值上百两银子,就说你这贱骨卖了我几件,这等大洞穴让谁去填,要我说,就该扒下你这幅好皮郛也去当铺卖了。”
庞亮奔到后院,见几个担水的噗头在那繁忙,上前去问,噗头对他指了指侧厢书房,又说公子正在待客,让他此时不要打搅。庞亮恰是孔殷,哪儿顾得这些,撇开了世人一溜烟兴冲冲地出来了。
“多少啊?”庞亮愣在那问道。
“哎!不是的,我找他有点急事,就先不跟您说了。”庞亮吃紧的回了话回身向外,走到门口又慢下了步子,转来对四爷躬下身子,款款道了声:“伯父顺泰!”又吃紧地跳了出去。
“何妈快停手!何妈快停手!是我!是我!我是庞亮啊!”庞亮急抢过身子挡住希儿道。
“渴死我了!堂哥,那人是谁啊?”庞亮问道。
“见着了?”庞青冒充岔开话问道。
庞亮听罢了话,从床边衣内取出张银票递给了鸨母,道:“这是五百两,希儿的银子我替他还了,请何妈收好,他日再购置几件新的便是,不要再难为她了。”
希儿跪倒在地上早已是梨花带雨,此时的她更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边不住的叩首一边哽哽咽咽,拖着哭腔连连道:“希儿不敢了,希儿再也不敢了,求鸨母饶命,希儿再也不敢了…”
二人惊醒,急跳下床,裸着身子仓促回避,鸨母在后甩了庞亮几棍,又紧追着希儿不放,将她推倒地上实在去打。
“你这**,实在该打!几日前偷了我那麝香很多,昨日又将些好貂毛拿出去当钱,旧账未算,今儿个又藏下个黑货在这儿厮混,打你个贱骨,打你个骚货,本日诱仙楼买卖不做了,专腾脱手,整治你这荡妇!”鸨母边喊边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