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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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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西闻言面色一警,极不较着地打了个眼风畴昔,立即有人带着那女子快步退下,他打了个哈哈道:“采买人丁之事都是交给底下人办的,本官也不甚清楚,监军如果喜好,转头本官帮你留意着就是了。”

海西身为仆人家,率先端起酒盏敬了杯就给薛元:“您白叟家从过年以来一向为国事驰驱,下官内心敬佩的很,又怕碍着您办闲事儿,一向没敢去金陵叨扰。”

海西对劲一笑,徐行走到当中一对儿美人大腿上坐下,然后一抬手,立即有貌美的婢女端了生果茶水等物,放在他面前美人并列的脊背上。他不过是做个树模,抬手请薛元在上首落座:“厂公请用,这些女子都是下官精挑了丰度上佳的,说是活色生香,温香软玉也不为过,并且已经调.教过了,精通服侍人的体例,毫不会让客人不适。”

薛元对她心机就算不是了如指掌也差未几了,轻飘飘瞧了她一眼,改了口风:“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底下一众官员看着两人的古怪姿势,又听了薛元的话,面面相觑一阵,也干脆坐到了地上。

姜佑本来想直接走人,但在那几位女子站起来的时候,目光俄然一凝,直直地落到当中一名女子的颈子上。

那些美人姿势文雅,或跪或坐,或俯地过蹲身,有的两人的脊背并在一起,四肢撑地,有的半蹲在地上,伸出一条大腿来并在一处。

钱没了还能再赚,交友朱紫的机遇没了可不晓得要比及甚么时候,不过一条船,她还是丧失得起的。

姜佑高低瞧了瞧这位龟公味道实足的四品大员,压着火道:“不必了,我不好这个。”

她想到那日流民登记的丧失人丁,内心一跳,转眼看着海西,摸索道:“海大人家中的这些女籽实在不错,不知在那里遴选的,无妨奉告我,我也想采买几个回京。”

姜佑没顾得上答话,定定地瞧着那女子,就见她颈子前面有块不大的红色胎记,本来被鬓发挡着并不显眼,但是一起身一低头,那块胎记便露了出来。

中间立即有人不甘逞强地跟着拍马:“厂公劳累的应当是天下大事儿,本不该为着小小流民弄出的乱子就南下来平乱的,都是我等无能,才扳连厂公驰驱了。”

海西见她和薛元私交甚笃,倒也不敢怠慢了,冲她奥秘一笑,拍了鼓掌:“桌椅在此,监军请看。”巴掌声刚传出去,偏殿立即就有几十个红巾翠袖的美人排成两列,款款行了出来。

世人这才渐渐起了身,海西恨不得阉了本身个儿进宫给他当儿子,听他不允,仓猝道:“我等晓得您一心为公,但您远道而来辛苦了,我等岂敢让您白叟家过分劳累,不如先歇歇我们再谈公事。”

姜佑走到船底劣等她,一边歉然笑道:“这回多亏了你了,放心,那烧坏的船钱我必然补给你。”

海西会错了意,觉得她是不喜好这些女子,忙一招手,在姜佑身边的几个美人椅走了下去,又换了四人上来。

海西被弄的好不难堪,但内心连半句牢骚也不敢有,老诚恳实地命人换了真正的桌椅上来,世人这才落座。

海西本来都快断念了,瞥见厂公身边一名少年几句话就让他改了主张,面色显了惊奇之色,头回把目光落到姜佑身上,就见她一身素蓝直缀,却衬得鲜肤粉白,面貌秀逸,更难的是贵气天成。南边男风甚重,他一下子就想歪了:“叨教这位是...?”

重岚等的就是这句话,和她相携着去了前面,海西备下的肩舆已经在原处候着了,他抬眼瞧见重岚,眼底一亮,捻须笑道:“重掌柜也来扬州做买卖啊?”

姜佑才从那声‘寄父’里回过神来,薛元如果他寄父,本身岂不是成了乳母?她神情庞大地瞧了眼海西那一大把胡子,抿了抿唇道:“既然海大人一片美意,厂公就不要推委了。”她倒是想看看,这几个软骨头的还能整出甚么花腔来。

他的住处离船埠不远,肩舆没行几步就到了,那些品阶低的没出来的资格,只能眼巴巴地目送一行人进了宅子。海西一撩袍袂在前面带路,穿过竹林绕过兰丛,转眼就进了正厅。

重岚待人一贯靠近,此次却头回淡了神采,只是规矩笑道:“我们这些行商天南海北的跑,就不劳大人挂记了,您忙您的,我先走了。”她本身也带了很多仆人,说完就被一众仆人簇拥着回身走了。

海西觉得她是看上了这个,忙扬声道:“监军喜好这个?还不快过来服侍张监军!”

她说完也不等别人劝留,抬步立时就往出走,薛元渐渐站起家,眼风在统统人面上扫了一圈,他们只感觉面皮像被冷刀刮了一遍:“诸位都混迹宦海多年了,想必晓得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若另有下回,别怪咱家不包涵面。”

他看了眼蹙着眉的姜佑,还觉得是张家端方大,没让他见过这等风骚阵仗,捋须含混笑道:“人不风骚枉少年,张监军少年风景,身边如果没有粉红才子作伴,岂不是人生一大憾事?就算家里管束严格,来到了本官这里,就不必那么拘束了,务必纵情才是。”

姜佑感觉重岚此人实在是个妙人,跟她说话如沐东风普通,句句让人喜笑容开,又不显得媚俗。她低头想了想,摘下块牙牌给她:“既然你利落,我也未几说了,有甚么难事儿便来找我。”

海西倒是不觉得怪,薛元权益极重,又生的这般风骚多情,固然是个寺人,但瞧着实在不像是不近女色的,大家都如此觉得,送给他女人也就不奇特了。

薛元没出声,眼挫一向瞧着姜佑的神采。后者斜眼瞪着他,内心腾腾冒火,这真是奇了怪了,明显薛元明面上是个寺人,如何大家都爱送他女人呢!

她本身坐完转头瞧着薛元,他轻飘飘一眼瞧了过来,带着些似笑非笑的味道,渐渐地撩起曳撒也跟着坐到了地上,淡然道:“咱家对这些个没兴趣,都撤了吧。”

海西神采不经意一沉,旦这时候朱紫都在场,他也不好就此发作,面色又换了笑容,请薛元和姜佑上轿。

这位知府如何也想不到皇上本尊就在此处,恐怕本身拍不到马屁,赶紧接口道:“厂公万勿谦善,谁不晓得皇上年幼,对您信赖非常,甚么事儿都听您的,就连满朝文武也...”

这话就差没说皇上是个不顶事的傀儡了,薛元张口想要喝止,就听‘当啷’一声巨响,姜佑面前的桌子翻了个个,她已经站了起来,淡然地瞧了眼世人:“本官本日身子不大利落,扰了诸位的雅兴,抱愧了,诸位持续,我先走一步。”

重岚倒也不是吝啬之人,嘻嘻笑着摆手:“监军不必客气,若不是托了你的福,我等商贾人家花多少钱也不成能坐官船,我白坐了两天的官船,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提及来是我该感谢监军你。”

他说完也跟了出去,世人一时都不敢再吭声,厅中静了好一会儿,才响起此起彼伏的告别声,眼看着本来还算热烈的厅堂立即静了下来,海西面色阴沉,满面阴霾地缓缓环顾了一周,俄然扬声道:“把本日奉养客人的婢女都带到院里!”

薛元没心机兜搭这些人,但此次来为着米价上涨,流民动.乱之事,也不成能完整撇开这些处所官本身查案,只是略抬了抬手比了个起来的手势,淡淡道:“拂尘就不必了,快些把这厢事措置好,咱家也能早些归去。”

这正厅安插的甚是独特,牌匾博古架梁柱一应俱全,独独堂内空荡荡的,一张桌椅也无。姜佑猎奇道:“海大人这是何意?没有桌椅我们坐在那里?”

中间十多个举着长鞭的结实男人,低垂了手里的藤条往下抽打,藤条上长满了小刺,一鞭子下去刮下来一片皮肉。

那些女子被带到院里,瑟瑟地跪在地上不知所措,中间摆了火钳鞭子银针藤条等一应刑具,海西面带狞色,神情狠厉地大声道:“给我脱手!都是这些蠢物获咎了朱紫!”

这话说的过分露骨,世人一边鄙夷地瞧着他,一边扼腕如何不是本身说的。薛元语气淡淡的,透着股点到即止的味道:“天下大事儿都是皇上操心的,咱家不过是尽了臣子的本分,从旁帮手罢了,知府客气了。”

姜佑微顿了顿,又怕强行要人会打草惊蛇,便只得按捺着坐到一边,她对那美人椅甚感别扭,宁肯席地坐在一边也不坐在人身上。

姜佑看他神情古怪,皱眉道:“张东岚。”

中间立时有官员赞道:“早就听闻海大人家里的美人椅美人桌最是温软香.艳,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若不是看在厂公的面子上,只怕你还藏着掖着,只是不晓得这如何用啊?”

本来是镇国公之子,海西止了满脑筋的龙阳逸史,咳了声比了个请的手势。姜佑点点头,转头对着身边侍从叮咛了几句,侍从领命而去,回身从船上把重岚带了下来。

海西闻声那些女子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本来阴鸷的神采垂垂安静下来,又感觉还是不纵情,本身干脆取出火钳挨个往那些女子身上烙,闻着丝丝皮肉炙烤的味道,他面色这才陡峭下来,乃至带了些可怖的笑意,他一边听这些女子的惨叫取乐,一边转头问身边管事:“重家的事儿办的如何样了?她还是不肯给本官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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