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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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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元用鼻尖磨着她的发顶,闷笑了几声,磨蹭了持续始终是隔靴搔痒,故作忧?地感喟道:“这么样如何出去见人?”

薛元握住她今后缩的一只脚,顺着脚踝往上抚,每动一下她就抖一下,又来回在大腿内侧悄悄揉.按,她脸都绿了,两只手用力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乱动。他低低地笑了几声:“臣让皇上瞧个东西。”

姜佑不敢去瞧,只能任由他亵玩本身的右手,用左手挡住眼不敢看,没一会儿右手就酸疼起来,被他又拉了左手牵引着,直到两个膀子酸疼,两手被他合拢着用力握住,才感觉有热流在掌心流溢。

姜佑酒醒了就不被骗了:“你难受了就去请太医,朕又不会看病。”

固然没敢见模样,但来回摩挲了这么多遍也大抵晓得甚么形状,堂堂一个皇上做这事儿,真是把祖宗的脸都丢尽了。她想着想着又抬眼瞧他,见他随便披了件儿中衣在身上,色若春花,靡艳多情,看了多少回都感觉还是初见那般标致。

齐朝婚龄早,十四岁嫁为人妇也不希奇,可薛元还是舍不得让她这么丁点大就受破.身之痛,更何况另有太医叮咛在前,过早行.房轻易亏了元气,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抚道:“佑儿放心,我如何会舍得伤了你?”

孝宗头上已经戴了一顶绿帽子,再戴一顶她都吃不住了,闻言怔怔地喃语:“那就好,那就好...”

薛元探手进了她的衣袍下摆,压着她道:“皇上说的是,就是阴阳调和。”

张老夫人面色有些尴尬,还是叹了声儿道:“实不相瞒,是东正那孩子想要尚主,老身这才来开了这个口。”

薛元不晓得甚么时候坐了起来,在榻上跟她脸对着脸坐着,两指随便搭在腰间的玉带上:“臣伤在不好瞧的处所,皇上帮臣瞧瞧。”

姜佑一手被他拉着,指尖模糊描画出形状表面,一边赞叹一边惊骇:“你...你不是寺人吗?”那热腾腾的触感触想就吓人。

等他终究探到了处所,她忍不住低低地喘了几声,额头沁出细碎的汗珠来,他趴在她耳边轻笑着说了几句,她瞠大了眼看着他,至此终究明白如何回事儿,有点惶恐地挣了起来:“朕,朕不要,太吓人了...那么大个...”

姜佑讽刺他老牛吃嫩草没讽刺成,只好悻悻地持续倒药酒给他揉按,定下神来才发明手底下的皮肤又嫩又滑,埋没在素白皮肉下的倒是模糊的力道,线条流利让人垂涎三尺,她发明本身脸又热了。

姜佑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又想到甚么似的,结结巴巴隧道:“瞧,瞧甚么啊?”他笑而不答,那只手从大腿内侧滑详确腰,最后抓住她撑在身后的手腕,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渐渐移着,比及了处所两人都齐齐喘了一声。

薛元没想到她一时想了这么长远,被问的顿了下才搂着她苦笑:“这玩意儿是认人的,对着别的女人没用处,只要见了你才起来。”这话倒也不算假,他这些年掐着日子吃药,见的女人再多也是心如止水八风不动。

姜佑内心一动,脑海里闪过一个动机,但咳了声没把话说死:“外祖母,你也晓得堂姐是太皇太后的远亲孙女...这事儿朕也不好擅专了,朕得问过她的意义再做答复。”

她仍旧闭着眼不敢乱看,薛元亲身打了温水来给她净手,又擦了擦她汗涔涔的脸:“皇上感觉臣可还称意?”

回雪叮咛人下去跑腿,不一会儿张老夫人就来了乾清宫,但她这回好似有甚么难言之隐,轻蹙着眉毛面色难堪,对着姜佑缓缓施礼道:“请皇上金安。”

上回在行宫里的时候怕吓着她,没给她看春.宫里真刀实枪的那几页,这回一下子被问住了,看来教诲皇上的大业还得持续,他在她唇上亲了亲:“皇上觉得男女在一起如何连绵繁嗣?”

姜佑抱着药酒坛子今后缩:“你让成北给你瞧去吧,朕要早点歇了,明儿个另有早朝呢。”

张老夫人也晓得这事儿难堪,见她没把话说死,谢了恩便回身走了。

一早晨都感觉有股子淡香从鼻端沁到骨子里,早晨睡的也格外好,第二天一早上上朝也很有精力,没想到比她更有精力的是底下的朝臣。

张老夫人苦笑一声,但想起还跪在院子里的自家大孙子,只好旁敲侧击地探听气昌平公主的事儿来。

薛元咬了咬牙,微抬开端乜了她一眼:“皇上管长辈叫夫君,这不是乱.伦吗?”

姜佑压根没筹算同意和亲这桩事儿,免得太皇太后和赵家又借此复起,何况鞑靼也没按甚么美意,她在原地考虑一时,对着回雪叮咛道:“去帮朕把昌平堂姐请过来。”

姜佑惊奇道:“外祖母来干甚么?莫非也是为着和亲的事儿。”她想了想道:“你请外祖母进宫吧。”

她内心非常难堪,向来得宠公主的夫婿都是自个儿瞧上的,就算不得宠的也有皇上宗亲来定,她这般开口来求不免有厚颜攀附之嫌,但想到已经跪了一夜的长孙,内心又感觉不忍,这才特地进宫向姜佑提起此事儿。

薛元低低地哼了一声,按着她的肩膀道:“皇上别动。”他揽着她的腰把她翻了个个,让她背朝下趴在榻上:“臣请皇上垂怜,臣实在是难受得紧了。”

姜佑神采缓了缓,又不成置信地问道:“你真是吃药长返来的?”她自发得脱了伤害,一脸猎奇地往下瞄,搭在上头的纤纤五指主动按了按:“这可不得了,如果让别的寺人晓得了,宫里都没法住人了。”

姜佑想到他上回骗她的话,掖着嘴角道:“归正不是躺一块就能成的。”她想了想道:“约莫是阴阳调和?”

姜佑伸手把她扶起来:“祖母不必多礼。”她猎奇问道:“祖母此次来是为着何事儿啊?”

她当然不想把昌平嫁畴昔,但布炎好打发,鞑靼却不是好敷衍的,就算要拒也得有个光亮正大的来由才是,她刚想出去转转透透气,就见回雪急仓促来报:“皇上...张老夫人亲身递了帖子,想要进宫面圣。”

薛元顿了顿,漫声儿信口道:“当初胡吃了几味药,没想到竟然重新长出来了。”

薛元猜到她心机拐到后宫上面去了,闻言捧着她的脸笑道:“皇上现在另故意机惟别人,这时候不该想想本身吗?”

他却微闭了眼,拖长了的腔调:“我难受...”

姜佑感觉那东西还顶着本身,又捶了下迎枕:“为甚么还没好?!掌印你是不是消磨朕呢?!”

姜佑上朝的时候给他们吵的头疼,下了朝案上又堆了满堆的折子,有的乃至附上了自家女儿的画像,她瞧得头大如斗,布炎摆了然要求娶宗室女,这些个没长眼的还上赶着倒贴。

她怕姜佑难做,又补了一句:“昌平公主在京中素有贤名,是以老身明晓得是攀附,还是厚颜来提了一提,皇上如果难堪,便权当老身是来拉场家常的。”

这时候已经到了夏季最热的处所,就是夜里也是一股闷意,屋里虽搁了冰盆,她还是无端脸红起来,镇静后和孝宗小时候也常‘佑儿,佑儿’地叫她,却没有哪一声让她脸红心跳,手里的行动也顿了顿,她偏了偏头,用心调笑道:“掌印瞧瞧这场景,朕算不算贡献长辈?”她瞥见他脊背僵了僵,对劲洋洋地乐道:“你大朕八岁,朕叫一声长辈也不算冤枉了。”

薛元看她直勾勾地盯着本身,抬手把她打横抱了起来:“佑儿累了吗?我奉侍你寝息。”

她探头瞧了瞧:“掌印伤到哪了?朕如何没瞧见?”

昨早晨寿宴的时候布炎要带人和亲的话已经传开了,有宝贝女儿的朝臣一边进言一边策画着如何把自家女儿尽早嫁出去,免除受骨肉分离之苦,一时之间京中媒人的买卖好了数倍,也有擅于追求的便揣摩皇上情意,眼巴巴地要把自家女儿献出去和亲。

薛元指尖一勾玉带长裤和亵裤就褪了下去,渐渐拉着她的手指导着,垂怜地吻了吻她的侧脸:“请皇上用手帮帮臣了。”

姜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长返来了就长返来了,跟朕有甚么干系?”她想了想又警戒隧道:“你趁早收了那份心,朕没想过那些个。”她对这些事儿一知半解,只晓得寺人不能让人有孩子,真男人却能够,详细是如何操纵的还真是不如何清楚。

姜佑垂垂听出些门道,侧头问到:“外祖母到底是为了何事儿?何必这么遮讳饰掩的呢?”

姜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世上另有这类药?”不知想到甚么又霍然变了神采:“秦国的时候就有假寺人嫪毐淫.乱后宫,你,你不会也...”

姜佑确切累的紧了,打了个哈欠在他怀里翻了个身,美人怀里就是好闻,固然大齐朝没哪个皇上像她一样丢人,但也没哪个皇上有她这般艳福,想想又感觉有失必有得。

姜佑直直地倒在迎枕上懒得理他,男人的麝香味道沁入鼻端,她咕哝了几句,晃着酸疼的膀子,有点难为情道:“掌印完事儿了吗?能够走了吧?”

姜佑被闷在杏黄色的大迎枕里,有力地呜呜了两手,就感觉有个东西在她身上渐渐摩挲着,想来是小掌印。她恨恨地捶了下迎枕:“当皇被骗到朕这个份儿上也是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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