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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鬼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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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恃念了连续串很多东西,长生只记得前面几样,还想着是不是该去找纸笔,然后让师父再念一遍,她好记得一样不落,司马鹿鸣倒是道了一句,“徒儿这就去办。”说完出了房。

她将纸钱烧完,净了手才上床歇息。

招魂?那鬼怪是她召来的么?召的谁的魂?

只是不知为何难以入眠,睡不着也就算了,竟然感觉身子越的沉重,呼吸也越困难起来,像是被甚么东西压着胸口,连想翻身都翻不了。

长生从速下了床,躲到弗恃身后,揪着他衣服,差点没把弗恃那件破道袍又扯出几个破洞,“师父,我刚见鬼了。”

弗恃手伸到后背抓了抓痒处,“晓得为何身后以七日为祭,而不是以四日,五日为祭么?”

“不晓得。”

可如果杜府的丫环没说错,冯廉洁该是死了八年了,“就没例外的么?”

杜员外闻言恳请弗恃留下,又是承诺事成后再多付五百两银子酬谢。因而乎下人又把他们的承担送回了客房。

她惊骇的大喊出声,就见一只手直接穿透那黑影,扣住了那黑影的脑袋今后扯,将它拉离了床铺。

弗恃懒懒惰散的说道,“甚么骗,说得这般刺耳。有能够是也有能够不是,这是还是不是,等见过今后才晓得是不是。”

弗恃没答复,展开一只眼来瞅她,他这徒儿是个藏不住苦衷的,“如何了?”

长生想起冯廉洁,问道,“师父,一小我如果死了好几年,没去投胎,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样就成孤魂再入不了循环,只能到处浪荡?”

她展开眼,因为窗子一向开着,房间的蜡烛不知甚么时候已被吹熄了。一个黑压压的人影趴在她身上,只等她眼睛垂垂适应了暗中,看得略微清楚,才现那人影是仿佛是半透明的,透过那身子,昏黄中能看到绣花的罗帐。

弗恃说完打了个哈欠,抱着她供在窗台上的吃食,边吃边回了房。司马鹿鸣道,“有甚么事,就大唤一声。”

至于那冯廉洁尸身是被亲人领归去安葬了,还是被官差直接扔了,她就不得而知了。长生叹了一口气,又给那丫环塞了点钱,请她去帮买些纸钱蜡烛,那丫环看在钱的份上,傍晚时候将她要的东西给她送了来。

弗恃在睡榻上翻了个身,把装酒的葫芦紧紧抱在怀里,闭上眼像是要睡再补个懒觉,“去让杜府的人筹办铜钱草人纸钱香烛……”

弗恃倒是故作玄虚,重重叹了口气,指着顾长生一对较着的黑眼圈道,“杜公子非寿终正寝,身后怨气太重,灵魂逗留在府中不肯到地府去投胎,昨夜竟是出来吓了我的门徒,再这般下去,只怕要把府中搅和得鸡犬不宁。”

长生点头,爬回床上,扯过被子来挡住了头,方才那么一吓,已是完整没了睡意了。

弗恃扫了一眼窗台上的吃食,又看到窗台中间的铜盆里留着没烧完的冥纸,拍了长生后脑勺一下,“你这笨丫头,人有三衰六旺,杜府有白事,恰是家衰、运衰。本来就轻易招些不洁净的东西。何况这杜公子三七都没过,你在房里又供吃的又烧纸,这不是在招魂么。”

弗恃将桌上的蜡烛折成了两半扔出了窗外,又是叫司马鹿鸣将烧剩的灰烬扫出去,他摸了张符贴在窗户上,叮咛道,“等鸡鸣了,再把符扯开。”

长生在屋里把蜡烛点上,晚膳杜家给她送的食品,她也没如何动,便端到窗台摆放,又是在月下烧了点纸钱,只当是还梦里冯廉洁收留了解一场的交谊。

弗恃深思了半晌,“贫道要做几场法,化一化他的怨气。”

长生顿时感觉身子上的压力消逝了立马坐了起来,竟然看到了杜府丫环口中说的八年前就已经死去的冯廉洁,他神情哀戚,朝她看了一眼后,抓着黑影穿墙消逝了。隔壁的弗恃和司马鹿鸣听到她那声尖赶了过来,直接踹开了门。

弗恃耐烦解释道,“天干逢七叫煞,地支逢七为冲。一小我身后,灵魂是凭借在骨头上的。身后第七日天煞地冲,灵魂就会离骨而去。人有三魂七魄,身后一年去一魂,七日去一魄。就如我腰间盛了酒的葫芦,葫芦如果破了,里头的酒无器皿能够装载,没多久就会挥散在六合间。此人的身材就是葫芦,灵魂就是里头的酒,人死了,魂却迟迟不上天府入循环又无身材能够凭借,最久不过三年,就要魂飞魄散的。”

长生并不感觉冯廉洁是大奸大恶之徒,听到他是如许的了局,内心难过。又问了那丫环知不晓得冯廉洁葬在那边,她也能去拜祭。杜府丫环则奉告她在牢里死去的犯人,尸如果无亲人认领,会直接扔去乱葬岗。

“美人。”那人影唤着,声音倒是麻痹而冰冷。长生满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她心知压在身上定是鬼怪,也就是所谓的鬼压床。

他们是以护送那杜员外回府的来由跟来的,现在把人安然送到,按理说吃过饱饭睡过饱觉也没来由再留下来了。那杜员外第二日亲身来送客,还让人筹办了些银子给他们。

弗恃这一串话把她绕得头晕,说了那么多是不是,那到底是还是不是。

弗恃上一刻还信誓旦旦一口咬定是那杜公子冤魂不散,下一刻四下无人了,四肢一瘫,倒在睡榻上,道了实话,“谁晓得呢。”昨夜他还没到,那鬼就溜得无影无踪了,谁晓得是哪一只孤魂野鬼。

长生还心不足悸,“本来我昨夜招来的是杜家公子的魂么。”

长生恍然大悟,弗恃是拿她的事做文章好持续留下来,“本来师父你哄人。”

杜员内里色大变,心想弗恃既是众妙道长的门徒,也定是世外高人,必不会随便胡言乱语。如何说也是本身的儿子,生前再如何不济,父子亲情还是在的,一听到儿子要做没法投胎,焦急道,“道长可有甚么体例么?”

“我昨夜见了两个鬼,此中一个是我认的。”她把做梦的事,梦里如何遇见冯廉洁,如何捡到那支笔,那笔又是如何奇异,能无中生有,十足都跟弗恃说了。

弗恃如有所思,“你在山上时碰过那支笔是吧。看来这支笔比众妙说的要邪门。如果那人的灵魂也在杜府里,倒能够夜里也招来问一问。”

“既是师姐招来的魂,就怕是请来轻易送走难。只是奇特如果冤魂厉鬼,也总有散不去的怨气戾气,可昨夜我甚么都感受不到,若非是师姐大呼,我还浑然未决。”司马鹿鸣说着,以为是本身修行不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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