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街舞诗仙

林小满的伤口俄然灼痛，他翻开纱布发明结痂处浮出诗句纹身。苏晓晓的指尖抚过那些凸起的笔划，胎记的红光让"将进酒"三字长久显形："你成了活体诗笺。"

冰柜传来异响。速冻水饺包装袋上的倒计时停在14天6小时33秒，保质期标签排泄新的血字："杨玉环正在华清池复苏。"

量子猫俄然跃上柜台，尾巴卷着李白的诗卷残页。泛黄的纸张上，"笑入胡姬酒坊中"的"笑"字被圈出，墨迹排泄珍珠母液体。老金用锅底煎烤残页，焦痕显出一行小字："下一个目标是《霓裳羽衣曲》。"

"谨慎！"林小满拽着苏晓晓滚进染坊布匹堆。光刃劈碎他们身后的陶瓮，葡萄酒混着陶片溅成血雨。李白的锦袍下暴露机器枢纽，瞳孔泛着珍珠母色，吟诵声带着电子混响："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李白的长剑俄然硬化生长鞭，卷住苏晓晓的脚踝将她拖向舞阵中间。林小满暴喝一声，徒手抓住鞭梢，掌心被珍珠母倒刺割得血肉恍惚："放开她！"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李白的吟唱化出声波进犯。苏晓晓趁机将臂钏按在他胸口，胎记红光顺着诗卷注入经脉。当"与君歌一曲"的"歌"字被改写时，李白的瞳孔俄然规复腐败。

回到便当店时，微波炉里多了坛葡萄酒。苏晓晓舀起一勺关东煮汤浇在伤口上，看着林小满气哼哼地擦拭平底锅："某些人的血比醋还酸。"

酒坊俄然量子化重组。竹帘变成激光栅栏，酒坛迸裂出珍珠母胚胎，醉汉们踩着嘻哈节拍主动排成舞阵。苏晓晓的披帛被鼓风机卷住，她顺势旋身跃上梁柱，胎记红光在横梁刻下逆向代码。

量子猫跃上货架，尾巴扫落的薯片袋在半空凝成诗句。苏晓晓伸手去接，写着"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的包装袋俄然扭曲成利刃，划破她指尖。血珠滴在微波炉扭转盘上，刹时被吸入时空旋涡。

"快写《静夜思》！"她撕下裙摆当宣纸。李白颤抖的手指蘸着林小满的血，在布料上划出"床前明月光"。珍珠母色病毒从笔迹间排泄，被量子猫的尾巴接收成光球。

"用这个！"林小满抛来微波炉手套改装的臂钏。苏晓晓腾空接住，高温电弧与李白的诗句对撞，发作的能量波掀翻半个酒坊。量子猫从时空裂缝钻出，叼着酒壶砸中李白的机器枢纽，虎魄色的液体腐蚀出青烟。

微波炉的焦黑蛋糕胚在扭转盘上裂开，暴露内里熔化的电子元件。林小满用镊子夹起一根烧断的导线，金属丝上黏着的奶油正开释出珍珠母色荧光。苏晓晓的胎记俄然抽搐，她蓦地转头看向便当店玻璃——倒映的货架间浮出长安城的虚影，酒旗在假造的风中招展，穿长袍的醉汉正把诗卷抛向空中。

"此主要穿唐装吗？"林小满翻出堆栈里的万圣节戏服，手指勾着件歪扭的圆领袍。苏晓晓扯过他手里的腰带，胎记的红光在布料上烙出暗纹："你扮胡商，我当舞姬——李白在《少年行》里写过'落花踏尽游那边，笑入胡姬酒坊中'。"

"李白的基因链被净化了。"老金用平底锅敲碎固结在蛋糕胚上的糖霜，锅底映出全息舆图：唐朝长安的西市正被珍珠母色雾气覆盖，"诗句变成进犯机能量，半个时候后就会激发时空雪崩。"

时空旋涡将两人抛进西市的酒坊后巷。林小满的假胡子被风吹歪，苏晓晓的披帛缠住路过的骆驼铃铛。他们闻声街角发作出雷鸣般的喝采——醉醺醺的李白正踏着街舞节拍跃上酒案，手中诗卷甩出珍珠母色光刃，将"天生我材必有效"劈成漫天金箔。

酒坊开端坍缩回普通时空。苏晓晓扶着虚脱的李白跌坐在地，他的机器枢纽褪回血肉，喃喃念着"何人共此天真"。林小满扯下染血的假胡子，用碎布裹住她渗血的脚踝："跳胡旋舞很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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