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丰收!捅了兔子窝了!
石虎这边还没把兔子装完,就瞅见李冬生拎着一只新抓到的兔子走了过来。
李冬生瞅见那包烟,眉头一皱:“我让你去拿麻袋,你倒好,拿烟干啥?”
这啥环境?
“哥,你咋不说话呀?哥?”
石虎一听,乐呵地擦起洋火,凑到李冬生跟前,谨慎翼翼地给他点卷烟。
李冬生白了他一眼,“净说些没用的,从速干活儿。”
“麻袋我也拿了!”
兔子越折腾,那套子就勒得越紧。
“哥!你傻站着干啥呀!从速畴昔把兔子抓住啊!一会儿真跑了!”
……
“这兔子可真肥乎啊。”
“他们打的那只,还是趁兔子在窝里睡觉取出来的。”
“哥,不可你给我一耳刮子,我是不是还没醒呢?”
这还只是近山,林子没那么密,石虎都差点迷了路。
李冬生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我不是在做梦吧?”
“你麻溜儿跑回家,给我拿个大点儿的麻袋过来!”
李冬生晓得这小子一贯就是这么个德行,本身这会儿也确切手痒痒,想抽上一根解解乏,便从那包里抽出一根烟。
“别贫嘴!有这工夫不如快点!”
石虎正说着,眼睛俄然一亮。
“哥,你快瞅啊!哥!你那套子抓到兔子了!晚了可就溜了!”
一到地儿,石虎直接傻眼了!
石虎麻溜地跑到李冬生跟前,那脸上堆着笑,伸手就从怀里取出一包皱巴巴的大前门烟。
石虎赶快解释,“我上我大伯家拿麻袋的时候,瞅见他家桌子上撇了半包大前门,我深思着哥你不是最爱抽这个嘛,就顺手给你带上了。”
“再说了,就咱……就您这运气,狼来了也得绕着走。”
李冬生一听这话,脸刹时就黑得跟锅底似的。
别说,真沉!
一边说着,一边把兔子往麻袋里塞,那手摸着兔子毛茸茸的身子,嘴都咧到耳根子了。
“傻愣着干啥呢!从速过来搭把手!”
这也太邪乎了吧!
并且普通都躲在深山里头,像他们这类近山的处所,雪兔早被人打光了。
野兔冒死挣扎,两蹄子乱扑腾,扬起大片的雪。
“啥叫偷啊?”
石虎见李冬生态度果断,也不敢再多说啥,扭头就往家跑。
“卧槽!哥!又抓一只?”
石虎眼睛一瞪,还理直气壮起来。
就算跟他说等会儿还能抓到更多,石虎估计也得把这话当耳旁风。
这几个看个头,个个都七八斤!
毕竟这类功德,遇见一次都得烧高香,连着遇见,谁能信?
“哥!你这玩意连雪貂都能抓!啥时候教教我吧?”
一单身材颀长,浑身乌黑的雪貂被本身的套子卡住了,正在那挣扎。
“这咋能不冲动?这玩意奇怪着呢!”
说着就把兔子丢了畴昔,石虎稳稳地接住,还不忘贫嘴:
“又偷你大伯的?”李冬生斜睨了他一眼。
石虎讨了个败兴,悻悻地笑了笑,挠挠头,随后叼着烟,哼着小曲儿畴昔装兔子了,嘴里还嘟囔着:
李冬生懒得跟他解释。
“嘿,合着白日也能碰到呀!”
李冬生赶快顺着他指的方向看畴昔。
“几个锤子!”
石虎吐了个烟圈,像是想起了甚么,接着又说。
可没一会儿,伴跟着堵塞,就完整没了动静。
石虎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放心吧哥!这儿离咱村没几步,上哪儿有狼啊,你可别恐吓我了。”
随后本身也点上一根,深吸一口,神采甭提多享用了。
“哥!捞着啦!起码得有八斤重!比我大伯他们今儿打的那只大多了!”
李冬生大要上看着还算淡定,实在内心早就乐开了花。
雪兔普通体重也就四斤到十二斤摆布,能长到十斤那都算是大个头了。
“嘿嘿,哥,你这本领要不要出来。”
李冬生一边忙动手里的活儿,一边焦急地说。
石虎在一旁急得直顿脚。
石虎献宝似的把烟递畴昔。
“好几只兔子都流血了,这风又大,血腥味说不定会把狼甚么的引过来,咱得抓紧点,一会儿真来了,咱俩可就成狼的粮食了。”
他能不晓得这雪兔白日难遇嘛?
“冲动甚么。”李冬生显得很淡定,但是兔子的手也不由得颤栗。
“是雪貂!雪貂啊!”
“虎子!家里有没有麻袋?”
“要啥钱啊,哥,咱俩这干系,还谈啥钱不钱的,多味道啊。”
这冰天雪地的,到处白茫茫一片,找人可真不轻易。
本身前脚刚把圈套安插好,还没几分钟呢,兔子就中计了?
石虎听到声音,深一脚浅一脚地趟着一尺多厚的雪,朝李冬生那边跑去。
只见李冬生身边又多了五只雪兔,加上一开端抓住的那只,整整六只!
“有这闲工夫,从速干活去,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
“那必定有啊,哥,咋啦?”
要不是李冬生之前严令他不准乱动,他早就冲畴昔了。
“再说了,他平常也没少让我跑腿儿呢。”
石虎这才敢凑过来,定睛一瞧,镇静地大喊:
“行,转头我把烟钱给你,你可别本身偷偷贪污了嗷,地给你大伯。咱可不能占亲戚便宜,传出去让人笑话。”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李冬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大步走上前,伸手一把抓住套子,然后死死勒紧。
“再说了,哥你那钱不都留着娶那林倩呢嘛。”
“哎对了,哥,我都忘了问了,你不是说今儿个就提亲去呢嘛?”
他盯着体系少了一点的荣幸值,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抵猜测。
石虎气喘吁吁地跑返来了,边跑边喊:“哥!哥!你人在哪儿呢!”
“你小子,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然后,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铆足了劲儿安插圈套。
要说这圈套,看着简朴,可老健壮了。
石虎走后,李冬生找了块石头,在兔子脑袋上敲了两下,确保这兔子完整没了动静。
李冬生扭头一瞧,就在本身刚忙活完圈套分开的地儿,一只兔子正在扑腾。
“哥!你看那是啥!”
“这儿呢!从速过来!”
石虎一脸迷惑,挠挠头说:“啊?就这么一只兔子,咱俩不就拎归去了,还费那事儿拿麻袋干啥?”
“我大伯说这叫雪兔,平常白日压根见不着,都夜里才出来活动。”
“卧槽!哥!你这是把兔子窝给端了啊!”
“咱这是出来赶山,又不是出来抽烟唠嗑的。”
“哥,你瞅瞅这是啥!”
大抵过了半个来小时。
“那都是一家人,我大伯还能跟我计算这个?”
并且个头一个比一个大,只肥得流油。
可今儿个明白日的,本身就抓到一只,除了体系帮手,还能有啥解释?
不过任它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