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她来的目的
“临月,你快为赵蜜斯带路。”夕和给临月使了个眼色,并稍略减轻了带路两个字。
砰一声,赵元珠手里拿着的杯盖从指间滑落,重重地扣回杯子上。
这迷香是她专门去找来的药效最好的一种,只要闻到一点就能在最快的速率里昏倒畴昔。果不其然,即便她扔迷香的处所离两名保卫另有段间隔,但看着香气伸展畴昔,两名保卫毕竟还是软软地往地上倒去了。
她出来后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径直朝着书桌的方向走去,走到书桌旁扫视了一眼后开端东挪西找地寻觅她想要找到的东西。终究,在找遍桌面、书架和抽屉以后,她总算是在一个小巧的锦盒里找到了她想找的东西。
赵元珠拿着茶盏的手微微一抖,扯出一个笑来:“没有啊,许是昨晚没睡好吧。对了,殷三蜜斯方才说国相大人去找一小我,你可知是去找谁了?与郡主的案子相干的证人吗?”
赵元珠含混地应了声,然后站起家来:“我俄然感觉肚子有些不舒畅,不知可否借用这里的茅房一用?”说着,她一手捂着肚子一面暴露痛苦的神采来。
走了一阵见公然走到了一个门匾上写了“闹竹轩”三个字的院子后,她脸上暴露一点欣喜。但她没有冒然闯出来,而是捡起了墙根处的一块石头,再敲了拍门,然后贴着墙,等着里头的人出来开门。
夕和当然没定见,将赵元珠引进了门,带着她去了会客的前厅。待落座奉茶后,夕和状似偶然地一提:“赵蜜斯,如何你的神采看上去不太好,是产生甚么事了吗?”
而此时,大喜过望的赵元珠全然没有发觉不远处的角落里正燃着一缕暗香。
见着临月将赵蜜斯领出去了,夕和也跟着起了身,分开了前厅,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珠子?”赵元珠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她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时候警戒着俄然呈现的侍女奴婢甚么的,幸亏国相府里倒是非常平静,她向来时便发明了府里没甚么人。待她回到了方才的长风阁后再沿着临月说的那条路疾步朝着闹竹轩而去。
赵元珠对付地笑笑,回应:“是如许的。实在昨日国相大人来过蔽府,扣问了小女有关昌平郡主案的一些事情,小女本日前来也是因为又想起了点线索才过来的。昨日国相大人还向小女问及了一枚梅花状指环,以是小女才想会不会这指环就是证物呢?”
夕和心知她是在摸索这件所谓关头性证物的秘闻,便也不藏着掖着了,抬高了声音奉告对方:“赵蜜斯所说的甚么指环我是不晓得的,不过国相大人找着的仿佛是颗珠子,并不是甚么指环。那珠子仿佛还挺宝贵的,国相大人一返来就把东西藏到了书房里,并让人严加保卫着。”
“粉色珍珠?这证物虽说也是从郡主手内心找到的,但似是不太像是粉色的珍珠。我昨日远远地瞧过一眼,那珠子好似还发着幽幽的光芒,我觉着有点像是夜明珠。”
“或许吧。凶手是谁,国相大人没有说。他只奉告小女寻到了一件关头性的证物能够指认凶手,只要再加上一小我的供词,便能向皇上复命了。明天已是第五天了,待国相大人下午进宫复了命,小女总算是能洗脱罪名了。”
赵元珠又稍稍等了一下,肯定没有题目了才从边上闪身出来,走到那间屋子内里,悄悄一推,走了出来。
“是吗?国相大人已经晓得凶手是谁了?”赵元珠面上保持着淡定,却已然迫不及待地诘问夕和。
斯须后,公然有一小厮出来开了门。赵元珠就趁着小厮走出来张望的时候拿起石头一下砸下去,就又把开门的小厮给砸晕了畴昔。紧接着,她看了看四周,偷摸着进了院子。
她立即收起了脸上的神采,摆了摆手:“没、没有。只是昨日国相大人来蔽府时也带了颗粉色的珍珠过来,说是从郡主的手里找到的。不知是不是这件证物……”
赵元珠应了声好,再跟着临月往回走。走出一段后,颠末一条花廊,她见着廊柱的内里放着一根竹竿。她心念一动,趁着临月往前走的时候拿起那根竹竿就猛地朝临月头上敲了一记。前面的人缓缓倒下后,她又走畴昔肯定了下确切已经晕畴昔了才丢下竹竿,顺着方才的路往回走。
“我不晓得”,夕和拿杯沿扫了扫水面,笑道:“不瞒赵蜜斯,国相大人让我留在国相府中实在只是将我以怀疑人的身份囚禁了,关于案子的详细细节如何能够让我晓得呢。本日我也只知国相大人出了门,并不知他去了那里,又是去找谁的。”
赵元珠跟着临月冒充去了趟茅房,出来后摆布看了看,假装是猎奇般地问:“这国相府倒是挺新奇的,只是走了这一段路有点把我搞晕了,这位女人,这里是那里啊?”
赵元珠听了略微有些绝望地点点头。
“赵蜜斯,这里是长风阁。我们方才就是顺着这条路过来的,前厅那边的茅房在补葺,以是只能带赵蜜斯走远一点到这长风阁里来了。再沿着那条路走畴昔就是国相大人住的闹竹轩了。赵蜜斯这边请。”临月应了赵元珠的话后又给她指了然归去的路。
闹竹轩处所不大,里头也没甚么人,独独一间门口有两名保卫守着。她想到了夕和的话,便猜到这一间应当就是存放夜明珠的书房。她此时拿出了早有筹办的迷香,扑灭后悄悄巧巧地丢在离那两名保卫不远处的地上。
“赵蜜斯,你如何了?那里不舒畅吗?”
夕和闻言,暴露惊奇之色:“梅花状指环?赵蜜斯如何这么问?”
“如何,赵蜜斯想到甚么了吗?”夕和用心问她。
夕和见此,不紧不慢地补上了一句:“不过,明天国相大人倒是同我说了一点点,想来应是国相大人已经调查清楚,晓得我并非殛毙郡主的凶手了。”
“关头性的证物?”赵元珠反问了一句,然后又接着问道:“不知,是不是一枚梅花状的指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