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小说
会员书架
爱看小说 >言情小说 >宠妾灭妻?我带崽改嫁你哭什么 > 第1章 重生换子

第1章 重生换子

没有了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

但是,她毕竟还是缓缓阖上了双眸,将心底的满腔肝火压下。

纵使这侯府现在风雨飘摇,满目疮痍,那也是她儿应得的基业,她岂会等闲将这垂手可得的权势拱手相让于慕荷母子?

忆起此事,阮清心头顿时燃起熊熊肝火,恨不得当场就将面前三人给杀了。

这是……年幼的沈以泽?另有更年青的沈靖安和慕荷。

阮清徽一番话说得句句在理,而沈靖安唯独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

面前这三人,一名是大齐的忠勇侯,一名是忠勇侯万般宠嬖的侧夫人,另一名则是他们二人的骨肉嫡亲。

阮清徽一手抚在胸口,试图平复那混乱的心跳,另一手则执起绣帕,悄悄拭去额角精密的汗珠。

而这解元郎与慕荷狼狈为奸,毁了阮家,还暗中在她的炊事中下毒,叫她无声无息中,于病榻之上抱恨而终。

慕荷为何要将此事透暴露来?

话落,阮清徽转成分开屋子。

阮清徽轻施一礼,言辞中流暴露几分对付,“既然侯爷情意已决,我便先行辞职去接云羡返来纳福了。”

阮清徽俯身拾起散落一地的纸张,目光定格在那些墨迹斑斑的字句上,启唇轻念:“我承认,乃是侯夫人以重金诱我,暗中更调侯夫人与侧夫人之子……康元九年……”

阮清徽黛眉微颦,缓缓展开双眸。

她的目光再次凝在手上的信纸上,发觉现在所产生的事同宿世产生之事大径分歧。

她不但未死,还回到十五年前。

反观慕荷之子,却成了她心头珍宝,倾经心血,极力种植,不吝重金铸就解元之名。

宿世,她亲生子被慕荷暗中替代,早早便因出错摔落莲池溺毙。

她悄悄按压着胸口,只觉一股莫名的沉闷与不安在胸腔内盘桓不去。

“就连你的孩子,本侯都不会多看一眼,本侯的心,早已被荷儿占得满满铛铛,你就莫要再白搭心机了。若你识大抵,主动求一封休书,本侯或许还能高看你一眼。”

沈靖安的眼神冷冽如霜,他瞪眼着阮清徽,斥责道:“你本身瞧瞧,看看你做的功德!”

只要她一日为正室夫人,这世子之位就不会是沈以泽的。

一道哀婉凄惨的女声,如泣如诉,在空旷的厅堂中缓缓回荡。

“本侯奉告你,唯本侯与荷儿之子,方能秉承这侯府世子之位。”

寥寥数字,唤醒了阮清徽的影象。

彼时,她的轻声字尚在人间,未遭不幸。

念及此处,阮清徽不动声色地抬眼,打量了两人一眼。

垂垂地,本来纤瘦婀娜的身形逐步变得圆润丰腴,不过是跑了这么一小段路,就气喘吁吁的了。

刚踏入玉瑶苑的门槛,便见四个贴身婢女之一的麦冬,急仓促地自内而出,她脸上带着孔殷,“夫人,小公子不在这里。”

阮清徽还未弄清当今环境,几张薄纸就甩到她脸上。

禾夏闻言恭敬点头,随即领命而去,行动仓促。

她不过是商贾之女,权因兄长之故,才气幸运成为忠勇侯夫人,若她为了一时之快伤了两人,只会扳连阮家,另有她的孩子。

如何回事,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方才分开屋子,她才想起那是她的屋子,要分开也是沈靖安和慕荷分开。

沈云羡才是她的亲生骨肉,沈以泽只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他面色骤变,怒意横生,“泽儿身为荷儿的骨肉,怎会蒙受半分痛苦?本侯与荷儿所育之子,自当受尽本侯的宠嬖与种植。”

禾秋望着她略显短促的喘气和疲累模样,语含体贴:“夫人,奴婢已差人前去玉瑶苑,去接小公子了。”

“我这心中老是惴惴不安,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云羡。”

在他们二人之间,站着一个白白胖胖的五岁小男孩,脸颊圆润,憨态可掬,望向她的视野充满痛恨。

求一纸休书,以成全他们?

沈靖安对她并无情义,几次过夜于那玉瑶苑中,每回慕荷总爱在她面前对劲洋洋地夸耀一番。

阮清徽则带领着随行世人,法度仓促,直奔玉瑶苑而去。

一人身着一袭素白长裙,面庞秀美荏弱,两行清泪悄悄滑落,楚楚不幸,令民气生顾恤。

她脚步微顿,侧颜望向陪侍一旁的禾夏,“禾夏,待他们分开,将泽远苑表里完整打扫,凡可替代之物,一概换上最好的,不能比沈以泽的差。”

这婚约,原是兄长一番苦心为她求来,她身为正室夫人,职位安定,她的骨肉今后自当秉承世子之位,全部侯府的繁华繁华,皆是她儿囊中之物。

她面上还是保持着那抹温婉之色,只是眸光中已是一片凉意,“侯爷此言差矣,我身为侯府正室,又何必费经心机去更调亲子,难不成是为了让我儿成为妾室庶子?”

还结合着慕荷,在她的饭食中下毒,让她悄无声气地病死榻中。

一人身着烫金玄袍,剑眉斜飞入鬓,冷峻的五官上燃着浓浓的肝火,讨厌之情溢于言表,难以讳饰。

“倘若我真如旁人那般所言,此举只为博取侯爷的宠嬖,那么试问侯爷,宠嬖可有世子位首要?我既已知侯爷的宠嬖全在她身上,我为何还要煞费苦心让我儿子去她那儿刻苦?”

“阮清徽,你好狠的心啊,你就算恨我,也不该将我的孩子给替代了。”

“至于那些换下的旧物……”她微微一顿,“能劈成柴火的劈成柴火,余下能烧的烧了,不能燃烧的就砸碎丢了。”

受罚过后,她满心悲忿难平,又会让厨房做些她偏疼的菜肴,近乎抨击性地大快朵颐。

而她见之,便按捺不住心中的肝火与酸楚,而去奖惩慕荷。

宿世没有这封信,并且这件事本就是慕荷一手形成,若非慕荷教唆,接生婆是不会将此事抖暴露来。

映入视线的是两张熟谙的面庞。

闻言,阮清徽几欲发笑,她悄悄垂下视线,掩下眼底那抹冰冷砭骨的恨意。

的确是痴人说梦。

沈靖安见她一言不发,更是满脸怒意,“阮清徽,你休要觉得替代了孩子,便能让他在本侯这里获得涓滴的偏袒。本侯在此明言,不管你耍多么手腕,本侯都不会对你另眼相看。”

难不成慕荷跟她一样?

慕荷受了奖惩,便会去沈靖安面前哭诉,而她给慕荷的奖惩,便会被沈靖安更加实施到她身上。

与沈靖安做了数十载结发伉俪,阮清徽对他那固执脾气早已了然于心,是以并偶然与他多费口舌。

稍作喘气,阮清徽提着裙子持续疾行,“我们快些走吧。”

没有了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