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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言情小说 >宠妾灭妻?我带崽改嫁你哭什么 > 第28章 嫡母所处为嫡

第28章 嫡母所处为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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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初,他只感觉阮清徽善妒成型,现在一看,她还愚笨而不自省,全然不识大抵,不分轻重。

“既如此,本王便不打搅,先行一步。”言罢,秦王翩然拜别。

他忠勇侯府的嫡宗子,将来的世子之位,理应由如泽儿这般的天纵之才担当。

“再者言之,松鹤书院以内,文武之道并行不悖。若公子于文道上难以登峰造极,亦无妨另辟门路,习武强身,以武入道,一样能在松鹤书院占得一席之地。”

慕荷的眼中闪动着不屑与鄙夷的光芒,她心中暗叹阮清徽的痴顽,竟连事情的轻重缓急都分不清,如此微不敷道、难以登上风雅之堂的小事,也值得拿出来一番说道。

他对忠勇侯府的环境略有体味,晓得沈以泽当年名义上的母亲是谁,现在心中一转念,便已猜到了几分原委。

沈以泽紧紧拽着沈靖安的衣袖,强颜欢笑道:“爹爹,只要能让主母展颜,孩儿甘心让步一步,给弟弟多些机遇。娘常教诲我,弟弟年幼,身为兄长,自当谦让为先。”

“本日,我便在这秦王面前,恳请侯爷赐我一个明白的答复,免得侯爷他日忏悔,不认本日之言。”阮清徽语气固执。

随即回身,目光如寒潭般望向阮清徽,“我马上修书一封,遣人送往宗族,请族中长辈前来改正族谱。”

身后,慕荷的声音和顺而带着一丝不易发觉的苦涩,她轻声细语地安抚着沈靖安:“侯爷莫要为此气坏了身子,这嫡子之位本就是属于姐姐的,姐姐此番不过是想要……取回本该属于她的统统罢了。”

言毕,他正欲举步拜别,阮清徽就出声挽留:“清徽大胆,恳请王爷屈尊,作为此事的见证人。”

“嫡子之位,自古便是嫡母所出之子方可秉承。而他,不过是侧室所育,焉能妄称嫡嗣?先前闹了乌龙也就罢了,但现在,云羡乃是我亲生骨肉,方为忠勇侯府名正言顺的嫡宗子,将来的世子之位,理应由他担当。”

他强压下肝火,冷冷地说道:“松鹤书院向来是能者居之,那孩子至今尚未发蒙,一无是处,松鹤书院又如何会例外收下他!”

相较于沈靖安那冷硬如铁的言辞,秦王的语态更显温润。

言罢,她悄悄抱着怀中的孩子,随便地行了个对付的礼,便回身翩然拜别。

这话如同锋利的刀刃,精准地插入了沈靖安的心脏。

沈云羡磕磕绊绊道:“多…戏…七王。”

“姐姐说的对,她身为正室,膝下之子天然是嫡派,而我不过是妾室,即便泽儿才调横溢,光芒万丈,毕竟也只能是庶子。”

“臣妾此行,恰是为此而来,恳请侯爷修书一封,速召族中长辈,共聚祠堂,正式更定族谱,让嫡子之名,归于我儿身上。”

沈靖安藏于袖中的手指不自发地收紧,一抹冷冽的杀意在贰心间悄悄掠过,“此事容后再议。”

秦王身影刚消逝在门扉以后,沈靖安猛地一拍桌案,“来人,取家法来!”

秦王悄悄蹙起眉峰,目光和顺却带着几分深沉,缓缓掠过她怀中阿谁与周遭比拟显得格外柔弱的孩子。

“云羡,快感谢秦王殿下。”阮清徽转而提示身边的儿子,若非殿下明辨是非,这嫡子之位几乎便被那庶子所占。”

此等女人,竟然还占有着他正妻之位,现在更要将一个愚不成及之人扶上嫡子之位。

沈靖安闻听此言,心头肝火中烧,几乎按捺不住要出口痛骂。

秦王沉吟之际,沈靖安终是按捺不住,语气中带着几分孔殷:“以泽之名,明显堂堂正正雕刻于族谱之上,为侯府嫡子,怎会被你言成庶出?”

秦王语气暖和却掷地有声,逻辑清楚,令人佩服。

秦王嘴角微扬,悄悄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皇子之尊,亦非无所不能。”

“此乃靖安府内家务琐事,本王不便久留,本王先辞职。”

秦王的脚步在空中微微一顿,随即缓缓收回,面上挂着一抹略显难堪却仍然不失风采的含笑。

但是,阮清徽恍若未闻,只是满脸无辜之色,“莫非侯爷真想让外界流言四起,鼓吹侯府将来的担当人,竟是府中一名妾室所出的庶子?”

阮清徽闻言,安闲不迫地回应:

“阮清徽!”沈靖安眸中寒光一闪,杀机毕露,语气中尽是对她挑衅的不满与警告。

“倘若侯夫人确有此心,欲将公子送入松鹤书院种植,何不马上动手给孩子发蒙,若孩子天生聪慧,加上勤恳不辍,踏入松鹤书院之门,不过是迟早之事。”

闻此,秦王的目光再度悠然掠过沈云羡,眼神波澜不惊,继而转向沈以泽时,多了几分赞成之色。

阮清徽面色淡然,目光恐惧地迎上他的视野:“侯爷曲解了,我这不过是美意提示,免得今后风言风语四起,再影响了侯爷的宦途。”

沈靖安闻言,微微点头,“秦王说的是。”

正待仆人回声欲去,阮清徽便轻声道:“侯爷这是要对我动用家法吗?侯爷可曾想过,明日坊间便会传遍侯爷宠妾灭妻、苛待正室的流言?”

听罢此言,阮清徽的眼中终究闪现出一抹对劲的笑意。

“那么,不知侯夫民气中是否另有其他迷惑未解?”

沈靖安闻言,额上青筋隐现,面色阴沉似水。

阮清徽这话落,屋内刹时堕入喧闹。

言罢,她悄悄侧首,目光微错,恐怕沈靖安捕获到眼底那一抹不易发觉的黯然与神伤。

“想不到,连秦王殿下也有办不到的事?”她面上适时地暴露一抹可惜。

贰心中的嫡子,怎会是那言语盘跚、心智未开的蠢货?

他耐烦地阐述道:“靖安所言极是,欲踏入松鹤书院之门,唯有仰仗一己之力,通过那严苛的考核一途。即便是身为天之宠儿的我们,亦没法等闲超越随便出来,更遑论公子了。”

沈靖安面色刹时阴沉如水,眸中闪过一丝怒意:“你这是在威胁本侯吗?”

同为靖安侯之血脉,二者却似天壤之别。

阮清徽闻言,心中敏捷盘桓,半晌后,公然又生出一丝迷惑,“不知秦王将玉佩给一个庶子,所谓何意?”

秦王目睹此景,腔调平和而深沉地开口:“靖安,你夫人所言极是,侯府将来的世子之位,理应归于嫡母所出之子。”

“多谢秦王殿下。”

也是以,阮清徽对他的第一印象竟是非常杰出。

但是,戏码既已拉开序幕,便只能持续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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