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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夫人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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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把她抓起来打一顿。”沈以泽号令道。

禾夏将方才产生的统统,事无大小地向阮清徽和盘托出。

她悄悄摇了点头,语气淡然无澜,“反正我不管做甚么,都可贵他喜爱半分,那我何不安放心心做好这侯府主母的本分,又何必再煞费苦心肠去讨他欢心呢。”

“侯府内又不止泽远苑一处院落,你随便给他挑间院子居住便是,至于这泽远苑,既然泽儿喜好,那便是泽儿的。”

“我就想乖乖听爹和娘的话,凌晨安息,以备明日早课,却不知母亲缘何要派刁奴拦着我不让我回屋。”沈以泽揉着眼睛,哭哭啼啼道。

她走出阁房,来到雕花精美的木桌旁缓缓落坐。

侯爷夙来对夫人不假辞色,万不能让夫人在侯爷心中的成见愈积愈深。

见他如此,阮清徽心中微沉,目光微侧,刚好与慕荷那满含对劲与挑衅的目光相遇。

她深知夫人对侯爷的那份密意厚意,绝非等闲能够割舍。

宿世,那般待她好的禾夏,竟落得盗窃侯府奥妙、被五马分尸的惨痛了局。

一时难以辨清夫人此言究竟是愤恚之下的脱口而出,还是沉思熟虑后的决定。

慕荷轻挽着沈以泽的手,立于沈靖安身边,一副荏弱无助之态,泪光点点,轻声道:“姐姐若真对我有诸多不满,大可直接冲我而来,孩子他毕竟是无辜的啊。”

“既已查明以泽与云羡身份有误,那么泽远苑自当归属云羡。我禁止以泽,不过是出于美意,想请他搬回玉瑶苑安住,此举何来错误呢?”

唯独让她始料未及的是,沈以泽年纪尚轻,竟已深谙装不幸与睁眼说瞎话的精华。

禾夏态度更加冷硬,她方才带来的几名下人也都侯在她身后,将泽远苑的院门拦得密不通风。

他娘说了,贱奴若敢不从,自当施以惩戒,父亲亦是如此教他的。

此番话沈靖安天然记得。

叮嘱结束,她身形一动,快步融入昏黄月色当中,仓促回到清越苑。

“夫人,但是奴婢脸上沾了甚么不洁净的东西?”禾夏发觉到阮清徽非常的目光,心头不由有些慌乱,轻声扣问道。

大丘此言一出,很有几分在理,沈以泽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瞪眼着禾夏,“我还会再返来的!”

两人这番话一出,沈靖安眉头拧得更紧,怒意更盛,“阮清徽,亏你成为侯府主母多年,浑身铜臭、善妒成型就算了,现在竟连无辜孩童都不肯放过,真是令人齿冷!”

“既然事已至此,”阮清徽的眉眼中带着一丝欣然,像是让步了,“那便让他持续住那儿吧。”

一抬眼就瞧见沈靖安领着别的两人,一脸怒容境地入门槛。

沈靖安肝火冲冲,一掌重重拍在案几之上,神采乌青,严肃尽显。

阮清徽语态安闲,不急不缓地解释道:“侯爷怕是曲解了,起初我们已议定,清越苑邻近的泽远苑,今后将作为我所育后代的寓所。”

禾夏望着那些人影逐步消逝在视野中,秀眉紧蹙,转而叮咛身后之人:“你们务必守好泽远苑,不成有涓滴懒惰。”

“阮清徽,你是何意义,这侯府高低,每一寸地盘皆是本侯统统,那泽远苑也是本侯的地盘。泽儿乃是本侯亲子,是将来侯府世子,想去那边,想住那边都行,何时轮获得你来置喙了。”

她只是悄悄感慨,慕荷倒置吵嘴的本领真是一绝,而沈靖安则是非不分的工夫也不遑多让。

若仅凭她一人之力前来,面劈面前这十多个气势汹汹、霸道在理的家仆,想要将他们禁止在外,的确不是一件易事。

沈靖安对阮家的成见,早已根深蒂固,故而阮清徽对于这番指责,内心并未出现太多波澜。

她始终不肯信赖,禾夏会做出这等事情来。但是,沈靖安当时人赃并获,而她刚巧不在府中,对那日之事一无所知,更无从寻觅为禾夏洗脱罪名的证据。

阮清徽的眼眸通俗,悄悄地凝睇着禾夏,心中不由得出现一阵酸楚。

阮清徽目光微动,眼底刹时划过一丝冷芒,晓得是沈靖安三人来了。

阮清徽的眉宇间悄悄掠过一抹迷惑之色,她轻声细语道:“侯爷或许有所曲解,我何时有过欺负他的行动?”

忽地,院外模糊传来一些喧闹声音。

闻令之下,沈以泽身后的下人蠢蠢欲动,皆摩拳擦掌筹办强冲出来。

大丘见状,俯身切近沈以泽耳畔,低声说道:“公子,这些下人竟敢如此猖獗,以下犯上。我们无妨将此事禀报给侯爷和夫人,他们若晓得,定会将这些刁蛮奴婢十足捆绑起来,施以杖责,以示惩戒。”

阮清徽的眉宇间悄悄蹙起,一抹淡淡的忧愁悄悄掠过她的眼底,“过会儿,或许会让你受些委曲。”

阮清徽收回目光,视线缓缓低垂,声音淡但是道:“无碍。”

禾夏出院子领人入屋的同时,阮清徽看了眼静躺在床榻上的孩子,眸中的心疼和柔嫩刹时变成果断。

他的态度倔强而果断,一副阮清徽如何反对都没法摆荡的模样。

沈靖安面色沉凝:“这泽远苑,本就是泽儿的寓所,你为何调派部下刁奴禁止他归去。”

“夫人有令,此后这泽远苑便归二公子统统,至公子则需移居至侧夫人所居的玉瑶苑。”

现在,她心中不由暗自赞叹夫人的沉思熟虑与未卜先知。

见此景象,大丘等民气中不由生出一股怯意,脚步也不由自主地今后挪了挪。

但是,禾夏此番带来的人马亦非等闲之辈,皆是身强体健之士,他们纷繁撸起袖子,暴露那健壮结实的臂膀。

他身后的侍从们也纷繁不高山号令起来,指责禾夏以下犯上,目中无人。

阮清徽心中已然了然禾夏的言下之意。

言毕,她秀眉紧蹙,忧心忡忡地续道:“夫人,倘若至公子领着侯爷前来发兵问罪,那可如何是好?若侯爷问及此事,夫人便说是奴婢自作主张……”

禾夏只是面若寒霜,果断不移道:“这是夫人的旨意,我只是受命行事。”

“禾夏,去将侯爷请进屋。”

禾夏心中已然了然夫人的言下之意,她悄悄摇了点头,语气果断,“能为夫人分忧解难,乃是奴婢的福分,又何来委曲一说?”

禾夏听后,心中寒意更甚。固然夫人未曾直言,但她暗里已遣仆人去处侯爷禀报,而那人至今未归,她还觉得那人未到寻觅侯爷……

禾夏望着自家夫人,心中五味杂陈。

这些手腕,她从未向他传授过半分,想来这便是子随其母,本性使然。

“你竟敢胆小包六合禁止我?”沈以泽的双眼猛地瞪圆,尽是惊诧与气愤。

禾秋刚从阮清徽这儿领完号令,仓促出去,恰好和禾下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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