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终于是万元户了!
方柏拿过钱,一张一张地数。
换做是他,砸出来几千本钱,有维修不好的风险,还真不敢玩。
王恒力听完后,也感觉方柏说得有理,贬价道:“那就一万一吧。”
正在开车的王恒力听到这话,有些活力:“给你们修也没修好,要不然,我用得着再费钱买返来吗。”
公司急需设备,王恒力不想等,直接问价:“方兄弟,出个价吧,多少能卖?”
他当前可用现金约1.42万元,能够做的事情多一些了,用饭不再像之前那样抠抠搜搜了,能够补助一下mm。
“那行。”
“哈哈,我说我们很快再见的。”方柏给叉车徒弟和钻工徒弟发烟,让他们把设备绑好,归去时得悠着点,如果弄坏了,他可不卖力了。
“马厂长,随便试。”方柏拍鼓掌笑道,指着放在屋子中间的钻床。
早点搬归去利用,赚的岂不是更多。
“哈哈!”
两个小时后,
“好吧,这方柏两天赚了将近一万,顶我干好多年了,艹。”
“换的是内部零部件,入口货当然贵,要不你拆下来看看。”方柏就卯死他们不会拆设备,太费事了,并且拆了哪晓得哪些是改换的。
方柏没对比过,归正辛辛苦苦赚到这笔钱,很有成绩感,把设备卖了,他悬的石头也终究放下了。
几分钟后,钻工试钻了几块钢板,拿游标卡尺检测孔径的确在良好范围内,锁紧机构也没题目了。
王恒力点头,转向马景森,“一会归去安排叉车司机过来搬设备。”
但是,钱又不是本身花的,他可不肯意拆开设备查抄改换了哪些零部件。
“换了一些首要零配件,光这个就花了两三千块。”方柏恍惚答复,如何能够奉告他详细,就算他把设备拆了也不晓得,何况不成能拆设备。
方柏递烟给王恒力,两人站在一旁旁观。
王恒力点头:“贵了呀,你从我这买进,才花了三千块,维修费就算你说的两千多,本钱也就五千多,卖一万都有得赚了。”
马景森和钻工站在一旁看方柏数钱,内心颇不是滋味,之前最看不起的学徒工,现在赚得比他们还多,并且只花了两天时候。
马景森有些不信赖:“你真修好了?都换了哪些零部件了?”
要不是老板在这里,两人都想直接骂方柏了,他们晓得方柏多少钱买的。
“晓得就好,就算我看不惯这方柏做法,但最好别惹他,这小子还算小我物。”
刚把设备卖了,赚了差未几一万块钱,贰表情大悦。
“他麻的这方柏买卖做得贼精,这事不能奉告老板,要不把我们臭骂一顿。”马景森刚被骂一回,不想再被骂一顿。
说完后,回车里拿来小包,数好一万三递给方柏。
方柏双手交叉抱胸,一脸无法:“就一口价,一万三!
“老子终因而万元户了!”
“市场价就如许,王总你也是做买卖的,本钱可不但仅那两千多,我这园地,时候,风险,如果修不好就是亏几千,这么大的风险,我才赚一倍利润,我估计王总你也不敢做吧。”方柏点头笑了笑。
“嗯,我去堆栈领钻具,要不没法干活了。”钻工徒弟有些埋汰方柏,都赚快一万块钱了,连当初拿走的东西都不肯意送,太特么吝啬了。
马景森鄙夷了下说:“是不是眼红了,老子也眼红呀,但你不得不平气人家,把设备卖回老店主,光这点厚脸皮我就比不了。”
繁忙起来后,时候过得很快的。
王总,我是看在咱俩干系上,同价环境下,优先卖给你。
“如何破钞那么贵,我看大要不像呀。”
我去,脸皮真他麻的厚呀,真敢报价一万三!
租房二楼,方柏把拿到手的钱给藏好,他不筹算把钱存银行了,取现列队太费事了,他这钱会很快被用来周转。
大师都是熟行人,都晓得成果没啥题目,马景森没法说甚么,让老板本身判定。
他这么一说,就连马景森感受都感觉对。
“不消,我们试钻就晓得了。”马景森笑了笑,让钻工开端试钻。
听到这报价,马景森和钻工咳嗽了下,被呛到了。
他有些想秦舒雨了,可惜现在通信不便利,要比及她放暑假才气见到了。
这不,被方柏一提,王恒力想到车间内待钻孔的工件,迟误一天就少赚很多钱,踌躇了下就说:“行吧,一万三就一万三,我算服了你了,出了题目你得搞定。”
这下子,马景森也没话可说了,再说这事,老板脾气更大。
方柏现在对大额买卖要弄正规一点,此后说不定还用得上。
其他的,他不敢乱花。
“市场价一万四摆布,王总给一万三就行,这设备工况你们也晓得,刚买返来没几年,没其他弊端。”方柏已经晓得王恒力的内心设法,一万三就是他的上限,主如果要得急。
此时,钻工要干活了,才想起当初方柏拿走的钻具和东西,提示说道:“主任,东西和钻具也没有,当初方柏拿走的,这一次没拿返来,我跟他说了,他说这一次买卖不包含那些东西。”
要不如许吧,你感觉贵的话,那我还是建议你买新设备,免得说我坑你。”
回公司路上,马景森唠叨了一句:“老板,这方柏贼精,竟然敢喊价一万三,脸皮真够厚的。”
王恒力的设法被方柏拿捏得死死的,摆明爱要不要。
王恒力开车带马景森归去,钻工留下,等一会要搬设备归去。
午休的时候,他竟然还做梦到老婆和孩子,梦醒才发明本身堕泪了。
几分钟后,世人达到目标地。
方柏翻开店门,通电,王恒力等三人进屋。
吃过饭,回租房歇息一下。
那家伙还在设备上贴了保养封条,本身这边如果私行拆开,人家可不认,贼聪明的。
“他麻的方柏,刚把设备搬出去才三天时候,又卖返来了,大赚将近一万块。”老板不在这里,马景森吐槽道,他可不信赖方柏维修花了两三千块。
一会后,方柏确认没题目,写了买卖条约,一式两份,让王恒力具名本身留一张,别的一张本身具名交给王恒力。
“两周内如果出题目,只要不是人力用心粉碎,我卖力找人保护,保护不好我退钱。”方柏把便宜的维修封条贴在设备关头螺母处,要拆开设备就得扯开封条。
“方柏,真有你的。”叉车徒弟晓得设备又卖给公司后,看到方柏后,向他跷起大拇指。
“说的也是,阿谁老宿管进牢房就是方柏给弄出来的。”
有两位老板看过设备了,也能出这个价。
1990年的万元户,相称于三十年后值多少?
并且都是从王恒力那边赚的钱,感受就不一样。
钻床又重新装回原工位,马景森和钻工徒弟站在一边,看着面前的钻床,眼睛感受有些发红。
哎,渐渐熬吧。
……
中午时,方柏在四周的小饭店犒劳一下本身,点了一荤一素,再上一瓶冰镇啤酒庆贺一下。
在租房四周买了一袋橘子,八斤摆布,步行到瓯北一中,明天得报名复读了。
十几分钟后,叉车徒弟再次来到方柏的店。
下午一点,方柏洗个冷水澡,换上秦舒雨买的新衣服,随身带了十张百元钞票和几十块零钱,两包烟,塞到背包里,然后分开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