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后续
阮念念把头埋进枕头,尽力忽视身后自家男人的声音,却在男人的手抚摩上她的肩膀时,自发地抬了抬上半身……
“媳妇儿,腰酸不酸?老公给你按按。”
好气哦!
方才被折腾了一顿的阮念念满身发软地瘫在裴远征身上,一动都不想动。
“啊~舒畅,就这个力,再按一会。”阮念念舒畅的喟叹一声,持续趴着享用。
“嗯!”裴远征难耐地嗟叹了一声,手持续往下探了探,继而笑道:“媳妇儿,你都筹办好了,不准说不可!”
那声响的确能袒护统统。
“媳妇儿,舒畅吗?”裴远征一边按摩着,一边按压了一个随便拎一小我出来按着都会感受特别酸痛的穴位——天宗穴。
阮念念只想让他快些结束这让人痛到想哭的按摩。
她都累成如许了,他还笑!
裴远征刚要翻身把阮念念放下,就被她伸手悄悄按住了。
屋外,觥筹交叉的声音一向没有停止,跟着分开的人越来越多,酒过三巡的一群男人开端划起拳来。
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再笑我,我就咬死你!”
“媳妇儿,感受如何样?”
“啪!”
屋外“七个”“没有”“四发”的叫拳声还是清楚,在夜色中,在灯光下,袒护了一室旖旎。
裴远征得寸进尺地占有高地:“媳妇儿,你看你这体质,如何哪哪都痛,我之前跟我们军医学过,你这就是太虚了,今后,我们多动动好不好?”
她气虚的模样惹得裴远征笑得胸膛都震惊了起来。
阮念念话都不想说了,只“嗯嗯”两声作为回应,感遭到酸痛的时候还“嘶”了一声。
他节制着力道,按出酸痛却不会刺痛的感受。
来自环跳穴的压迫感让阮念念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
恼羞成怒宣泄着的她没有重视到的是,男人的身材在她动嘴的一刹时就产生了窜改。
手上没甚么力,对于裴远征来讲,却仿佛重若千斤,难以抵挡。
嘴上说着都听媳妇儿的,手上却一点都不想节制地在阮念念身材上摩挲起来。
听着外头叫拳的声音,阮念念挣扎着回绝,“不,不可,人都还没走,等下会被他们听到的。”
只是按着按着,她就感受不对劲了,臭男人的手如何一向在往上面揉,揉得她感受腿心痒痒的,忍不住想双腿相互摩擦。
“别说,羞死了!”
他说着,将手伸到阮念念腰间揉捏着。
她说不出来了,男人的守势太猛了,将她撞击得语不成语,调不成调,除了“嗯嗯啊啊”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好好好,都好,先不按了好不好?好痛啊!”
“媳妇儿,等会再睡,不清理洁净你要难受了。”
阮念念批示着裴远征给她按摩,没有重视到裴远征的大手已经一步一步地上移,光滑无瑕的后背在裴远征手掌的践踏下,已经呈现了点点红痕。
裴远征翻了个身,把她压到身下,“媳妇儿,方才那样我不好按,你趴在床上我给你按好不好?”
“媳妇儿,真的不可吗?它已经快断了。”裴远征不幸兮兮地说了一句,身材下沉贴住阮念念的,让她感受本身兴旺的欲望。
决定不再折腾她。
说甚么只要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她这块地每次被牛耕完都要虚脱,反观那牛,耕完地以后神采奕奕的,仿佛吃了甚么十全大补丹一样。
天已经暗了下来,屋里没有电灯,一对红色的大蜡烛顶着敞亮的烛火。
迷含混糊间,阮念念听到裴远征跟她说:“媳妇,这里痛吗?另有这里,痛不痛?……都痛啊,那今后得好好熬炼了,等咱爸妈归去了,媳妇儿你就开端跟着我熬炼好不好?”
……
她觉得今晚就如许结束了。
“我……”才没有受不住!
“好,老公不说,老公只用做的让媳妇儿舒畅好不好?”
“别动。”阮念念有气有力地说了一句:“让我歇会,你别动,我就想悄悄地趴着。”
他给已经完整脱力的阮念念身上盖了层薄毯,本身则出门避开其别人到灶房打了一盆温水出去。
殊不知,长夜漫漫,这才只是开端。
说着,身子向下一沉,伉俪二人同时收回满足的喟叹。
新房里,四周贴着红色的双喜剪纸,就连床上的床单被套和床帏都被换成了大红的色彩。
阮念念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她现在只想睡觉!
啥玩意儿?熬炼?她这小胳膊小腿的……“啊——”
他持续利用。
他的手温温热热的,从前面伸到前面给她揉肚子还挺舒畅的。
过了一会,他按完臀部,在阮念念大腿上面垫了块枕头,“媳妇儿,我再给你揉揉肚子。”
这一次的时候比第一次还长,裴远征吃了个纵情,他能感遭到自家媳妇儿也到了好几次。
这热热烫烫的东西一贴上来,阮念念更加感受本身没法回绝引诱,她难耐地挪了挪身材,正巧把身后的磨了个正着。
阮念念一巴掌拍上了裴远征的胸膛,不解气地又上嘴咬了一口,牙齿厮磨着那块到嘴的肉。
说着,身材抬起来一些,给阮念念翻身的空间,哄着她把身材翻了畴昔。
裴远征轻笑了一声,本身上手。
不幸的小白兔还没成心识到伤害的到临,趴在大灰狼的胸口,享用地闭着眼睛,“嗯~舒畅,就这里,用点力,哎哟哟哟哟,酸死了,轻点轻点,上面一点,嗯嗯嗯,这个位置重一点……”
“媳妇儿,辛苦了,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水。”
“没事的,媳妇儿,我轻点就不痛了,你再趴一会就好。”
紧接着就听到裴远征暗哑的嗓音:“好,我不笑,都听我媳妇儿的。”
裴远征眼里满是笑意,将胳膊伸到阮念念身前给她做支撑,“媳妇儿,别趴枕头上,透透气,我怕你憋不住,受不住就喊出来,没人会闻声的。”
再如许下去她要把持不住了,方才那次天晓得她费了多大劲才没有喊出来,果断不能再来第二次了。
他诱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