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新家共浴
微侧身时,那细到不盈一握的腰肢,向下画出来的弧度,就更美了。
颈项苗条,美人削肩,胡蝶骨的表面并不凸起,反倒和背沟一样若隐若现,线条圆润流利。
脱去衣服后,脸皮薄的找了条白毛巾围在胯间,男人行动生硬但敏捷的两步走过来,跨进混堂后,整小我又刹时拘束起来。
这么点时候,体力一贯傲视群雄的男人,必定是没有满足的。
“那我洗快点儿,尽量给你留点儿热水吧!”
悄悄瞥他一眼后,便慢条斯理的抬腿迈入混堂当中,屈膝下蹲,一手半遮着胸口,一手扶着池边,缓缓坐入水中。
再配上仿天然水潭的特大石纹混堂,在里边儿泡澡的确就是享用。
将柔若无骨的小媳妇儿抱出来,用厚毛巾擦干,贺破山看也没看那条睡裙一眼,用本身的厚外套把人细心包好后,抱着她就直奔卧房。
等其别人都分开后,岑侑夏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身上盖张小薄毯,瘫在廊下的摇椅上,享用白奶奶苹果削皮切块喂到嘴边的宝贝孙女报酬。
好像山间精怪的女子,像是被他的俄然突入吓了一跳,两手环胸的背过身去,却又忍不住微微回顾,似羞似嗔的睨他一眼。
他傻愣愣的模样大抵媚谄了美人,她本来另有些紧绷的身子,逐步放松下来。
“我先泡啊——”
“出甚么出。”
把“罪”都赖到他身上,岑侑夏只矜持了两秒,就借着池水的浮力悄悄一撑,整小我游鱼似的挨了畴昔。
“那......咱、咱俩一起......”
“水放满了,我就过来关个水,你严峻什......呀!”
“热水已经烧好了,你先出来放水泡上,我回屋拿换洗的衣服?”
“前院儿也装了一个大浴缸呢,奶奶在那边洗就行,你们后院的大池子,我还怕滑出来把自个儿给淹着呢。”
诚恳男人无声一叹,先去小小的锅炉房里看一眼,才快步走回卧房。
岑侑夏蜷着身子,羞恼的瞪他一眼,等他诚恳的把眼睛垂下去后,目光又忍不住在他充满力量感的麦色身躯上逗留。
“你一会儿直接给我拿寝衣过来就行,要那件纯棉的淡黄色长袖睡裙~”
老太太前脚刚走,在屋里装模作样清算东西的贺破山,后脚就漫步出来,把摇椅上的小媳妇儿轻飘飘的抱起来。
时候还早,小媳妇儿白日表示他的三件玩具,都还没用呢。
“那等我泡完了,你是不是还得再烧一次热水呀~会不会太费事了?”
这一夜,春啼不歇。
男人冒着傻气的“诶”了一声,也不晓得他在应和些甚么。
甜软的嗓音含着责怪,贺破山猛地一回神,赶紧把怀里抱着的睡裙放到挂壁的柜子里,磕磕绊绊的道:“你、你泡吧,我先出......”
男人身上的肌肉线条刹时紧绷,岑侑夏骄贵的轻笑一声,用心贴在他身上,伸手绕到他火线。
这男人真是......就晓得勾引她!
可贺破山此时已经没心机管甚么装修不装修的了。
一眼一眼看过来时,真是比糊糊撒娇讨食的模样还让人扛不住。
娇媚动听的桃花眼悄悄斜畴昔,便看酥了男人浑身的骨头。
“奶奶就带着糊糊先回房了,啊。”
笑嘻嘻的打断男人摸索的话语,缓慢在他僵住的脸上亲一口,岑侑夏无辜的跳下来,身姿轻巧的跑到左边的洗漱间门口,攀着门框转头看他。
“还不从速把门关好了,脱了衣裳出去。”
沐浴间的装修安插极其讲究,通铺的不是浅显瓷砖,而是豪侈的防水木料。
可他低估了小媳妇儿换衣服的速率。
“那、那成吧......”
想到贺破山扛过来的一全部炕柜的小玩具,岑侑夏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又眼睛亮晶晶的道:“那您在后院泡完澡再归去歇息,我这就给您烧热水去!”
贺破山感受本身的内心的躁动,都被她顺手给关严实了......
翻出小媳妇儿要的睡裙,想趁着她还没换好衣服时,把睡裙送出来,免得受不住引诱还是本身遭罪。
晃着脚尖,岑侑夏撒娇道:“奶奶,您真要本身一小我住前院啊?后院那么多间房呢,您随便挑一间,挨着我们住多好~”
垂长幼我束手束脚的缩在池子另一角,常日里凶恶冷酷的凤眼,此时被水汽染得乌润润的。
“你还要站那儿看到甚么时候?”
啧啧的水声让浴室的温度再次爬升,水流拍岸的声响,更是异化着喘气和受不住的粘软哭泣,持续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但池子里的水已经倾泻的只剩了不到三分之一,还只余下些许温热了。
此时池水还未放满,许是感觉身上凉,手腕慵懒的拨弄几下,水花便悄悄倾泻在身上,化作一颗颗透明的水珠,顺着细致白净的肌肤滚落。
她蜷着身子往里缩了缩,留出一大半处所。
低头表示她从速把手环上来,贺破山难掩镇静的冲她挑了挑眉。
把宝贝孙女按回摇椅,白奶奶笑眯眯的站起来。
白奶奶淡定道:“挨甚么挨,我还等着抱孙子孙女呢,有糊糊在前院儿陪我就成。”
把“先”字咬得重重的,尾音拖得长长的,纤细白嫩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男人胸口的重点部位画圈,魅惑民气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上挑着。
没昂首就能感遭到男人刹时炙热的目光,岑侑夏轻勾发丝,浑身浮红的小声往回找补。
池水翻涌,水花四溅。
顶灯的光芒洒落下来,她被水沾湿的处所,仿佛在发光......
白到反光的婀娜人影,被麦色狠狠缠绕、包裹。
或者说,他没想到小媳妇儿在水放好之前,就把衣服脱完了......
洗漱间的门翻开,又“啪”的一声被关上。
只刷了清漆的淡色木板自带木纹,墙壁上设有专门的装潢台,上边放着仿宋的白瓷细口瓶,里边儿插着找手工艺大师特制的兰花、梅枝、文竹等。
但傻归傻,手脚共同的效力倒是极高。
白奶奶撇嘴摇了点头,摸着孙女的头发笑道:“你和小贺天不亮就忙活到现在了,一会儿烧水好好泡泡,早晨早点睡。”
“洗一次就要放这么一大池子水,只我一小我泡,感受也太华侈了......”
留下明晃晃的表示,白奶奶叫上糊糊,脚步轻巧的回前院去了。
“再说人老了,也扛不住每天沐浴,洗多了身上又干又痒的,还起皮屑!”
贺破山喉结重重滑动,声音都快烧哑了。
大抵是抱着“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的尝尝思惟,晚餐后,苏母愣是拉着岑侑夏的手握了好几分钟,才依依不舍的被儿子拽走了。
他眼里只剩下那一道,在蒸腾的水汽中若隐若现的白玉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