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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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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留玉也醒了过来,瞧着还是神采奕奕,看着比昨早晨还精力些,她幽幽地看他:“日高三丈,犹未离床。您如何美意义如许呢?”

浴佛节算不得大节,是以宫里不设席,宫重本年竟特地开了宴,听起来还好似跟他有些干系,贰内心更加迷惑,面色还是如常的领旨谢恩了。

宫留玉看了那皮弁服一眼,眉心一跳,却安静无波地欠了欠身:“谢皇上赏。”他慢悠悠隧道:“不过这仿佛有些分歧端方,莫不是大人弄错了?”

杜修文仓猝摆手,俊脸憋的通红:“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义...我是想...”他还是没美意义说出来,只能无措地看着杜薇。

他新婚没多久的正头夫人才死,本觉得能够依仗的亲家也是抄家砍头,门庭显得有些寥落,他坐在马车上望了眼府门,还是朱红显赫地立在那,却少了来往的客人。

他在一片寂静中猛地展开了眼,对着立在车旁的侍从叮咛道:“跟上嘉柔公主的车架,等他把人送出来了,你再原样给我带返来。”

杜薇没忍住笑了出来:“殿下好辩才。”她想了想,又感慨道:“不过文哥儿这本性子倒也好打发,他向来是重礼法高太重交谊,不然我真不晓得如何跟他和姨娘说。”

宫留玉抱着她进了雕龙凤呈祥紫檀大床里,本身也欺身上来,抬手解了帷幔上的玉钩,银丝百花床幔立即就层叠落了下来,他俯下身,眉眼染了春.色:“我不发话,谁敢这时候出去。”

她有力地哼了声,任由他又压了过来。他可贵纵情,一夜都由着本身的性子胡天胡地,比及还剩一个时候天亮,他这才心对劲足地放她安生睡觉,两人抱在一起睡到日头完整上来,还是她先被刺得展开眼,想下床身上却没半分残存的力量,被他压榨的一干二净。

宫留玉仰唇笑道:“谢大人解惑了。”他一个眼风扫畴昔,陈宁立即会心,取出一斛南珠就递了畴昔,对着崔白笑道:“不是甚么好物件,大人留着随便赏玩吧。”

来传旨的是崔白,他如许的大寺人竟干起了跑腿的差事?贰内心一疑,面色不动声色隧道:“劳烦大人跑腿了。”又抬眼问道:“可要摆香案膜拜接旨?”

等筹办好了要用的摆件赐字文书、酒具、饭碗、冠笄(栉)等物,又遵循礼节摆放好香案和蒲团,在筹办好全幅的场面物件。

杜薇有气有力地推他;“您让让,我要沐身呢。”

这叮咛更加奇特了,宫留玉眉梢一挑,就见内侍捧了皮弁,玉圭,绛纱袍,红裳等全套的冠服上来,特别是那皮弁,前后各九缝,每缝中缀五采玉九,本朝人重礼法,端方在衣食住行到处都能瞧得出来,这套冠服的规格已经极高了。

杜薇指尖一震:“就这么死了?”

杜薇微微一哂,璇者,美玉也,这不恰是暗合了他的名字吗?她微微低头道:“愚虽不敏,敢不夙夜祗来。”一昂首手腕就被他握住了,两人对视一眼,情意灵犀。

宫留玉手搭在她的腰上:“我们再来一次?”

杜薇笑笑:“文哥儿夙来就是这么一副不记仇的脾气。”她换了话题道:“殿下才返来,杜家审的如何样了?”

宫留玉淡淡嗯了声:“他话太多,一忽儿说他是冤枉的,一忽儿又说我收了他的银子,江夙北目睹不好,不能让刑部的人来提人的时候听到,以是下了些狠力量,他也没熬得住刑。”

他一贯是小巧心肝,可贵犯一回胡涂,杜薇安慰道:“办了就办了吧,也不过就几日了,想来也不差甚么。”

宫留玉不急不慢地走了出去,立在厅中抱胸睨着他:“枉你也是读圣贤书的人,这类话也美意义说得出口,现在朝中人很多都是牵丝绊藤的亲戚干系,遵循你这么说,那些犯了错儿的都不消定罪了?如果只要犯了错有人在外拉拔一把就成,大家都是如此,那朝纲安在?礼法安在?”

......

崔白一拍脑门,对着他笑道:“皇上说您前几日流民那边的差事办得好,赏了您一套皮弁服,还特地让您今早晨穿了去赴宴呢。”

杜薇内心一惊道:“你可别...我已经感觉有些对不住姨娘和文哥儿了。”

浴佛节家宴已经定了是早晨在宫里停止,但宫留善向来是个爱趁早的,是以一早就出了门。

城郊的庵堂都是用来惩戒犯了错的女人家的,宫留善听到杜家的名号,如有所思地看了那马车一眼,问道:“但是杜钟维杜家?”

宫留玉环着她含混笑道:“我有没有定海神针,你昨早晨不都晓得了吗?”

杜修文感喟道:“那,那毕竟都是我的血亲,我又怎能弃之不顾?”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正院,杜薇反握住他细白的手指,一手在他脸上刮了刮,悄悄笑道:“玉和璇,转头有人念我的小字,一下子就晓得是你的手笔了,你也不嫌臊得慌。”

他打横把她抱起来,扬声让人把浴桶送进屋里,那浴桶足有一丈宽,他高低也不客气地坐了出去。杜薇累的两眼发花,也懒得说他毛手毛脚,等靠在桶缘上稍稍捡返来些力量,才迷离着眼幽幽隧道:“您当真是有精力,莫非是狐狸精托生,采阴补阳不成?”她透过水雾看他,越看越感觉盼转多情,感觉本身猜的很有些按照。

杜薇手搭在他腰上,轻巧翻开了他玉带上的搭扣,微敞着的前襟模糊暴露纹理清楚的胸膛,没有平常权贵纨绔的病态,但也不像普通武夫那样肌肉贲张,标致的恰到好处,她看他满含希冀的看着本身,踌躇了一下,把手探了出来,在他胸.前不轻不重地挑逗着。

宫留玉昨早晨得了大便宜,本日从起来就是嘴角含笑,见他俄然出去也是和颜悦色地问道:“有事吗?”

杜薇在他身后瞧了瞧,内心也是吃了一惊,这套皮弁服的规制根基就是太子亲王的才有的规制了,皇上还特地让他穿戴这一身去赴宴,这是甚么意义?

杜薇:“......”

陈宁松了口气,躬身道:“宫里来人传旨了,等着您畴昔接旨呢。”

他靠过来抱她:“我又不是睡懒觉,昨早晨不也出了力吗?”

宫留玉扬眉笑道:“既然感觉对不起,那邀他们来插手你的及笄礼如何?”

宫留玉起家握住她的手:“你也不必自责,杜家人残害百姓的事儿没少干。再说当初,他们的本意就是想作践死你,你能活下来不是他们部下包涵,满是因着你本身有福分,现在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再者说来...”他又淡淡道:“杜钟维对你的身份模糊有了猜想,冲着这点,我是断不会让他活着的,说句无情的,杜家人死绝了我才气放心。”

宫留玉又畅怀起来,一门心机忙这回事儿,他□□都办理安妥了,唯独请来宾上却犯了难,及笄礼不能请外男,杜薇的亲戚已经死绝了,总不能把李家人找来吧,厥后他细心盘了盘,便干脆只请了冯姨娘和杜修文,将法度简化,其他的都由酒保担负。

一道悠长的声音穿云破雾普通传来,冷冷地击在他的心上:“莫非还能为着血脉情面,不顾纲常礼法不成?”

宫留玉忙活了好几天赋晓得本来时候不对,被她一句话震得有些怔怔的,有些沮丧隧道:“我没给人办过这个,只晓得过了及笄礼就能许嫁了。”

来宾布席上的杜修文神情微黯。

他是雷厉流行的人,本日才说了,明儿就筹办起来了,没几日便筹办安妥,倒是杜薇见他这般紧赶有些点头:“我是春季里生的,现在夏季还刚摸着边儿,十五岁还没满,你急甚么呢?”

崔白道:“您不必担忧,皇上不感觉您招摇便成了,皇上内心感觉好,旁的人再如何感觉不好也没用。”

崔白面上暴露几分对劲之色,跟着陈宁下去了。杜薇看着那皮弁服,内心替他欣喜,上前几步道:“这是太子规格的衣服呢,皇上又特地命人奉告您穿戴这一身去赴宴,可见皇上对于立储之事,心中就算是没有十成的必定,也有了七八分的想头。”

绮罗帐里不知日月长,只晓得四周的光都被暗中逼催到角落里,终究没留下一丝亮儿,杜薇的声音先从黑暗里传了出来,“我,我不成了。”断断续续的,飘起的游丝般没有下落。

昨儿冯姨娘把该说的祝祷都记得紧紧的,本日说来也是一字不差,杜薇听了下认识地抬眼去往坐在来宾头席的宫留玉,见他也望了过来,两边俱都是笑意盈盈。

宫留玉带了些鄙夷道:“真不懂这些人的心机,不晓得的还觉得杜家对他们有多大的恩德呢,我记得他在杜家也不甚受看重吧?”

他转过甚,面色冷了几分,抬手让车夫侍从持续驾车,就听轱轳收回轻微的吱呀声,车身狠狠地动了一下,他掀起车帘皱眉道:“如何了?”

他又粘缠上来,含糊地吻着她:“明日沐休,怕甚么?”

固然人数未几,法度有所简化,但加笄这道法度还是不能少的,听了赞礼报唱,冯姨娘便取了梳子给她梳头,一边道:“吉月令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维祺,以介景福。”

宫留玉把她了个满怀:“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让叫。”他昂首透过青绿的窗纱看了看沉下一半的日头,咬着她的耳垂含混:“这礼有些简朴了,没掐好时候,摆布现在没事儿做,我们...早些歇了吧。”

杜修文被怒斥地说不出话来,垂了头面红耳赤,满面都是惭愧难当。他红着脸长揖了一礼,正色道:“殿下是至公忘我之人,是我偏私局促了。”说着又是一礼,竟然掉头就走了。

杜薇环住他的腰,柔声道;“您有了皇上的支撑便是有了定海神针,任甚么妖妖怪怪也不怕了。”

杜修文看着她,神采带了几分哀告,却又难以开口,嘴唇开合几下:“囡囡...我晓得这事儿是父亲做得不对,但是...我们好歹是一家人,我...”

那车夫认出是她,忙赔笑道:“殿下谈笑了,我们公主最是慈心不过,哪能啊。”他想着归正前日嘉柔公主被冲撞的事儿晓得的人很多,便躬身道:“这杜家的两个疯妇前日里在佛门净地撒泼混闹,还几乎伤了我们公主,我们公主一怒之下便把她们扣下了,可现在见她们父兄皆开罪,又于心不忍,便命小的把她们送到城郊的庵子里思过。”

宫留玉嗤了声,捏了捏她的脸:“明显是你不敷劲儿,还怨这个怨阿谁,这也怪我不成?”

杜薇点头道:“文哥儿不去是对的,锦衣卫的昭狱可不是谁想去就去得了的,一个不慎还要把本身连累上。”

宫留玉一怔,点点头道:“我晓得了,你先下去吧。”说着就回屋换了身正服,这才去正厅接旨。

.....

杜薇用襟曲解了他的意义:“文哥儿是担忧杜家的事儿会迟误到你的出息?”她笑着欣喜道:“你也不必担忧,这事儿虽大,可到底是杜二老爷一人的事儿,到底跟你没甚干系,你又有功名傍身,想来也迟误不到哪去。”

杜薇环住他的脖子,乜他一眼:“太阳还没全落下呢,让人瞧见了可如何好?”

宫留善顺着他指的方向看畴昔,就见一辆车与他们这辆并肩听着,轱轳轴却卡住了,这门路算不得宽广,同时行了两辆大车,确切是难为,他定睛看了看,这马车甚是陈旧,驾车的人倒是嘉柔公主府上的家人。

杜薇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明日早朝不去了?”

冯姨娘在施礼头天便来了,见宫留玉对她这般看重,内心也是欣喜,稍稍冲淡了些笑容。

崔白笑得比昔日还要殷勤数分,忙道:“不必了不必了,不过是皇上的口语罢了,哪敢劳动殿下膜拜叩首呢?”他站直了身子,朝着皇宫的方向鞠了三下,这才清了清嗓子道:“老九啊,今儿个是浴佛节,朕在宫里设了场家宴,你早晨定时来吧,朕有些话要对你叮咛。”

他正要开口说话,就见车帘子被吹开,暴露一老一少,两个被绑了手脚堵住了嘴的女子来,贰内心惊奇,便下了马车,对着那边的车夫问道:“这是如何回事儿?莫非公主还做起了私贩人丁的活动不成?”

杜薇摸了摸发髻上的笄,侧头问道:“很丑吗?”

车夫满脸难堪地答道:“回殿下的话,我们的车被人绊住了。”说着还抬手指了指。

杜薇淡淡道:“依我看,文哥儿如果为着本身的前程着想,这事儿还是不要插手的好,这事儿摆了然皇上要严办,这趟浑水谁都不敢蹚,哥儿何必非要参合出去呢?哥儿如果中了进士,今后天然有好出息等着你呢,你也得为着今后想想啊。”

杜薇没了言语,任由他手底下揩油,又过了一个时候两人才算换好衣服出了屋子,正筹议趁着此次沐休要不要出去春游,就见陈宁仓促地跑出去,瞥见两人并肩站着,一时惴惴不敢言语。

杜家出事的当天杜薇这边便收到了风声,不过这也是她和宫留玉算计好的成果,倒也无甚惊奇的,真正让她有些惊诧和难堪的是三日以后杜修文的到访。

杜薇顿了几顿,才缓缓道:“文哥儿和冯姨娘如果晓得了内幕,只怕要恨死我了,另有杜老太爷...”她退了几步坐在椅子上:“固然杜家于我没甚恩典,细提及来另有很多仇怨,但杜家门里还是有人待我好的。”

他手绕到她脖颈后解开金线粉花诃子的结,等她身上只剩了中衣半掩着峰峦,便低头含住,对劲地听到她一声惊喘,部下也不断,转眼就扯掉了绦子,沿着背脊往下,找到处所揉捏起来。

宫留玉拉着杜薇,细心打量一番,然后笑道:“这下子把头发都梳起来了。”

宫留善看他一眼,淡笑道:“你先走吧。”他渐渐上了马车,闭目思考一会儿,蓦地想到跟杜薇有亲的杜修文仿佛就是杜家人,既然是跟杜薇有关的人家,宫留玉该当奉若上宾才是,前几日为何非要把这家人置于死地?

宫留玉轻笑一声:“我瞧着一定有那么简朴,你且看着吧,越是这类时候,那些魑魅魍魉就越是爱蹦跶。”

宫留玉微闭了眼靠在帽椅上:“死了。”他微扬了嘴角,有几分鄙薄:“杜修文能够不必忙活了,杜钟维前早晨没熬过刑讯,已经死在昭狱里了。”

杜薇直着眼看他,神情终究带了几分板滞无措,仿佛没想到他从哪学了这么多把戏,然后是重重的喘气,低低道:“你,你不要乱来...”

杜薇捧着茶盏啜了口:“我晓得文哥儿的意义,可严格的来讲,哥儿是外男,我本日见哥儿已经算很分歧适,以是这才大胆开了正厅见客的。”她见杜修文面色更红了几分,有些惭然地低下头,她放缓了声气儿道:“本日你的来意我也能猜到几分,可殿下待我再好,也一定乐定见我插手朝堂的事儿,更何况这事儿是皇上亲身下旨的,殿下如果跑去给杜家讨情,说句刺耳的,那他这个做儿子的岂不是打老子的脸?”

宫留玉拉起她的手指啄了啄:“如许更都雅。”他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渐渐笑道:“你的小字叫璇,如许谁都晓得你是我的了。”

及笄以后就要去东房换褙子,然后请正宾赐小字,冯姨娘晓得这是宫留玉的差事,便退了几步,把处所腾给两人,就听宫留玉的声音温缓的传来:“礼节既备,令月谷旦,昭告尔字,爰字为璇,尔甚攸宜,永受保之。”

她做这类事儿的时候还是那么一幅冷冷僻清的神态,只是脸上模糊染上了胭脂色,瞧着真是要性命。

接着又是赞礼唱礼,最后宣布礼成,冯姨娘见宫留玉和杜薇并肩挨在一处,晓得这时候再不走就讨人嫌了,忙拉了杜修文告别了。

杜薇干脆闭了眼,任由他在身上燎原,却咬紧了牙关不筹算出声。他把手移到她腰上捏了一把,低声道:“犟甚么,不晓得这事儿欢愉吗?”他抬手把两人切近,本身一点点入了出来,颊上也不由得出现桃花色,两人都低哼了声,到底是人间极.乐之事,谁也少不了欢愉在里头。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内室里,哪有甚么乱来稳定来的,做甚么都是端庄事儿。”

崔白忙欠身行礼,微浅笑道:“衣裳如何穿还要看人,别人穿是分歧端方,您穿就一定了,皇上内心天然是稀有,感觉您撑得起来这身儿,这才把它赐给您,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她经不住,跟着他的法度吟哦起来,床帐内只能闻声含混的调子,和博山炉染出的沉水香一起,迷乱着人的视听。

杜修文一身半旧的青色直缀,站在杜薇跟前,神情带了些局促和严峻,红着脸道:“...父亲一被抓走姨娘就病倒了,立即找了人来告诉我,我晓得这事儿我是帮不上甚么忙,想去牢里探监也被人给赶出来了,我和姨娘在京里也没个熟谙的人,以是只能来求你了。”

此人甚是乖觉,宫留玉对劲地看他一眼,却还是蹙了眉道:“我何德何能?更何况头上另有几位德才兼备的兄长呢,这么招摇着去赴宴,怕是不好吧?”

他亲了亲她的下巴,一手顺着褙子探了出来,挑开了白绸竹叶立领中衣,低声咕哝:“如何穿这么多。”

车夫点头道:“恰是阿谁杜家,现在杜钟维死在牢里了,这两人也没了依托,以是便把她们送进庵堂里。”他看了看卡在一起的马车一眼,谨慎问道:“您看这...”

杜修文嘴唇爬动了几下,低声道:“我晓得你的难处,我也是走投无路了这才找到这里的。”他说完又叹道:“父亲和大哥被抓进牢里,夫人和蜜斯被嘉柔公主扣下了,到现在也不肯放人,家里现在连个主事儿的也没有,现在也只要我能帮着跑跑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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