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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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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深吸了口气,摸着梅瓶中的绿梅,皮笑肉不笑地扬了下嘴角:“我不过白说说罢了,莫非说还说不得一句了吗?”又嘲笑道:“到底是离了我们徐家,翅膀也硬了,连我这个做旧主的都说不得了。”

宫留玉见他目光又落在杜薇身上,面色沉了几分,淡淡道:“这到底是我和她暗里里的事儿,皇兄就不必过问了吧。”

宫留善一点头,随便歉然几句便回身走了。

杜薇微微躬身道:“奴婢是徐府二房的人,您现在是六殿下的府上的主子。”

徐轻言大喜过望,赶紧道:“既然如此,殿下不必担忧,我必然把家母劝转返来。”

前次除夕宴的时候他但是见过这位叶赫公主的,极火.辣明艳的一名美人,跟汉族女子风情差异,他早就想上手这等奇怪货品了,只可惜厥后她嫁了大皇子,他也没体例再见了,现在现成的机遇摆在面前,他又岂有错过的事理?

杜薇立在一旁,垂眸不与徐凝儿对视,徐凝儿拨弄着鬓间赤金五彩胡蝶压发上的细细流苏,一边漫不经心肠道:“杜女人提及来还和我们徐家有过一段渊源呢,可别这么拘束着,我只想和女人说说话儿,可别闹的像鞠问似的。”

杜薇悄悄地看着她,声音平和还是:“以是呢?皇子妃究竟想说些甚么?”

宫留善内心鄙夷,不过面上还是故作恍然道:“小舅说的对,是我想左了,她既嫁进了大皇兄门了,倒也算你我的亲戚了。”

她立在当场,神采沉寂:“另有...九殿下待奴婢极好,到处都照顾全面了,不时体恤着,奴婢本日说句不吉利的,如果哪日九殿下去了,奴婢立时就找条绫子跟了他去,如何会吃着这头望那头?”她微微垂下长长的睫毛,神情文静若水:“就跟您待六殿下的心机一样,奴婢感觉这世上再没人比九殿下更好了。”

宫留玉眉头一皱就想开口,徐凝儿忙掩口笑道:“九弟放心,我不会吃了她的。”

那边徐夫人因着前日来为闺女撑腰无果,急怒交集高低竟然病倒在床上,徐世子在家侍疾,以是徐府此次只派了徐轻言来给徐凝儿过寿。

宫留善在旁瞧着,倒是没想到这两人这么快就干.柴,烈.火了,不过...也在他的算计当中,中间的管事见机对着他微一躬身,做了个‘人已经带到’的手势。宫留善微微一点头,然后那管事就上前几步,进步了声音道:“殿下,前头来宾出了点子事儿,需求您去瞧瞧呢。”

宫留玉在内宅待的正无聊,闻言一点头就要起家,杜薇脚步一转也筹算跟他走,就听方才一向沉默的徐凝儿俄然开口道:“我现在见不得外客,在内宅闷得无聊得很,不如杜女人留下来陪我说说话儿?”

徐轻言忙不迭地点头道:“恰是这个事理。”然后就亟不成待地拉着宫留善向前了几步。

这时候叶赫也打发了身边的丫环婆子,徐轻言忙上前几步,挨在她身边脱手动脚起来。

这话差点没指着徐凝儿的鼻子骂她不贞不贤,招蜂引蝶了。杜薇倒是没想到别人前竟连半分面子也不给,两人的干系竟差到如此境地,倒是让她忍不住抬眸看了宫留善一眼。

徐轻言此时巴不得他早些走,赶紧点头道:“您有事儿就先忙着吧,不必管我,我自逛着便是了。”

徐凝儿内心一松,又忍不住微微倾下身子问道:“那六殿下对你...这又是如何个说法?”

徐凝儿哦了声,也不再谦让,身子微微直起来,对着她笑得有些凌厉:“女人的事儿我也晓得一二,从我们徐府的家奴,到现在九殿下心尖尖上的人,就连六殿下对你也念念不忘,当真是好了得的手腕!”她又掩嘴笑,带了丝摸索神采:“我是个没本领的,讨不得夫婿的喜好,便想弄两个对劲人儿再屋里,正想着你和殿下有旧,便筹算用两个丫环把你从九殿下那边换过来,你觉着呢?”

宫留善涓滴不睬徐凝儿紫胀的面色,对着宫留玉道:“让九弟看笑话了,宴席另有一段时候,先跟着愚兄去后院坐坐吧。”

杜薇看她一眼:“奴婢说了,奴婢内心只要九殿下,至于六殿下如何想,那是王妃该体贴的事儿。”

宫留善用心斥道:“没眼力价儿的主子,没看到我在陪舅兄呢。”

杜薇躬身退下了,一回身儿神情却又些挖苦,按照她这些天得来的动静,这世徐家和宫留善离闹翻也不远了,徐凝儿的好日子只怕也过不悠长了。

宫留善故作不悦地斥了他几句,然后对着徐轻言为莫非:“小舅...你看...”

杜薇悄悄吐纳一口,缓缓道:“提及来,皇子妃是六殿下宁肯下大代价也要娶回门儿的,可见对皇子妃的爱重了,且六殿下也是个有弘愿向的,人有秀逸俊美,京里哪个女子不恋慕您?”

徐凝儿微微语塞,她总不成能承认本身是心中妒忌才特地把人留下来问的吧?那岂不是坐实了善妒的名头?

这话说的极不客气,宫留善眉头微微一皱,正欲开口,就见檐外有人来报:“殿下,徐三公子已经来了,您看您要不要亲身出面?”

宫留善见到如此景象,神采微微阴霾,徐凝儿倒是心中苦涩,两比拟较下来她这个正妃还不如别人的妾室,起码宫留玉看她时的满目柔情绝对做不得假,可自家夫婿却连眼神都欠奉,偶尔两人目光相接,他也是满目冷酷。

她说的轻描淡写,却还是让徐凝儿心中不快,冷哼道:“没想到就是这一面就让殿下对你上了心,还放下身材上赶着去和九殿下抢。”

这时候叶赫也被府上的管事陪着往里走,两方人恰好对上,徐轻言忙忙地跑了一个眼神畴昔,一个是色中饿鬼,无肉不欢,一个是夫婿病弱,春闺难耐,两人眼神立即就在半空中胶着了起来,且瓦剌民风,女子并不讲究贞.操,男女相好常有情.热难以自禁之时,以是叶赫见徐轻言漂亮,又是眼底含着火.热,心尖儿一酥,直直地任由他打量。

徐轻言忙开口,轻浮笑道:“都说大皇子好艳福,迎了位貌美的侧妃进府,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说着就一揖到底:“臣是中山王徐开之子,行三,姓徐名轻言,小字修德。”他虽说着话,但眸子子都快黏在叶赫身上了

徐凝儿手指向里折了折,向前迈出一步,头上的缠丝点翠金步摇摆出一片灿烂的光彩,扬着脸道:“殿下不晓得,这起子妾室婢女在底下多有违逆,偷奸耍滑的,阳奉阴违的,不好好整治一番她们记不住经验,这回是冲撞了我还好说,如果服侍不好您,这岂不是极大的错误?”

徐凝儿被她的话呛一口气堵在喉间,自从前次琬茵提过一句‘迩来殿主收用的女子倒是都有点像九殿下府上的杜女人’,她从当时起便留了心,细细检察一番,那些人非论脾气还是边幅,都和杜薇有几分类似,此中最像的就是琬茵本人。她当时恨的内心要滴出血来,可惜杜薇却不是他们府上的人,她打不得动不得,乃至骂都骂不得,只能借着本日的机遇问个详细。

宫留善微微一笑,两人持续沿着小道儿往前走,俄然听到女子的声音传来:“都说六殿下府上景色好,我瞧着还没有我们瓦剌草原上的风景美。”

叶赫听他身份高贵,心中更加欢乐,也施礼学着汉人女子说话道:“妾身是叶赫。”

徐凝儿看着她,又是松了口气,但想到夫婿宁肯盼望着一个求不得的人,都不肯和本身好,心中更添了些酸苦,她缓缓地放松紧绷的身子,神采疲惫道:“我晓得了,你下去吧。”

语音有些生涩别扭,恰是阿谁瓦剌公主叶赫的声音,她跟汉人在一处总感觉气闷,以是便本身到园子里逛逛。

宫留玉微微一笑,打着官腔道:“父皇慈爱,我等做儿子的天然该更加为他分忧才是。”

徐轻言忙道:“我们问心无愧,只要光亮磊落,由得旁人如何说,也不必过分避嫌了。”

杜薇感觉这女人的确匪夷所思,一个当家主母不好好的掌管家务,反而来探听别人的女人是否和丈夫有私.情,别说杜薇本就和宫留善没有事情,便是真有情素,又能碍着现在的徐凝儿甚么了?不过想到宿世徐凝儿非要了她的命,她倒是有几分想透了,她就巴不得宫留善经敬爱她一个,以是对他身边的女人都容不下。

宫留善和他并肩走着,一边缓缓笑道:“前日的事儿是我无礼,这才获咎了岳母,还望小舅归去帮着美言几句。”

徐凝儿想到未嫁前在闺中姐妹中的风景对劲,心中微微对劲,又想到嫁人以后的受的礼遇,又忍不住酸涩起来。

宫留善呼了口气,向内里应了声儿,然后转头看着宫留玉道:“九弟要不要和我同去?”

宫留善将手中的茶盏转了转,目光忽又落到杜薇身上道:“传闻那日九弟遇险,拼着本身受伤也要救下杜女人,真算是情深恩重了,就是不晓得九弟怒杀帖木儿是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管变乱作为莫非:“这事儿实在是毒手...离了您不好办啊。”

杜薇在原地沉吟了半晌,缓缓道:“在宫中见过一面。”

徐轻言心说公然来了,不免暴露几分忧色,抖了抖蜜合色绸杭直裰,面上还是拿乔,故作为莫非:“家母回家以后但是愤怒得很,这事儿...怕是不好办啊。”

这时候雨势垂垂大了起来,斜斜地扑到人的脸上肩头,宫留玉把伞往她那边挪了挪,本身身上倒是湿了半边。

说话间秋年已经颤着身子被丫环扶了起来,宫留善淡笑一声:“这么说来,你倒是为着她好了?”他低着头,神采带着嘲讪,见徐凝儿略有不天然的低下头,面色冷了几分,转了话题道:“这事儿临时非论,太医已经叮嘱过了,让你小月后好生调度身子禁用香薰水粉,我这里也是叮咛过了的!你莫不是把我的叮嘱都抛到了脑后?你本日打扮的这般花枝招展是要做给谁看?可晓得何为妇德妇容!”

这句教唆倒是高超,明面上不过一句打趣话,谁也挑不出甚么。徐凝儿神采沉了沉,咬着下唇侧脸看着宫留善,后者没理他,抬手让人把秋娘扶起来,这般明摆着是鄙人她的脸。

两人各怀心机地走到后院,宫留善坐在长官命人上茶,然后漂泊的茶叶沫子,缓声道:“提及来前次瓦剌派人来问责,为兄倒是为九弟担忧了好一会儿,不过到底是九弟受父皇看重,父皇宁肯获咎瓦剌使节也不肯苛责九弟分毫。”

杜薇渐渐隧道:“奴婢自从进了皇子府就一向在府上做事,并不如何出府门,更没见过六殿下,何来的念念不忘一说?”然后又皱起眉头:“不过名节对于女子最为首要,奴婢已经是九殿下的人了,还望皇子妃慎言。”

她既然抢先开了口,宫留玉倒是不便再说甚么了,转头看向杜薇,就见她点了点头,他这才跟了宫留善出去。

宫留玉在一旁淡淡道:“六皇嫂说的甚么话,莫非不是我一来她就跪在这里了?听皇嫂这话的意义,倒像是因着我才惹出的事儿。”他略带戏谑地看了宫留善一眼:“六皇兄最是个怜香惜玉的,如果因着我让他的爱妾出了事儿,他怕是要跟我恼。”

宫留玉笑吟吟地看了他一眼,抬手接过那管事手里的伞,把杜薇纳到本身伞下,对着宫留善点头道:“客随主便。”

......

杜薇低头道:“皇子妃汲引了,礼不成废,奴婢就这么回话吧。”

言下之意是就是她还在徐家跟徐凝儿也没甚么干系,徐凝儿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扬起眉梢就要由着本身脾气罚人,被中间嬷嬷俯身在耳边低语了几句,这才硬是忍了气,一手扶着檀木桌子问道:“你跟六殿下原在宫中就了解了?”

宫留善用心看了徐轻言一眼,皱眉道:“想不到前面竟有女眷在,我们还是避嫌先走一步吧。”

这边宫留善正陪着徐轻言游园,徐轻言见那么多来宾他都不睬睬,只独独陪本身一个,还道宫留善是看重娘家人,要暗里里为前日的事儿报歉,内心不免有些对劲。

宫留善嘴角出现一丝嘲笑,面上还是蹙眉感喟道:“这但是我的罪恶了,前日瓦剌进贡上了好些毛料雪参等物,圣上赏了些给我,我便都给岳母送去,权当是赔罪了。”说着目光一转,看着徐轻言温谈笑道:“传闻小舅比来好到教坊的绿岚女人那边听曲,不如就由我出面买下送给小舅吧,也算是能弥补些罪恶。”

接着是管事回话道:“您先别焦急,跟主子往里逛逛,我们汉人的园子讲究的是含蓄美,一次不能露全了,好风景都在前面呢。”

徐凝儿强笑道:“不过是秋娘不懂事,扰了六殿下流园的兴趣,我这才罚了她的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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