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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四章 问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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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甘愿两下干系就如许对峙下去,也不肯有所变动。不管是恶化下去,或者和缓一步,都是落得两下难堪,得不偿失。

下晌德妃与简亲王都相互推委,不担这个干系;现在九阿哥一闹,却要外务府挑大头。

伤寒病固然常见,但是赶上此中凶恶的,熬畴昔的人少。

一下一下的,用了半盏茶的工夫,才将姜汤喂完。

向来是“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

过了一会儿,才见八福晋跟着九阿哥带着两个太医出来。

曹颙听了这些,有些没法了解。

隆科多会来么?

九阿哥始终耷拉着脸子,像是要账的;董殿邦则是身子发僵,身子微微往椅子里挪了挪。

长生却调皮得紧,用力挣扎着,还是转头来寻李氏。见李氏得空打理本身个儿,小嘴一咧,“哇”的一声哭起来。

*

八福晋拉这丈夫的手,含着泪,叮咛人又取了洁净衣服与被褥。

那老嬷嬷见她动了心气,不敢再说。

曹府,梧桐苑,上房,东暖阁。

这边,八福晋才撂下碗,八阿哥那边已经呕吐起来,才喂下的姜汤连同胃中秽物,全都吐了出来。

戴锦这边,踌躇了一下,道:“爷,隆科多昨晚在九门提督衙门,得了动静,却没有前去西直门。”

八福晋扶起丈夫,又表示两个婆子上来做帮手,给八阿哥换了洁净亵衣亵裤,移到新铺盖上。

情面冷暖,世态炎凉。

这些事理四阿哥也明白,但是想着向来中立的曹家同九阿哥、八阿哥那边扯上干系,就不免有些心浮气躁。

瞧着九阿哥气势汹汹,曹颙也怕他再折腾点其.他的,便悄悄令人到董家请了董殿邦出来。

八福晋应了,九阿哥带着两个太医进了里屋。曹颙与董殿邦对视一眼,立足在外屋堂上。

像曹颙与董殿邦另有座,两位太医则只能中间恭立。

“‘小人参’么?”太后点点头,对七阿哥摆摆手,道:“既是你媳妇也不舒坦,你也归去歇歇,不消老守在这头。”

那才是真正的帝王亲信、天子信臣,加上辈分又高,如果他露面了,曹颙与董殿邦两个也能够背后大树好乘凉。

戴锦回道:“估计也是九阿哥存了顾忌,加上曹颙为人谦虚,才没闹起来。能想着请董殿邦同往,也算是思虑得全面。”

八福晋听了,忙俯下身子,唤道:“爷,爷……”

两位太医闻言,如蒙大赦,忙不跌地躬身领命,行动阑珊地退了下去。

七阿哥这边,陪着又说了两句话,见太后有些乏了,才出去。

八阿哥脸红得怕人,嘴唇却干裂得紧,紧紧地阖了双眼,又没了动静。

八福晋扶起丈夫,想要喂他喝下去。八阿哥牙关紧闭,那里喝得下去,汤汁顺着吵嘴流下来。

董殿邦这边,也是听了四方动静,见八阿哥得病之事已经翻开来,就过来同曹颙一道,写了联名折子,禀明此事。

八阿哥福晋与九阿哥两个,听得神采泛白。就是董殿邦在旁,也跟着提心吊胆。

换做其别人家,九阿哥与曹颙,一个是叔岳父,一个是侄半子,也不算外人。但是天家无骨肉,初瑜对外头的事儿也晓得些,晓得丈夫因外务府的差事获咎过九阿哥,算是积怨颇深。

这件事上,本来就是九阿哥理亏,听着这话的意义,倒像是曹颙肇事普通。

回到府里,洗了个热水澡,他才算缓过来。仓促用了两口饭后,他就往衙门里去了。

曹颙穿戴官服顶戴,与董殿邦一道,下辅弼陪。

曹府,兰院,上房。

嬷嬷尚未回话,就听到门外有人道:“八嫂,太医在这里候着,这就出来了。”

现下九门提督隆科多,孝康章皇后之侄,孝懿皇后之弟,正宗的国舅爷。

“福晋,九爷带着太医来了。”嬷嬷唤了几句,见八福晋展开眼睛,忙俯身禀道。

话听着客气,但是语气倒是不容置疑的号令。

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美事,谁能两面光?

因被褥带了冷气儿,八福晋令人在火盆前烤和缓了,才在八阿哥身边铺好。那套亵衣亵裤也是,在火盆上烘热乎了,搁在一旁。

再睁眼时,已经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鸡鸣。

看到八阿哥打寒噤,八福晋取出帕子,擦了眼泪,伸脱手去摸了摸八阿哥身上。

热河,避暑山庄,松鹤清樾殿。

曹颙躬身道:“九爷,另有半个时候就开城门了,不晓得外头马车与灯笼预备得如何,让两位太医畴昔瞧瞧吧,免得一会儿担搁工夫。”

虽说外头秋雨萧瑟,屋子里也带.着几分寒意,但是城门吏还是满脑门子是汗。他低下头,伸出袖子擦了擦,内心盼着往九门提督衙门送信的人早些返来。

按理来讲,就算十四阿哥想要收伏本来的“八爷党”人,也得表示到手足情深些。莫非,一边收拢八阿哥的旧部,一边还想着同八阿哥划清干系么?

见曹颙与董殿邦也在,八福晋有些不测。

曹颙这边,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已经想着九门提督衙门那头。方才城门吏令人往九门提督衙门去时,恰好让曹颙闻声。

正赶上初瑜过来,李氏将长生交到她手中,道:“真是个小祖宗,闹了我一晌午。既是你来了,帮我哄一会儿,我赶着缝几针。”

八福晋见丈夫这般模样,眼泪止不住又落下。

折腾了半宿,他有些渴了,但是瞧着桌子上带有污.痕的茶杯,个实在没有喝茶的兴趣。

中间侍立的,是个经年的嬷嬷,八福晋陪嫁过来府中白叟。瞧着八阿哥这般症状,她心下不安,低声对八福晋道:“贝勒爷瞧着像是伤寒,格格还是谨慎别过了病气。”

*

归正两人都是.外务府总管,请他过来陪着,也算是职责以内。

八福晋见状,忙用帕子给丈夫擦拭了。实是没法,她将姜汤送到嘴边,喝了一大口,俯下身子,口对口地送到八阿哥嘴里。

曹颙听了无趣,但是也懒得做口舌之争,含混地说道:“九爷身份贵重,想来不会同下官计算。下官如果有失礼之处,也请九爷包涵。”

看到德妃与宗人府相互推委,谁也不派太医,四阿哥不由皱眉。待看到九阿哥夜入曹府,大闹太病院,他神采已经阴沉下来。

亵衣与下边的褥子已经被盗汗塌湿,八福晋忙转过身子,低声唤了个丫头,拿了一套洁净的亵衣,又抱了一套新被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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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看顾得急,亵衣与被子上也沾了肮脏。

八福晋指了指那两个太医,对九阿哥道:“爷身边没有人关照不可,这两个得先留下。”

看着炕上烧得人事不知的八阿哥,八福晋饶是平素再好强,现在也忍不住,眼泪跟掉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落下。

曹颙这一说话,突破屋子里的沉寂,引得九阿哥也生出几分辩话的兴趣。他瞅了不瞅董殿邦,看向曹颙道:“你既外号叫‘善财孺子’,负债还钱这句话总晓得吧?”

九阿哥惦记八阿哥病情,也顾不得跟八福晋说启事,望着那两个太医道:“但是瞧细心了,到底病情如何,需求开甚么方剂?”

待七阿哥出去,太后倚在炕头,扶着靠枕,脸上已经收了笑意,喃喃道:“长生天要呼唤我了么?太皇太后要呼唤我了么……”

就算追根究底,也是九阿哥先挑起事端。

“回太后的话,官方管萝卜叫‘小人参’,秋冬喝汤养气最好。刚才已经问过太医,说喝阿谁通气,最合适不过。孙儿已经叮咛下去,叫膳房那边预备了。”七阿哥回道。

*

将近到八十,虽说太后内心怕死的紧,每天早晨不敢阖眼。恐怕一觉睡畴昔,再也醒不来。

不知何时住了雨,天空淡蓝,明丽清爽,鸣虫在门路两侧低鸣。

“雨衣送到没有,额驸还在太病院?”初瑜等不及喜彩禀告,开口问道。

董殿邦一想也是,归恰是九阿哥提出的意义,不管德妃与简王爷应与不该,剩下的都是他们的事了。他与曹颙两个,只需做好分内之事,该禀告禀告,该写折子写折子,令人挑不出错处就是。

九阿哥点点头,道:“就依八嫂说的办。”

曹颙内心,是盼着他来的。

两位被抓来当差的太医,站了一个多时候,已经是双股颤抖。此中一个年纪大的,满脸皱纹,斑白头发,身子晃闲逛悠的,瞅着是摇摇欲坠。

四阿哥点点头,道:“是啊,娘舅行事最是谨慎。他职位特别,九阿哥不敢上门去混闹;如果他去了西直门,保不齐九阿哥要折腾出甚么幺蛾子。倒是曹颙,向来同那边不对于,没想到此次倒是经心……”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冷哼。

折腾结束,已经是五更天。

屋子里满盈着酸腐的味道,令人闻之欲呕。

没想到,九阿哥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平素的骄横;曹颙这边亦是恭敬得体,仿佛两人从没有过嫌隙似的……

他说的是仲春里招投标后绑架曹家女眷之事,过后曹颙就去了热河了,前两个月返来后也没甚么同他打仗的机遇,事情就担搁下来。

曹颙坐得腿脚有些发麻,他深思了一会儿,站起家来。

初瑜应了,笑着接太小叔子。长生伸手抓着她的项圈把玩,倒是诚恳很多。

戴锦闻言,道:“爷,圣心难测,主子不敢妄言。只是爷与九阿哥分歧,爷是掌部阿哥,现在户部在直隶筹响,还要放粮施助,差事正忙。如果顾不得走亲探友,也是道理当中。”

曹颙转过甚,看着董殿邦道:“照实禀告德妃娘娘与简王爷就是。如果两位朱紫拦着,九阿哥那边,也怪不得你我。”

“太后,皇阿玛已经下了旨意,传五哥来热河。等五哥到了,孙儿再歇。”七阿哥回道。

听着雨打窗棂的声音,初瑜心中添了几分惦记。远远地传来梆子声,已经是半夜天。

*

九阿哥身穿常服,高居上坐。

西直门,城楼里。

对于德妃娘娘,曹颙只见过两、三遭,白白净净的,看着慈眉善目。但是能熬到四妃这个位置,又是执掌宫务的妃子,谁是好相与的?

案牍的几张纸上,恰是胪陈了八贝勒府司仪长陶民进京求医至今的各方动静。

喜彩回道:“曹管事到二门回.话,道是已经送到了,额驸现下同九阿哥、董总管一道在西直门。额驸传下话来,说今儿不返来了,让格格先歇。他要随九阿哥出城,要明儿中午才气返来……”

那两个太医已经变色神采,却也没有开口的资格。

就听到外头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初瑜站起家来,就见喜彩挑了帘子出去。

太后躺在炕上,身上盖了锦被,伸出胳膊,上面盖了一块黄绫。地上跪着一个太医,低着头不敢俯视,伸脱手指请了脉。

同向来风头微弱的阿灵阿分歧,隆科多则低调很多,在天子身边担负一等侍卫多年。此中外放过副都统,但是受部属扳连,丢了官,还在一等侍卫上行走。

太医中大哥之人俯身回道:“九爷,八阿哥是外感风寒,邪气入侵,现厥阴之像,内邪正胜,四肢酷寒。微臣不敢随便开方,还是先以麻黄汤饮之,详细方剂,还是等院子里几位太医会诊后再做决计,更加安妥。”

少一时,丫环将姜汤奉上来。

李氏忙抬起胳膊,唤**将长生抱起来。

八福晋这边,已经顾不得谩骂没有返来的陶民,一向守着八阿哥,不敢分开。

入秋以来,太后的身子骨是越来越虚了。这才半月工夫,就病了两、三遭。七阿哥不敢坦白,已经写了折子,令人送到御前。

“萝卜汤?”太后闻言,有些猎奇,道:“只晓得人参汤能调度人,这萝卜汤也能调度人?”

直到二废太子后托合齐问罪,隆科多被钦点为九门提督,他才再次显达于人前。

待曹颙与董殿邦从八阿哥园子出来,已经是东方渐白,朝阳初升。

折腾了一宿,没有阖眼,曹颙也是又饥又冷的。

屋子里,除了这个穿戴七品补.服的城门吏,另有一名皇子,两位外务府总管,同两位太病院太医。

传闻十阿哥那边,也得了动静,出城探病。十四阿哥在宫里,动静最是通达,倒是没有动静。

传闻是饮食不调,没有大碍,太后自言自语道:“到底是老了。”

长生已经会爬了,在炕上用力地蹬着小腿,爬到李氏身边,去抓她手中的针线。

李氏没法,只好放动手中针线,从**手中接过长生,拍着身子哄劝着。

这般折腾之下,八阿哥的脸上已经是惨白,只要两颊间,更加酡红。

太医请了脉,退到外头。

曹颙是和硕额驸,身上又背了几件功绩,就算有所闪失,也不过一顿怒斥;他兢兢业业了数十载,才委署外务府总管,如果有个万一,想要转正就难了。

*

太后到底不放心,令人传了七阿哥,亲身问起本身的病情。

屋子里已经点了两只火盆,炕上也铺了鹅毛垫子,但是迷含混糊中,八阿哥的身子还是一阵一阵打寒噤。

董殿邦原还不晓得甚么原因,只传闻曹颙有急事想请。到了西直门城楼,见了九阿哥,贰内心悔怨不已。

虽说两下里一向没有将话挑明,但是四阿哥内心,已是将曹颙当作是本身门下。如果曹颙真有背叛之意,那四阿哥毫不能相容……

虽说骑马比坐车快,但是外头下着雨,天上没玉轮,半夜骑马反而不铛铛,以是方才九阿哥便命人预备马车。

留在热河奉养的七阿哥站在太医身后,看着炕上精力恹恹的太后,神采间亦是难掩担忧。

八福晋这边,瞧着丈夫打着寒噤的模样,内心更加担忧,低声叮咛人下去熬姜汤。

一下了半宿的雨,地上有积水之处,马车只能慢行。进城时,已经是巳正(上午十点),曹颙令人停了马车,本身下车,将马车留给董殿邦,他本身则是骑马回府换衣裳。

曹颙与董殿邦两个闻言,忙躬身应了。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曹颙也不好随便应对,带着几分踌躇,道:“九爷,此话怎讲?”

太后闻言,脸上暴露几分欢乐,嘴里却道:“好好的,又折腾他做甚么。这天凉了,路上也辛苦。”

八福晋闻言,转过甚来,瞪着那老嬷嬷道:“嬷嬷这是说甚么胡涂话?爷是我的丈夫,难不成为了怕过病气,我还要躲着?”

瞧着曹颙不急不躁的模样,九阿哥冷哼一声,道:“爷倒是不晓得,曹大总管是这么健忘之人?仲春里的‘恩德’,爷还来不及回礼,曹大总管就给忘到脑后不成?”说到最后,脸上已经添了几分愠怒。

海淀,八贝勒花圃。

曹颙与董殿邦两个已经甩了袖子,给八福晋存候。八福晋抬了抬下巴,扫了二人一眼,点点头,算是回礼。

“太医在哪儿?还不快传,担搁甚么?”八福晋情急之下,不由大声。

将前后看完,他撂下折子,问道:“你瞧着如何?皇阿玛那边,会如何措置?”

“麻黄汤就麻黄汤吧。”九阿哥沉吟半晌,看着曹颙与董殿邦说道:“本日传太医过来会诊之事,还要劳烦二位总管操心。另有皇阿玛那边,也要二位总管上折子禀奏了。”

董殿邦坐在一边,听着两人打机锋,也跟着悬心,怕面前这两人闹将起来,使得本身受池鱼之祸。

但是人生不满百,谁能逃过一死,是不是也该安排安排了……

他这一动,董殿邦与九阿哥都冲他望过来。

想着九阿哥同丈夫干系不谐,初瑜内心更加顾虑。

倒是事与愿违,直到外头传来四更天的梆子声,九门提督还是没有人过来。

昨日,德妃还敢推委任务,借口后宫不管外头的事,将事情推给雅尔江阿;今儿,八阿哥这边已经确诊是得了风寒,想要太医去问诊,德妃如果在拦着,才是吃饱了撑的。

*

看着炕上的活计,用得是最好的料子,针脚也密得看不出来。这是给太后预备的万圣节寿礼,是李氏亲手缝的衬衣与大氅……

四阿哥听了,已是明白戴锦之意。

八福晋本还迷含混糊的,听到“太医”两字,立时复苏过来。

七阿哥见白叟家感慨,忙道:“也是季候变更的原因,就是孙儿家里那几位,这两日也喝着萝卜汤调度。”

早知如此,他就该装病,避开今晚这局。

果不其然,到了下晌,便传来动静。宗人府令人带着太病院的几位在伤寒上非常建立的几位太医,出城去海淀了。

曹颙坐在马车里,瞧着外头的景色,不知在想些甚么。董殿邦这边,比不得曹颙淡定,踌躇了半晌,开口道:“曹大人,九阿哥叮咛之事,并不是你我二人能做主的,这可如何是好?”

九阿哥在太病院闹腾了一番,抓了两个太医顶卯.后,还不肯放曹颙归去。遵循他的话来讲,要等太医给八阿哥诊治完,还得曹颙写折子往御前禀告。

天慧已经熟睡,胳膊露在被子外,手里还抓着一个小布老虎。初瑜上前,悄悄地从女儿手中拿下布老虎,细心给她掖好被子。而后,她又低声叮嘱了**两句,才回到西屋坐下。

就这会工夫,八阿哥已经嗟叹出声。

雅尔江阿那边亦是,就算他在傲慢,八阿哥现在再落魄,皇子还是是皇子,“偶然之失”与“故意骄易”,可不是一回事儿。

曹颙这边,倒是晓得八阿哥与九阿哥都是活到雍正朝的,反而淡定很多。

还好,不过是积了食,肠胃有些不通,细心调度饮食就好。七阿哥闻言,这才放下心来。

康熙每日都有旨意下来,过问太后病情。若不是要等着喀尔喀与外蒙古诸王来朝,康熙早就回銮侍疾。

安宁门外,雍亲王府,书房。

他劈面躬身站着的,恰是戴锦。

见曹颙说得是这个,也非常经心失职,九阿哥点了点头。

九阿哥听了,嘲笑一声,刚想发作,但是想到八阿哥得病,另有使得上曹颙的处所,便忍了肝火,沉声道:“曹颙,你且记得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爷活了这么大,还没受过这般鸟气,你要好生考虑考虑,如何让爷消了这口气。”

八福晋坐在炕边,不敢放开丈夫的手,不知不觉地阖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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