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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花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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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眼圈又红了,半晌才道:“不是我瞎操心,只是这两日总能想起颙儿小时候的模样,这一晃眼,颙儿已是娶了媳妇了!”

虽无新郎新娘,但是还是很多来宾上门随礼,喝酒吃席。曹寅李氏都忙了一日,酒菜散罢曹寅有些倦意,就早早躺下了,李氏则去后堂陪高老太君说了会子话,才回到开阳院。

云消雨散,大格格娇乏有力,垂垂合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沉甜睡去。曹颙侧身躺着,望着小老婆娇美的睡颜,只感觉说不出的利落与满足。她的身材,远比他设想得要成熟很多。但这个期间她这个年纪生子到底还是伤害的事情,幸而他还记得这个事,关头时候没留在她体内。

或许是曹颙的模样呆的能够,大格格低下头,脸上多了些许笑意。曹颙臊得不可,干咳了一声,撩起帐子,将手中的茶杯送到大格格前:“喝口茶吧!”

想起方才的缠绵,下身又涌起炎热,曹颙不由捶了下本身的脑袋,深呼吸几次停歇情感,视野偶然落到她凸起的胸前,还是禁不住凑畴昔啄了一口她的脸。

曹寅没想过上表去求康熙,康熙却记取这事,在他按例上的报雨水折子里批复,说他身子不好,叫他不必上京了,又言本身会照拂曹颙,叫他放心养病。如此一来,曹寅天然是留在了江宁。

曹颙只感觉脑里“嗡”得一声,再也禁止不住,展开眼睛,低下头,往大格格的唇上吻去。

现下听了曹寅这般说,李氏忙道:“老爷说得是,我原也……原也是放心的!”

屋子里,只剩下沉沉地喘气声,间或异化了女子低低的似喜似泣地吟哦。

曹颙也能够明白新婚之夜对一个女子来讲有多么首要。如果遭到夫君的萧瑟,怎能会不悲伤?他忙翻过身,往红罗帐里看去。

跟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帐子里不断地有衣服扔出来,散落在地上。

怀里的身子柔若无骨,胸前紧贴着那软软地……曹颙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他闭上了眼睛,暗道不要去遐想不要去遐想,但是却没法禁止,身子更加热得短长。

两位“全福太太”见新郎官回洞房了,让他与新娘子对坐,将一个铜盆扣在两人中间;又叫人奉上长命面,叫两位新人用了。随后,她们方笑眯眯地放下帐子,说了两句吉利话出去,只留一对新人在房里。

李氏听了很欢乐,可想到丈夫的身子骨,又摇了点头:“家里事多,那里得空去?待再过些光阴,得了闲再说。”因曹寅提起高老太君,又触了她的苦衷,便又道:“说到母亲,她倒是放不下李家那几个孩子,今儿还叨念过一回,想着过完上元节就归去……”

曹寅皱了眉,此次高老太君如果归去了姑苏,再想接出来怕是难了。

大格格还是本来的姿式坐着,头垂的低低的,在他地视角看来。她脸上不但消去了红晕,并且变得非常惨白。

屋子里一片沉寂,曹颙望着窗前的喜烛,只感觉内心烧得难受的不可,他用力地咽了咽唾液,呼吸越来越沉。半晌也没闻声帐里有大格格躺下的动静,曹颙固然脑袋里浆糊般,却也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

大格格顿了顿,方伸出白净的小手,将茶杯接过,喝了一口,又放回曹颙手中。

床上另有喜帕,依端方翌日是要拿拜匣装了那染了落红地帕子送到女家报喜地。他本想着割了手指滴血上去甚么的乱来畴昔。但是这会儿俄然认识到,若不说清楚,对一个女子来讲是种莫大地伤害。

*

不过,曹寅对本身的身材状况也是晓得的,固然大病病愈,但是眼下天寒地冻,水路不通,长途跋涉的马车陆路颠簸如何受得住?何况没有圣旨,曹寅也不能冒然放了手边的差事就进京。

终究曹颙还是依足端方,给几位皇子执了长辈礼,才算是脱了身。

“……”大格格身子微微颤栗着,并没说话,只抱紧了阿谁委以平生的人。

瞅着满院子地桌子都要去敬酒,曹颙不由有点头疼。幸亏宁春、塞什图、苏赫巴鲁与纳兰富森几个都抢先帮他挡酒。

曹颙俄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受,内心也甜滋滋暖烘烘的,竟开端等候起此后的日子来。

大格格本来是望着曹颙背影地,等他回身,两人视野隔着帐子恰好对个正着。曹颙一下子愣住,望着那张娇颜,只感觉内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脚下就不听使唤般、不由自主地走了畴昔。比及反应过来不对时,才发明已经到炕沿前。

不晓得是大格格肤色本白,还是上妆时被擦了太多粉,曹颙本感觉富丽的凤冠下,她的脸像陶瓷制的普通,很有些不实在,但是这整小我却在这眼眸一眯一眨间新鲜起来。在揭轿帘填胭脂时,她的两腮被一边抹红,一面抹白,这会儿看上去有些调皮,却衬得眼眸乌黑,嘴唇红润。

曹颙这么一桌桌敬下去,固然有四位老友帮挡酒,他还是喝得晕乎乎的。照彼时的端方。是子时之前必须合卺。是以二更天来宾也纷繁告别散了,世人把曹颙送回了洞房。

洞房里。红彤彤的罗帐上带有双荫鸳鸯彩绘地宫灯,王府陪送过来的蜜里调油的长命灯摆在地中的圆桌上。背靠着窗前的喜字围屏前的条案上,燃着一对龙凤烛。

伉俪两个,又提起儿子小时的趣事,夸起儿子现在的出息,不由感慨万千,又提及不知儿媳妇的丰度如何,想是不错的,只望小两口能够恩恩爱爱,早日开枝散叶。就这番,老两口直聊到深夜才安息。

曹颙听着她地诘问。想要点头。却刚好与她的脸贴了个正着。贰内心明白现在应当抬开端,或者展开眼睛复苏过来。但是却恰好不想那样做,只喃喃道:“没有,你很好,我很喜好,只是你还小,我怕伤了你……”

两人胶葛着,倒在炕上。直到吻得大格格喘不上气来,曹颙又去吻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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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桌上放着茶壶茶杯,曹颙抓起壶,倒了一杯茶,等送到嘴边却止住,转过甚望向炕上的大格格,问道:“口渴不?喝茶吗?”

曹寅没说话,只将攥住老婆的手紧了紧。

佳耦对饮了合卺酒,喜倌抬了烤羊腿、子孙饽饽出去,由结婚太太分喂了两人,典礼算是结束,只待洞房前再吃长命面。

曹寅自珠商被劫那案子后,对李煦已经不抱太大但愿,虽不是想立时划清边界,但是高老太君在本身这边儿而不是在李煦那边,到底是件无益于己方的事。可现下,仿佛没甚么好由头留高老太君下来。

帐子里地春意越来越浓……

曹寅想起儿子幼年时候的灵巧聪明,也暴露了笑意,兀自感慨了一阵,末端低声道:“待年后开春的,你跟着岳母进京去瞧瞧颙儿,也去看看颐后代婿,亦算是让岳母散散心!”

李氏忙抹了眼角的泪痕:“老爷醒了?但是要茶?”

曹颙就感觉本身的心都跟着紧了,一时候全部天下都消逝了似地。除了面前这个娇柔无助的女子外,他甚么也看不到,甚么也听不到。这一刻,仿佛散去统统的陌生与疏离,他伸手将她拥在怀里,悄悄地拍打她的后背。哑声道:“别哭了,谨慎伤了眼睛!”

曹颙深呼了口气,顺手将剩下的大半杯茶水一口饮尽,方放回杯子,握着拳头到炕边,并不进内帐,脸冲外侧身躺下,哑声道:“夜深了,安设吧!”

曹颙只感觉嗓子干得短长,猛地从炕上站了起来。大格格吓了一挑,上半身今后仰避开,一手抚着胸口,抬开端来看曹颙。曹颙的视野顺着她的手,落到了她已经凸显的胸前,忙摇了点头,又当即挪走视野,翻开帐子下了炕。

曹颙重新娘子头上摘了绒花下来,结婚太太说本日喜神位于窗,他就依言把绒花插于窗上,人都祷告早生贵子,他却默念孩子晚些来,毕竟媳妇年纪尚小,生子是件伤害的事。

曹寅摇了点头:“也忙了一日了,歇歇吧!颙儿那边……有平王府帮衬,他又是个撑得起事的,不必惦记。”他话虽这么说,实在本身内心也挂记取儿子的婚事。

曹寅倒是闭目养神,并未真睡着,闻声李氏感喟,他不由展开眼,借着烛光瞥见老婆眼角一片潮湿,内心也不舒畅,便伸手拍了拍李氏的手。

大格格听了“喜好”二字,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这时方发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本身的大腿,便伸手想要推开,直到摸到它那刻才想起额娘之前的教诲,当即缩回击,羞得往曹颙的怀里挤了挤。

洗沐以后,李氏躺在床上,听着丈夫均匀的呼吸声,又想起远在都城的儿子,忍不住悄悄叹了口气。

“额驸,是不喜初瑜吗?”大格格抬开端,再次问道。

李氏也晓得丈夫身材受不了旅途艰苦,而本身这边因又要照顾丈夫,又要照顾老母,也得空兼顾进京,但又实在顾虑曹颙,还因一双后代的婚事都未能亲身打理而生了些惭愧。只是李氏把这些情感都藏了起来,怕惹得丈夫不快,病上添病。

怀中的小人不知是因抽泣还是严峻颤栗,过了好一会儿,方安静下来,低声道:“额驸,是不喜初瑜吗?”

不一会儿,跟着“啊”地一声娇诧,喘气声立止,曹颙有些悔怨,充满顾恤地低声问:“如何了,但是……弄疼你了?”

听着这和顺中略带着丝委曲的声音。曹颙拥着她的手臂不由紧了紧,两人之间再没有半点空地。

讷尔苏却也是辈分低的,固然年长。也要管康熙这些小儿子们叫叔叔,是以只笑嘻嘻地望返来,很有点幸灾乐祸地意义。

白日迎了一天的客,早晨又没少折腾,曹颙实在乏得很,打了个哈欠,拉了拉两人身上的被子,掖好了被角,也闭上眼睛会周公去。

她的脸与曹颙的脸那般近,乃至于她的眼睫毛触到曹颙的脸上。

十六阿哥瞧曹颙过来了,可得了热烈。拉了曹颙死活要他喊一声“十六叔”,一旁十七阿哥听了,也起哄,也要曹颙喊“十七叔”。瞧着这俩小毛孩子,曹颙好不难堪,忙不迭望向姐夫,表示乞助。

不知是炕热,还是喝酒的原因,曹颙只感觉浑身炎热。昂首看了劈面的小老婆一眼,她已经摘了凤冠,洗去妆容,微微低着头,暴露白净可儿地小脸。仿佛发明曹颙望她,她羞怯地侧过甚,脸上红晕越显鲜艳,伸展至耳后项间,连小巧的耳垂都变成了粉红色。

近几个月,噶礼和张伯行不竭上折枪弹劾对方。瞧万岁爷的反应,必定是李煦这边通政司和了稀泥。李煦这般做,不过是想两边都不获咎,可到头来怕是要引火上身。张伯行嫉恶如仇,必不容他;噶礼没获得好处,指不定多暂就转头咬上一口。

曹颙在都城结婚这日,江宁织造府也张灯结彩,各处贴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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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格格见新郎官这般瞧着本身,更加严峻起来,脸上浮起一抹的红晕,攥着衣衿的小手一紧,手内心尽是汗,但是这心底又模糊涌出丝丝欢乐。她在想要不要向新郎笑一下,可碍着端方,又有些怯,终是垂了眼睑,半低下头,嘴角微微上翘。

“嗯?”大格格身子一颤,下认识今后退避,却更加引得曹颙欲望荡漾。

曹颙坐起家。进了帐,伸出右手捧了她的下巴。大格格顿了下,勉强挤出一丝笑,但是却难以粉饰眼角地莹光。

若李煦现在得万岁爷信赖,果断地站在万岁爷这边,那便任是谁都动他不得。可他现在恰好走条险途,还想着摆布逢源,在万岁爷面前给这两人和稀泥,实在不明智。身为通政司的主官,对天子的忠贞是第一名的,若在天子面前耍滑头,只会失了信赖,彼时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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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先到十六阿哥那桌敬了酒,这桌有几位贝子国公,都是平王府的近支,皇子阿哥只要十3、十5、十6、十七阿哥四位,是作为送亲官过来的,其他的皇子皆是在淳王府饮宴的。

曹颙惭愧起来,暗怪本身没先把话说清楚,右手不自主的顺着她的小脸抬到她的眼角,用拇指悄悄拭去她的泪。但是不但没止住,她的泪却涌得更短长了。

曹寅思考半晌,终究摇了点头:“且先劝着岳母,好歹等天暖些了再说。”

作为新郎官的曹颙即退出了洞房,出去待客。新娘则需在洞房内面向喜神方位盘腿坐在炕上,不得谈笑,不得随便下地走动,名为坐财,这端方是要到当夜合卺以后,次日才气下地。

侍卫营同僚这边没个刁难的,就只一味灌酒。而后是户部同僚这几桌。世民气机不一,妒忌地,眼热的,试图凑趣的,至心祝贺的,都有,而面上则清一色朴拙地恭喜,吉利话说得极溜。

曹府院内的喜棚里。灯火透明,觥筹交叉,好不热烈。

苏赫巴鲁十一月随圣驾去谒陵,曹颐结婚便没赶上帮手,今儿因白日当差,又来的晚了。自以为替曹颙挡酒是义不容辞。他虽口齿倒霉,帮不了曹颙说些客气话。可喝酒倒是完整没有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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