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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番外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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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宝贝弟弟,我那里敢?”宋银河就坐在边上,手里卷着她的一缕发丝,随口便应了一句。

虽说当代多是十四五岁便结婚的,可宋银河到底是当代来的,虽说很多方面似是非常随便,但骨子里自有本身的品德标准。他现下搂着谢池春这个未成年便已感觉有点儿耻辱,自是想着要等谢池春十八岁成年方好。

明显是咀嚼泪水的一吻,可那一刻,他们两人都觉出来一点儿的甜来。

谢池春不一会儿便又重新笑着起家来:“很晚了,我归去歇息了,你也早点歇息。”

宋银河只感觉颈边又疼又痒,赶紧伸脱手按住怀里乱动的谢池春,瞪了她一眼。

谢池春的眼睛亮了一点,只是仍旧是仰着下巴故作矜持傲慢的道:“谁奇怪!”

只是哪怕宋银河这般的,都没想到四年还真不敷他等。

她言语和顺,神采亦是非常动听。那双桃花眼里似是含着盈盈一脉水,眸光似水,傲视流波,纤长微卷的眼睫则染着一层薄薄的灯光,乌溜溜的眸子子跟着一转,竟有几分勾人的和顺。

宋银河当真想想,偶然候还真挺了解天子的。

谢池春看了京中的来信,终究还是下定了决计:“不能再在西南担搁下去了,要不然,皇弟性命堪忧。”她亲手将父亲赐下的毒酒递与母亲,眼睁睁的看着生母死去,自是把独一的同胞弟弟看得极重。

就像是她说的,林皇后之事,错的并不是告密此事的宋银河,她所能做的便是不迁怒,放眼将来,让此事就此随风而逝。

只是,到底是时不待人,不过两年罢了,京中便传来天子病重的动静。说来也好笑,天子这病本就是因着林皇后之事而气出来的,可真叫他凭着情意赐死了林皇后,他的病不但没好反倒更重了,现在竟是病体难支,一副顿时就要咽气的模样。

宋银河被她看得心痒痒,不由自主的便被她最后那声“宋大驸马”给逗得笑了起来。他悄悄的低了头,把唇印在谢池春的眉心,谨慎翼翼的吻了吻,只感觉心也和唇普通的软了下来。

这类事上,宋银河也不与人唱反调,反倒点点头,笑了笑:“那便归去吧。”他懒懒的想了想,理出些眉目来,缓缓的道,“我和你一同回京。把玄铁骑留下,有郑达在这看着,虽不能完整剿除齐天乐那一班乱军,但总也不会出大事。”

偏,天子直到现在都没立下太子――天子现在膝下不过四个皇子,皆是资质平平,三皇子雍王也不过是个矮个子里头拔高个罢了,恰好七皇子乃是元嫡之子又有个谢池春这般的同胞姐姐。

话还未说完,谢池春已探头在他脖颈一处悄悄咬了咬。

人间最难坦白的便是密意。他们朝夕相处了将近两年多,谢池春自是明白宋银河统统的放纵下藏着的是甚么。她或许曾经在深夜里展转踌躇了好久,可她到底还是把林皇后的事放下了。

宋银河心口微微一动,伸手搂住她的腰,点了点头,想了想后又道:“到时候,我帮你脱嫁衣......”他这话还真有点地痞德行。

拖着拖着,便出了林皇后之事,天子内心不免偏了三皇子几分,只是还需谢池春来西南平乱,自是不好就这么超出嫡子立储的,比及谢池春与宋银河庭中订婚的事情传去都城的时候,天子心中再是不悦也得顾忌着宋银河和谢池春的态度。

话虽如此,宋银河内心头仍旧有些不欢畅,不免暗自抱怨了一句:也算是齐天乐好命,倘能再给他一年,必能揪出人给杀了,也算是少了个心头大患。

谢池春最是惜命不过,听到这话终究心动了。她眨眨眼,展颜一笑,忽的一派欢乐的回身抱住那人的脖颈,一只手抓着他一缕落下的乌发,一只手揽住他的肩头,抬头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很对很对,我很喜好!我就晓得你待我最好了,宋大将军,宋大驸马~”

宋银河自是看清了她眼中逼真的打动,怔了怔,然后伸手回抱住人,一时候心中很有些庞大,好一会儿才道:“......小牡丹花,我老是会帮你的。”

谢池春的眼泪簌簌的落下来,没有一点声音,就滑落在唇间。

约莫是相互互白了心迹,谢池春和宋银河去京的一起上都非常的甜美,宋银河总算晓得了为甚么古来为美人倾城倾国的昏君会如此多。虽说京中环境告急,可他们两人却也可贵的忙中抽暇四周转了转,一起上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非常做了一些不称身份的“傻事”。直到入了都城,两人方才收敛了一些,谢池春还特地交代了宋银河:“父皇病重不好起家,传闻是让皇弟代为郊迎,到时候,你态度好些,可不准给他丢脸。”

宋银河垂下眼看她,见她眼睫纤长如同蝶翼,再无半分不满,点头轻声应道:“也对。”

谢池春眨了眨眼睛,咬着唇点了点头,用力的搂住他,把头靠在他暖和的怀里,小声的应了一句:“......我晓得的,感谢你。”她眼眶微红,声音微微有些哽咽,极用力的拥着人,口中却还是很当真的把话说完了,“等回京后,我们就把婚事奉告父皇,让他亲身赐婚,定下婚期。我晓得那不是你的错,你是偶然的。畴昔的就让它畴昔吧,我们今后都会好好的。”

工夫如同一去不回的长河,浩浩汤汤的流淌而过,洗尽了无数的恩仇情仇。现在再说这话,他们都已然与当初截然分歧。

只可惜,如此良宵,美人在怀,温香暖玉,他却偏得学柳下惠,甚么也不能做。

宋银河的确感觉本身养了一只猫主子,伸手替她顺了顺毛理了理有些混乱的鬓角,反倒还要接着哄人道:“另有三颗雪莲丹呢,你夙来惜命,必然会很喜好,对不对?”

直到现在,宋银河才真反比及了他最想要的东西,此前统统的等候以及支出,在这一刻都显得无足轻重。任是宋银河这般铁石的心肠此时竟也生出几分罕见的酸楚来,酸楚当中又生出无边的欢乐。他踌躇半晌,终究低着头吻住了谢池春的唇,第一次慎重其事的与她告白:“我爱你,池春。”

以是,天子一面在京里给三皇子等人铺路,一面拖着不立储。西南打了两年,天子便拖了两年,直到他病倒,朝中立储之声越盛,储位之争更是愈演愈烈,再不好拖下去。

随即,两人都怔了怔――谢池春昔日里虽是嬉闹但到底内心头对宋银河存了几分害怕和防备,故而似这般会惹人惊奇的行动自是不会有的;并且,脖颈自是人体最脆弱的一部分,谢池春能咬到宋银河的脖颈,只能是因为宋银河未曾防她。

这句话,他们来西南时,宋银河亦是说过,可横在他与谢池春之间的倒是陌生、讨厌、思疑以及痛恨。

暮年的时候,七皇子出世,天子爱重皇后,自是寄予厚望。只是等着七皇子越长越大,天子天然也看出了这独一的嫡子资质平常,不堪皇位。可他因为独宠皇后之故,子嗣甚少,真要选也选不出几个来。更何况,那是元嫡之子,倘不能继位为帝,来日新君即位怕就是一根眼中刺,许是连命也守不住――似光武帝嫡宗子刘疆,虽是封了个东海恭王,但是连三十五岁都没活过。天子爱屋及乌,宠爱嫡子嫡女,私心与大义总也定不下来,迟迟不肯立储。

宋银河点点头,坐在原处看着她走,一句话也不没多说,只是在内心冷静想着:罢了,再等四年便是了。

宋银河长长吸了一口气,夜里冰冷的氛围吸入肺腑,总算是稍稍沉着了一些。他指尖尚且勾着谢池春一缕发丝,柔嫩丝滑,他的调子里也不免含了多少温存的意味:“可惜聘礼是送去了,人却还得再等好几年。你才十四呢,起码得等四年。”

谢池春静了一瞬,笑了笑,悄悄道:“也是你的弟弟啊......”

以是,他们两人一时都有些怔住了,相互互视了一眼,不一会儿便转开目光,仿佛恐怕对方透过本身的眼睛看出本身的苦衷。

灯光之下看美人,老是越看越美的。

谢池春自是不晓得宋银河内心的小九九,闻言非常打动,上前搂住人,仰着头看他,小声道:“感谢。”

谢池春亦是不想这么早结婚,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又把唇印在了宋银河的唇间,柔声笑着道:“嗯,再等四年......”她把头靠在宋银河的肩窝处,悄悄的道,“到时候,我再穿嫁衣给你看,好不好?”

齐家在西南运营极深,哪怕是宋银河来此之前都已筹算好了:先诛了西南王府统统人,再平乱安抚几年。厥后谢池春一时心软放走了齐天乐,使得西南高低乱甲士心不散,时不时得便起乱子,宋银河只得想着要多打几年,揪出齐天乐杀了,才气把齐家连根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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