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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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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沐槐讲明了事情启事,又说道:“我本来只道是店铺里的账目有些亏空,把好事的掌柜伴计一并撵了,再将那些次货贱价发了便完了。谁知事情竟坏到这个境地,我一时也没个别例,想问问看你的意义?”

傅月明闻言,浅笑道:“父亲说的倒也是个别例,但是这效验未免来的慢些。并且,现在外头另有人辟谣诽谤,这等有为而治恐不是个良策,弄得不好就要一败涂地了,正该下一副猛药才好。”说着,因问道:“那些打发走的掌柜伴计,父亲是如何措置的?”傅沐槐微微一怔,答道;“并没如何措置,只是叫他们走人就是了。”傅月明笑道:“他们将咱家害的如许苦,父亲竟就这般轻饶了他们不成?依我说,正该告到官府去,问他们一个渎职贪墨之罪。”

本来傅家在城里开有两家木料行,两家杂货铺,各自开在徽州城的几条大街上。因位置极佳,又是老字号,这城里人平常缺了油盐酱醋,又或需购置家具,皆要帮衬傅家的铺子。故而,徽州城里干这买卖的人虽多,傅家的买卖却极是畅旺。但是前回出了唐睿那桩事,傅家的杂货铺里缺斤少两、以次充好的名声便鼓吹开来。又有那些常日里眼热情妒的同业店家,借着这个势头,煽风燃烧,四周鼓吹。徽州虽是省会,人丁浩繁,却也禁不住这等漫衍,一时竟至弄到无人不知。现在傅家铺子的买卖是一落千丈,除却外埠过路的客商,一月下来竟没几分入账。总幸亏傅沐槐常往南边行商,铺子里总有些本地买不着的南洋货色,更有食盐上的买卖利润丰富,总算不至亏蚀。但是长此以往,也必将入不敷出。此事不比旁的,傅沐槐一时也束手无策,因迩来瞧着女儿聪明无能,便将此事告与她,看看她有何主张。

陈杏娘叹了口气,说道:“这也是没体例的事,你舅母是个孀妇,总不好去抛头露面的。待熬的你仁兄弟大起来,也许就好了。”

傅沐槐听了这一席话,只觉她这主张甚是大胆,不由很有些咋舌,当即又说道:“如许能成么?这也未免忒标新创新了些。”傅月明笑道:“这算甚么标新创新,我们又不偷不抢,明公道道的做买卖,谁还能说我们些甚么!父亲尽管尝尝,我这帖药若不灵验,今后我也再不说话了。”傅沐槐正在无主之际,听了她这番群情,虽觉离经叛道过分,与常日里自家为人处世之风大相径庭,但细细想来,却也有很有几分事理在内,当下点头道:“你的主张倒很有些意义,容我再想想。”

傅月明嘲笑道:“父亲倒当真是佛祖一样的心肠,这是捐躯斋鹰呢!他们既是我们家的白叟,就该一心为了主家做事,何况我们家也未曾虐待过他们甚么!一月的人为不消说,逢上节庆生日另有礼钱可领。这通徽州城里,有哪家铺子如我们家普通用人?他们不知经心答报,反倒和外人通同起来谋算我们,当真是可爱至极。即便是受了奸人调拨,可他们让唐睿略一勾引,便即生出这等背叛之心,必然也是用心不良已久的。何况,父亲说他们有家人要赡养,莫不是我们家靠着吃风喝烟就能度日了不成?现在把我们家名声废弛成这个模样,我们家生存都不稳妥了,父亲还替他们说话呢!”

傅沐槐被女儿驳斥的哑口无言,却也未曾活力,半日才说道:“即便告倒了他们,于我们家买卖又有何好处呢?”

当下,她问道:“父亲总在外走动,竟没闻声风声么?何至于到了这个境地,才晓得?”傅沐槐说道:“前几个月我去外埠行商置货,并不在家。待返来时,查点账目标时候又见红利颇丰,便没想那很多。那些风言风语,又是那些同业传出来的,所谓同业是朋友,我也就很没往内心去,谁晓得这里头竟有这么一段故事!我也不知如何是好,看看你的意义?”

傅沐槐心中一阵难堪,旋即说道:“这不大好吧,他们也是我们家用多年的白叟了,虽则一时不稳,也是唐睿阿谁混账勾引之祸。现在散了也就罢了,他们家中亦有妻儿长幼,如果吃上了官司,家里生存不知要倚靠那里,不如就算了罢。”

傅月明浅笑道:“提刑院的司徒老爷,非常公道廉洁,断的案子是极其公道的,也不怕那些个。父亲将这干人告到衙门去,将事情鼓吹开来,好叫世人晓得并非我们家为商不良,乃是为小人使坏之故。前头父亲也说,我们家铺子毕竟是老字号,那些老主顾们总会渐渐的来的。这段光阴我们干脆少挣些钱,凡是来铺里买货的客人,就搭配着送些针头线脑等物。如当代上的人,都好占个便宜,既拿了我们的东西,还能不说好么?父亲再寻几个能说会道的人,往那茶铺酒楼里漫衍漫衍动静,包管灵验的。”

陈杏娘看着她笑道:“还不到早晨呢,你倒是把头也摘了。”傅月明摸了摸发髻,这才想起刚才回房时将头上的珠钗尽数除了,走时也忘了插戴甚么,就这般出来了,不由笑道:“归去洗了洗脸,就给忘了。反正也是晚了,不戴那些个也罢。”陈杏娘说道:“本日你外祖打发人送了两只野鸡过来,我让厨房炖了一只,另一只腌渍起来,留待天冷了就稀饭。”傅月明问道:“外祖那里来的野鸡?”陈杏娘说道:“迩来又是收租子的时候了,说是那些耕户送的。”傅月明听了,一时不语,半日哼笑了一声,说道:“外祖收这两只野鸡,不知又免了人家多少租子。这些人也忒可爱了,看着外祖人老又好说话,就逼迫良善了。年年说受灾,年年说难,向来不见租子交的痛快的。外祖又没那些力量跟他们缠。”

傅月明又笑道:“父亲如果要依了我的体例,可要对我讲一声,我另有筹算呢。”傅沐槐闻说,便笑问道:“你这丫头,现在主张这般多了,无妨说来听听,在父亲跟前那有甚么要紧的?”傅月明想了想,不语先笑,半日才说道:“我要说了,怕父亲不承诺呢。”傅沐槐听这话甚奇,便问道:“甚么事,你先说来。”傅月明便低声细语了几句,傅沐槐听得眉头微皱,问道:“这能成么?林家会承诺么?”傅月明将手一摊,说道:“我说甚么来,父亲便是这般瞻前顾后的,我才不肯直言相告。这也是他们的买卖,为他们家绣坊立名的意义,他们倒有甚么不肯呢?父亲如有顾虑,无妨先令人到林家去问问人家的意义。”

回到房里,看看天气已将傍晚,上房已然摆下饭了,打发了宝珠过来请。傅月明闻知,清算了一回,又出来去了上房。

傅月明听了,内心倒也焦急。这几家店铺乃是傅家的底子,一家子几口人就靠这个买卖度日。外头瞧着傅家广有家财家业庞大,但是买卖一旦式微,有出没进,便是家中有座金山也要吃光喝净了。

傅月明看在眼里,也不说破,只走到母亲跟前问过安。

傅月明听了,内心计算了一回,不答反问道:“父亲倒预备如何呢?”傅沐槐叹道:“我内心是孔殷要买卖好转的,但是这事一则倒是我们在理在先,回嘴不得;二来话是人嘴里传出来的,又鼓吹的满街都是了,我也没甚么好体例。现在也只得缓缓图之,将货色的品格提上去,究竟我们家铺子在徽州城里也是老字号了,总还会有人来的,这渐渐儿的名声便又返来了。”

走到上房,进屋只见桌子已然放下了,唐春娇同着夏荷、宝珠、荷花三个丫头一道安设碗筷。陈杏娘只满口叫她:“歇歇罢,让丫头们做去,何必你又跟着繁忙。”唐春娇却只笑说无事,不拿强拿,不动强动,曲意巴结。

傅沐槐点头道:“这话非常,也该和人家商讨商讨。”傅月明又说道:“听闻因着林公子上京,那绣坊现在是林家蜜斯在打理了。”傅沐槐说道:“瞧不出来,才那么大点的女人,就有如许的才调了,也真不愧是如许人家教养出来的。”傅月明一笑置之,并不接话。她心中另有烦心之事,也不欲同父亲多言。父女两个又坐了一回,见无话可说,傅月明便告去出来了。

傅月明见父亲点头,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因又想起一件事,便说道:“母亲前头让那姓顾的暗害了一场,现在外头虽瞧不出甚么,只怕里头落了甚么病根。得空时,父亲还是请宋大夫来家替母亲瞧瞧的好。”傅沐槐说道:“这个我理睬得,今儿已是不早了,待明儿起来就打发小厮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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