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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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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阳听闻此言,将握于掌中的一双柔荑细细揉搓着,便就望着她沉声道:“月明,莫非在你眼里,我季某竟是个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小人么?”傅月明不防他忽出此言,不由一阵瞠目结舌。只听季秋阳又道:“我既已答允了岳丈那边,天然没有忏悔的事理。何况,颜面事件于我季某而言,不过些许小事。人间的闲言碎语,我是最不放在心上。你我订交了两世,你竟还不知我的为人么?”傅月明被他这一席话说的低头冷静,半日无言,很久才低低道:“我天然是晓得你的,但是我上一世是被人棍骗的狠了,不免未几想些。”说至此处,她看了季秋阳一眼,却见他神采淡淡,正望着本身,不由将头低了下来,软声道:“我不该疑到你身上,你便恕了我这一遭罢。”季秋阳却点头道:“这却不能,此次轻等闲易便饶了你去,你下次必定还要疑我、猜我。长此以往,你我佳耦岂不离心?”

二人开了房门,却见屋外早已红日当头,逼近晌中午候。幸亏季秋阳父母早逝,并无公婆等着新妇拜见,此地又是季秋阳临时寓所,并无几个家人。二人便皆不在乎,只是早餐免了,只叮咛厨房备办午餐。

傅月明听了这一席话,先笑道:“老天不要你家技术失传,这倒也算天意了。”转而又问道:“这倒也罢了,但是你买卖做得如许大,没有一注大钱做本倒是不成的。你之前说家中已是一贫如洗,却有那里来的钱做本钱呢?”季秋阳淡淡道:“这便是徽州林家的恩德了。”

傅月明说道:“这却罢了,我们傅家祖辈居于此处,家中财产也都在这里。你俄然要他们放弃根底,走到京里去――虽是美意,他们倒是必然不肯的。”说毕,略停了停,忆起出嫁之前母亲的一番言语,又说道:“何况你在京中仕进,凡事须得谨慎。何必平空弄出些事端,叫人嚼说闲话?这事儿你凡是做出来,世人不说你美意,倒嘲笑你惧内畏妻,岂不令你面上无光?”季秋阳听她一番为己之言,内心非常喜好,遂拉过她的手握在掌中,笑道:“这话倒是不假,与其做这些小事,不如早些为他二老持续香火是端庄。”傅月明闻声,颊上微红,虽有些不美意义,还是轻声问道:“这事儿,你竟不忏悔么?”语毕,不待季秋阳回话,便又说道:“傅家只我一个女儿,我母亲倒罢了,父亲倒是打着招赘延嗣的主张。我晓得你是为结婚起见,不得已承诺了父亲。但想你是个要入朝为宦的人,却要把头胎孩儿过给老婆娘家去,内心总该有些不痛快。就是人前提及,也是没有光彩的事儿。你若当真有些不肯,直告与我便了,倒也免得今后我们伉俪之间猜来度去,反生嫌隙。”

傅月明见他说的慎重,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试着问道:“那我与你赔罪?”季秋阳又点头道:“不成,你这般猜忌了我,随便陪个礼与我就想告终,那却不可。”傅月明见他是当真动气了,也是无可何如,这事儿又是本身无礼在先,只得说道:“那你说如何是好?”季秋阳淡淡问道:“论我要如何,你都肯依么?”傅月明点了点头,季秋阳莞尔一笑,便在她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傅月明只听的面红耳赤,将手在他身上拍了一下,斥道:“我还道是了不得的事!竟是这等荒唐行动,也难为你能想出来!”说毕,便睨着他道:“你是一早就起了意,蓄意拿话来将我的。捉了我话里的空子,就来玩弄人。以往看你是个谦谦君子,想不到你竟如许奸猾。我们才结婚,你就如许欺我,今后还不知要如何呢!”

季秋阳见她问起,便将本身如何寻得古方,如何起家一事讲了,就说道:“我家中祖上原是炮制胭脂水粉的徒弟,很有几样古方传家。世道清平,这承平乱世人吃穿用度便讲究些,水粉的买卖也就非常好做。我祖爷爷积累了些财帛,便将我太爷爷送入书院,扶养他读书。我太爷爷倒也是个科考的料子,科举入仕,就此弃了制香一道。但是家业传至我父亲一辈,却倒垂垂陵夷。我父亲又不善仕进,倒被人下了些绊子,丢了官职,赋闲在家。掉队不上三年,他得了个恶疾,就此不幸离世。我母亲同父亲一贯最是恩爱,自父亲过世,她日日哀戚,身子日渐式微,也就跟着去了。待办完丧事,我家中已是一贫如洗,再没有多一分的财帛。上一世,我便也是为此离家游学,才到了徽州。到得这一世,我自思不能再蹈宿世复辙,一时又无别的生财之道,只好再将家中那几张方剂翻了出来。虽是我自来不识此道,但幸亏我这小我有个好处,但罹难事便爱揣摩。这又是我传家的技术,虽则已无人会了,但炮制的诸般讲究,在家传的几本旧书倒讲的大小靡遗。我自家揣摩了一番,渐渐贯穿了此中的诀窍,又翻了些旁的册本杂录,撰了些新奇方剂,倒是人间没有的,这买卖却就如许做开了。”

傅月明坐在床畔,正要哈腰系绣鞋上的五彩丝线,季秋阳却已先俯下身去替她绑。傅月明赶紧阻他,说道:“这成甚么模样。你一个大男人,那里好来系女人的鞋带子。”季秋阳低声笑道:“这有甚么?古有张敞为妇描眉,这内室之乐又非我一人创此先例。何况此处并无外人,就如此作为,又怕甚么呢?”嘴里说着,手里已将带子绑好,又看那绣鞋是一方大红四时团花缎子做的,鞋尖上嵌着几枚珠子,握在掌中便如天涯弯月、退瓣莲花,小巧敬爱。季秋阳看了一回,心中喜好,不觉捏了一把。傅月明触痒不由,赶紧缩了归去,待要嗔他,又晓得他说不出好话来,同他辩又论不出个事理来,便只横了他一眼。她此时晨起未久,脂粉未施,目凝秋波,唇含责怪,看在季秋阳眼里却别有一番春情。贰心痒难耐,便在床畔同傅月明并肩而坐,一手揽过香肩,与她贴着脸低低说了几句话。却不知又说了些甚么,倒惹得傅月明在他身上连捶了几捶。两个说够了梯己话,傅月明方才起家,叫了小玉桃红舀水出去奉侍。

翌日凌晨,曙光透过窗棂射入罗帷,傅月明自睡梦中醒来。正欲回身,却觉身子被人箍着,转动不得。她转头一瞧,只见一张俊颜入目而来。季秋阳双臂交缠在她贵体之上,正兀自熟睡不醒。眼望此景,傅月明忆起昨夜缠绵情事,不觉勾唇一笑。看他睡梦沉酣,窗外却已是晨光熹微,便将他臂膀本身上悄悄抬起,就要翻身下床。季秋阳却自她身后拦腰一抱,将头枕在她肩上,低声道:“这么急着起家做甚么?反正今儿又没甚么事体。”

季秋阳便说道:“明日天然是要陪你归去的,这是没得讲的。只是我乞假所剩无多,既要回故乡祭拜祖坟,又要回京到差,只怕不能在徽州久停,过了明儿就要出发呢。”傅月明闻言,心想这事倒是无可推拒的,便点头道:“这是闲事,我天然不会阻你的。”又转言问道:“你预备几时出发?”季秋阳说道:“因要转到山阴去,再往都城,路上舟车转乘,路程很有些担搁,起家还是早些的话。我算计着,后日起家约莫不至误了到差。”傅月明听了,低头想了一回,才渐渐说道:“既是这等,那么行李就要趁早清算。不然到了后日,可没法解缆呢。”季秋阳见她神采怏怏,晓得她是为阔别父母之见,心中不快,便搂着她柔声道:“虽则你跟我进了京,离家是远了些,但幸亏现在正值承平乱世,门路通畅,来往极是便宜。若你思念家人,大可将他们接进京里。不过再置一处宅院,又费不了甚么事。”

傅月明回顾含笑道:“不早啦,天都大亮了呢。虽说本日无事,但新妇才过门便要贪睡晏起,岂不令人笑话?”季秋阳嗤的笑了一声,说道:“家里又没别人,不过几个家人罢了,你又怕甚么呢?不如陪我睡觉。”傅月明脸上微红,开口斥道:“现在同你是没体例好好说话啦,三句话就没了端庄的。”季秋阳笑道:“娘子此言差矣,这睡觉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大事,如何就不端庄了?阴阳调和乃生万物,人间万物持续皆今后理上来。便是我们今后持续香火,开枝散叶,也少不得从这睡觉二字上头来的。可见这睡觉乃是甲等首要的大事,娘子安能斥之以不端庄呢?”傅月明听了这话,又气又笑道:“偏你能找话说,这等一个上不得台盘的事儿,到了你嘴里就套上这很多大事理。我也分歧你说了,你快罢休,我要叫丫头出去了。”季秋阳那里肯放,倒将手臂收紧,低低笑道:“我偏不放,你尽管叫不是?她们既在房里奉侍,这等景象今后大有看的时候,又怕怎的?”傅月明听的面红耳赤,啐了他一口。两人在床上谈笑不断,直至日上三竿方才各自穿衣下床。

季秋阳笑了笑,沉声道:“你我上一世都是吃了太诚恳的亏,我若不坏,如何能挣下这个家业?又如何能娶你过来?”傅月明听闻此语,倒是无话可说,半日忽又想起一事,便问道:“我却忘了问你,你不是同这焕春斋的仆人是老友么?如何一晃眼,这又成了你的财产?”

待两人吃过午餐,家中又并无别事,二人便在屋中温存谈笑,商讨隔日回门事件并今后一应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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