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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到底谁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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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外人坑死,被亲娘坑死了。

而是和之前他偶然间碰她脖颈一样,会令她情动……吗?

李英歌好轻易稳住几乎瘫倒的身子,一听萧寒潜这没头没脑的话,神采又是一紧,“甚么代母受过?”

此生,却早早搭上了吏部尚书?

小未婚妻的脚指头小巧又圆润,指甲泛着安康的光芒,如果忽视清玉露轻浅的凉凉味道,口感还不错。

成心机。

萧寒潜薄唇一开一合,不轻不重的咬了李英歌一口。

他说着松开握着裸足的手,任由李英歌的脚软软的滑落二人之间。

宿世她没有重生,袁家天然顺风顺水,袁骁泱未曾停职思过。

很香吗?

李英歌惊呆了。

宿世她怕痒,怕人碰她的脚,这两点此生都没变,有变的是此生她多了一处脖颈碰不得。

他用的是前次太子送的清玉露。

归正照着之前几次经向来看,萧寒潜所谓的接吻,不过是点到即止。

或许在启阳帝眼中,他这个嫡出幼皇子,是侩子手,是双刃剑,是最好用的刀。

李英歌面色沉吟。

她的脚底有纤细的红痕,当时绣花鞋掉了袜子也被雨水浇透,踩在细沙铺就的街面上,不免擦伤。

本是外务府的差事,启阳帝点了萧寒潜亲身去办,不过是想和缓坤翊宫、娴吟宫,以及太子和六皇子贤王的干系。

归正他也不懂床笫之事。

李英歌哭笑不得,悄悄推了萧寒潜一下,张口欲答,朱唇轻启的刹时,面前又是一黑,双唇已被萧寒潜猝然吻住,他含着摩挲着,加深了本该是蜻蜓点水的吻。

“冷?我帮你暖暖。”萧寒潜恍然,握着掌中裸足按上本身敞开的衣衿,指腹转而摩挲李英歌的脚底,随即一顿一按,嘲笑道,“你看,受没受伤你说的不算,我查抄过了才算。”

不对。

李英歌底子不在乎,见萧寒潜一脸不虞的当回事儿说,面色顿时古怪起来。

谢氏本意是怕萧寒潜多看李妙。

小未婚妻的身材好风趣,他发明的奥妙,没需求让她晓得。

李英歌心头微定,见萧寒潜垂眸上药的神采专注而当真,忍不住拿脚尖点了点他的胸怀,试图聊点端庄事,“寡虞哥哥,你如何会送妙堂姐返来?你去岚山了?”

是通过座师曲大人吗?

她撑在身侧的手不自发蜷起,抓着炕上铺着的软垫保持均衡,动不了手就动脚,小巧的脚尖安抚似的又点了点萧寒潜的胸怀,岔开话题道,“杨妈妈说二管事听问过跟去打醮的护院的护院说,袁骁泱半道被吏部尚书的人请走了,为的是甚么事?”

本来他的小未婚妻,脖颈碰不得,脚也碰不得。

他只是在当真的给她看伤。

萧寒潜却没被她的话绕晕,冷哼一声丢开药瓶,抓着上好药的裸足就往嘴边送,眯着凤眸道,“前次在常州府,我只知你讨厌袁骁泱,倒不知你这么体贴他?”

萧寒潜抬眼,见她一脸呆怔的小模样,心下暗笑,这才松开钳制李英歌双手的大掌,也不知从那里摸出瓶药,一手将裸足抽离胸前,一手沾了药,细细抹上脚底,轻声道,“有点凉,忍忍,嗯?”

剩下的清玉露收在东跨院里,会呈现在这里,想来是萧寒潜事前讨要的。

这点擦痕也能算伤,那淇河李氏,宿世她那些隔房的从伍堂兄弟们,每天光措置“伤势”就够忙死了,还练甚么兵打甚么仗?

和顺得一本端庄。

李英歌蜷起的手指猛地抓紧身下软垫,裸足又是不自禁的一颤,身子跟着一软,本就被萧寒潜高大身形圈在炕角,这一倒,坐着的半个身子都靠上了角落墙面。

李英歌的心湖出现波纹,她晓得,萧寒潜贵为皇子也不尽是锦簇绕身,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皇家的经最难念。

李英歌后知后觉,萧寒潜不是不懂接吻,而是很懂。

指尖和顺,语气和顺,这孟浪的行动,也很和顺。

萧寒潜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薄唇轻吻李英歌的眉眼、脸颊,最后落在她抿着的双唇上,悄悄覆着半晌,退开来又覆上去,轻啄几下,笑问,“你吃过甚么,好香。”

但是萧寒潜未经人事,他应当不懂这些……吧?

萧寒潜却不介怀曲解谢氏的行动。

杨妈妈只说了谢氏如何怒揍李妙,如何措置李妙的事,却没说谢氏顺手“拍”了萧寒潜两木屐。

反应过激,反而此地无银。

本来之前他握住她的脚,掌中传来的轻颤不是错觉,也不是小未婚妻说的怕冷,而是……

她必定不懂这些。

只是连皮肉伤都算不上,放两天天然就好了。

李英歌视死如归,她甘愿被他亲,也不肯再被他捧着脚啃了。

重点是,她的脚受不得人碰,何况是如许不轻不重的啃咬。

李英歌瞠目,被萧寒潜握住的裸足本能的一颤。

萧寒潜又咬了一口,嗯,他的小狐狸真跟绒毛小植物似的,那里都“好吃”。

公然是点到即止。

更不介怀再对小未婚妻细心讲解一次,他边说边赏识李英歌越瞪越大的圆润眼睛,一面暗笑,一面用鼻尖蹭了蹭李英歌的鼻头,沉着嗓音缓缓道,“你怕疼,我就不咬你了。不过你娘的错误,你得了偿。亲一下就算两清了,如何?”

“小狐狸,你这是恼羞成怒?”他问的很当真,却对李英歌的掰扯不痛不痒,疏忽那双拆台的小手,大掌一翻就将她的手重松制住,另一手也不知如何行动的,长指翻飞三两下褪去袜子,将李英歌的裸足握在掌中,指腹微微一摩挲,轻笑道,“既然晓得女孩子的脚矜贵,就诚恳让我查抄伤势。”

好歹先让她把袜子套上。

萧寒用心下即对劲又好笑,动机急转的同时收敛起心中讶异,摸索着又悄悄咬了一口,掌心灵敏捕获到李英歌本能的颤抖,兴趣顿时大起,盘坐的长腿一伸,直起的宽肩窄腰将缩到炕角的李英歌覆盖在身下,倾身贴上李英歌的小脸,戏谑道,“小狐狸,咬疼你了?不过……你这是代母受过,只能算我收的利钱。”

还好他不懂。

李英歌再次光荣他不懂某些事,抓软垫的手转而抵上萧寒潜几次逼近的胸膛,大义凛然道,“寡虞哥哥,你说话算话,过后不能究查我娘的偶然之失……”

拿谢氏“威胁”她,她还能如何?

此人还美意义说本身在东北大营待过!

李英歌心头微松,闻言一愣。

她的手被紧紧按着,只得调转目光看向耷拉在炕沿的袜子,软声道,“还下着雨呢,我冷。”

他是她的未婚夫,事已至此,她何必放不开。

李英歌的嘴角不自禁上扬,浑身都放松下来,重获自在的双手转而撑在身侧,好保持被萧寒潜握着单脚的均衡。

宫里大情小事需求定良辰谷旦,皆由钦天监定下后转交外务府,再由外务府送去皇家道观青羽观察算。

他的手掌枯燥暖和,指腹略显粗粝,划过长年包覆在鞋袜下的柔滑脚背,一阵痒一阵麻。

“嗯。老六出宫建府的日子定下了。父皇把测算良辰谷旦的差事丢给了我。”萧寒潜不报答氏的探听,答起小未婚妻的问话倒无谓,说着一顿,勾唇耻笑,“暗卫来报你出了事,我下山正见李府的马车坏在路边,一问才知是你那堂姐闹了场好戏,袁骁泱’艳福’不浅……”

还能如何?

可惜没有如果。

真是没长大的小女孩。

低呼噎在嗓子眼。

李英歌自顾走神,全然没发明本身的思路被萧寒潜带歪了。

她不得不承认,她的未婚夫,很和顺。

首要的事默念三遍,李英歌强忍着羞意,觑着萧寒潜略显板正的神采,抿着嘴道,“寡虞哥哥,你看过了,没有受伤。”

不然如何会孩子气的拿脚尖点他,还点了两次?

这个老练鬼别扭鬼,大恶棍!

她吃过甚么?

李英歌沉默,脚底传来的沁凉,无形中中和了她因羞恼而出现的脸颊红晕。

“寡虞哥哥!”李英歌再厚的脸皮也绷不住了,抽不出脚,就脱手去掰萧寒潜作歹的大手,“你问过护院,就该晓得他们当下就把鞋子找了返来。我就在街上站了一会儿,没伤到脚。”

她所晓得的萧寒潜,面上不显暗里实在很讲究吃穿用度,有轻微洁癖,他竟然咬她的脚!

谢氏为了堵她的嘴,塞给她的一把松子儿。

当着他的面想别的男人的事?

如果脏污的衣裙鞋袜没被李姝措置掉,她倒是很想抓着那只绣花鞋甩到萧寒潜脸上,和他摆究竟讲事理。

她并非真的小女孩,宿世和袁骁泱做了三年“恩爱”伉俪,是颠末人事的。

这不是重点。

萧寒潜也惊呆了。

女孩子的脚是矜贵,矜贵在不能为外男所见,这外男却不包含丈夫。

亲一下没有两清。

她宿世所知到本年为止,她记得,袁骁泱直到年底衙门封印考成前,一向待在翰林院做编修,来岁可否补缺升官倒是未知。

这打仗太密切太含混,她的耳根忍不住又红又烫。

此次涉案大佬们接踵科罪,太子党和六皇子党皆是元气大伤,谁也没讨着好。

而不是最疼的儿子。

那滋味太酸爽,几乎让她难以矜持。

被骗了。

萧寒潜耻笑的,不是今天下山时碰到的事,而是启阳帝数十年不改的“慈父”作派。

不过,萧寒潜仿佛很情愿和小未婚妻讲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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