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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谁要和她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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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妹不能凭白枉死。

李英歌了然点头。

评价如许高,可见萧寒潜对容怀的看重。

李英歌点头,看着画风清奇的谢妈妈抽了抽嘴角,忍不住问道,“妈妈这火气只是冲着王嬷嬷去的?你就一点都不思疑寡虞哥哥吗?”

公然谢妈妈也和萧寒潜一样,成果是好的,过程就成了阴差阳错的乌龙,当年罚过了事情也就告结束。

这是要暗里说话的意义。

旁观者清,谢妈妈的话一针见血。

李英歌冷静抖了三抖。

你再瞧她言行以外,不经意间总能带出和王爷匪浅的情分。一口一个’潜哥儿’,恐怕别人不晓得她奶过王爷似的,这是怕我们松院东风正劲,赛过了她竹院的西风,这一举一动的,说她争宠,也没冤枉她!

李英歌嘴边挖苦更深,意有所指的道,“以是她不是要’争宠’,她只是看不上我,只是不认我这个乾王妃,或许,她也想要寡虞哥哥看不上我,不认我这个正妃嫡妻。”

一面想,一面揍完再次怒叼引枕,把转到舌尖的谩骂咽了下去,一样很快沉着下来,“莫非她还想搀扶别人,架空你不成?她如果想在管家的事上做手脚,那也太藐视我们了。她如果想斗,我们就和她斗,怕个屁!”

萧寒潜朗声大笑,长指轻柔的挑起被他揉乱的碎发,细心勾回小媳妇儿耳后,交代道,“午膳我会在外书房用,不必等我。乖乖待在松院里,等我忙完了,晚膳我们一起回枫院用。外头太晒,别送我了,嗯?”

“妈妈,时过境迁是真,物是人非却一定。”李英歌缓缓点头,嘴角勾起的笑意尽是挖苦,“四年前,她感觉我配不上寡虞哥哥,是拖累是污点,为着寡虞哥哥’好’,才越俎代庖痛下杀手。四年后,她一样看不上我。”

也想到了王嬷嬷痛痛快快交出管家权的画面。

大夏天的,腰腿疼?

小孩子总有些偏执。

李英歌一口茶没来得及咽下,刹时喷了谢妈妈一脸,狂咳道,“妈妈!你这想的都是些甚么乱七八糟的!”

抄家丢官的李家,早已不再是阁老府。

她当即表态道,“英哥儿放心,这事儿的隐情你知我知,宜简不宜繁。现在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你的意义我明白了。之前是我想岔了,我会交代下去,让常青她们留个心眼,多的我不会胡说,只求我们和竹院,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也就罢了。”

而王嬷嬷,也一定就真的完整放下了此节。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吗?

王嬷嬷争萧寒潜的宠……

何必再因这一笔理不清的旧账,揪着萧寒潜的奶嬷嬷不放。

萧寒潜却见怪不怪的点了点头,沉声道,“嬷嬷先别急着回竹院。你和我一道去外院,我让容怀给你看看。”

顿时一蹦三尺高,怕本身直往脑门冲的肝火伤到对坐的李英歌,手一挥甩开李英歌的手,抓起引枕一顿暴打,又怕本身破口痛骂,忙张口怒咬引枕,一双眼赤红,含混的声音却已经沉着下来,“王爷他,早就甚么都晓得了?”

外头有常青和常福、常缘守着,不怕有人偷听偷看,谢妈妈就诶了一声,依言脱鞋上炕,笑眯眯道,“英哥儿,有甚么事要和妈妈偷偷说的?”

谢妈妈嘴一松,乐呵呵笑起来,“英哥儿说得对。”

再说了,这高门大户的,斑斓堆下藏污纳垢,甚么肮脏事儿没有?奶娘和少爷哥儿之间,也不是没出过不能说的’故事’。万一我一语成箴,她还真就是在和你争宠呢?”

谢妈妈闻言一愣,抱起引枕又是一顿胖揍。

不介怀未婚妻曾经痴傻,未曾想依托妻族借势的男人,怎能不叫谢妈妈心悦诚服。

“我可不是胡说。你瞧她那作派,叹来叹去总不健忘想畴昔,恐怕王爷娶了媳妇忘了娘似的。”谢妈妈扶着李英歌上炕,一面斟茶递水,一面呸了一声道,“她算哪门子娘?王爷的娘在坤翊宫好好儿的呢!王爷敬她如长辈,她还真拿本身当王爷的长辈了。

谢妈妈老眼一眯,叼着引枕的嘴一松,嗤笑道,“看不上又如何?她一个做主子的,还能反了主子的天不成?”

何况她还因祸得福,磕得重高兴智。

萧寒潜不觉得然,俯身凑到李英歌耳边,低声笑道,“我又不是没服侍过你,尽管乱着,转头我帮你梳头,嗯?”

王嬷嬷神采一正,“容先生是为您办闲事儿的人,如何好为了老奴这点小事,而费事容先生……”

谢妈妈的明智奉告她该劝和,感性却占了上风,沉吟着道,“如果她真的包藏祸心,于她又有甚么好处?”

“谁要和她斗?”李英歌挖苦不下去了,哭笑不得的去扯谢妈妈口中的引枕,漫不经心道,“妈妈说她藐视了我们,我看妈妈倒是藐视了寡虞哥哥。”

我倒是不怕她揪着和王爷的情分不放,就怕她把着管家的权力不放。她对人不对事,你刚才做的对,王爷敬她,你也该敬着她。但该你的就该你来管,她是王爷的奶嬷嬷,能拉拢天然好,不能拉拢也不能获咎。”

是要和幕僚清客商讨离京的事吧。

“人和人要讲眼缘。或许,这就是夫人说的’老女人的直觉’?”谢妈妈没把话说死,只觉王嬷嬷越是无可抉剔,她越是生不出喜好来,只道,“她替王爷管了近十年的内宅,岂是简朴的人物?说放权就放权,只如果王爷的意义,她就即忠且信,如许的人,不是大奸就是大善。”

谢妈妈悠悠哉哉的抹了把脸,一脸“我但是见过很多世面”的傲娇神采,嘿嘿道,“大千人间,无奇不有。”

不过,她奶过王爷一场,老来是好是坏,全要仰仗王爷。如此行事也算是道理当中。要说她那一身气度,在仆妇里也是拔尖儿的。不愧是外务府出身的奶嬷嬷,端方举止没的说。

谢妈妈放下高高撩起的水草纹竹帘,眨巴着嘴咕哝道,“晓得的,当她是王爷的奶嬷嬷。不晓得的,还当她是那里蹦出来的老姨娘,当着男主子的面和女主子别苗头,争宠来了!”

这是甚么新奇说法?

恐怕在王嬷嬷内心,她比四年前更加配不上萧寒潜。

萧寒潜面露不虞。

和聪明人说话不累。

李英歌软软的拉着谢妈妈的手,说出口的话却像坚固的刀剑,扎进谢妈妈的心尖,“当年旧常青害我摔下假山,和乾王府或彼时李府的政敌无关,背后主使也不是想害寡虞哥哥或父亲的哪个仇家,而是王嬷嬷。”

王嬷嬷非礼勿听,眼观鼻鼻观心的一蹲身,跟在萧寒潜身后出了宴息室。

这是没把架子摆到你身上,她如勇敢跟你没大没小,我管她是有功绩还是苦劳,定要找王爷好好实际一番。没得叫她面老欺面嫩!

而谢妈妈,不但反应快,并且心机通透,只抓重点不问末节。

这么一想,又有些惊奇,“前儿进宫认亲,现在谁不晓得王爷和你老夫少妻,疼你疼得不顾场合,回枫院那几步路都舍不得累着你,一起背着你归去的。她如果真一心为了王爷好,又怎会违背王爷的情意?英哥儿,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不管王嬷嬷是甚么心机,萧寒潜的心机才是决定性的。

细细品咂一番王嬷嬷的言行,还真合适这么一说。

李英歌不置可否,抿着茶问谢妈妈,“你不喜好她?”

“服侍”二字咬得极重,语音含混不明。

萧寒潜,确切心性非常。

说罢见李英歌一脸无谓,怕她不将本身的话放在心上,又嘀咕道,“英哥儿,我们入住松院两天,又有常青在,却愣是没能探听出竹院的人和事,可见竹院在王嬷嬷手中,被管理得有多水泼不进。

“好,好,就请容先生为老奴看看。”王嬷嬷忙转了话锋,无法的拍了拍萧寒潜的手,笑容尽是欣喜,“老奴听潜哥儿的,您说如何就如何。”

她却没想过就此告终。

谢妈妈吐槽的非常忘我,并无歹意,纯粹是美意的阐发。

她以一推三,当即反应过来,旧常青是萧寒潜的人,而王嬷嬷趁着萧寒潜归京前夕,自作主张授意旧常青下杀手。

毕竟当年遭到本色伤害的是李英歌。

一如未出阁前,暗里老是亲亲热热的喊她英哥儿。

李英歌莫名红了脸。

李英歌判定禁止她持续嘿嘿嘿,挪开炕桌,拍了拍身侧道,“妈妈坐,我有事和你说。”

她想到南偏院的女官,想到八月要进门做妾的冯欣采。

李英歌在内心感喟。

萧寒潜紧皱的眉头一松,见王嬷嬷缓过劲儿了,才放开扶着她的手,侧身看向立在一旁的李英歌,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解释道,“容坏就是府里的长史。虽只要个举人功名,学问却不输其他幕僚、清客。不但晓得碎务,还精通杂学,一手医术不比平常大夫差。”

让如许的人给王嬷嬷看诊,更可见王嬷嬷在萧寒用心中的分量。

“没事,没事。”王嬷嬷亦是眉心微蹙,见萧寒潜目露担忧,眉心就缓缓伸展开来,暴露个安抚似的笑容,“老奴腰腿倒霉索,这是多少年的老弊端了,您不必担忧。许是这阵子忙着您的婚事,一时没歇息好,刚才坐久了又起得急,转头养两天也就是了。”

“如果是王爷授意,你还能活着当乾王妃?我另有和你对坐松院的明天?”谢妈妈叼着引枕哼哼,眼中翻涌着灿烂如春日暖阳般,褶褶生辉的赞美和诚服,感慨道,“王爷,真是德高志远!”

李英歌扭头看窗外,阳光光辉非常。

她如果为了本身的一亩三分地,才扒着王爷不放也就罢了。如果还藏着甚么我们不晓得的心机,那可就防不堪防了。

谢妈妈一点即通,也一点即爆。

李英歌恍然,捂着脑袋嘟囔道,“寡虞哥哥,你弄乱我的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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