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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心机贤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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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湛无法,只得持续道:“别的跟着温思柔的人多备些,一部分是暗卫打扮,一部分能够易容成平常的百姓,或是山中的猎户,谨慎莫要被温思柔给甩开了。”

而屠凤栖早便托着下巴,满脸崇拜地望着司湛,“湛哥哥,你好短长。”

房中传来了自家女人娇滴滴地抱怨声,连翘翻了个明白眼――啧,又来了,恰是腻歪得紧!

贤妃正穿戴一身素色的衣裳,跪在佛堂中敲着木鱼,那极有端方的声音,倒是叫昭德帝心中的怒意垂垂停歇了下来。

凉州被郦国人进犯,刺史温良白与郦国皇子相互勾搭,害得凉州百姓民不聊生。战王与王妃搏命抵当,方是能守住凉州,只便是如此,本便非常贫苦的凉州,更是雪上添霜。

昭德帝得知此事大怒,仓促下了朝,便到了贤妃的寝宫中。

一转眼看到正在痴痴地看着本身的卫茅,连翘一挺胸,挥了挥手中的长剑,“干吗?找打?”

不是要替温良白讨情便好。

“皇上――”贤妃泪眼昏黄,却难掩此中的密意,只看得昭德帝愈发的心疼这个不幸的女子。

昭德帝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爱妃所言甚是,朕会交代下去的。”

卫茅“哦”了一句,待到司湛叮咛完了,他方是退了出去。

正巧撞见这一幕的桑支“噗嗤”一声笑,只推搡了连翘普通,嗔道:“人家卫茅又未曾招惹你,你何必这般与报酬难?没瞧见他都要哭出来了?”

“娘娘,皇上来了。”殿中的宫女轻声道。

昭德帝走畴昔,便见着贤妃那双哭得红肿的眸子,嘴里念叨着“罪恶罪恶”,仿佛是在忏悔。

二人说了一会儿话,昭德帝仿佛想起了甚么普通,问道:“朕模糊记得,爱妃仿佛是瑶华的旧友,现在瑶华回到昭都中好久,竟是未曾见着爱妃与瑶华相见,莫不是朕记错了不成?”

昭德帝身材僵了僵,却又听得贤妃低声道:“皇上不必难堪,兄长是罪有应得,臣妾断不会为他讨情。臣妾只求皇上能给兄长他们一个全尸,也算是给了祖宗们一个交代。”

正说着,眼泪便从脸上落了下来,瞧着甚是不幸。

屠凤栖盯着卫茅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司湛不满地将她的脑袋给掰返来,她方是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想了想,问道:“方才说到哪儿来着?”也不等二人答话,“哦,说到要拦下温思柔了。”

司湛的奏折到达昭都时,贤妃亦是收到了动静。

司湛轻笑,捏着她的小鼻子,“不准混闹。”

她扭了扭身子,竟是乖乖的窝在司湛怀中不说话了。

她抬开端来,楚楚不幸的望着昭德帝,目光中尽是痴迷崇拜,“臣妾只晓得,皇上才是臣妾的天。”

桑支摇点头,心中悄悄地给卫茅点了一排蜡烛。

贤妃垂下视线,“皇上说的是呢,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战王再是短长,亦毕竟不过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王爷罢了,比起皇上来,天然是差得远了。”

昭德帝的神采倒是在她的哭诉中垂垂和缓下来,他拍了拍贤妃的后背,柔声道:“朕说你无罪,你便是无罪。你兄长的事情,与你有何干联?”

贤妃叹了一口气,“也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纵着兄长胡作非为的。现在凉州怕是要成为战王的地盘了,这天高路远的,臣妾只怕凉州中的百姓们,会健忘何人才是真正的天子。皇上贤明神武,若非是有皇上主持朝政,莫说是凉州,怕这天下都是要乱套了。可臣妾怕便怕,有的人忘了皇上方是这天下的功臣。”

温良白出了事儿,旁人只想到大昭几乎落空凉州,唯独贤妃,只惦记取他在前朝恐怕是遭到了朝臣的难堪。

见着贤妃如此,昭德帝心中的肝火全数褪去,只当本身是被司湛那奏折给迷了神智,竟是几乎将温良白的错误,怨到了和顺良善的贤妃身上。

贤妃仿佛才晓得昭德帝来到普通,猛地展开双眼,抱着木鱼跪在了昭德帝的跟前,“皇上,臣妾有罪,求皇上惩罚!”

连翘龇了龇牙,“我见着他便浑身不安闲,不揍他一顿倒是客气了!”

卫茅摸了摸鼻子,悻悻然地拜别。

“那温良白最是个混不吝的,此次他犯下大错,与爱妃没有丁点儿关联。朕公私清楚,决然不会因着温良白,便与爱妃难堪。”昭德帝捏着贤妃细嫩柔嫩的手指,“爱妃放心,无人敢见怪于你。”

昭德帝不由有些心疼,“爱妃何罪之有?”

昭德帝心中对司湛更是不喜,只想到司湛在凉州中清闲,他便感觉满心不痛快。眼下贤妃提及,他便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且等朕查清楚他的出身,断不会叫他在清闲!”

她在昭德帝怀中抽泣道:“但是兄长他到底做出了这等事儿,臣妾不欲叫皇上难堪。臣妾晓得,这是要诛九族的,皇上……”

他还未曾忘了那虎符,只感觉司湛那两姐弟都是极有怀疑的。

这等密意体贴的女子,实在是人间难寻。

“臣妾兄长与内奸勾搭,臣妾有罪!”贤妃颤抖着声音,哭倒在昭德帝的怀中,“如果臣妾晓得,兄长竟会做出这等事,臣妾定不会叫他去了凉州。这统统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害了皇上,不但仅叫皇上在天下人跟前丢了脸面,更是几乎丢了大昭的城池。臣妾的罪恶数不堪数,求皇上惩罚!”

“哎呀,我才没有混闹呢,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呀!我可喜好你方才的模样了,你可不能不信我――”

昭德帝将贤妃搂入怀中,倒是未曾见着,贤妃眼中缓慢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贤妃仿佛亦是轻松很多,只放柔了身子,软软地依偎在昭德帝怀中,“前朝的事情,臣妾不会过问,唯独兄长这一件事儿,臣妾自问愧对皇上。皇上操心布下这一棋局,倒是叫兄长毁了个一干二净,眼下战王又守住了凉州,凉州的百姓们,只怕是要奉战王为神了然。”

昭德帝目光暗了暗,凉州的摆设,早从十多年前便已开端,本觉得定是能绊住司湛一阵子,安知出了温良白那蠢货,不但仅是不能给司湛添堵,反倒是给了司湛立名的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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