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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 螳螂捕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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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心儿只是……”龚如心咬着下唇,委曲得直落泪,“心儿不甘心,她算计了心儿,心儿如何能看着她清闲?那丫环出过后,心儿只去寻了那掌柜的,叫他说了几句话罢了,除此以外,心儿再没做过旁的事儿了。”

“兄长做了错事,本便应遭到奖惩,战王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儿罢了。本宫……”

断没有叫她给人出头的事理的,玉凌宴既是想要退婚,只去寻了龚如心便是,现在将她拖下水,倒是叫她成了龚如心的仇敌了。

贤妃声音和顺,落入龚如心的耳中,却仿佛一道惊雷。她猛地抬开端来,“娘娘的意义是……”

“本将军暗中查探此事,竟还是叫人晓得了,可见这并非是一个女人的手笔。虽说各种迹象皆是指向了龚家,本将军却觉得,龚家方最是明净。”

“若奴婢是龚家女人,奴婢定不会差了自家的人去处事儿。何况那保卫不过与连翘说了句话儿罢了,谁晓得真正害人的又是谁?但眼下将军还未寻出真凶,龚家女人却已被推到风口浪尖,奴婢瞧着,倒仿佛是有人想要借女人的手,叫龚家女人申明狼籍了。”素锦转了转眸子子,说道。

“倒是叫他那心上人,明净得似白莲花儿普通的。”素锦撇嘴,面上不屑,“奴婢瞧着,琉璃公主定亦是晓得此事的。”

无他,谁做事亦不会留下这般大的一个缝隙,这清楚是叫人查清“本相”,好讨回公道呀!

“心机暴虐,玉凌宴与景琉璃,却也是非常班配的了。”

一个身姿婀娜的女人从屏风背面闪身而出,那女人望着龚如心拜别的方向,捏着帕子咯咯轻笑,模样甚是对劲。

“天然是该做甚么,便做甚么。将军该去查清本相,而本王妃……”她低头摸了摸本身的肚子,满脸的天真浪漫,“好吃好喝的等着看好戏便是了。”

这一番算计,为着的不但仅是寻她倒霉,更是因着玉凌宴想要消弭与龚如心之间的婚约。他与景琉璃那点儿破事,虽很多人晓得,只到底未曾摆到明面儿上。他如果要娶景琉璃,又如何能再与龚如心有甚么牵涉?

“若娘娘当真这般想,本日又为何要帮本宫?到底是一家兄妹,便是有再大的锉齿,却也是容不得外人欺辱的。”景琉璃俯下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贤妃,“贤妃娘娘本日叫本宫感觉非常畅怀,龚如心不过是你家中一个小辈罢了,比起一个小辈的姻缘来,自是为温大人报仇更是紧急些了。”

她身侧的宫女状似不忍,只挡在了她的跟前,“公主请罢,娘娘一心向佛,断不会理睬这些俗世的恩恩仇怨,若公主再相逼,奴婢便是拼了这条命,亦是要叫皇上讨个公道的。”

贤妃好生安抚了她几句,万般不舍地将人送走了,她方是回身对着身后的屏风道:“出来罢。”

贤妃咬着嘴唇,脆弱的双眸中已然带上了泪水儿,只捂着耳朵连声道:“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本宫不会再帮着你做这等事儿了,琉璃公主请回,若公主再来,便莫要怨本宫告到皇上跟前了。”

谁会晓得,单单只几句话,竟是成了她的把柄呢?

“许是本宫想多了。”贤妃有些踌躇,“你是个好的,但这昭都中夙来不平静,现在战王妃一返来,竟更是热烈了几分。她又与你们有旧仇,本宫只担忧……只这般算计,她仿佛是做不到的,那日你不该擅作主张去见那掌柜的。”

“定是屠凤栖!”龚如心双眸通红,“那日在小宴上,她便与我说了,如果我胆敢算计她,她定不会放过我的!”

景琉璃低笑了一声,“贤妃娘娘何必装模作样,先前你调拨了本宫,叫本宫去寻屠凤栖的倒霉时,便应晓得会如许。你不是痛恨战王害了你的兄长?若你不乖乖听话,本宫定会亲身奉告屠凤栖,那日本宫在她灵堂上说的话儿,可都是贤妃娘娘教本宫说的。”

“企图暗害王妃,竟在狱中杀了人,这等名声的女人,莫说是丞相府,便是平常百姓家,皆是不会娶的。”屠凤栖低头把玩着本身的手指头,“如果再来点儿旁的甚么事儿,再添一把火,只怕不必玉凌宴脱手,龚如心便要自行了断了。”

怨不得那日在御书房中,琉璃公主卯足了劲儿的与自家女人难堪呢!

但他曾呈现在龚如心的床榻上,倒是不成否定的究竟了。为今之计,唯有叫世人嫌恶龚如心,方是顺理成章的退了这门婚事。

她捏紧了手中的帕子,一副被热诚了的模样。

贤妃皱了皱眉头,“公主该走了,本宫已经依你所言,将这统统都推到屠凤栖的头上了。今后公主莫要再到本宫这儿来了,本宫这里……容不下公主这尊大佛。”

贤妃心疼地轻拍她的后背,“只怕你是被人算计了。这事儿竟是这般刚巧,竟是每小我都指着你是凶手了,若非是位高权重之人,如何能做到这一步呢?”

景琉璃嗤笑了一声,扭着细腰往外走去,“还真当本身是一朵儿小白花似的,内力究竟是如何想的,谁又会晓得呢?”

“手腕如何,到底还是叫他成事了。”屠凤栖是个惯爱算计人的,只笑眯眯地瞥了魏黎一眼,“不若本王妃叫将军瞧瞧,真正的妇人,如果斗起来,该是有多出色。”

待到查清本相,只怕龚如心早便成了过街老鼠了。

“娘娘定要给心儿做主……心儿何时想过暗害战王妃呢?”便是曾经有过这心机,只在见地到了屠凤栖的本过后,她亦唯有扎小人儿的份儿了,“心儿甚么都没做啊,心儿是被冤枉的……”

魏黎对这等妇人的手腕有些瞧不上眼,“堂堂男人汉,竟是使出这等差劲的伎俩,实在叫人瞧不起。便是娶到了景琉璃又能如何?本将军早瞧出来了,那景琉璃心中可没有他的职位。”

“却也不必再猜是何人动的手了。”先前龚如心俄然呈现,她本另有些思疑,只现在倒是笃定了,“定是玉凌宴无疑了。”

不过是因着虚荣心作怪,方是想着与玉凌宴胶葛不清罢了。

若一心向佛,当日何必调拨了本身去寻屠凤栖的费事?

可不恰是将自家女人给推出去当挡箭牌?现在在查探此事的人,便唯有女人了。那龚家女人再是无辜,眼下却无人能证明她是明净的。

龚家女人哭得肝肠寸断,只外头的名声便已叫她感觉万念俱灰了。她伏在贤妃的怀中,娇软的身躯颤抖不已。

“那我们……”魏黎打了个暗斗,只感觉这二人果然是伉俪,竟都一样的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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