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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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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李管家去买粮了?”

瞥见她耸起的肚皮,肖迎年悄悄咬牙,眼底带着较着的不忿之色,好歹她还记得这里是宁寿宫,陛下跟皇后都在,千万不能闹出半点岔子,这才收回目光,不再看了。

现在她坐在圆凳上,指尖蘸了些桃红色的口脂,渐渐在唇瓣上化开,眉心处用红色颜料勾画出一朵桃花,只比指甲略大分毫,仿佛真有桃花瓣落在额上。

在八仙椅上坐了半晌,李管家仓促走入堂中,衰老面庞上带着恭敬之色,躬身问道,“老奴给夫人存候,不知您有何叮咛?”

方才坐马车时,薛素已经将家里存粮的数量奉告了楚清河,现在男人面色未变,沉声道,“微臣家中银钱未几,但粮食却很多,拿出一万石,也能撑上一段光阴。”

不过涌到都城的流民固然很多,但更多受灾的人却还留在故乡,户部尚书也不是个傻的,天然不敢将国库的粮食全数放完,不然晋地的灾黎没法吃饱穿暖,恐会产生易子而食的恶事,万一揭竿而起,直接造反,这等结果他更是承担不起。

拿着花露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即便早就晓得此事瞒不过楚清河,不过薛素尚未找好借口,只能扯谈,“也不知是如何回事,我内心总有些不太舒坦,就想买些粮食,以备不时之需。”

他忍了又忍,毕竟还是未曾按捺住,将人打横抱在怀里,因行动过分孔殷,将薛素吓了一跳,咬着唇瓣问道,“你这是在发甚么疯?快放我下来。”

李管家很快就将粮食买好了,因夫人催的急,又不想被太多人听到风声,他直接派信得过的小厮去都城周边的州里收买,这些镇子本就盛产粮食,之前给几家米铺供货,因侯府出价高,他们也乐得做这笔买卖。

圣上眼底暴露对劲之色,就连太子也面带笑容。与他二人相反,五皇子神情阴鸷,盯着楚清河半晌,并未发作。

将这副美景支出眼底,再加上鼻前嗅到的阵阵浅香,楚清河气味略有些不稳,眼底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内心翻涌着滔天巨浪。

端起酒杯,五皇子将酒水一饮而尽,但心中的炽热却愈演愈烈。

悄悄扯了男人袖口一下,她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表示他收敛点。后者明白了她的意义,神情规复普通,再也没有暴露半分不当之处。

别人费钱时心疼,但薛素听了李管家传来的动静,反倒感觉万分放心。

说话时,五皇子并未抬高声音,传遍了大殿,世人纷繁将目光投注在他身上。

薛素却不像她这般虚假,面上的笑容略有些生硬,比及帝后走入宁寿宫,世人起家施礼时,她才把手抽返来。

他微微欠身,粗粝大掌按着纤细的肩头,不轻不重的揉按着。习武多年,男人掌心带着惊人的热度,再加上伎俩恰当,倒是将薛素身材上的怠倦渐渐消灭,她忍不住悄悄嘤咛一声,就跟刚睡醒的猫儿普通,水眸半张半合,那张瓷白小脸儿美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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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一声,房门被人从外推开,肩膀宽广的男人迈步走到薛素面前,接过软布,细心将头发上的水珠擦拭洁净,哑声问:

李管家虽不明白夫人到底是何设法,但他身为主子,对于主子的叮咛天然不能违拗,应了一声便径直分开。

朝堂高低恰是以事心焦,皇后倒是想出了个好体例——在宁寿宫宴请群臣及后宅女眷。

此时设席,到底是何目标,一看便知。

薛素越想越是心慌,锋利的指甲狠狠抠了下掌心,她深吸一口气,逼迫本身安静下来。

即便朝中勋贵不体贴百姓生存,却也传闻了粮价飞涨一事,本来一两银子能买上一石,现在却要花上五两,一万石粮食,那可相称于五万两雪花银,辅国侯还真是大手笔。

说话间,春兰捧着一只木匣子站在李管家身前,后者将匣子翻开,瞧见码放的整整齐齐的一沓银票,他眼底暴露骇怪之色,问道,“夫人,这里足足几万两雪花银,莫非都要用来买粮食?我们侯府不过几百口,恐怕吃不完。”

宫宴的帖子送到了侯府,就算薛素身材不便,也不能推委。

即便脑海能保持腐败,内心却仿佛有一股邪火在熊熊燃烧,他但愿素素重新到脚由里而外都属于本身,恰好女人仿佛无形无状的风,抓不住,握不紧,这类感受令楚清河万分烦躁。

眼下地龙翻身将将产生,动静还没有传到都城,就算陛下真筹算派楚清河去剿匪,有她在,宿世的事情还是不会产生。

宁寿宫间隔宫门并不算远,等进了大殿后,楚清河去了男席,薛素则跟女眷们呆在一处。

桐花巷的宅子占地不小,堆栈中另有很多余暇的处所,平时也在此存粮,只不过以往从未有这般多的时候。

她穿戴妃色裙衫,眼角微红,肌肤无瑕,这副艳若桃李的模样,实在勾的民气痒难耐。

现在卧房里烧了地龙,暖意融融堪比暮春,她身上仅穿了件儿丝绸小衣,暴露形状精美的锁骨以及水红色的系带,皮肉白净柔滑,的确跟刚剥了壳儿的鸡蛋普通。

薛素倒没想那么多,她只晓得过段光阴都城粮价疯涨,为了不闹出乱子,各府势需求开仓放粮,与其到当时花重金购买,不如提早筹办好,也省的楚家割肉放血。

没了漫步的心机,她回身往正堂走,口中叮咛道,“去将李管家叫来,我有事与他筹议。”

“管家无需顾忌那么多,粮食买返来就不会华侈,若吃不完,大不了来岁开春再卖出去便是,最幸亏旬日内将粮食买齐,此事最好别让太多人晓得,牢记。”

又过了一日,晋地地动的动静终究传到了都城,随之而来的另有将近两万的哀鸿。内里天寒地冻,北风凛冽,若不找个遮风抗寒的处所,一夜畴昔便会有很多人丢了性命,都城乃天子脚下,陛下又爱民如子,怎会答应这类事情产生?他派工部抓紧构筑木棚,安设流民,又派户部放粮。

薛素捯饬的差未几,楚清河也换好朝服,伉俪两个坐着马车进宫,到了宫门前,就有女官劈面走过来,躬身施礼。跟着她身后往宁寿宫走,薛素身子重,步子迈不开,楚清河搂着小老婆的腰,一张脸黑的好似锅底,明显对皇后折腾世人的行动非常不满。

城外另有很多忍饥挨饿的百姓,陛下的神情并不算好,他草草说了几句,便直奔主题,率先从私库中拿出十万两白银,采买粮食。贤人开口后,妃嫔与皇子纷繁应和,此中脱手最为风雅的是太子与五皇子,一人拿出八万两白银,若不是怕超出圣上,说不准还会拿更多银钱出来。

李管家年事大,不像年青人那般草率,他脾气稳妥,有些事交到他手上薛素才气放心。

李管家这话说的非常委宛,都城柴米虽比别处贵些,却也有限,一两纹银能买一石粮食,匣子里的银钱若都换成米面,全部侯府都能吃上三五年,如果存放不恰当,说不准还会发霉腐坏,那不是糟蹋东西吗?

瞥见小老婆微微闪动的杏眸,男人眸色更加暗沉,他虽为武将,心机却非常精密,怎会看不出素娘有事瞒着?不过她不肯开口,他也不能强行逼迫,不然将人越推越远,岂不是得不偿失?

谭家母女就坐在薛素身畔,即便上回闹的不欢而散,但谭夫人还是笑盈盈的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体贴备至,仿佛赏花宴上的事情从未产生过。

起初在边城攻打匈奴时,五皇子就看楚清河不扎眼,现在他眼底划过一丝歹意,笑道,“传闻辅国侯家财颇丰,不知此次会捐出多少?”

女人修剪得宜的秀眉微微蹙起,柔滑小手死死攥着袖口,轻声说,“颜如玉运营的时候不短了,我手上攒了些银子,劳烦管家去买点粮食返来,就放在侯府中,买的越多越好。”

绯红色的床帐不知何时被放了下来,烛火微动,映出二人交叠的身影,如鸳鸯交颈,蝶戏水面,再是密切不过。

健壮双臂将人搂在怀中,些微挣扎完整被他忽视不计,楚清河举头阔步走到床前,谨慎翼翼将薛素放在锦被上,不给她反应的时候,薄唇猛地贴了上去,不留一丝裂缝。

夜里薛素沐浴后,头发湿潮潮的披垂着,她没让丫环们服侍,反而一小我坐在妆台前,手拿软布一下下擦拭。镜中的女人脸颊白净丰润,杏眼温和敞亮,与上辈子那副干瘪枯黄的模样全然分歧。她不敢想一旦楚清河出了事,本身到底会变成甚么模样。

他是个聪明人,晓得甚么时候该做甚么事。对付地赞了几句,五皇子移开视野,因男席刚幸亏女席劈面,他瞧见一张熟谙的面孔,恰是先前在丰乐楼见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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