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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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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锦月好歹也是金枝玉叶,竟然嫁给了从泾阳出来的泥腿子,就算王佑卿中了状元又如何?贱民就是贱民,就算他官位再高,也洗不净身上那股土腥味儿。

“公主,就算薛氏品德差劲,您也千万别跟这类小人计算,等楚清河打了败仗,再清算她也不迟。“

主仆一行很快就到了王家,谭元清身为五皇子妃,职位非常尊崇,门房一见着她,赶快点头哈腰的施礼,态度甭提有多殷勤了。

现在父皇还没有封王,若他产下嫡子,手里的筹马也能增加很多。是以,即便对谭元清这类寡淡的女人没有甚么兴趣,五皇子还是与她夜夜敦伦,就是为了让她快些怀上身孕。

若不是因为过节,恐怕老板娘还舍不得将匀面膏分发给世人呢。

五皇子坐在书房中,手中拿着一卷兵法,剑眉微皱,俊朗斯文的面上暴露几分惊奇,“你说锦月跟驸马被父皇禁足了?锦月夙来受宠,如果没犯下大错的话,也不该如此。”

到底是本身的小姑子,即便谭元清不待见锦月公主,也不幸亏面上表示出来,不然让五皇子与皇贵妃心生不虞,她这个当儿媳的怕是也没有甚么好日子过。

因情感冲动的原因,女人的面庞变得非常扭曲,侍女被吓了一跳,涓滴不敢担搁,赶快去了太病院,将开药粉的太医请了返来。

私馆开了整整三年,在都城中极具名气,只是老店做按摩的代价略高了些,小门小户出身的女子底子接受不起,是以她们只会采买新店的脂膏,对汤剂按摩并没有任何兴趣。

五皇子低低呢喃一声,想起了阿谁鲜艳的美人,原觉得她成了孀妇,本身也有机遇获得她,就算不能摆在明面上,私底下尝尝味道也是好的,岂料还没等他脱手,楚清河竟然返来了,一个早该死了的人再度呈现,委实令他大为光火。

听到这话,一个身着绿衣的女子较着有些不信,挑眉道,“洗脸罢了,怎会有这般奇异的服从?莫不是乱来我们吧?”

五皇子将人打横抱起,大阔步走到软榻前头,径直压了上去。

在私馆里干了几年活,别看这些小丫头年龄不大,但甚么样的刁钻客人都能应对。此中一人面带笑意,轻声说道,“蜜斯如果不信的话,能够拿一盒归去尝尝,我家老板娘说了,明日便是中秋,这是给城中女人筹办的节礼。”

到了最后,谭元清是被气走的,看着她的背影,锦月死死抠住掌心,冲着侍女叮咛,“还不快去将太医请来,如果顶着如许一张脸,我甘心去死!”

但不知是何原因,她昨晚已经用体味药,当时感觉好转了些,今夙起家时,面上的皮肉却火辣辣的,一片刺痛。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是与不是并不首要,归正都跟本宫没有半点干系,归去奉告哥哥,本宫很好,不必他担忧。”

柔若无骨的小手悄悄按在平坦的小腹上,女人低低应了一声。

比及统统都结束今后,男人披着松松垮垮的亵衣,也不去理睬谭元清,兀自走到案几前坐着。

到了堂屋,看清了公主的边幅后,太医如遭雷劈,好半晌才回过神。他实在想不明白,明显只是浅显的药粉,正凡人用了绝无大碍,就算不可的话,涂上解药也会好全,如何到了锦月公主这里,就、就变成如许了?

有主子在前带路,很快便将人带到了堂屋外,谭元清迈过门槛,看到坐在炕上的锦月,她眼底透暴露一丝迷惑,轻声问,“公主,屋里并不寒凉,为何要带着面纱?”

谭元清面上的笑意缓缓收敛,手上的行动却没有停下,现在天气已晚,屋里灯火晕黄,温和的光芒衬得女子肤白如玉,娇媚非常。她的五官非常清丽,身形也非常纤细,称之为瘦可见骨也不为过。

围在摊位前的女子越来越多,另有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挤出去凑热烈,可惜匀面膏只分给女人家,他们甚么便宜都占不到,内心虽不痛快,却不敢获咎辅国侯夫人,最后悻悻分开。

*

这药粉是从太医手里拿过来的,另有成套的解药,在用药之前,锦月特地在丫环脸上实验过,肯定就算不涂解药,七日一过,脸颊也能规复成昔日的模样,不会生出半点不对。

细心察看了伤口,太医又把了评脉,发明公主的脉相并无半点非常,也不似中毒之状。

“薛氏?”

见锦月公主如此无礼,谭元清面上的笑容一点点消逝,她忍不住辩白,“我不是这个意义……”

脑海中闪现出薛素白净的面庞,锦月又嫉又恨,胸臆间燃起了滔天肝火,不过想到父皇的警告,她忍了又忍,才渐渐开口,“嫂子想对于薛素,千万别把本宫当枪使,你爱如何做就如何做,如果惹出事端,与人无尤。”

听到这话,谭元清并没有多想,将带来的木匣放在炕桌上,说了几句话以作安抚,但锦月的态度非常冷酷,底子没有答话的意义。

幸亏这几天佑卿一向住在书房,没有看到她的脸,不然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类匀面膏不止女客喜好,这些小丫环也爱的紧,只因炮制膏体的时候,放入了很多玫瑰花汁,用此物洁面,过后便会留有淡淡的玫瑰香气,固然持续的时候不长,闻着却让民气旷神怡,浑身镇静。

很多女人都听过颜如玉的名声,但因为老店门槛太高,她们几近不会出来,以是也不知在私馆中按摩究竟有何分歧之处,这会儿既然有免费的匀面膏,试一试倒也无妨,如果没用的话,直接扔了便是。

谭元清手里拿着美人捶,悄悄给男人敲着肩膀,感喟道,“还不是因为薛素?昨日父皇将薛氏召进宫中,在御书房中呆了半个时候摆布,出来时就下了旨意,传闻锦月哭得悲伤极了,妾身委实担忧。”

有很多女子看到桌上摆着的竹盒,一时候猎奇的紧,几步走到摊位前头,开口问道,“这些竹盒中装的是何物?也是脂膏吗?”

送水出去的侍女看到主子这副模样,不由惊叫一声,将端着的铜盆摔在地上,热水淌了一地,乃至还将床帐打湿了。

先前为了谗谄薛素,锦月决计用了一种药粉,涂在面上后,皮肉便会万分肿胀,足足七日才气规复。

回想起先前产生的事,锦月面色冰冷,淡淡解释,“脸上起了红疹,这才用面纱遮一遮。”

“锦月年事小,不通朝政,现在楚清河率兵赶往边疆,他的家小呆在都城,万不能遭到一丝一毫的委曲,不然让谁驻守边关?朝中那些只会溜须拍马的废料吗?”即便内心恨毒了楚清河,五皇子也必须得承认,此人是不成多求的将才,若不是二人早已走到了对峙面,他还真想将人拉拢过来。

竹盒只要一指宽,浅黄色的匀面膏也只放了浅浅一层,估摸着就能用上三四日。

谭元清出身高门,又是她的嫂子,被如许怠慢,内心头哪会舒坦?

眼下早就入了秋,气候变得更加枯燥,如果不在面上抹些油膏,风一吹便会干裂起皮,一旦用肥皂洗脸,更是难受的不像话,但如果不洗净,面上就会出现油光,委实使报酬难。

这天颜如玉门口摆了摊位,有两个俏生生的小丫头站在桌后,面貌固然不算拔尖儿,看着却非常舒畅。

将侍女惶恐的神情支出眼底,锦月也不是个傻子,她当即翻身下地,连绣鞋也顾不得穿,快步冲到妆匣前,待看到铜镜中气象时,好悬没被吓昏畴昔。

“恰是她。”陛下所出的公主很多,但五皇子远亲的mm只要锦月一人,天家无情,隔着一层肚皮,到底也亲厚不到那里去,但他对锦月当真非常上心,想必也会记薛氏一笔。

没有症状就没有解法,想到本身配制的药粉毁了公主的面貌,太医内心涌起阵阵绝望,面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灰败下去。

对于锦月公主的环境,薛素半点不知,她现在正忙着打理颜如玉,底子匀不出工夫想这些有的没的。

没涂解药之前,她脸颊只是肿胀,但涂了以后,脸上起了无数的疙瘩,数都数不清,密密麻麻,委实瘆人。

“被禁足在王家,锦月内心怕是不太好受,你明日亲身去看看,好生开导一二,莫要让她想岔了。”

转眼到了第二日,一早五皇子便去上朝了,谭元清清算一番,从库房中挑了几样中规中矩的金饰,拿着东西上了马车。

“这叫匀面膏,与花皂服从不异,沾水揉出泡沫涂在面上,便可将脏污洗去,并且不伤肌肤,脸颊也会变得更加细润莹白。”

锦月不管如何也没想到会是如许的成果,她恨得浑身颤栗,将屋里精美的花瓶摆件摔得粉碎,心头的惊骇与恨意也没有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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